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喻并没反抗,或者说并没有真正的反抗,在黑暗中被脱下内衣时手下意识的挡了挡,可梓健用吻化解了,梓健清楚(他自然再清楚不过)用哪种方式的吻,吻哪里,最能抚慰女性的焦虑与不安以及初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被脱光的羞涩。
梓健很好的抚慰着她,敬业的甚至像奴仆。尽管比小喻年长四五岁,尽管早日一直是上下级的感觉,但此刻他用心的循序渐进的进行着每一步,抚平每一道荆棘。庐小喻顺从这些,或者说顺从着自己的心与身体的自然反应。对于接下去将发生什么她一清二楚。
但她完全甘愿的拥抱着梓健,心中泛起的悸动驱走了医院的冰冷以及盖着白布的病床,此刻让这个男人进入自己身体,或许真能赶跑不久前投下的阴霾。
两人光着身子在床上,梓健在上小喻在下,他们的身上都沁出了汗。小喻的身体比刚刚更为柔软,而梓健则相反,变得更为结实与坚硬。自然的奇妙法则掌控着这一切,就如同三角形的模具恰当好处的嵌入三角形的缺口中一样,叫人舒爽。
进入时小喻发出了叫声,那声音短促而尖细,逐渐适应黑暗的双眼可以看见她痛苦的模样,可梓健并没就此停止,他边俯下身亲吻着她边继续深入,小喻眼睛始终闭着,看得出来她真的在痛。
“很痛吗?”梓健轻声问。
“有一点,没关系的。”
“那我轻点吧。”
“不要,你现在轻的话下次还是会痛的。”
听了这回答梓健很惊讶,但他还是照做了。心中虽然不忍可身体却在不断驱使他更深入更深入,直至最深处。小喻似乎越来越痛,叫的也越来越大声,为了怕吵醒凌晨五点的邻居梓健用手或用舌头捂住她的嘴。
欲望的机器是一旦开动不达目的就无法停止的,所有理智、脾性都抛诸脑后,纯粹的动物性的本能暴露无疑。梓健觉得很痛快,即便看到小喻叫他心里难受,可身体却很痛快。但最后他感觉到小喻在主动配合自己,她扭着身体想让这男人进入的更深,深到梓健的最前端似乎顶到了什么,顶到了片薄薄的类似隔膜的东西,小喻在那一刻叫的最大声,而梓健也在此刻止住了。
三秒内男人的身体急速冷却,像烧的通红的铁棒猛然浸入水中一样。而女人则意犹未尽似的娇柔的贴在那儿,她的身体由抚摸到顺从到适应,再到渴求,经历了一长串很漫长的就像人类诞生般的过程。
但结局是好的,虽然小喻之前的叫声确实让梓健吓一跳,可如今看她像最可爱的小猫似的躺在胸口,也就满足了。
庐小喻的身体热呼呼的久久无法冷却,她将手放在梓健那儿,抚摸它。这举动让梓健又吓一跳,她调皮的将它甩来甩去像玩弄件新奇的玩具。可看到她这样梓健其实是开心的,至少对刚才弄痛她的愧疚,少了些许。
梓健开了床头灯拿了支烟抽了,他感到了幸福。久违的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幸福,精神似乎更好了。小喻趴在梓健胸口看他抽烟,看了会儿后又将耳朵贴上心脏听跳得很快的心脏。
咚咚咚咚好像有人在打鼓,又像雪人踩着雪步跑进家里。梓健撩起她遮住半边侧脸的头发,看着她的笑,梓健突然想到了“一生一世”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