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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陷阱

自从被全家人当做病人以来,何水水就没有好好上过班,她常常头晕脑胀、神情恍惚。

单位领导以为这可能是新婚或怀孕所导致的“生理反应”,也就不假思索地给予宽容。

这天早晨她起床,感觉精神好多了,仔细化了妆,就急急拿起提包下楼,想上班去。

出了自己的房门,她仍然习惯性地随手把门掩上。可是刚走出两步,就又折了回去,用钥匙把门仔细锁好。

锁好门,何水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整了整衣襟,挺起了腰杆儿,边往楼梯走,边楼上楼下地看了一遍。

老太太房门紧闭,看样儿是出去散步了。厨房门大开,里面没有人影,再看看阿桂的房间,也关着门,没有一丝动静。这迹象表明阿桂也不在家,可能是去市场了。

家中没人!何水水顿时觉得呼吸顺畅,脚步轻松。她迈着碎步,身轻如燕。脚上的高跟皮鞋,踏在木板楼梯上,发出悦耳的响声:

“嘭!嘭嘭嘭!”

这时,她突然看到大黑猫静悄悄地蹲在楼梯口,直瞪瞪地看着她。

不知怎么回事,只要她下楼,这个该死的东西十有八九要在暗中盯着她,好像等着看她怎样倒霉地从这里摔下去!

这让她不能不想起阿素的死,她愣了一下,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往前走。

大黑猫看到何水水站住了,它也站了起来,扭头往老太太的房间走去。

何水水喘了一口粗气,继续下楼。这回她的脚步声就显得沉重多了。

她走着走着,脚下的声音倏忽间起了变化,从“嘭嘭”声变成了“嘎吱”声,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踩在脚下的楼梯板“忽悠”一下翻了过去。

何水水一脚踩空,身体就像沉重的木头猛然插在水中一样,直直地下沉……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在空中乱抓,刚刚碰到楼梯扶手的边缘,还来不及抓住,整个人已经掉进了一个狭长的洞口。

她感到浑身一震,身体猛地停止了下落,两个肩膀撕裂般地一阵疼痛,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被卡在两块楼梯板的缝隙里,两腿在楼梯下面高高地悬着、晃动着,上半身却还在楼梯上面,整个人被活活吊在了半空中……

她这才弄明白,自己踩掉了一块楼梯板。还好,多亏两只胳膊卡住了,才没有摔到楼下去。

何水水疼得头昏眼花,弄不清问题到底有多严重,一时被眼前的情形吓懵了。

透过楼板缝隙,她看到脚下的大厅地面上,赫然摆着一只大号的敞口玻璃鱼缸,里面没有注水,却放养着几条黑白相间的银环蛇。

如果她掉下楼去,肯定掉进那个可怕的鱼缸里……

她求救地抬起头来,吃惊地看到,大黑猫居然又回到了原地!此刻正眯着眼睛坐在地板上,不动声色。

何水水想把家里发生的离奇事马上告诉朱超民,可是他的手机,拨了半天却一直关机。她不禁嘀咕道:他怎么除了手机,至今没给过我任何电话号码?

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陡然袭来。

连朱超民这个做丈夫的,都这样对待她这个新婚妻子,还指望别人怎么对待她呢?

何水水无奈地坐在楼梯口,呆呆地看着那缺了一块楼板、张着黑乎乎大嘴的楼梯,渐渐明白了从前的种种怀疑都不是胡思乱想。

她越发觉得家里几个人个个都鬼鬼祟祟,不论是掩饰得极好的老太太、狗仗人势的阿桂,还是那个不动声色的阿强。

可楼梯上的陷阱到底是谁干的呢?这次无论如何要弄个清楚!

她把掉下去的楼板小心地放回原处,看上去没有一点破绽。她想看看那两个女人回来后,对这块活动的楼板到底会做何反应?

不一会儿,小保姆阿桂匆匆地回来了。

何水水躲在房间里,从门缝看着她一步步地上了楼梯,她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脚下,好像小心翼翼,又好像心不在焉。

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她略一迟疑,然后就大步大步跨上楼梯。她走过何水水的房间,突然过来推了一下她的门,躲在门后的何水水连忙躲避才没被撞破了鼻子。

“太太怎么没有上班?”阿桂惊讶地瞪着小眼睛,在何水水看来,她这副样子完全是煞有介事。

“你为什么老是随便进我的房间?”她的眼睛逼视着阿桂。

“我每次从外面回来都要检查一下的,看看有没有贼进来过。”阿桂并不畏惧何水水的态度,她若无其事地回着话,扭头走开了。

“楼下的蛇是谁养的?”

