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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那神秘的三个人消失后半个月,一天,柳南中来到白村所在的办公室,通知他,省里要召开“文革”以来第一次全省的文艺工作会议,因为《老圃》,绿叶中学给了两个名额,这也是全县的名额,学校决定由他与白村两人去,第二天就动身。

柳南中是异手寻常的亲热,车票什么的,也不用白村去操办。一早上了车,车上上十个小时,除开当中午餐的时间,他一路上是滔滔不绝,或者说是喋喋不休,称自己自小爱好文艺,大学时时还在报刊上发表过几首诗,可惜,“文革”一来,给分配到这穷乡僻壤,写诗的兴趣荡然无存,连发表的地方也没有了……这回,他要她好发挥自己中文系毕业的大学生的本事,给《老圃》写一篇精彩的评论,《老圃》的内涵很深,得象而忘言,他一时也说不清,要好好思索一下,才写得出,从此走上艺术评论的路,找到自己发展的突破口……

白村也被他所感动,觉得他能对自己倾吐这些,也是对自己的看重。人家比自己大上近10岁,又是正牌大学生,总是比自己强嘛。

他告诉白村,这次会议,是在省委大院里面开的,可见级别相当高的,没有一定的身份及相应的造诣,是得不到邀请的,一事实上有重要的精神传达,要认真作好记录,仔细领会这对今后的创作很有指导作用……当然,对他搞评论,更有直接的意义。

白村倒没这么在乎。他画画,只是遵从自已内心的感受与召唤,觉得什么可以“入画”,就画什么,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什么掺杂在里面。

头天晚上,在指定的招待所住下,柳南中又嘀咕了起来:“怎么不让住在省委大院里边呢?那里可是有一个小招待所,条件不错,就象在苏州园林里一样……”

他反复看了通知,上面写的是省委大礼堂,更嘀咕起来:“大礼堂只是个大致的会址吧,那里有好几个小会议厅,不知是哪一个,可能到了那里,会另有告示的。”

白村同他一个房间,真不明白他何以这样,罗里罗嗦,又不好不让他说,只能忍受下来。直到第二天,才恍然大悟。

一早,统一吃了早餐,柳南中便一拉白村:“走,我领你先进省委大院逛逛。”

白村依了他,不依是不可能的。

凭会议通知,便进了省委大院,守卫的哨兵倒不怎么严厉,不过也没什么笑容,只是一声:“进!”

还敬了个礼。

柳南中到了小招待所附近转了转,那里有假山,有流水,更有各色花,是“文革”前建造的,格调不低,也很少见外边竖的语录牌、标语牌之类,清幽、优雅,自成一个小天地,看来,当头头的,还有贵宾们,未必喜欢外边的热火朝天。

转悠了一阵,柳南中看看表,说:“这个会可不能迟到。”

白村本已留心于这里的园林格局,想进一步揣摸,被他一拉,给大大扫兴了。

临近大礼堂,果然见告示,称全省的文艺工作会议,在大礼堂内召开,与通知上一字不易。

“没说清吧,那么大的礼堂,怎么坐得满呢?”柳南中直接头,“这能有多少人够资格到会?”

往里走,柳南中还在说:“没准我能遇到几位老同学,他们当时就留在省委工作了。”

进大礼堂时,并没再有别的批示了,只能是大会场。来到的时间,不早也不迟,一千多人的会场,已到了近一半,四五百人吧。因为还没开会,彼此在打招呼,说小话,人声嘈杂,空气已显得闷了。白村年纪小,初涉艺坛,没有什么熟人,也没什么招呼可打。柳南中也闷了,脑袋左转右转,象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却也没有人同他打招呼,他皱了皱眉,找了个不僻静也不热闹的地方坐了下来。

人来的愈来愈多,很快便大半个会场了。近千人。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开会呢?”柳南中直摇头。

“多么?我倒觉得人少了,这可是全省的会呀。”白村却说,“怎么坐不满呢?”

