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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足球文学存在和发展的必要条件(3)

整个文本,与其说是对“足球文学”进行理论论述和构建,不如说是建构全新的体育思维,对现行社会、教育的体育性反思,即使反思还很幼稚。体育观的建立何等重要,在“足球文学”以前,高尚的体育观本已是健全人思维和认识能力的重要武器,足球文学的赖以成形,一定是与体育观本身密不可分。足球文学的可能发生、发展,是体育观的更新、时代体育观的集体进步。体育永葆的是人的机体活力,体育观则储藏着人的青春活力与生命记忆。

只是不知道,颇为理想化的足球文学在发生以后,能否为中国的体育观注入新的活力,能否在参加广博的论辩中站稳脚跟,更能否实现社会创造力的不断永驻,这将继而考验足球文学的自然使命,和它的更新者的创造力。

奥林匹克是世界体育观的重要象征,足球文化与奥林匹克精神并行不悖,相辅相成。关于奥运会与足球赛事关系的争论还会继续,但在政治层面以外,奥运精神与足球文化却无法相提并论。在广博与深度上,奥运精神在世界范围内的控制力一定比不过足球一个项目的能量。真正实现全民体育的国家有多少,在中国更是难上加难。如果奥林匹克运动只能通过政治宣传得到全球响应,那么足球本已是世界参与最广泛、人口密度最大的体育项目,其本身的发展还将继续,奥运会恐怕会被它‘抛在身后’了。

在这里,对体育观的认识,当然应超出奥林匹克。我自然不敢将话说得如此之大——足球文学会在将来超越奥林匹克精神,成为全球体育世界观塑造的一个符号。但我当然继续走下去,将足球文学的路走通。我并不以运动员而以体育言说者的身份去定义这样一种可能,人们对体育的认识将不止是赛事、命题与生命意义上,还有更高境界?21世纪的中国文化理想之最重要输出。

体育观本也是模糊概念,独立、完善,不属于任何集体范畴。言及体育观可轻可重、可大可小,甚至可有可无。不具备体育认知的人同样能有自己的生存习惯,但只能存在于思想最底层中。而我们所需,则是体育观本应的世界性,人类的共同智慧,人类思维健全的重要道路。对于体育观的谈论,会永远持续下去,人类无时无刻能够离开。

体育产业。足球文学为什么提出,最后要谈到的是体育产业。足球文学为足球而生,足球作为体育产业的中坚力量,已经承担了广泛而深远的社会责任。足球文学在体育产业链中所起到的发散作用和特殊的社会舆论支持作用,将在极大程度促进体育产业的继续发展、升级和转型。足球文学甚至可能起到解构体育产业的作用,为中国体育事业理想中的全民化,奠定21世纪最初的理论基石。

所要构建的足球文学,决不是单纯为文学而作。如果反过来,‘文学足球’,那它将是一个四不像。足球文学既是单纯的足球梦和文学梦,也如我与网友所讨论,“如果足球与文学之间能有一个模式,足球文学是再好不过的了。对于热爱足球、喜欢踢球的我们,足球文学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词。”文学在今天中国的地位如此尴尬,足球更无须多论。所寻找的这一契机,对于从小热爱文学的自己,对于足球在随后进入生命,便是要将文学从妖魔化和边缘化的现状中拉出来,作为21世纪中国言论的又一特殊力量,让文学真正在公共空间复苏。作家是文学的重要发言人,我们仍然拥有作家,但我们早已丢掉文学。当代更没有任何一位在公共空间可称文学大师的人存在,指点中国文学的前进道路。后怕、失落,我则放弃这一切疑问,直直告诉世人:我要用自己的力量,改变这一切。

将足球文学发展为产业链当是其能够在商业环境下生存、发展下去的头号道理。以文学的姿态进入产业链,产业链的性质、循环和优劣都以文学的眼光去把握,我们实现足球文学的全民大讨论的同时,也将文学带入重燃的视野。《人民文学》《收获》的篇目从未褪色,但主要议题则是众人的视线也都离开文学。经济至上已经空前,时代发展的主旋律让文学自然处于边缘地位。文学人物的稀缺和真空从未如此严重,而当某一个人出现,形成的空前社会支持也在情理之中。韩寒和郭敬明做到了,他们真真在公共领域成为中国文学骄子,无论他们的争议。足球文学作用于足球,其本质已经决定,它不可能成为正统文学流派,它更不可能被纳入传统视野。但它却能成为文学批评的一部分,让文学的热度因在中国诞生了新的文学存在状态而进入历史。我知道我野心很大,但这样的野心,我希望无极限!