“是我呀!怎么了?早晨有一个小贩经过这里,卖的是真正的银环蛇,很便宜的,我就买了几条。等晚上叫阿强来,杀了可以煲蛇羹。”

何水水还想问那个鱼缸是哪儿来的,可是她明白不会有任何结果,只好闭了嘴。

这时,老太太也回来了,她一步一步地上楼的时候,眼睛盯着何水水的房门,那眼神儿使躲在门缝后面的何水水以为自己暴露了,慌忙躲开。至于她走到那块坏了的楼板那儿是什么样子,何水水却没有看到,这让她沮丧透顶。

她六神无主地给阿兰打了一个电话:

“阿兰,我到美容院去住几天吧……”何水水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请求,她已经顾不得唐突。

“出什么事了?”阿兰惊异地问道。

“见了面再说吧。我现在就过去!”

“好吧。我现在忙,让阿蓉开车去接你,你在家等着!”

“我收拾一下东西,你让阿蓉快点过来吧……”

何水水的话音未落,房门就被轻轻推开了,阿桂的小脑袋瓜儿从门缝里伸了进来:

“太太,中午你不在家里吃饭了么?”

何水水收拾着自己的生活用品,往包里装着几件换洗衣服,懒得看阿桂一眼。

就在何水水洗澡的时候,阿蓉已经在大门口叫她的名字了。

“你找谁?”她在洗澡间里听到阿桂的声音。

“我是阿水的朋友,来接她的。”

“你等一下,我去叫她……”阿桂的脚步声从门口慢慢地踱过来,可是却没有叫何水水,而是慢慢地上了楼。

何水水不知道这个丑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就忍不住隔着门喊了一声:

“阿蓉你进来坐呀,我马上就好……”

“你不要急,慢慢洗,我正好参观一下你的新房。”阿蓉也提高了声音回答她,然后就上楼去了。

“太太不在。”阿桂正站在何水水的房门口,用她的小身体遮掩着房门。

“她在卫生间里,我先看看她的新房吧!”阿蓉笑笑地说着,就在阿桂的肩膀上轻轻了一下,从容地走进何水水的房间里去了。

没有人能够体会到阿桂此刻的心情。她小小的眼睛紧张地盯着阿蓉,好像面对一个擅闯民宅的蒙面人,额头上不自主地渗出了汗星。

“没想到这老房子里面这么漂亮啊!”阿蓉赞叹着,摸摸窗帘,敲敲墙壁,又仔细地看了看梳妆台上那些化妆品的牌子,好像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心。

“太太不高兴别人动她的东西。”阿桂的眼睛紧紧盯着阿蓉,恨不能让她一下子在房间里消失。可是阿蓉却好像一点儿没有察觉到阿桂的情绪,仍然兴致勃勃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东看看,西看看。

直到何水水披散着湿头发上楼来,阿桂才算松了一口气。

“阿桂,你下去吧,我要陪阿蓉说说话。”何水水说着,就在阿桂的面前关了房门。

阿兰的美容院在市中心的阳光购物广场,是何水水平时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周围是繁华的商业区,晚上可以逛夜市淘便宜货,或者去酒吧坐坐;白天可以逛滨江公园,然后到附近的英达超市去采购来自全国各地的好东西。

何水水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只要离开这个家,心情就立刻拨云见日。

“唉!还是外面好啊!”何水水不由得叹道。

“对了,你这么急着跑出来,有什么事?”阿蓉笑咪咪地问道。

“怎么说呢?”何水水觉得这种事情真是没有办法向外人开口。

“你不把我当朋友啊?”阿蓉故意嗔道。

“不是,我说了你不一定相信,家里面的人……好像都想害我。”

“是吗?”阿蓉对她的措辞好像并不惊讶。这使何水水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她感到很没趣。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她把头转到窗外去看街景,再也不说话了。