台上的人一一就坐了,柳南中告诉中村,正中那位是军代表,现任局长,姓王,很有些笑话。到京剧团视察,有人告诉他,这一段叫“西皮流水”,他勃然大怒,怎么给我叫了个“嬉皮笑脸”,成心捉弄我不成?这还不算,样板戏中,有一段唱的是“临行喝妈一碗酒”,他非唱成“喝妈一口奶”,人家给他纠正,他还不服,说,不喝妈的奶,还喝尿不成?妈除开奶还有什么可喝的?最近,差点还抓了次“反革命”,说有什么人给他打电话,公然骂他“老王八”,肯定是心怀不满,恶毒攻击他这位革命委员会的领导,查了半天,才查出是他部队的战友,只是习惯地问上句:“老王吧?”这事才算不了了之。看来,柳南中与省城的关系还很密切,连这号笑话也听得到,可见,林彪事件之后,人们对仍留在台上,但又不懂业务的军代表,已极为不满。

白村惊奇地发现,黎可仪也坐在了主席台上,不过是稍靠边的位置--当时,他还不知道黎可仪已出任文化局的最末一位副局长,作为“三结合”的老干部代表,丈夫没了问题,她当然要上去了。

不过,黎可仪不可能在千人中发现他。

白村只是问柳南中:“你说,你为什么觉得人多了?”

“干这行的,本就是宝塔尖上的,不可以滥竽充数,人一多,是必鱼目混珠。”柳南中说得斩钉截铁。

白村说:“我想,人多好,红花还得绿叶扶没宝塔座,哪来宝塔尖。”

柳南中白了他一眼,不作声了。

白村回头看看,整个大礼堂,到最后还是没坐满,剩百十个空位。再用他画家的目光一看,还是文化官员居多,真正的专业人员,象作家、画家、名演员之类,比例并不大,太少了,几个人在艺坛上走一遭,冷冷清清,有什么意思,怎么把文艺搞得上去?他觉得,人要有真本事,就不怕人多,人愈多,就愈有自信,这上面,没有“孤胆英雄”,只能是“众人拾柴火焰高”。人一少,反而单了帮,觉得落寂了。过去,人才都一簇一簇冒出来的嘛。他很难理解柳南中的话,干嘛嫌人多呢?这可没有“充足理由律”来支撑,凭什么就认为别人一定是滥竽充数、鱼目混珠呢?

会上,柳南中一直是阴沉着脸,没有多说话。当然,报告也是官样文章,没什么可激动人心的,惟一让人可留意的是,强调了要落实文艺政策,并表彰了几样好作品。

“《老圃》,陵县绿叶中学的来了没有?”“老王八”在台上叫。

柳南中立时条件反射似地一弹而起:“来了,来了!”

“不错,那么边远的地方能出这么好的作品,领导有方,集思广益,《老圃》可是誉满京华呀!得到不少中央首长的肯定。”

柳南中忙说:“那是首长看得起。”

“老王八”打手势让他坐,他才坐下。

白村倒是没站起来,他不习惯于这么张扬,只留意到台上的黎可仪蹙了一下眉头,毕竟,她是知道《老圃》出于谁手。

柳南中坐下来后,已是容光焕发了:“我们学校这下子可是出了名啦!”

他手忙脚乱地翻起了入礼堂时领的文件袋。

“你找什么?”白村有点奇怪。

“找会议代表名单。”

“我浏览过,没有名单,一个人名字也没有。”

柳南中这才不翻了,仍在说:“不知会议发消息么?”

白村说:“对了,我想起了,上面提到特邀《老圃》等几个作品的创作集体参加。”

“有么?”柳南中又赶紧翻了起来。

从嫌人多,到找名单,白村多少明白了柳南中的心思。

但白村却是另一种想法,毕竟,家里挨了整,文化界捕风捉影、横加罪名的事,他见得多,而《老圃》创作的隐秘动机,虽说自己知道,但不保不被人察觉,虽说现在红极一时,万一有个人出来说点什么,没准又会打八十八层地狱……因此,白村想,要是人一多,画一多,作品一多,当是好事,法不责众,不至于太突出了。

其实他也是傻想罢。

会开完后,柳南中便忙开了,把白村一个人扔下,他去找他的老同学,他一直想调回省城,离开僻远的山乡,已经忙活了好些年,这回,是个极好的机会,岂可放过。

白村也落得悠闲。

招待所有电话,是公用的,先查到广播局的号码,打了过去,却说成瀚还没到位,这一段在外边检查身体,所以,局里更没他家电话。白村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到文化局,找到了黎可仪。黎可仪一听说是他,高兴极了,说:

