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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寒气入体

祁子歆盯着平静如镜的湖水,脱下脚上那只被啃烂的鞋就往下扔。

“卟嗵!”

“嗷……”

“嗷……”随着鞋子落水的一声,湖边的狼群又嚎叫了起来。

看着浮在湖面的鞋子,没有争先恐后的食人鱼,祁子歆一喜,喊道:“这里没有食人鱼!我们可以潜入湖底,下面应该有路。”

之前他们三个人都遇上了食人鱼,所以在被逼到无路可走时,都自动忽略掉潜入湖底顺着水流而下的办法。

“哈哈,歆儿真聪明,不愧是我的侄女!我们现在就下去!”初步飞雪坐起来,开心地笑道。

傲月魈看着恢复平静的湖面,放心地呼了口气,说道:“跳下去吧!”

说完就纵身一跳,祁子歆和初步飞雪也跟着往下跳。

“卟嗵!”

三人跳进湖里的声音一沉淀,初步飞雪就忍不住浮出水面,哇哇乱叫:“哇哇,好冷!”

“天呐,好冷!”祁子歆也随之浮起,牙齿打颤。

“嗷……”

“嗷……”岸边的狼群又纷纷号叫,这次是很明显兴奋了,盯着湖水里的三人,跃跃欲跳。

傲月魈也浮出水面,嘴唇乌青,说道:“冷也要忍着,跳下来就上不去了,快潜入湖底,有出口的。”

这水真不是一般的冷,太刺骨,连骨头里的骨髓都快被冻结了。他刚刚已经下去过了,看到了出口,不过越往下水还会越冰。

三个人长长吸了口气,然后就没入水里,越往下真的越冷。

祁子歆没有内力,根本无法抵挡这种寒气,只到一半就再也下不去了。

到了底下的傲月魈又返回来,拉住她的手往下游,给她渡内力。

三人游了约半个时辰,终于游过了横在头顶上那块大石,可以浮出水面了。

“哗啦!”

“哗啦!”随着哗啦的一阵水声,傲月魈和初步飞雪纷纷跃出水面,环顾四周。

祁子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全身肌肉僵硬,无法动弹,她任由身体重重地往下沉。

“歆儿?”初步飞雪寻不到祁子歆的身影,急急喊道。

傲月魈发现手里空空如也,头一栽,又潜进了水里,什么时候脱手的呢?傲月魈潜入水底,就看到了水藻之中的祁子歆,被缠住了。他快速地游近,抱起那人儿就赶忙往水面冲,冷硬如冰,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的祁子歆了。

“哗啦!”抱着祁子歆上岸,傲月魈马上给她输送真气。

“哗啦!”初步飞雪在湖里找不到人,此时才出来,看到岸上的人就立刻跑上去。

“歆儿!”看到嘴唇乌黑,脸上毫无血色的祁子歆,初步飞雪忍不住惊呼。伸手握住那双冰冷的手,初步飞雪不禁打了个寒颤,给她渡真气,随之心里担忧不已。

天已经黑了,两人在月色的照耀下都显出疲惫的神色,而祁子歆呼吸依旧很弱,接收源源不断的真气,全身也在慢慢回暖。不过也就是微暖而已,到了这个度,初步飞雪和傲月魈再怎样传输真气也无效,犹如石沉大海,毫无痕迹。

“看来得尽快回去!”初步飞雪抬头看着面露疲色的傲月魈,无力地说着。

傲月魈点点头,抱起祁子歆就顺着河流往下飞奔而去,他闻到了海水的味道。

顺着河流往下,真的到了海边,再往东边走了几十里路,三人终于到了一个小镇。一路上傲月魈输的真气就没断过,他的脸色也愈发苍白,憔悴不堪,却仍是一副冰冷的表情。

初步飞雪雇了一辆马车,买了点干粮,找来了一位太夫,就驾车往郝城疾呼而去。他总觉得祁子歆不止受寒这么简单。一个弱女子追赶一个大男子,奔波劳累,担惊受怕,这日子一过该有一个多月了,铁打的人都受不了啊。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子,娇生惯养的,要是魅儿知道了指不定有多心疼呢。

也是歆儿太贞烈,一见钟情也就罢了,还为人家把生死置之度外,何况此人还是爱她魅儿爱得连江山都不要了的人。不得不叹,真是孽债啊,这是母债女尝么?

