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缕青烟,微风细雨,歌声悠扬,唱歌弹奏,
断桥上人来人往,朦胧细雨,持着油纸伞,走行,
江面上,停泊着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船只,淡淡云雾,点点雨花,水底下欢快的鱼儿成群结队在水波浪上游来游去,柔和的气息,清凉舒适,格外的清晰,
柳树枝头上飞来飞去的燕子,水面的海鸥与白鹤,伴随着悠扬曲伏的歌声和弹奏的旋律,显得更加美丽,使人心旷神怡,打船渔家的姑娘,在那船头红灯笼下,荡起双浆,在那月色之中,星空朗月,在那油纸伞下,
竹席上,摆放着两根红蜡烛,另一根则是天长,还有则是地久,那船只似乎就像是在皎洁的圆月里面,
夜虽冷,但与唐湘一起共度烛光晚餐,过鱼灯节,清净优雅,
二人相喂相依,紧紧地抱住唐湘,望去月色,望去西湖美景,
茂密的草丛,层层叠叠的红枫叶,圆月当空,寒风肆虐,这里不再是恐惧,阴深。多了的只是阵阵煞气,那肆虐的寒风带有三分正七分邪,这不再是红枫林,是一片被血染红的红枫林,狂风怒号,层层叠叠的枫叶随着狂风卷的满天飘飞,在月色的照耀下,斑斑血迹,地面上显露处一具具尸骨,横七竖八,
一片哗然,一群山鸟在丛林中飞散,
草丛边,飘飞的枫叶,暗红云雾当中,恍惚的身影,丛林间若隐若现,
雷鸣闪电,半个时辰,狂风暴雨,没有月光,只有那两根蜡烛,船舱,江面上的水又涨了一半,大船晃荡不停,幸好两个锁链拴在对岸边,
大雨将至,下着毛毛细雨,喜鹊船檐飞来飞去,叽叽喳喳,
街道上开始慢慢人多起来,此刻小贩搭账布,摆设地摊,敞开店门,做起自己小本生意,断桥上,有的穿着梭衣,戴着斗笠,牵着牛,扛起锄锹,拿着长鞭,赶着牛羊,有农夫,渔夫,樵夫,还有放牛羊的牧童,还有那桥头上的少女,唱着山歌,和英俊的少年,吹起长笛,
醒来,已被外边嘈杂声吵醒,见身上披着一块棉袄,唐湘走了进来,
给,递给萧毅
萧毅道,这是什么?
唐湘道,平安福,送给你,平安护身,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喜欢吗?
萧毅将唐湘搂入怀中,在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喜欢,
唐湘道,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六月十一,转眼之间,六天已过,真希望我们永久都定格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魔刹天,一夜之间,尸横遍野,此情形,打斗痕迹,魔王看上去好像理智了一点,地面上躺着一具具尸骸,他的眼皮沉重,散乱的头发已摭住他半边脸,
微弱的气息,他双目突睁,台下一惊,如疾风闪电之快,抓住躲藏在黑暗中一只山妖,仍有一口气,已奄奄一息,提了起来,扔之地下,
蜘蛛精道,原来是你这厮作怪,待我把你五裂分尸,
慢,山妖有气无力,回光返照,道,面,面,面具,魔,魔说完决气,死在尸堆中,
魔王道,面具,
蜘蛛精道,面具,大小姐也有个面具,会不会……
魔王制止道,不可能是她,她是我义女,不会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更不会屠杀这么多鬼怪魑魅魍魉,魔尊万妖王,以她的身手,就连万妖王斗不过,更何况我儿魔尊敌手,能杀掉两大护法,定时白黎子所为,
沧海桑田,不管他身在何处,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双倍奉还,
又是一个黎明,晨曦,干燥,天际边蔚蓝一片,空气清凉,心旷神怡,凉飕飕的清风在江面上往船舱里吹了进来,不免的感到哆嗦了一下,