足球文学如何进入体育产业?足球文学除了足球,还将对中国整个体育产业结构产生怎样的作用?这当是足球文学发生以后,它所可能带来的一连串效应。体育产业由竞技、营销、管理、传媒等多个社会工作领域构成,它们与纯文本没有任何联系。任何大学的体育理论研究对体育产业起到的作用只有分析与实施,而对于结果和影响,只能作为预测。从来没有听说过文本直接作用于实践后,带来的一切都能在文本本身的计划之中。20世纪共产主义如此,20世纪后半叶改革开放同样如此,所有的理论都需要在实践和时间证明后不断完善和更新。这样的工作足球文学本已不需要。足球文学所带来产业结构的革新,便已是革命性的。它就是力图通过文本实现产业发展的思维模式的根本转型,这就是足球文学自己的体育产业链了。足球文学同样需要竞技、营销、管理、传媒等,而足球文学自身的产业结构却完全不受它们影响。在实际秩序的改善中,它们之间可能会出现各种问题,甚至引发灾难。而足球文学则独善其身。它由先天的舆论支持,而不受产业倾斜的影响,它能在变革中找到自己的发展路径,跟随文学思维一贯的逃脱本领避开历史劫难,这也就是我将在学科理论体系中要阐明的“模式学”。如果,对于足球文学的憧憬大部分还都在水里,怕见阳光,对足球文学的理想还太幼稚,经不起现实打击。以上所述皆是一个孩子无限憧憬的足球文学梦想要实现的肺腑之言,那么我也只会无视抛过来的一切白眼,坚持地把这条路走通。罗纳尔多在科林蒂安的加盟会上说,“足球是要在球场上踢的,不是嘴巴说的”,那么我要说:“足球文学是要在现实中站住脚的,不是经过风经过雨就能随便吹倒的。”我既不愿意做一个理论上的小学生,更不会去争当现实的懦夫。既然两条路我都已走定,对自己的志向我也早已洞明。

足球文化、文化需求、中国教育、体育观与体育产业是足球文学为什么提出这一答案的五个组成。足球文学为建立足球文化而提出;足球文学为肃清当下中国文化暴力的来源,找到适合中国人的精神诉求而提出;足球文学更是为了问罪中国教育而提出,足球文学的产生不是中国教育的结果,而是中国教育的反面。它决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对教育现状的一次暗中‘造反’,足球文学发生于社会舆论中,足球文学却会发展在教育大环境里。没有教育就没有人才,没有人才继续坚定走这条路,足球文学将没有未来。如果足球文学不为当下教育体制所容,那是教育者们的集体悲哀。足球文学兴许为体育观点的重建和体育产业的思维转型提供不可思议的契机。停止争议,共同开发,是足球文学之所提出、为什么提出的两极要务。停止对奥运会与足球赛事的争论、停止举国体制和全民体育的争论、停止对中国足球冰火两重天的纠葛,让足球真正自然进行下去。凡是真正利于人类前进的事物总是自然的,它从来是美的集合,人类心向往之的所在。足球从来是自然的,无需生拉硬拽。足球文学的出现便是要转变这一思维,让它的快乐无处不在,让它用体育改善人类生活观的意义长久下去!在下一节中,我将重点阐述足球文学在理论和实践两条路上可供期待的实现方向和发展方向,也将足球文学的生命力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足球文学的争议在哪里

足球文学是足球与文学之间的边缘学科,足球文学的提出是针对当下中国足球现状,由球迷的赤胆忠心而自发找寻的一条发展道路。足球文学的争议从它一出现便相伴而生。足球文学的最大争议应在于两点。

足球文学是用文学形式,发出足球的声音。足球文学的发生过程中,始终是以文学为手段,而不是主导,对足球产生理性影响,对足球发生文本效应,通过文本带来的更广泛的社会关注,建立足球的良性舆论引导支持,进而获得足球的群体性崛起。在这里,主要争议点便在足球文学究竟在发展过程中,倾向于文学发展还是体育发展。在发展过程中很容易因文本的主体地位产生次要矛盾,也就是关注焦点从足球转向足球文本后,足球文学的吸引力过大,对足球之于人的热度降低,这将是足球文学得以存在的性质问题。此其一。

文化需求倾向和方式是足球文学得以存在的市场问题,也是足球文学发展前景的重要问题。足球文学究竟能否最终赢得市场影响力,足球文学究竟能否为足球提供良性引导市场,将‘足球应是你的生活方式’的思维引进千家万户,足球环境因足球文学的产生而引起巨变。文化需求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会影响足球文学的需求程度和传播广度,但不起决定影响。足球文学能否在市场上立足,就是其能否存在的根本问题。此其二。

以上两点,与“足球文学为什么提出”中前两点是契合的。而它们属于庞大的理论体系中的单一组成部分,所指不同,自然并不全部涉及。接下来,对以上提出的足球文学可能的两个最主要争议点,进行系统分析,也是这一节的主题。

足球文学究竟倾向文学还是倾向足球?