“你别生气,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是你自己没有把事情讲清楚……有时间的话,我愿意听听你们家里的那些事,看看能不能帮帮你。好吧?”阿蓉完全是哄小孩子的口吻,听上去过于客气了,何水水觉得朋友之间用这种语气说话很别扭。

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阿蓉开车非常老练,三转两转就在美容院门口停下了。阿兰立刻从里面迎了出来。

“什么事呀?这么紧张!小姐?”阿兰脸上有些倦意,可是一见到何水水,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那个该死的家,没有办法再呆下去了!”何水水把手中的提包往会客室的沙发上一扔,就瘫软下去。

“又出事了?”

“阿水说好像有人想害她。”阿蓉在一旁小声提醒道,“我不相信,可是阿水一路上在生我的气呢!”

“没有搞错吧?”阿兰的眼睛瞪圆了。

“楼梯被人撬开了一块板,我差一点从上面摔下来。”

“啊!有这样的事?”

“晚上我老是做噩梦,不做梦的时候就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说说看。”阿兰的表情突然变成了忍俊不禁的样子,她眯着眼睛,看着何水水的嘴巴,好像在听一个人讲笑话。

“你说那声音?唔……就像有人在房间里摔跤,或者有小偷进来偷东西的样子。不过我已经看到了……”

阿兰不表态,还是鼓励地对她笑着。

何水水的嗓子开始发干,身上也有些不自在,她吃不准阿兰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有些迟疑地看着她,吞吞吐吐道:

“晚上老是做噩梦……什么都有,像一堆垃圾。”

“阿水,你梦醒以后,是不是睡在床上?”阿兰的表情严肃认真起来。

“是啊?怎么了?”何水水不解其意。

“你听到声音的时候,都是什么时候?”

“深夜,很晚了,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

阿兰和阿蓉两人面面相觑。

“哦,我知道了。这样吧,等一下给你做个皮肤护理,按摩一下,放松放松。然后,你先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有时间,带你去找个好的医生……”

“什么?你怎么和我家婆一样?又要找医生!我告诉你们:我没有病!”何水水急了,她不明白一向关心自己的阿兰现在是怎么了,干脆耍赖道:

“我今晚坚决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不行,你还是先回去,要不,我晚上过去陪陪你?”阿兰应付道,“或者,让阿蓉过去陪陪你。”她看了一眼阿蓉,阿蓉正在入神地想着什么问题,根本没有听到她们两人的对话。

几个小时后,何水水做完护理,还想留下来,可这一回阿兰不得不告诉她说,朱家来了电话,说朱超民嘱咐一定要让何水水晚上回家睡觉。

“阿民?他在哪儿?”何水水听到这里跳了起来。

“他在国外都被你惊动啦!小姐……”阿兰笑道,“走吧,阿蓉不在,我亲自送你回去。”

何水水不情愿地上了车,阿兰一边开车,一边试图逗何水水开心,可是她再也没有了情绪。连最要好的朋友都不关心自己了,何水水感到内心简直一片荒芜。

车到水东街,何水水的脸已经多云转阴,阿兰连哄带劝,才让她下了车。刚走到家门口,阿桂竟从里面迎了出来:

“太太,你刚刚走开,阿民就来了电话!”

何水水不屑地扫了她一眼,冷冷地问道:

“你对他讲了些什么?”

“他听说你出去住,就让我去找你回来……”

“不用找了,我自己回来了!”

“是阿兰小姐告诉你的吧?”

“阿兰怎么知道阿民的电话的?”

“你走了以后,她来电话问你出门了没有,我就把阿民来电话的事告诉她了……”

何水水现在明白阿兰为什么用那么一种奇怪的眼神儿看着她,为什么急着把她送回来了。原来阿兰根本不相信何水水讲的话,完全把她当作病人看待了!

“你到底跟阿民和阿兰说了我什么坏话?”何水水突然火冒三丈,恨不能扑上去,咬下阿桂那像猫一样的圆鼻子。

“我也是为太太着急嘛!”阿桂的语气好像颇有几分委屈,这和平时那个不可一世的小保姆有些不一样。

她不再理睬阿桂,转身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何水水开始害怕天黑,一到了晚上,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看样子从今往后朱超民是不会听信她的申诉了,连阿兰和阿蓉都对她的心智是否正常起了怀疑!

