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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反攻之时

“这是青虎山。”炎青扶拾起一只馒头放在桌子中间,又拿起另外两只,分别放在两边,又道:“这是宁宋二军。”

又拿起另一只,放在了另一端,道:“这是秦轩逸的部队,他封住了霍靖的后路。”

宝银皱眉道:“若大一座山,难道霍靖就没出路了?”

炎青扶道:“山虽大,但出口却不多。霍靖必是在山上布了鸟云之阵,秦轩逸此刻的位置,就是这阵法的死穴!”

“那意思是霍靖只有等死?”

炎青扶道:“除非突围,否则不战死,也饿死。”

“那如果霍靖往宁宋的通道突围,会不会好一点,毕竟他在兵法上比他们略胜一筹。”

“霍靖只能走这条路,但宁宋的人数多于霍靖,这一招,险得很。”

“好吧,说说我们怎么帮他?”

炎青扶抚唇想了想,将三个馒头一拢,又拿起一根筷子,插入其中,一字一句道:“秦轩逸料定霍靖若突围,会与宁云龙与宋语墨混战,所以,他会坐山观虎斗,待他们打得差不多了,再一网打尽。我们要在这个时候,出奇兵致胜,打他个措手不及!”

“好!”宝银忍不住抚掌。

“但……”

“但什么?”

“但,还差两步。”

“哪两步,哪两步……”宝银急了,又差点扑上去。

炎青扶微笑,心里却失落,她这般依赖自己的感觉,会一辈子么?

“一步是,我们必须探得敌军的具体位置与情况,才可进行布属,否则如瞎子摸路!必败无遗!”

“这好办!”一边的孙大头忍不住了,插嘴道:“我派弟兄们今晚就去!”

“光你的人去不行,我要亲自去!”炎青扶眯了下眼。

“那还有一步是什么?”宝银逼问。

炎青扶秀直的眉拧成了一结,许久道:“宁宋与秦轩逸的联盟并不牢固,这个机会我们若能利用,那这仗就有把握多了。”

“你的意思是,挑拨三军之间的关系?”宝银很聪明,一下便明白了。

炎青扶点了下头,道:“只是,这箭在弦上,肉在囊中,此刻恐怕宁宋二人决计不会相信这个说法。”

宝银眼中精光一聚,忽拍桌道:“宋我没把握,但宁云龙,我倒是可以试上一回!”

月亮无力悬于空中,军营星火点点。

一队黑影穿梭于丛林,隐密处停下脚步。其中一人正是孙大头,担忧道:“炎公子,这太远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炎青扶凝神注视,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不久缓道:“不远。”

“那炎公子看出什么来了?”

他轻抬手指去,道:“你看秦军上有浊气郁结,色如死灰,这是败兆。”

孙大头抓抓硕大的脑门,没听明白,一侧鹰勾鼻忍不住,呢喃了句:“哪有气?俺怎么没看到?”

孙大头猛敲他脑袋,低嚷:“你那么笨,看到才怪,我早就看到了……”

炎青扶不理他们,径直从怀里取出一个律管,架在耳边。

鹰勾鼻又忍不住了,问:“炎公子,这又是何物?”

炎青扶手指在唇边一点,示意他闭嘴,只眯眼仔细听去。听了半晌,回头对孙大头道:“明日,我军出击的方向,可从白虎位,也就是西边。请大头兄速速安排。”

孙大头诧异,直道:“炎公子,你只听了下,怎就知攻击的方位?”

炎青扶嘴角一动,道:“律管共有五个最纯正的音阶,分别为宫、商、角、徽、羽。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依照五行生克来,借此可预测敌营的情况。”

“如何预知?”

“六甲分合十分微妙,从敌军传来的声响可推测其最虚弱的方位。如果律管中反应的是角声,那就从白虎位攻,若反应的是徽声,就当从玄武位攻,以此类推……”

“好了……”炎青扶没空解释,只拍了两个目瞪口呆的家伙,道:“我们再去测测宋军的动静!”

回到山上,已近子时。

“炎公子,宝银姑娘不见了!”孙大头急急冲了进来。

炎青扶唰下起身,忽想起宝银日里说过一番话,脑门一热,只呼:她,不会真去找宁云龙了吧……

这宁营险恶,她只身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手重重地砸向桌面,脸色绷成了一块铁。

自己早该想到了,自己为何没有想到!

这个女人,为了爱人,连命都不要了!