初步飞雪想着想着,不觉已经进入了郝城,驾着马车停在街上。看到旁边有一个医馆,就对车门说道:“到了!”

初步飞雪只觉一阵风吹过,然后就看到医馆门口闪进了一个黑色衣角,真快!

从车上走下来了一个大夫,初步飞雪急急跳下马车,递给了那个大夫一锭银子,并说道:“谢谢大夫,一路上有劳了。”

那大夫接过银子,缓缓说道:“多谢公子!这是老夫开的方子,虽不能治那位姑娘的寒毒,不过可以替她暖暖身子。既然找到了医馆,那老夫就告辞了。”

“谢谢大夫,告辞!”初步飞雪接过方子,朝老大夫一辑,目送他离开后,就奔进医馆里。

初步飞雪一进入医馆,就有一个小厮领着他往内院去,走进一个屋子里,就看见床上躺着脸色苍白如雪的祁子歆,一位年迈的老者正给她把脉,旁边站着一身黑衣狼狈的傲月魈。

初步飞雪跨步进去,站到傲月魈旁边,担心地问道:“大夫,请问她怎么样了?”

等了许久,老者才收回手,掳了掳他那苍白的胡子,缓缓说道:“这位姑娘寒气入体,加上长久以来奔波劳累,积劳成疾,而且有严重的贫血,心情亦大起大落,此时她身体极度虚弱。老夫也只能为她开点暖身的方子,寒气入体这非同小可,而且这位姑娘的抵抗力弱,寒气已进入骨髓,恕老夫无能为力啊。”

老者起身,在床边的桌子上拿起笔写方子,写完之后就交给小厮,说道:“去吧!”

又起身对两人说道:“公子,老夫再给这位姑娘针灸,打通血脉,以助待会儿喝药时利于暖气浸体。”

傲月魈一直抿唇看着床上的人,初步飞雪微微点头,然后看着老者举针依次朝祁子歆的手指脚趾轻轻刺去。

过了良久,煎好的药送进来了,傲月魈接过碗,坐到床边给祁子歆亲自喂药。

看到这一幕,初步飞雪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虽然傲月魈的表情依旧冰冷如雪,可动作却无比的轻柔,天下间能享受到这种待遇的,恐怕就只此一人了。

喂完了药,老者拔出银针,然后吩咐了些注意事项就出去了。

傲月魈握住祁子歆的手,眉头拢紧,还是很冰啊。暗自输送真气,终于有了反应,不再如之前那般毫无效果了。

直到祁子歆周围渐渐起了雾气,傲月魈才收回手握拳,站起身对初步飞雪说道:“你马上把她带回皇城,请镜弱水医治。”

“你不去?”初步飞雪一问这话就后悔了,他忘记了眼前的人是个亡国君主,他的国家是被他们联手毁灭的,他又怎会踏入那具备讽刺意味的皇城呢。

傲月魈面无表情,往事如烟,风一吹就散了。生活本过得平静如水,如今被这女子添上了色彩,不再如之前那般暗淡无光。她让他明白什么是心疼、恐惧、怜惜……

有些事,不做,并不代表不懂;有些情,不说,不代表就不存在。他,不想伤害一个纯真善良的少女。今生今世,知道有这么个傻女子在傻傻地爱过他,会为了他不顾一切,包括生死,这就够了。

傲月魈深深地看了祁子歆一眼,她的眉目,鼻唇,皆像他深深爱过的女子。他始终认为偶尔小小的心动,只是因为那个红衣女子罢了,他在她身上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影子。

“你,又要离开?”初步飞雪看这架势,问道,他会不会太冷血无情了,难道如今他连一丝心动都没有吗?

“嗯!”皱眉答了一声,什么叫又要离开,他本就没有存在过,他与他们从来都无任何干系,如今只不过是各走各的而已。

“你就不怕她会伤心欲死?”初步飞雪仍不死心,他真不相信会有人无情至这地步,眼前的男子啊,到底在乎什么想要什么,恐怕他这一辈子都无法知道了。

“她还小,过段时间就会忘记了。”傲月魈说完就迈步离开,背影至始至终都是孤独清冷的。

“喂,你去哪里也给说一声呀!”初步飞雪很无奈,没人回答他的话,他实在不懂这些思想凌乱的男女。

祁子歆还未醒来,不过身体没有之前那么冷硬了。

初步飞雪在当天就雇了一辆马车,加了几张软垫和两个暖炉,把祁子歆安置在车里,然后就快马加鞭地赶回皇城了。

十几日之后,皇城皇宫里,碧宛苑。

一袭白衣的镜弱水正为床上的祁子歆探脉,旁边站着一脸疲惫的初步飞雪和一脸忧心的祁子顾。

碧宛苑是专门为镜弱水建造的,一条人工河横挡苑门,而要经过一处曲折的飞桥才能进入苑里。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香,然后里面栽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这些都是镜弱水亲自打理的珍贵草药。如今她已是宫里的御用御医,只为皇帝看病,更多的时间是在研究药理,筹写关于草药的书籍。

