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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白村有所不知,这柳南中也是想借《老圃》盛名的机会,在省城活动调回来。不管怎样,《老圃》署的是绿叶中学之名,而他是这个中学的领导,理所当然是有功之臣,甚至可以说是在他指导下完成的,包括是他出的题。

自然,由于《老圃》本身的意蕴,很得教育界的青睐,尤其是省、市教育机关里旧人的青睐。毕竟除开几位留下来的军代表及一两位“三结合”的革命群众组织的代表外,在机关里大多数还是当年的旧人,他们陆陆续续从“五、七”干校中“解脱”回来,又重新充斥了原来的部门,这便形成了一种相应的力量,以及不同的氛围了。

但干部调动,比一位知青的招工,要复杂得多,手续繁琐得多。

于是,他与白村重返省城的过程,便打了个时间差。

正是这个时间差,把两个推向了两个不同的位置上。

本是沾《老圃》之光而要上调的柳南中,后来,却是以相反的因素,完成了上调,达到了原来的目标。

而白村则几乎万劫不复。

显然,柳南中是敏感的,他早早地嗅到了山雨欲来的腥味。他之所以迟迟不回去,是想作出策略上的调整,他对白村的话,有的是由衷之言,有的却是一种伪饰……一切,很快要见分晓了。

《老圃》大红大紫的几个月里,白村在深山里却茫然无知,他并没有享受到《老圃》所带来的荣誉或成功的欣喜,他还是在那里当他的代课老师。直到他真正享受到《老圃》为他带来的“实际利益”,也就是省里文化部门经过考察、争议最后达成妥协,先将他作为“集体工”招上来之际,风向却已经发生了逆转。无论他怎么不想成为目标,对街头大幅的《老圃》感到心惊肉跳,都逃不了成为一轮政治起伏的靶子。

不过,他不是从柳南中的人生解读长篇谈心中敏感到的,而是在成瀚家中获得的暗示。

报到后,从家中回来,美术组便安排他下到市属一些“工农兵美术创作小组”中作辅导,这是文化艺术馆的日常工作,于是,他便作为“老师”,对一批业余作者指手划脚了。他很低调,下去也不提自己是《老圃》的作者。

他准备下一周的周末,再到成瀚家去报个讯,心想,他们家也许早就知道了。

可才星期三,他从郊区乘班车回到文化馆宿舍,还没来得及去集体澡堂冲一冲,小阁楼的门便被人急骤地叩响了。

他还以为单位上有什么急事。

一打开门,却见是晓风,一脸焦急的神态,额头上已是汗津津的。

他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没来,我就知道了……爸爸、妈妈请你今晚一定上家里去。这就走吧!”晓风气喘吁吁的。

“我……刚从郊区回,一身臭汗。”

“上我家去洗澡好了,比澡堂方便。”晓风不假思索地说。

“那……我换一件罩衣,这一身灰尘。”

“带上,到我家再换,给我洗。”晓风十分决断地说。

白村不由自主地接受了她的指令,顺从地随他下了楼,上了街道,又上了公共汽车。

暮色已很浓重了,下班高潮过去了,车上的人也稀稀拉拉的,一路走,一路的路灯纷纷亮了起来,仿佛车到哪亮到哪一样。天黑得真快,还没到文艺路,天上已由姹紫色变成黑的了。大概是与路灯形成反差,愈来愈黑了。白村不知道是什么事,无端地感到一种沉重,压得喘不过气。

他不敢问晓风怎么回事,晓风也不作声,大概也讲不清,还得由她父母讲。在车上,两人坐在一起,晓风紧紧地挨着他,依偎着他,连他都感觉到晓风微微有些颤抖,似受惊了一样,不时,还觉得晓风把自己的胳膊都抓痛了。

终于下了车,他被晓风牵着,绕过几条巷子,来到了她的家。

成瀚、黎可仪都在等候。

晓风一进门便说:“白老师刚从郊区回来,说得洗个澡。”

黎可仪说:“那就先洗个澡吧,喘口气,放松一下,晓风,你怎么也变得沉不住气了?”

晓风赶紧进了浴室,把里边的东西准备好,而后上厨房,提上一大桶的热水,平日炉子上,总放一壶水在烧的,再加上几瓶开水,也就足够了,看她手脚麻利的,白村都插不上手。

她只是笑笑:“我是大姐,过去爸妈不在,就这么打发妹妹的,没想到今天能给你提上水……”

反弄得白村有点脸红了。

白村很快便洗了澡,换上了随身带来的衣服,精神抖擞地走出了浴室。

黎可仪打量了他一阵:“这回,才象下基层指导的老师呢……”

成瀚却打断了她的话,问:“作为省一级的文化艺术馆,你们的辅导点,应该是遍布全省各个地区吧?”