他又悔又急,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定下身子道:“立即派人去宁营附近接应她,一有消息便来报,若真出事,我们只有先打宁军再说!”

目光朝窗外看去。

苏宝银,你绝计不可有事,宁云龙,你若敢动她一个手指,我炎青扶便决不放过你!

……

夜空月光惨淡,山间雾气苍茫。

霍靖负手立于山头, 双目流辉,带着丝丝隐痛。

那日夜里,她在陛下的房前,哭了整整一夜。

……

玄玥的声音,仍在回荡,每一句,都似在心头割开个口子,生疼生疼……

苏宝银,你这个妖怪,谁让你这般倔强,谁让你嬉笑怒骂,隐藏那么深。

不,她一次次投怀送抱于自己……她拼了命救自己,花尽心思帮助自己……

此时回想,是自己错过了多少的幕起幕落,

清晨,她守在门口,端上热乎乎却很难吃的粥,傍晚,她守在从军营回府的路上,装作若无其事与自己偶遇,一路说笑话给自己听,有时,房间里会莫明多出一些小玩意,有折纸,有画像,有鲜花……她,究竟花了多少心思,自己却竟后知后觉,浑然不知!

她,早已渗透在自己血液里,融入在呼吸里,她,早已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是自己傻了吧,疯了吧,竟看不出她的情意,自己早该明白了吧,如何到现在才恍然大悟?自己还给她三十大板,还一次又一次地将她赶出府去……

她,只是个弱小的女人,她,有什么力量支撑这份情意……

世上最残忍的事是什么?是伤害所爱之人,是顿悟过来,却没有机会表白,甚至连一个道歉也难。

眼忽湿了,风吹拂而来,冷嗖嗖的疼。

五常站在背后。

他守了陛下很久了,而陛下站着山口,也很久了。

他不敢打扰他,他知道,陛下的心里在想谁,陛下此刻的心里,有多难受。

他也热泪盈眶,他转过身,对着边橹道:“边将军,还记得宝银姑娘教我们唱的歌么?”

“记得!”边橹眼一湿。

“好,明日就要开战了,这最后一夜,我们一起再唱一遍如何?”

边橹会意,转身朝身后的西南军士挥了下手,所有的唰唰起立,手牵手,肩并肩,矗立起道道人墙。

五常上前一步道:“各位将士……明日,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升起的太阳,明日一战,将士们可能要到天堂再会,但,五常知道,各位绝不怕死,各位既然留在陛下身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们身为楚国人,死为楚国鬼,明日,我等必浴血沙场,死而无憾!”

“浴血沙场,死而无憾!”

“浴血沙场,死而无憾!”

……

众人齐吼。山谷间响起了惊心动魄的回声。

五常定下神色,第一个开唱:

说句心里话 我也想家

家中的老妈妈 已是满头白发

说句那实在话 我也有爱

常思念那个梦中的她 梦中的她

来来来来 既然来当兵

来来来 就是责任大

你不扛枪 我不扛枪

谁来保卫咱妈妈?谁来保卫她?谁来保卫她?

……

来来来来 既然来当兵

来来来 就是责任大

你不扛枪 我不扛枪

谁来保卫咱妈妈?谁来保卫她?谁来保卫她?

……

泪水满面,声音颤抖,却透着不可退却的坚守。歌声悠扬,随着回音,愈发气势磅薄。只如梵音震憾,鬼神泣服。

霍靖转过身,望住眼前的军人,望见他们相互依靠,相互搀扶,心潮起伏,再难自禁,仰天长吼。

老天爷……请你再给霍靖一个机会,一个还这个世间公道的机会!霍靖发誓,绝不再让身边的人哭泣!悲嚎!

霍靖,要重新活一次!

宝银顿下脚步。

风中传来似有似无的歌声,熟悉的很,揪心的很。她抬眼望去,暮色重重,山如巨人矗立。

她又回头望去,身后军营似火,如一只血盆大口,狰狞朝着自己。宁云龙,那个暴虐可怕的男人,就在那里等着,每迈进一步,离不可预知的危险就近上一步。

她咬牙抬步,风吹起衣袂鼓鼓,如一片随时被吹走的树叶。

一对银光挡住她的去路。

“请禀报太子殿下,有故人求见!”她低着头,沉着道。

宁云龙坐在大帐里,他的手慵懒地搭在椅扶上,眼神透着不屑,他只冷冷望住前面这个被黑纱裹住全身的女人,他看到了一丝熟悉的妖娆,却不动声色。

帐里透着一股奇怪的安静。两人就这样对持着,似乎在试探,应该从哪里开始这场出乎意料的对话。

人与人之间有时就这么奇怪,不说话,比说话更高深。

“故人?哪个故人?”宁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宝银清咳了声,道:“我是苏宝银!”

