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烟灰都弄床上了。”她跳起来,光着身子小跑进厨房拿了个烟缸来放到床边。
“小喻还痛吗?”梓健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是不是真弄痛你了?”
“好了不痛了,就觉得胀胀的。”
“胀胀的?什么意思?”
“就是被撑开了,那种感觉。”
“嗯……那为什么不反抗?”
“没用呀,蝶儿跟我说男人只要想做那事情你就反抗不了。”
“她和你说这些?”
“是啊,我们什么都会说,没有秘密。”
“那刚才的事你也会和她说?”
“她问的话我就会说,怎么不希望我说吗?”
“也没有,只是觉得你们关系太好了。”
“恩,我们从小就无话不说的。”
小喻枕在枕头上,侧望着将烟掐灭又关上灯的男友,随后她像树懒缠绕大树一样双手双脚都缠在梓健身上,头也靠在了肩上。
“小喻,有件事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老喜欢念咒语呢?”
“咒语?我什么时候会念咒语了?”
“那个‘忘记了忘记了’什么的,不是咒语吗?”
“啊?你听见了?”
“听见好几次了。”
“你干嘛偷听我说话啊,不要脸。”
“那是什么啊?”
“那就是‘忘记了‘啊!碰上很不开心的事就大声说一遍,心情就会好。”
“有用吗?”
“梓健我告诉你,没有比这更有用的了,我教你以后你碰上不开心的事也讲一遍,心情就会好很多,就真的忘记啦。”
“我就算了,太傻了。”
“一点都不傻,真的很有用。”小喻讲的格外认真,随即示范一遍,“忘记了忘记了忘记了,噢!忘记咯!”
梓健笑起来,“好了别这么疯了,睡觉。”
“不想睡,再陪我聊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嗯,你提问我回答。”
“你爱不爱我?”
“爱啊。”
“呵,我也爱你。”
小喻沉默片刻,引得梓健反问,“没有了哦?就这一个问题?”
“就一个,一个就够了……”
“那睡吧,波波头。”
“哦!我忽然想到了还有一个。”
“什么?”
“我突然想到冬冬问过我他初中毕业就想去工作,行不行,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突然提到他?”
“突然想到就问了,梓健你说呢?”
“这……”
安眠剂世界出现了杂音,如同广播受到干扰的杂音。邝梓健很想再听清当时自己讲了些什么,可走的再近只看到年轻的自己嘴在动可全然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邝梓健的心中燃气股怒火,那股压抑在胸口许久却无从发泄的怒火。他隐约明白为何安眠剂的世界会突然这么不稳定,那是受了自己情绪的影响。
紧跟着眼前的画面正在崩裂,像地震般飞起突溅的岩石、碎块。他没要求使用“扩展功能”可大脑自作主张的超越了自我意识,启动了扩展功能。
沁凉的粘稠液体顺着主动脉在全身呈网状般散开来。
“为什么不是时光机器?”邝梓健越发怒不可遏,“为什么不是时光机器!”
如果安眠剂是时光机器的话,他会在见到冬冬的第一眼时就将他勒死。
这孩子……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