“我想是的,听说,近日派人到北部一个老区,没人愿去,太远了,交通不方便……”

黎可仪立即说:“那你去,马上申请,今晚就找你们的负责人谈,争取明、后天就出发,事不宜迟,快。”

她的口气,斩钉截铁,仿佛是命令。

白村说:“为什么?”

“你不要问,也千万别说今晚来过我这里,艺术馆是我们下属机构,有些事还没传达到他们那里,你就利用这个空档,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尽量早去,走得远远的,最好让他们一时三刻也找不着。山区通讯不便,没电话,邮路也不通,让他们找上几个月,甚至半年,躲过风头就好了。”黎可仪说。

白村是个聪明人,立即省悟了:“是《老圃》出了事?对么?”

黎可仪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成瀚却换了个角度,说:“最近,你也该看到了,报纸上的调子不一样,前两个月,还说老干部是党的宝贵财富,他们有经验,有阅历,有智慧,即原则又不乏灵活性,而现在,已在强调新干部敏锐、敢作敢为,敢于斗争。甚至说,排斥、贬低新干部、便是‘继绝世,举逸民’反攻倒算,秋后算帐……你是个明白人。《老圃》影响太大了,不仅国内,而且外国,被人视为政治斗争的晴雨表,这就超出了艺术范畴。你是明白人……已经有一言九鼎的人专门说了话。”

“我明白了……其实,我们早已有了预感。”白村点点头。

“其实,你不急急忙忙上来报到,或许会好一些。”黎可仪说,“不过,我们也都没想到,风转得这么快……现在,你得赶紧走,远离旋涡的中心。”黎可仪见成瀚已挑明了一切,也就直说了。

这时,晓风走了过来,插了一句:“他还回绿叶公社去的好,那里人缘不错,不会把他交出来的。”

黎可仪却说:“可《老圃》就在那里画出来的,人家非上那里深挖不可,何必往火坑里撞呢?”

“没准是灯下黑、台风眼呢?愈被认为不可能的地方,愈危险的地方,就愈安全。”成瀚也赞同晓风的意见。

黎可仪却说:“可这不能向艺术馆提出,到时,反而引起更大的怀疑,认为有非组织行为,非法串连了。”

白村想了想,说:“现在,我只能申请去别人不愿去的地方。另提一个,不大合适。至于我到了那里,报了到,再上哪,他们也就管不着了。”

“也只能这样了。”黎可仪站了起来,“我们不留你了,今晚就去找领导谈,最好明天就走,上午去不了,下午走。今天是周三,顶多拖到周六,有关精神就要下达到基层,到时,你要走也走不了啦。”

成瀚没多话,只是紧紧地握了一下白村的手,叹了口气:“让你受苦了。”

晓风送白村出了大院。

这时,黎可仪追了出来,叫住了他们:而后对晓风说:“你不用送白老师了,我来送吧。”

晓风只好站住了。

黎可仪追了上来,领白村走了侧边一条巷子,说这一样上得了文艺路。这条巷子路灯很少,且光线很差,连迎面过来的人,都分辨不出眼睛眉毛鼻子,可见黎可仪的谨慎。走出一段路,前后都不见人了,黎可仪才低声问:“《老圃》是怎么画出来的,我问过了老成,他说,别说学校了,就是围屋里,也没人知道,你的草稿,每次都清扫,收拾干净。可我还是不放心,还会有没有人知道老成是模特?”

白村不假思索地说:“当时,这也是老成同意当我模特的条件之一,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学校,还以为我画的是贫下中农进驻学校的宣传队代表呢。”

“这就好,万一有人问起来,你也坚持这个。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老成现在处境也不大好。”

白村忙问:“有什么事么?”

“他就是犟脾气,不愿说的不说,可愿说的又不能说,只能沉默,可一沉默,人家便盯住他,认为他怀有贰心……不能再疗养下去了,下一步还不知怎样?”黎可仪这么说。

说话间,便到了上文艺路的街口了,黎可仪说声“不送了”,便掉头走了。

白村拿着晓风已洗好的、湿漉漉包成一团的衣服,找到了公共汽车站,往回走。

到宿舍,才八点半钟。

他来不及晾开衣服,往脸盆里一扔,便去找美术组的组长。

组长一听说他要到北部山区那个点去,不由得感到意外:“你不是刚从大山中来,怎么又要往大山中去呢?”