一袭龙袍的彦凡迈着凌乱的步子匆匆进苑,他来碧苑苑的时间极少,今晨他得知初步飞雪带着昏迷不醒的祁子歆回宫时,草草地了了早朝赶过来。

彦凡一进屋,就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眉目熟悉的女子,就知道是谁了,转向镜弱水问道:“怎么样了?”

镜弱水收回手,起身说道:“她是寒气入体,一但寒气在体内转变成寒毒,那就棘手了。不过她体质是百毒不侵的,寒毒对她并不管用。虽然没毒,寒气却在体内流动,而且无法除去,恐怕治好了也会留下病根的。”

“什么病根?”祁子顾急忙问道。

“就是畏寒,从此不能碰冷水,吹冷风也不可,冬天恐怕很难熬。”镜弱水举步向门外走去。

三人也跟着走出去,看到镜弱水在草莆里摘花,祁子顾又问道:“若是碰了冷水、吹了冷风会如何?冬天要怎样做才能安然度过?”

镜弱水轻轻采摘了该用的花和草,然后又走向草莆旁边的小火炉,拿起扇子煽火,说道:“若是受了寒,她就会与现在一样,全身冰冷僵硬,失去知觉,长眠不醒。”

祁子顾皱眉不再说话,心里泛起浓浓的疼惜,若是知道会这样,他定不会留她一个人而独自进宫。

“你不能医好吗?”彦凡问道。

“我只能让她醒来,至于根除,我如今还无能为力,不过我会尽快研制出驱散她体内寒气的药。”研制新药并非易事,作为医者她要以身试药,若有差错,轻者头晕眼花,重者就一命呜呼了。

“你们先回去吧,她可能四天后才能醒来。”三人听了这话应了一声,然后就一道出去了。

时间过得也快,四天已过去,这段时间以来,镜弱水一直在为祁子歆治疗。她有个规定,就是在看病时不允许别人打扰。

这四天把祁子顾苦死了,每天都提着颗心,饭也不吃好,觉也睡不好,整个人一下子就憔悴了许多。

这不,今天一起床就往碧宛苑冲,现在在门外等着里面的人开门。

彦凡一退朝也过来了,看到坐在门口的祁子顾,也坐下来,说道:“别担心了,镜弱水可是神医,能起死回生,相信歆儿会没事的。”

这时,门被人从里面拉开,镜弱水站在门口对着两人说道:“你们都进来吧!”

彦凡和祁子顾急忙起身进门,穿过草莆进入屋子,看到床上还在昏迷的祁子歆。屋里温度极高,床边围着十几盆正燃着的炭火。

“还没醒?”祁子顾皱起眉,跨过火盆坐到床边,她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嗯,今天就能醒来了。”镜弱水说完就退了出去。她潜意识里对于祁子顾是抵触的,一看他的脸心里就会空荡荡的,空虚得难受,她恐惧于这种心情。她知道她肯定又忘记了什么人,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不知道是谁,不过她清楚,心里莫名的空虚定是因为那个人。

“哥……”弱弱的一声响,床上的祁子歆缓缓睁开眼。

“歆儿!你终于醒了!”祁子顾惊喜地拉起她纤细的手。

“哥,我怎么了?这里是哪里?”祁子歆疑惑地看着屋子里满满的火盆。

“歆儿,你受伤了,这里是皇宫,这是舅舅!”祁子顾温柔地答道。

“舅舅!”看向一袭龙袍的彦凡,祁子歆无力地喊道。眼神急急地扫了屋子一圈,没有那个人,恰好此时初步飞雪跨进门来,祁子歆就一直紧盯着门口。

“歆儿醒啦!感觉好点没?”初步飞雪走到床边,对着一脸失落的祁子歆问道。

“好了舅舅!”眼神一直不移门外,轻轻地回答。

“歆儿,你怎么了?”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祁子顾又急了。

“舅舅,他呢?”没有答话,祁子歆抬头看着直直地看着初步飞雪,他又走了?他又走了!

