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影一个后空翻,躲过了攻击,然后抽出了匕首,一个闪身,闪到了南宫蜜身后,将匕首悄然一伸。
翻身,拿刀,闪身,压制,这一系列动作不过是一瞬间完成。南宫蜜还没有反应过来。
“挺舒服的吧。”南宫影轻笑着说,手中的刀却分毫不差地抵在南宫蜜的脖子上。
南宫蜜只是一晃神,南宫影便已经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了,她一向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惊吓。但也认定南宫影不敢对她怎么样,大喝道:“你敢动我!“原本想要瞪南宫影一眼,但想到脖子上还架着把匕首,就冷汗涔涔,咽了口唾沫,道:“云儿!你们人呢,没看见这个废物的所作所为吗?”
她不知道,南宫影在刚才瞬间闪过时,还洒出了一些药粉,然后发生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像云儿之流的女子瞬间就倒。奇怪的是,这是她从原身身上找到的,一个倍受欺负的不受宠的小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粉?
南宫影将匕首微微递进,南宫蜜脖子上顿时多出了一条血痕,南宫蜜顿时一惊,就又听见南宫影淡淡的略带兴奋的声音:“你想想,当冰凉的匕首,触碰你那柔软得和豆腐似的的脖子,一点一点刺进,你的血管一点一点的被匕首戳断,鲜艳的鲜血慢慢的,从脖子上留下,一滴一滴,你听,啪!悦耳吗?呵呵呵。”南宫影语速缓慢,一字一句地说,然后竟低低地笑了起来。
细节的语言往往使人身临其境,南宫蜜听着南宫影的话,竟微微地颤抖起来,似乎想象到,自己被杀的痛苦情节,一滴滴地鲜血划过眼前,痛苦刺痛着神经。不要!她不要!
“你,你这个疯子!”南宫蜜大叫。
“你说,那缓慢地递进,会是怎么样的疼痛呢?比之凌迟如何?”南宫影漫不经心的将刀转一个圈,又在南宫蜜的脖子上花了一条血红,南宫蜜不由痛叫一声。
“你,你把刀放下,否则,我告诉父王,你就完了!”
南宫影突然笑了起来,这家伙果真是傻~逼,明明自己的小命在别人手上,还这么扯高气扬,这该是有多脑~残才会做这种事情。
见到南宫影如此,南宫蜜突然心中更是害怕起来。
南宫影忽然,将刀一抽,如闪电般一滑,又再次回到了南宫蜜的脖子上。
“啊!”南宫蜜忽觉手臂上猛然一痛,不觉叫出声来。
南宫影手上一闪,伸到了南宫蜜嘴前,似是将什么东西一塞,又将南宫蜜的下巴一抬。
“咳咳。”南宫蜜张开着嘴,猝防不及,只觉得什么东西入口,刚想要吐出来,那东西竟融化在了嘴中,“废物!你给我吃了什么?”
南宫蜜伸出手伸进嘴中要捞,却听见南宫影笑吟吟地声音:“我的好姐姐,这药可是入口即化的。放心这药一点不毒,只不过你三天之后,会面起红疹,奇痒无比,然后接着是浑身。第四天恭喜你,我想你可以不用照镜子了,因为你的脸已经腐烂了,与第三天相同,接着就是全身,你会发出一种臭味,恶臭无比。然后,直到你腐烂而死。你看,妹妹我对你好吧。”
南宫影深谙其道,知道越是有一点美貌的女子,越是注重自己的脸。自己这话一说,估计南宫蜜的小脸就白了。
果其不然,南宫蜜听言,脸顿时白得没有血色,一大半天才吐出一句话:“解药呢?”
“真是对不起了,此药无解。只有三天一次的抑制药,知道吃了三个月之后才可根除。”南宫影微笑着说。
“你..救命啊!这个废物疯了!”南宫蜜两眼顿时红了,大叫道。
“乖乖,你也别担心,你只需要在这王府里多担当我就好了。”
“真的?”南宫蜜停下呼喊,有些狐疑地看了南宫影一眼。
“当然。只要你照我的话好好做,就都没有问题。可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就保不准了。”
“你有什么资格指示我?”南宫蜜刚问,便觉自己脸上一痒,忍不住伸手去抓,可却觉得更痒。
“你的命在我手里,算不算。”南宫影说。
原先南宫蜜心中还尚存侥幸之意,觉得这废物可能是在骗我。可刚才那一痒,却让她慌了心,这要是真的中了毒,那她还真得听南宫影的话了。不过,现在先应下,等回去和娘说一下,叫娘请个大夫便好。想到这,便自鸣得意,觉得自己十分聪慧,竟想出如此妙计。
却不料,南宫影一句话打破了她的幻影:“姐姐,我劝你还是别多费功夫了。你要是真告诉你的娘,那你娘必定会来找我,那么到时候我一不高兴,姐姐也就不好了。再加一句,这药没有解药,这压抑的药也只有我这有,不要妄想其它的大夫可以解毒。”
“好,我答应你。”南宫蜜想了一会答应了。
“好,你可以带着你的废物出去了,要表现什么样子你应该知道。”
语罢,南宫影收回了匕首,拿起了衣服擦匕首,细细地擦,似乎很认真。
南宫蜜脸色不好地看了南宫影一眼,上前去狠狠地踢了踢云儿等人,似乎把火气都桑在了他们身上。
云儿等人也渐渐醒来,有些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就看见了南宫蜜脸色僵硬地站着,便感觉站了起来,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么就晕倒了。
南宫蜜骂骂咧咧地带着云儿等人走了。
这间阴暗的屋子里只剩南宫影一人。
只见南宫影嘴角露出一丝诡异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