何水水只觉得自己失足掉进了深渊……

晚饭时阿桂煲了一个非常好喝的汤,鲜得不得了,可惜每人只有一碗。

何水水等来等去不见阿兰的影子,就把留给她的那碗也喝了。饭后,她蜷缩进自己的房间,傻傻地等待。

时间还不到半小时,她就觉得晕头晕脑地想睡觉。本想给美容院打个电话催阿兰早点儿来陪她,可是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精神好了许多。这一夜睡得这么沉,是何水水进了朱家之后的头一次,她一时不明白为什么。

不过,她发现昨晚阿兰显然没有来过。正要打个电话过去,阿兰的电话却先打来了。

“你昨晚睡得还好吧?”阿兰的语气若无其事,好像昨天她的承诺根本是没影的事。何水水心里感到非常不舒服:

“你先解释一下昨晚是怎么回事?”她的口气充满责备。

“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你已经睡了嘛!我怕打扰了你的好梦……”

“胡说!谁说我睡了?睡了也应该听到电话铃声嘛,你又在骗我!”

“电话是阿桂接的,她说你睡了,睡得很死,叫不醒的。”

何水水又想起了昨晚上那两碗汤。奇怪的是,平时喝汤都是把煲端到桌子上来,随喝随盛,昨晚却是一碗一碗地端上来的……而且,当何水水把自己的那碗先递给婆婆的时候,阿桂却阻止道:“阿婆不喜欢料多的,她只要汤水。”何水水看了看自己那碗,里面确实有一些肉和菜之类的东西,就没有说什么。

难道阿桂又在她的碗里做了手脚?除了身体不舒服,自己吃饱了就想睡的情况很少见。

“阿水?你在听我讲话么?”阿兰在那边问道。

“嗯……”何水水心不在焉地吱唔了一下。

“阿蓉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医生,一会儿带你过去看看……”

“什么?你真的认为我不正常?”何水水吃了一惊。

“先看看再讲啦!”

“要去你自己去好了,我看你才不正常呢!”

“不要意气用事,我一会儿就到,等我啊!”阿兰说着就放了电话。

何水水扔下电话,起身就往楼下走。她想躲出去,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不能说服阿兰相信她,帮助她,在朱超民不在的情况下,她就只能孤苦伶仃,注定受人摆布!

阿兰和阿蓉到了何水水家,却扑了一个空。

她们没有马上离开,向阿桂询问了何水水的去向之后就上了楼。阿蓉首先仔细地察看了楼梯,似乎并没有明显的“被破坏”的痕迹。

阿兰上去推了一下何水水的房门,可是门锁了。

“阿桂!太太的房门锁了,你帮我开一下。”阿兰回头叫阿桂,厨房里只传来阿桂的声音:

“我没有太太房间的钥匙!”

“搞错!怎么会?”

“太太最近总是锁了门上班的,她好像害怕丢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阿桂从厨房里出来,站在门口,翻着白眼对楼梯上的阿兰和阿蓉说:“她疑神疑鬼的,不停地换门锁,谁也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她夜里睡得好吗?”阿兰问道。

“我平时睡觉很死的,不知道。”

“晚上老太太经常有客人来么?”一旁的阿蓉突然问道。

“……好像没有啊?不太清楚。”

“你做保姆的,怎么主人的什么事都不关心?”阿兰从楼上下来,仔细打量了阿桂两眼,阿桂感到不自在地扭头进了厨房。

“朱超民走了以后经常有电话来么?”

“很少,我只接到过一两次。”

“你有男朋友了吧?他经常到这里来看你?”阿兰跟进了厨房,突然逼视着阿桂的眼睛问道,“白天来还是晚上来?”

“那是我……表哥。”

阿兰的眼神狐疑地打量着阿桂,并越过她的头顶往对面看着。

胆战心惊的阿桂一回头,阿蓉正站在门口与阿兰交换眼色。这时她听到阿蓉说:

“阿桂,你不要怕,我们想知道阿水是不是真的病了。这样吧,你每天打电话把阿水的情况告诉我就行了,而且不要同她讲。明白了?”阿蓉走上前来,逼视着阿桂的小眼睛,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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