宁云龙心快跳了几下,面不改色道:“既是苏宝银,何不露出容貌,你脸上长疮了不成?”

宝银镇定道:“殿下先应我两个要求。”

“我为何要应你?”宁云龙嘴角一歪。“你凭何要挟我?”

宝银从臂上取下那只碧玉镯,啪下放在一侧桌上,只道:“凭着殿下的一个承诺!”

“殿下说过,四国混乱,若苏宝银遇上困难,只要亮出这镯子,便有人帮我,现在苏宝银需要殿下亲自己帮我,可以么?”

宁云龙脸色一闪,手指轻抚上嘴唇。忽轻笑道:“好,就许你这个承诺,你说来是何要求?”

宝银干脆道:“一,无论宝银说什么,殿下都要答应。”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自己先下个套再说。嘿嘿。

宁云龙冷笑。这女人果然是狂妄,拿住鸡毛竟当令箭使,但仍风清云淡说:“你先说第二个。”

宝银想了想道:“第二便是,殿下若是不想答应,便参照第一个。”

宁云龙狂笑起来,笑声震得军帐发颤。

苏宝银,果然不是一般人。

他拍案而起,径直走到宝银面前,他足足高出宝银大半个头,他身上的铠甲很耀眼,穿在他身上比明星还明星……宝银胡思乱想着,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干沫。

他低下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很好奇,眼前的女人是用何材料制成?事隔这么久,探究她的这份好奇心,丝毫没有淡去……

他伸手去撩她的黑纱,他想看看这些年,这女人长成了啥样。

她惊恐倒退了半步,转过头去。

他戏谑地笑着,愈发觉得好玩,逼上一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宝银脸色通红,只勉强挤出一句:“不许看我,我不好看……”

他咯咯轻笑,隔着黑纱贴进她的耳垂,“如何的不好看?”

“就是不好看……”

“比你从前还丑?”他吐气若兰。

“嗯……”宝银支开他霸道的胸。他浑身有股诱人的男人味,肆无忌惮钻入她的耳鼻。

“这就巧了,本太子偏喜欢丑的女人,我倒是看看苏宝银丑成何地步?”

他手只轻轻用力,便制住了不断挣扎的宝银,伸手撩去她黑纱。

烛火倒映,一对撩人心魄的眼睛,出现在他面前。宁云龙怔住,竟就这么木头人般站着。

他无法形容眼前这个女人。

他忽然觉得有股冷气从脚底冒起,嗖嗖嗖只往上窜,然后,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心疼,疼得神经开始发麻。

他失神抚过她的脸庞,仿佛不信这是真的,又突得收了回来,生怕这一碰,便破灭了眼前的幻影。

这真是苏宝银么?

她竟变成这般……美。

不,美?

仅仅这个词,完全不能概括她。她,象是个不真实的人,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从梦里育出的人。

宝银见到他眼神,正想趁机逃开,他终于反应过来,双臂一用力,将她牢牢制住。

他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只这一放开,便会永远失去她。

……

“殿下,你放开我行不?”宝银哀求。眼前这个男人,分明有些失去理智。

他回神,泄了气力,终于放开了她。宝银逃命似的躲进一个离他最远的角落,理了理零乱的衣物,清清嗓子道:“殿下,先听我说正事怎么样?”

宁云龙坐定,只冷冷回了句:“说!”

……

“我记得从前宝银曾对殿下说过,楚宋相争,宁国坐收渔翁之利,殿下还记得么?”

“记得。”

“那本是宝银胡扯,但不料今日成了事实。但殿下可知,坐收渔翁之利的,绝不是殿下一个人。”

“此话怎讲?”

“三国之后,还有一位可怕的敌人对各位虎视眈眈,楚国先亡,再来是宋国,再来便轮到殿下了。”

“那敌人是谁?”

“翼国。若殿下消息灵通,应该知道此刻翼国已易主,楚国原西南军首领秦轩逸已即位成王。若估计不错,他一方面在这里等待战机,等你等三国混战之际,一一消灭,另一方面,翼国的主力军队,已全面布属于三国边境,可能已经开始动手了。”

宁云龙听毕,脸色出乎意料的镇定,只抿过一口茶,许久道:“这一切,你苏宝银如何得知?”

