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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北上寻旧梦

那晚和几位老朋友喝酒喝到了半夜,盈盈和我都是大醉而归。趁着酒劲,我和盈盈探讨了好多关于以后的问题,最后盈盈建议,先去打探明白小雨的处境,然后我们决定自己今后的生活。

北上的列车,乌烟瘴气,人很多。盈盈凭借着外国护照,很容易地换出两张软卧的车票。我们从散客车厢走出来,感觉像是换了一个天地。

我们没带什么行李,酒店的房间也没退,虽然有些浪费,但盈盈的意思是大包小包地带着找人费劲,钱就是拿来花的,能赚到就要花掉。

在软卧里,旁边是一位大姐,好像是哪个领导的亲戚。她笑着问:“小两口到哪里下车啊?”我们说出目的地,大姐很惊讶,她要去的正好是同一个目的地。

我凭着记忆,说出小雨的地址。那位大姐居然很清楚,告诉我们如何转车,如何换车,这真是意外的收获。

到了长春,根据车上大姐的指点,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小雨的家。在附近打听了一下,罗小雨在当地居然是个小名人,就住在那镇上最好的一栋住宅里。那是一栋两层的小楼。周围的居民都知道,住宅的主人养了个好女儿,听说是前年年前回家的,给家里建起了这栋房子,花了好几万元。再打听,说是结婚了,罗小雨回家不久就找了一个韩国的商人,现在人不在家,到韩国做贸易去了。听完这些消息,我心里说不出是喜是悲,有些舒畅,也有些难受。

盈盈拉着我,要去小雨家敲门,我却有些犹豫了,总感觉不是滋味。

见我不想去,盈盈只说了我一句:“气壮如牛,胆小如鼠,你不去,我自己去。”说完,她甩开我的手,自己过去敲门了。

我远远地看着,门开了,一个50多岁的妇女在门口和盈盈说了几句,盈盈就进去了,进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这女人是啥意思?我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听天由命吧。

我等了好久,也没见盈盈出来。我抽着烟,看看四周,小雨家斜对面有家小卖店,我进去抽出100元说:“大娘,给我拿盒人参烟。”

大娘把烟递给我。找零钱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地试探:“大娘,麻烦问问您,住在对面的罗小雨您认识吗?别找了,您给我拿一条吧,我再补给您钱。”说着,我继续掏钱。

大娘一看生意转大了,高兴地说:“认识啊,那孩子孝顺哪!你们认识?”

“是啊,我是从外地来的,想问问罗小雨啥时候结婚的。”

“送礼啊?人家都去国外了,你送什么礼,来晚了吧。她前年回家不久就结婚了。”

大娘找钱给我,然后伸手指着对面说:“就那家,都走一年多了,你去问问吧。”我接过烟,转身出门,心里乱了。

盈盈出来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了解到些什么情况呢?我想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四周看了一下,发现我坐得很远,就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走吧,你的‘前妻’嫁为人妇,孩子都有了,你就别难过了。”她长出了一口气,喃喃地又说:“我没想到,小雨怎么会这样呢?”

她仔细地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不好受了?我心里还没不好受呢!你现在是二手处理男,我还真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问题呢!”说完,她转身不理我了,自己慢慢走到路边去打车。

我也有些气短了,眼前有一个好女人,却还想着之前的,自己还真把自己当成楚留香了。我站起来,先哄眼前这个吧。

回到宾馆,盈盈已经被我哄得很开心了。其实一个笑话就能让她笑,这女人虽然聪明,但是个直脾气,后面一笑,就忘了前面的不高兴。

在宾馆踌躇了好久,她决定,我们先回绿山,策划一下利用这几个月去旅游,等到10月她去国外交代工作的事情,交代完,再考虑下一步我们之间的私人问题。这是女人的矜持吧,这个时候冷落我一下也是正常的。

回到绿山,盈盈要求去海边吃饭。华灯初上,人渐渐多起来,其实二楼也就三张桌子,一会儿就坐满了。盈盈和我喝得很来情绪,我是脑袋越喝越灵光,反而不晕了,这就是所谓的“酒逢知己千杯少”吧。盈盈比我能喝,从开始到现在,坚持碰杯就干,喝到后来我劝不住她了,不让她喝都不行,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少喝点,万一她喝醉了,我也好照应。

喝到晚上九点半,一箱啤酒都被我们喝完了,盈盈还要让服务员拿酒。看见她真醉了,我赶紧让服务员下去帮忙截一辆出租车。等车来的时候,盈盈已经醉得睁不开眼了。

我搀着她下楼,再抱到车上,司机有些担心,怕她吐在车上,拿过一个塑料袋递给我说:“兄弟,帮忙看一下,吐袋子里,别吐车上。”拿着袋子,我苦笑,这女人今天是故意喝醉的,认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这样过。

从车上下来,我是抱着盈盈上的酒店电梯,好不容易打开房间的门,把她放到床上,我已经是一身大汗。这天气,先开空调凉快一下吧。

刚打开空调,盈盈有了反应,要吐,我赶紧去卫生间拿出脸盆,刚把她的头扶起来,她已经吐了。我心里有些好笑,前几天也是在这里,她伺候我,今天反哺,我伺候她了。吐了好久,她身子一歪,靠在枕头上了。我把盆子刷了一下,放到床前,我知道,吐酒一般是连续的,不会一次就结束,果然没过三分钟,她又抬起身子,我抱着她,继续吐吧。吐了三次,我感觉差不多了,就拿走盆子,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让她漱口。她只喝了一口就躺下了,是真醉了,这女人啊,心思难以捉摸。给她脱下凉鞋,把身子摆正,看着白皙的小腿,我有些蠢蠢欲动。裙子也脏了,既然今天说了让我娶她,那我就尽职吧,想到这里,我轻轻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其实喝醉了的人特别重,衣服不好脱,说是轻轻的,也只是怕她突然醒来。

盈盈的胴体终于暴露在我面前了,雪白的肌肤,性感的大腿,胸前粉色的“小兔”那么柔嫩,这根本不像26岁的女人的身材。看那私密之处,和腿是一个颜色,粉嫩欲滴,没有任何色素沉淀。再看她玲珑的小脚,我忽然有种冲动,想给她洗脚,顺便欣赏这女神的玉体。

用盆子接满水,我把她的双脚放到水里,一边轻揉,一边打量着认识了六年,却从没真正打开“包装”的女人。细腰,翘臀,“草地”不是很丰盛,却很精致,浑身散发着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

盈盈没醒,脚洗完了,用凉毛巾给她擦脸的时候,她也只哼了一声。

我把毯子打开,给她盖上,我要去冲凉了,今晚,这个女人属于我了。

冲完凉,我悄悄地掀开毯子,躺在带着清香的女神旁,手抚摸着每一寸肌肤,如玉如丝,那是一种爱抚,更是一种享受。盈盈似乎动了一下,没有躲开,反而紧紧依偎在我身上,玉体的温度慢慢上升。一顿大餐在前,我慢慢地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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