“歆儿,你别急,你才刚刚醒来,很虚弱!”初步飞雪不想刺激她,不知该如何说。

“舅舅,傲月魈呢?”声音沙哑。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歆儿,你昏迷了很久,要好好休息。”初步飞雪被看得心虚。

“混蛋!”祁子歆瞬间泪如雨下,疾速地爬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

虽然早该想到会这样,心里很难过,但是在别人的嘴里得到证实,真的是不一样的心情,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心痛得要死。

“歆儿!”三个人急急扶住快跌下床的祁子歆。

傲月魈,彦凡好久没听过此人了,怎么会和歆儿牵连上了。

“放开我!”祁子歆拼命挣扎,急急跳下床,赤着脚就往门外跑去。

都怕把她弄疼,三人都不敢用力拉住她,就这么让她挣脱了。

“歆儿!”祁子顾疾速奔出去,拉住祁子歆的手,怒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把你治好,你知道你这样出去会没命吗?”

“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他不可以这么无情,不可以这样对她,不可以。

“祁子歆,你不要命了!”一把拽回拼命挣扎的纤手。

“哥,没有他我会死掉的,真的会死掉的!”祁子歆泪流满面,也不顾被拽得生痛的手,拼命地挣扎。

“我不允许你去,绝对不允许!”祁子顾紧紧箍住她的肩膀,狠狠地说。

“哥,我求你,我离不开他!”无力地跪在地上,泪声涕下,不能离开他,一刻都不能。

“歆儿!”

“歆儿!”两个舅舅心疼此刻的她,纷纷惊呼。

祁子顾抱起地上的祁子歆,二话不说就往屋子里去。

“不要,哥,你放开我,哥……”祁子歆使劲地蹬脚,哭得撕心裂肺,最后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把祁子歆放到床上,替她掩好被子,祁子顾就转身对初步飞雪问道:“舅舅,傲月魈是谁?”

初步飞雪看着祁子顾沉重的表情,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他是旧赤炎国的国主,二十几年前与你父亲平分天下,然后再被你父亲灭国。”

“既然已他国家已灭,为何他还活着?”此时的祁子顾表情淡漠,颇有君王的风范,特别是问一个人为什么还活着的语气,是那种生死皆在掌握之中,无意漏掉了一个的质问。

看着这样的祁子顾,初步飞雪眼神一阵晃惚,仿佛看到了那个飘渺如仙的男子,无奈道:“二十年前,魅儿潜入傲月国,偷得兵符暗中掉动兵马,使得傲月国边防空虚。此时祁国就是我国一举攻打傲月,一路势如破竹,最终拿下了傲月,一统天下。至于傲月国主为何不死,那就是魅儿的事情了。”

祁子顾皱眉,父母还未与他说过这事,原来竟是他们平定了江山。但他心里却疑问重重:“不过,为何娘亲会轻而易举偷得兵符调动兵马,傲月魈却无察觉?既然能平分天下,相信傲月也是大国,怎会如此脆弱?”

“傲月国主深爱魅儿,可以说,他为了魅儿,双手奉上了江山。而他不死,也是因为你娘亲从中救了他。”

“原来如此!都是一个情字,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吗?当年傲月魈为娘亲双手奉上江山,如今歆儿为了他连命都不顾!”

“也许是吧,你父亲也是为你母亲才打这天下的,也是为了你母亲,才放下这江山不管的。”初步飞雪想想,他不清楚他是否真的爱过,只是唯一能让他有一点点动心的女子,却心有所属,早已离世,与她所深爱的人沈云鹤。

“我们走吧!”一想到姝嫣,彦凡就悲凄不已,他何尝不是深爱着她的人,为了她的幸福,甘心用他自由守护这个他们打来的江山。

“我明白了!”祁子顾看了眼床上泪痕斑斑的小脸,然后起身与他们一起离开。

而身后的人儿,此时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滑落,浸入绣枕里。

若一个人的爱要以一座江山来衡量,那祁宸对姝嫣的爱是;姝嫣对祁宸的爱也是;而傲月魈对姝嫣的爱也是,附加一辈子的孤独;彦凡对姝嫣的爱也是,附加一辈子的自由。

爱,是不能以多少来衡量的,本来就不能做到平等,爱只能是两厢情愿的心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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