宝银道:“我如何得知,殿下不用深究,此刻的关键是,殿下信不信。”

宁云龙话锋一转又道:“那你想我如何?”

宝银认真道:“很简单,和楚宋联手,对抗秦轩逸。他,才是各位最大的敌人!”

宁长笑。宝银想,这家伙深藏不露,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他笑声止住,忽用探究的眼光望向宝银, “苏宝银,你这般说来,是不是只为了救霍靖?因为他是你的心上人?”

“宝银不只为救霍靖,更是救了宁宋二军,请殿下不要误解。”

“哈哈哈……”宁云龙狂笑,笑得宝银心里发颤。他呼得起身,只几步到宝银跟前,又突将她掳入怀里,凑近她脸,端详许久,道:“苏宝银,你可知,本太子喜欢你?”

“这个嘛……这个嘛……”宝银挤眉弄眼。

他又凑上前,一字一句道:“本太子既然喜欢你,你猜猜,我会放过你的心上人么?”

苏宝银哭丧着脸。“太子殿下,打仗不是儿戏,何必掺进这些儿女情长……”

“本太子迟早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霍靖的命,我是要定了!”

“宁云龙!”宝银一声大喝,一把推开他,指着他鼻头大骂:“你方才明明许诺,无论什么要求,都要应我!你说话不算数!”

见宁云龙不回答,她又提高了声响喝道:

“你这个无知无能无理无心无肝无情无义的无良太子!我苏宝银真是傻了,好心来这里提醒你,帮助你,可我早该明白,你这样的人,不配有朋友,不配有人帮你爱你怜你……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坏,坏到骨子里了…… ”

宁云龙却觉得胸口忽然有种快乐盘旋,什么时候,再次听到她熟悉的骂,却比世上任何声音都要悦耳,她指着自己大骂的样子,竟是赏心悦目。

他嘴角浮起荡漾的笑容,连眼睛也眯成了细细的涟漪。

这个女人,要定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掀袍坐进椅子,斜斜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的摸住鼻梁,欣赏着大吵大嚷的宝银。

宝银见他一脸漫不经心还臭屁的模样,又急又气,拿起身边一个物件便朝他扔去。

他头轻轻一歪,轻松避过,嘴边的笑意更浓,仿佛在说,你再扔吧。

宝银气不过,又拿起一件又一件朝他扔去,帐里一片稀里哗啦,惊得外面的军士冲了进来,差点拔出刀来。

宁云龙挥手示意他们出去,等宝银消停下来,忽轻笑道:“苏宝银,你回去吧,只记得从前对本太子的承诺便是了。”

什么承诺?不准嫁给任何男人?

宝银嚷道:“你说再见你之前不准嫁人,现在宝银见了,就可以嫁人了,就不存在承诺了,再说,殿下就是个不守承诺的人,宝银为何要应你?”

宁云龙轻笑。“苏宝银,你再这般罗嗦,我便推你出去斩了!”

“你斩我吧!若殿下不答应宝银,宝银宁愿死在这里!”

宁云龙忽觉心里一空。

她这般拼死,真是为了霍靖么。拳头渐渐捏紧,却又缓缓放开,只淡笑道:“你若守我的承诺,我便守你的承诺。如何?”

“好!”宝银冲口而出。又想了想道:“这可是你说的?”

宁云龙微笑,点头。

宝银鞠下一礼,道:“那苏宝银走了,不用送了!”

宁云龙眯眼,“宝银姑娘可忘了什么?”

宝银脚步一滞。

他却缓缓起身,从桌上拾起那玉镯,滑进她如玉的手臂,又低头在她鼻上轻划了下,柔声道:“下回记性再这般差,我便不饶你了。”

宝银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心虚,心如被刺,竟有种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

他,虽然霸道,无理,变态,但,真有那么一点点,似乎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收起失神的表情,只默默点了下头,冲出帐去。

宁收回目光,只转身对进帐的副将道:“人马按计划布属完了么?”

“一切准备得当。”副将恭敬道。

宁云龙脸色恢复阴冷。

苏宝银不知,明日的这场仗,他早已做了另外的布属,之所以不动声色,只是为引得秦轩逸上勾而已。

秦轩逸只知自己冲动暴虐,却不知这些年,宁云龙早已变作了另一个人!

只是,苏宝银,你这个家伙,如何也卷进了这场男人的战争!

手重重砸向桌面。

这一仗若完了,再不准你身陷困险,定要将你锁在身边,做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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