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梓健与曾经的狐朋狗友们相约,严吟君想找个安静点的能聊天喝酒的地方。梓健便想到了上次独自一人去过的那家“GreenLight”。
四人在离表演台不远的地方坐下,陈旧的黄木圆桌看起来别有风情,硬实的靠椅也给人带来凉飕飕的感觉。室内开着冷气,飘着酒精的独特香味,配上此时舞台上的无名乐团演唱的一曲《LUCY》很是对味。
四人要了啤酒,花勇对严吟君又恢复了阳光小伙的打扮大加赞赏,而当君问起花勇离婚的原因时花勇仅用几句话带过。他似乎懒得再提婚姻的事,或许他就是属于人们口中说的“永远不会再结婚,永远不会有爱情的那种人吧”。
转而矛头对准老牛,三个人听他讲述近期的相亲经过,当然都是失败的经过,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愁眉苦脸。一把年纪了渴望有场恋爱的心谁都可以理解。甚至他应该将项静蕾找回来,毕竟他对斜视投入的感情是最多的。
“老牛我们大学里有家茶餐厅,餐厅的老板还满有钱的开了三四家连锁店,我觉得他和你长得很像。”严吟君说。
“你是说长得一样难看?”花勇说。
“这不叫难看,叫特点,或叫帅的不明显。”
“好吧,帅的不明显,那怎么样呢?”
“那老板今年四十一岁,和一个二十四虽的女人结婚了,两个相差十七岁。那女人十九岁结过一次婚,还有一个五岁的孩子,现在嫁给了茶餐厅老板,两个人过的也很幸福啊。”
“我知道了鸡,这故事的重点在老板和牛王磊长得很像。”
“像,可我想说老牛用不着着急的嘛,顺其自然好咧。人家41岁再结婚的多了去。”
“妈的去死。”老牛瞪大牛眼,“我怎么可能和41岁的老男人长得像。”
“现在我们四个,不都未婚嘛,不急,也只有梓健交了女朋友。”
“哎梓健,又交女朋友了?”
“嗯,刚交的。”
“怎么认识的?”
“公司同事。”
“同事哦。”花勇喝口酒显出担心的样子来,“不是我泼你冷水哦,干你们这行的太会演戏了,明明不熟却要装的很熟,我以前也碰到过几个做你这行的女人,把我当客户想拉我做股票。”
“她不一样。”
“鸡你看见过嘛,觉得怎么样?”
“贤妻良母型,中午吃了饭还帮他洗饭盒,又泡咖啡。”
“真这样那她在你这行干不久。”
梓健叹口气扔跟烟给花勇,他讲的没错小喻确实不适合做证券经纪人。
“不过我看好梓健。”君说:“你们没看出他现在是抱着结婚的打算吗?”
“是啊,那就让他去死好了,结婚和死没两样。”
酒吧中又来了十几位客人,年纪都偏大,大约都是喜欢这里安静听歌安静喝酒的氛围的。
矛头在三个人中转还是转到目前对生活与感情陷入悲观的花勇身上,与过往的潇洒不同,婚姻的失败在他心中真真切切的投下了大片阴影。
“花勇你日文学的怎么样了?”梓健问。
“语言这东西大同小异,有什么难的,现在就去日本也没问题。可还要他吗的考个什么试,考完了才能办签证。”
“要去日本了哦。”
“考过了就去……其实考不过也去,考试无非形式考不过偷渡过去,我在日语班和几个日教关系不错,他们说福冈那块的渔船队经常缺人,只要是个正常人吃得起苦就能上船,他管你是偷渡也好逃犯也好,总之怎么都好,要的就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