白村一路上已想好了几条理由:“我自己有创作打算,北部与东部的大山不一样,抓紧去对比鲜明,容易找出各自的特点,本来,写生就是一项基本功,不少业余作者还想我们组织去,画三峡,画大山。再说,我在东部大山有不少构思没有完成,不想因为到了城里就中断了,听说没人去,我觉得对我正是个机会,你就玉成此事吧。”

组长正色道:“这可是下生活,不是你过去当知青时搞业余,得端正一下思想,下去,是与工农兵相结合,去接受他们的教育,只是传授一点技巧而已,不能光画大山,明白么?”

白村立即说:“明白了,首先是端正下去的思想,不是猎奇,不是简单的写生;而是与工农打成一片,我保证与他们同吃同住同劳动,愈艰苦、愈僻远的地方,就愈得去!”

“这就好。”

“我可以走了么?还是等馆里批?”白村故意问。

美术组组长觉得自己的权力受到了挑战,立即说:“你是我这个组的人,我批准就行了,不然要我当组长干什么?他们不问你上哪了,我也用不着再去汇报。反正,我们派你去北部山区,也是上面派下来的任务。”

白村忙说:“那好,我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出发。”

“行,一早上办公室开个介绍信,我负责同那边电话联系。”组长很是爽快。

白村这才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衣服还没晾干,他便胡乱往包里一塞,上馆里办公室开了个介绍信,便直奔长途汽车站。

谢天谢地,上午最后一班班车是9点10分开出的,正好赶上,而且就只剩下两个空座位了。他买到票,赶到站内,这班车已经发动了引擎。

他心里想:又一次仓惶出逃。

车开出城区,竟在一幅巨大的《老圃》前开过,这一幅模仿得太粗了点,连神韵都不象,只是一双苍老的眼睛,竟隐隐约约含有一层水雾似的,带上几分悲戚……莫非他也知道了自己已面临的命运了么?

20岁年轻的心,居然也苍凉了起来。

长途班车先是沿江北上,而后又开进一片湖区,在一个小镇吃过午饭后,又急驶出湖区,渐入山界。先是起伏的丘陵,而后,小山丘变成愈来愈高的大山,最后挡住了整个的视野,似乎没有路了。

抵达应到的县城时,已是晚上10点钟了。一共走了13个小时。只好找个招待所住下,第二天再去交介绍信。

也许,一路颠簸,人太疲倦了,倒下便呼呼大睡。

一夜无梦。

山里,天光得迟,他醒来时,已是八点,天色还迷迷濛濛的,有几分寒意。

他出了招待所,在小摊上买了两根油条,边啃边问县文化馆的去处。

找到时,快九点了。

县里还叫群众艺术馆,名字尚未改回来,却不见几个人。递上了介绍信,县馆的人说,昨天已来电话打过招呼了,看你自己怎么安排,我们配合就是了。

“听说樟木公社有个业余美术小组,农民画很有特色,馆里让去跑跑。”白村说。

“樟木公社?上百里山路,只怕我们派不出人手陪你去。”

白村正中下怀:“也不用麻烦你们,给画个路线图,我自己去。”

“坐车只坐得三分之一的路,余下的你得自己翻山越岭了,还不大安全,过去有老虎,现在有红毛豺狗。”

“我也是山里出来的,不要紧。”

“那好,上午还有班车,中午就到终点了。下车后,你再问路好了。不先休息一天,逛逛县城?我们馆中午也好好请你吃上一顿山货。”

“不必了,任务紧。”

得了对方画的线路图,白村便匆匆走出了群众艺术馆。

可走出去不到十丈远,便有人追了上来,正是那位接待的:“白老师,你一走,省里电话便来了,说有急事,让你马上回去。”

白村心中一沉,忙问:“你没说我已走掉了么?”

“我说,你已经来过,刚刚走了,不知道能不能追上。”

“那就行,再来电话,你就说没追上我。我好不容易才申请下来一遭,你们也好不容易要到一个来作辅导,就这么来了,什么也不做,又走了,不太可惜了么?”

来人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就说你进山去了,联系不上,就这样。”

“太谢谢了。”

“该谢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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