(1)从广义角度说,“足球文学”其实早就存在。应足球市场而生的传媒报道力量所织起的信息网,必须借助文字与图集作为主要传播手段,才会带来新的社会分工。在这时,“足球文学”就已经存在了。足球文学就是对足球实况与及时新闻进行系统描述、并迎合市场需求发展为专业媒体的一种手段。但它在当时的存在价值很低,它无法真正进入文学,而只能进入文字。那么,足球文字通过专业足球传播媒体工作经验的积累而逐渐成为可供探寻的发展方向,也就有了规模的基础。在这里,“足球文学”根本无法立足,它只是传统传媒工作对指定体育项目报道的一个手段。这,也是我所提出的“足球文学”与已经存在的各种文体的发散式足球创作完全无关之所在。

足球文学既然不是以传统媒体的眼光,对足球实况进行文字描述,或者在进行粗糙加工后,由文学文本对足球进行发散的文学创作,那么足球文学究竟怎样通过文学形式,达到发出足球声音的目的?足球文学对文学立面的应用,决不仅仅是单纯进行文本挖掘,以及在文体上的花样翻新和巧心创作。足球文学之所以提出,如果单单停留在此,那么足球文学就根本没有提出的必要,也没有任何发展空间。足球文学以独有的、完善的文学理论系统为依据,在此之上进行的文学创作不是实况和及时新闻的叠加,也不是随心所欲的文本创作,而是进入文学批评与文学综述领域,与正统文学观并驾齐驱的同时,足球文学提出对体育,也就是对足球的直接参与,以体育的时尚、及时、大众化来填补文学史上的始终空白:大众参与仅限于对文学著名人物的关注、对文学文本的私下阅读中。在这里,就遇到了很严重的问题,足球文学究竟倾向文学还是体育?我希望可以用来作答的是:足球文学进入文学批评,但不参与文学间的交涉。足球文学孑然一身,既置身室内,又全不受正统文学干扰。足球文学通过文学理论自立,便将重心完全倾向于足球文化建设中去。足球文学为大众提供体育与文学之间可供交涉的场所,并将文学的普适性于本世纪初就广而告之。如果足球文学的立足点、发散点和工作重心都在足球,那么它对文学的贡献,也同样是正统作家可能无法比拟的。这是解释这一争议的第一个理由。

(2)足球文学的写作方式。这是足球文学、也是这本文论最难受的地方。但只能用最难受的地方,对碰对,才能去解决足球文学的主要矛盾。就目录所见,这本文论是采用现代西学进行的阐述。那么足球文学的写作方式,是否也应该继续、全面采用西方写作思维?那么与20年前就已经提出、中国文学的失语现象,乃至中国思想界紧接着的失语症,足球文学的全面西化,岂不是火上浇油?中国的文学综述必须以中国古典文学和现代文学为基础进行,西学只作参考,足球文学从本文目录所见就已经全部西化了,那么又怎么能对中国文学做出应有的贡献呢?足球文学的西化究竟能否长久赢得中国读者、参与者的接受,也会被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么在这里,我就必须从根本问题上进行分析。

[1]足球文学的引介目标只能是盛极于世的欧洲足球。通过欧洲足球已经发展的程度、全球关注的影响力,足球文学才能找到适合它发展的方向。既然最初的来源就已经西化,那么足球文学的写作方式的西化就肯定无法避免。如果失语继续进行,现在中国城市人口日常一天的生活资料,又有多少是中国土生土长的?文论界提出了失语的问题,如果我们继续走文本西化的路线,是不是要与中国传统文学、文化价值越走越远?足球文学在发展之初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的。不借助继续西化的浪潮,足球文学根本死路一条。

[2]足球文学的中国媒介。如果借助西化浪潮,让文本西化已经成为今天中国普通大众的写作和思维习惯,那么在此之后,足球文学借助西化得以自立,是否可以完成中国文本的转型?届时,足球文学能够解决的问题就非常之多了。不但能创新性地解决中国文本的失语问题,更能带来中国足球话题在公共空间已然厚重的话语权。足球文学所立,不只是一个体育项目在中国的崛起和迅猛发展,更是文化传统在中国的继续,又同样促进中国进入现代化的脚步。中国不失去文化传统的同时,又能带来中国思维的现代化、器物观的现代化,足球文学所创下的丰功伟绩,在未来是指日可待的!如今,这些问题都已经非常严重了,直接影响民族的发展方向,直接影响中国文化在就要消失的一百年后该往哪里去。无法解决它,就将突破14亿人大关的全球超级人口大国将更加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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