小桥流水人家,艄公哼唱着渔家小调,船头上钓鱼。停泊在江面上的船只人家已炊烟四起,
不一会,岸边,桥头,街道上热闹起来,一轮红日在宽阔的江面上升了出来,
对于萧毅,和唐湘相处的日子,此刻在他心里,却是无比珍贵,他很早就醒了,没有往日,可是今天他却没有任何一丝睡意,从腰间取出唐湘送给他的平安福,望着江面,舟水之喻,不由得感到一丝丝酸痛,在他心里,唐湘却是唯一的,只是这样对她太残忍,对自己不公平,苍天捉弄,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相见时难别亦难,
唐湘虽没有说,只是个两难的抉择,再有不舍昼夜,最后的一夜,她没有选择,
唐湘依靠在萧毅肩膀上,什么都没说,紧紧的依靠着,
东海地宫,日夜继日,伤痕累累,无一辛免,幽冥界,毒火纷飞四溅,处处硝烟,锁鬼台,一堆堆妖魔腐烂的尸骸,一个接着一个的鬼魂从黑暗之渊钻了出来,三魂七魄在幽冥界上空荡来晃去,
地动山搖,飞禽走兽为之惊恐,逃散,江河湖水,啸声浪荡,眉州潭,洞庭湖鬼魅成群,海底之中踏入而来,汪洋大海,渗透出黑,白,黄三种不同色泽的雾气,浑浊的海域,
丘陵,山地,泥石流,江河日下,泛滥成灾,阳间陷入困境,随着地界裂缝不断扩大,江海湖泊水大量涌入幽冥界,未时,洪水猛兽不断钻了出来,太阳的直射下,阴克阳,鬼怪魂魄被阳气炸死在海面上。
波涛汹涌,海面上漂浮着一具具尸体,村庄,一处接一处洪水冲毁,淹没,惊天地泣鬼神之灭绝人性的灾难,无论是人间生灵,或者是地狱鬼怪都逃脱不了这场劫难,哀求声,哭泣声,**声声不断,这场突如其来的劫难,
波浪起伏,山摇地荡,云层之中,笑面虎,面具人,狂笑起来,他左手挥云刮风,右手深入江河湖底,搅拌长江,毁天灭地,视万物生灵与雏狗,与痛苦之中。惨绝人寰,天地间,已变得微不足道,一手遮天,可谓是要风得雨,那股浓烈的寒气夹杂着一股股杀气,世间生灵涂炭,命运一切似乎都在他手掌之中,
仇恨,使他失去理智,此刻,他就是主宰天地间的神,逆天行事,与他作对,将是万劫不复,黄泉大道,锁鬼城扯开千年符咒,挣断寒冰盅锁,阴曹地府陷入困境,晃晃荡荡,
酉时,东南沿海终于停止晃荡,无数生灵涂炭,江边和湖面,高山与平地,处处尸骸遍野,
被洪水呛醒了,幸好是那绑在岸边柳树的锁链,船只没有刚才突如其来的洪水冲走,走出船舱,大惊失色,湖面上漂浮着一具具尸体,一些红灯笼,洪水四处冲击,不少的船只被洪水冲击的七零八落,
望着那些漂浮着江面上的尸体,坐在船头上,唐湘取出一件长褂批在萧毅身肩,道,你在想什么?
萧毅叹息,心生愧疚,这不像是天灾,很奇怪,并非是场普通的灾难,定是那魔头想要把我逼出来,以这种卑鄙的手段才祸害苍灵,费尽心机,置我死地,
神秘的人,还有这场劫难,如果是那魔头,断没有必要这么做,想要逼我现身,大可在那上次直接就可以动手了,还留下元牝珠,助我飞升成仙,决不可是魔头,这人究竟是谁,
这场洪水劫难,总让我感到心神不宁,
残害黎庶,祸害苍生,我要阻止这这一切,唐湘靠在萧毅的肩膀,将身肩批着的袄毛长褂裹着唐湘,她无任何睡意,今晚是最后一天,她想要陪伴在萧毅身边,哪怕多留片刻,只是不愿意让他而去,
此刻,她感到头晕晕沉沉的,萧毅将她迷昏,抱进船舱,只是想多看她一眼,他要趁唐湘半个时辰醒来之前离她而去,
船舱外,桥头上,飞入江面,白茫茫的云雾,翻山越岭,望金山,山高地险,
一道黄光挡着他的去路,定睛一看,是个黄袍道士,大道鬼魅,不在阴间待着,回到阳间,休要残害阳间生灵,
萧毅道,臭道士,阳间这么大,又不是你一家开的,你管我去那,休要在挡住我,