“你是来开会的吧?我见材料上有你们学校的名字,心想你一事实上会来。散会后,我还在会场上等了一阵,又不见你来……”

白村说:“我不习惯在那种场合下找人。”

“不说这个,老成,还有我那五位女儿,都不知多高兴地等你来呢,你马上动身,他们在家都一定等急了……我们家的地址是文艺路清平街文化局宿舍,3栋704,刚才,晓风还在电话里责怪我呢,怎么把这么大一个人给看没了……”

“我这就去。”白村也很兴奋。

省城他也很熟的,文艺路离这仅两站地远,他没有坐车,而是走了过去,也不到20分钟,便到了文艺路口。

倒是清平街不好找,小卷曲里拐弯的,走岔了几次。

终于来到了街口。

晓风已在街口焦急地张望了。她所在的街口,有三个分岔,往任何一个岔口走远,就守不住另外两个方向了。好在她守在这里,不然,白村又不知岔到哪去了。

一见到白村,她便满脸灿烂,飞也似地跑了过来,大大方方地牵住了白村的手:“妈妈一来电话,我就出来等你了……我以为会好久见不着你了。”

她身上,竟一洗在乡下那种……土味,对,是土味,连身上都似乎有一层厚厚的泥尘,衣服都显得臃肿,可现在,却一身轻灵,当然,已是初夏,衣服也少多了,她又一袭洁白,几乎就似一只白鸽逗人喜爱,可大大方方的,又似白鸽展开宽大的翅膀,在蓝天下滑翔……白村心中冒出这个年代已不为人用的评语--大家闺秀,没这几个字更为准确的了。

白村欣悦地说:“几个月不见,好象长高了不少。”

“真的吗?”晓风又惊又喜。

“我记得,你原来只到我嘴边上高,现在,都高过眉毛了。”

晓风一笑:“能长得那么快么?只是城里的鞋子热高了点吧,加在一起,才让你这么觉得。”

“在我心中,你总是长得很快的。”

“那可小心,哪一天我会高过你了。”

“也说不定,你爸爸、妈妈都高。”

晓风吐了一下舌头:“我可不敢高过老师,下回,一定得穿平底布鞋。”

“下回你就那么高么?”

两人说说笑笑,绕了几个弯,终于到了文化局的宿舍大楼。这是老城区,年代一久,一钻进街巷,便变得特别复杂,分不出东南西北了。

只有女儿们在家--都放学回来了,来了个集体欢迎仪式。最小的晓画,最不认生,竟爬到了白村的肩膀上鸣里哇啦乱叫。一下子,白村又成了孩子王。

晓景冲着白村说:“你知道么,姐姐天没亮就去排队买鸡去了。”

这个年月,鸡可是个“奢侈品”,不逢年过节,连鸡味都别想嗅到,而且要用肉禽蛋的票证去买,一只鸡,可能得用掉一两个月的票证,不比乡下,养点家禽,随时可抓可宰。白村有点过意不去了,说:“我只是教过你们几天书罢了,用不着这么客气。”

“不,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一只鸡算得了什么。”晓景仍然这么说。

说得白村手足无措,好在晓风白了妹妹一眼:“好了,晓景,别难为白老师了,你来帮忙杀鸡、拔毛行吗?”

晓景倒似个粗使丫头:“没问题,看我的。”便一阵风跑到厨房里了。

晓风笑笑,说:“凤辣子呀,就一把嘴。不过,你为我们家做的事,说‘恩人’都轻了,所以我不说……会开得怎样?你一个人来的吧?”

白村才说:“还有个柳主任。”

“这个时候,他又来争功了?你可得小心他。”

“他是代表学校来的。”

“我记得他事先对《老圃》的说三道四。反正,不是个正经人。”

“你眼这么毒呀!”

“父亲被三开,母亲又陪斩,原先最热乎的人,大都变得冰冷,你同他们打招呼,都装作看不见……你说,这些年,我们这个样,从天上落地下,各种各样的嘴脸,各种各样的人,我这当老大的见少了么?”晓风难得说上这么一番感慨万端的话。

白村长叹一声:“你才15、6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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