黄袍道士道,哈哈,笑话,斩妖除魔正是我贫道分内之事,你那里也去不了,鬼魅出巡阳间,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萧毅道,你若再这般横加阻拦,故意纠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黄袍道士道,口出狂言,贫道今日就要为名除害,收伏你这妖魔,以免你在为祸阳间,
说完,便取下檀木剑,剑刃乱舞,跃跃欲试,掏出一把石灰,嘴里唧唧咕咕不知念叨什么?摆弄几下,黄色符咒,把剑刺,燃烧起来,石灰洒去,米酒掺杂,一团红火焰在剑上飘了起来,
萧毅没理会,腰间戴上卸下葫芦,喝了几口酒,陶醉的样子,仍之半空,催动法决,顿时酒水如烟花爆竹,如流行般将那黄袍道士围困,滴落在黄袍道士的身上,全身燃了起来,怒气冲冲,急道,何方鬼魅,敢这般戏弄贫道,贫道今日就让你灰飞烟灭,
那黄袍道士狼狈,跳入池塘里面,像是落汤鸡似的,
萧毅忍不住笑道,你这二货,说起话也很臭,就让你在洗洗澡,
说完便飞奔而去,
黄袍道士从池塘里面跳了起来,道,休想逃,
见身后的黄袍道士紧追不舍,基本上就要超过自己,那致命的符咒险些张贴在后身,幸好躲闪及时,一跃而起,翻飞半空,飞到金山寺梁柱上,
黄袍道士得意洋洋,看你还往那里逃,
萧毅道,我给你三次机会,三次机会你若有一次有降得住我,悉听处置,若三次机会你都胜任不了我,那就不要纠缠我,
黄袍道士道,别说三次,一次就能将你搞定,废话少说,二话不说,拿起檀木剑,飞入半空,比划几下,妖魔,吃我一剑,檀香剑,满天飞舞,顿时那檀香剑对立七把剑,剑刃风暴,波浪般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圆圈,飞射而下,
往萧毅四面夹击,
屏住呼吸,向上迎去,同时,一团团鬼火伴随着七把伏魔剑,卷入如狂风怒吼而来,大喝一声,紫青双剑,两把短剑从萧毅身肩飞射而出,半空之上,剑剑相击,
闪过一团团鬼火,翻了一个跟头,如飞蛾扑火,熊熊燃烧,火急火燎,大喝一声,移形换位,闪到金山寺顶楼之上,他双手拍打地面,跳跃在池塘上,池塘上荡来荡去,一片片水浪卷了起来,所披风一般,在萧毅的双手上如绣帕一般,仍向半空之上,不断掉落的鬼火被那一块水浪包裹起来,顿时嗤嗤几声,鬼火被扑灭,
此刻黄袍道士从天而降,这时,半空中,萧毅四方都被一条条丈余长,一米宽的符咒包裹,大喝一声,排山倒海,将四周的符咒震断,一掌接着空中的黄袍道士,
黄袍道士,全力以赴,萧毅躲开黄袍道士掌中内力,感觉到一丝晕沉,元神体耗过半,再次一根跟头抓住半空中的紫青双剑,那七把檀香剑不可小觑,不在紫青双剑之下,御剑飞行,掌心而下,双剑合一,与那七把伏魔剑,一决胜负,剑气纵横,飞入空中,大喝一声,排山倒海,飞沙走石,卷入空中,将七把伏魔剑围困,将其打落在地面上。
黄袍道士手起刀落,一道灵符,隐形封印,漂浮在半空中,
此等收妖捉鬼之术我早就学会了,想要用符咒在驱除我,萧毅从腰间拔出葫芦,扯开塞子,倒洒在身上,那道封印不功自灭,
萧毅道,我已让你三次,请你不要再阻拦我,
黄袍道士道,今日贫道定要将你收伏,决不容许你穿梭阳间,
萧毅道,看来你真是个无赖,好言相劝,你却如此执迷不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锁黄袍道士的静穴,道,无奈之举,还请见谅,此穴道三日便会自动解开,
黄袍道士道,三日,如果这里有虎豹出没,我岂不是在这里等死吗?
萧毅道,那样就最好不过了,你这妖道,是非不分,恩怨不明,给你个教训,你现在最好别乱叫,要是引起老虎,豹子的注意,把你给生吃了,死了到时可别怪我,
话音刚落,便望一处山头腾云驾雾飞奔而去,黄袍道士又急又怒,叫喊,放了我,你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