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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常道新愁时寂寞 不堪旧恨也彷徨1

周漠奇道:“什么真相,休想再诓我!”苏忘机叹了声,道:“此事说来复杂,待得我们出去后,便皆尽告诉你罢了。”公输若点点头,道:“正是此理,漠儿,随我们走罢。”周漠呸了一声,从地上又摸到一把剑,举起指向苏忘机,道:“你害的我家破人亡,说几句话就可以将我打发了么,未免想的太简单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剑。”话音方落,长剑指出,直直刺向苏忘机面门。他这一出手又快又狠,摆出一副欲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丝毫没在意防御,一时门户大开。公输若瞧得真切,道了声:“住手!”骈指点去,攻向周漠手腕。这一招漠风门绝技“弥陀指”拿捏甚准,运力十足,周漠只觉曲池穴处酸麻袭来,不禁倒退两步,连连喘气。

周漠心生绝望,蓦地哈哈大笑道:“苏忘机,你靠一个女人护着,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痛痛快快打一场,一决生死。”苏忘机和公输若相望一眼,脸上俱都流露出黯淡神色,不知是惋惜还是惭愧。正在此时,一吐蕃武士趁公输若不在意,挥刀砍来。公输若听得背后呼呼风声,猛然惊觉,挥袖向后扫去,只听噗噗两声,这一掌终究慢了一步,那吐蕃武士虽被震得七窍流血,一命呜呼,但公输若肩头也挨了一刀,刀锋深深插入,几可见骨,登时血流如注,染湿了袍袖。

苏忘机惊道:“若……你……”公输若咬着牙,面色惨白,摆了摆手道:“没事,此地凶险……赶快离开为妙。”周漠心想:“这个贱女人伤势颇重,正是绝好良机,将他二人一网打尽,方能消我心头之恨。”捏了个剑诀,剑尖一挑,在空中恁地挽了个花儿,唰的一声,率先攻向公输若。苏忘机大吼一声:“你怎么能对她下手!”周漠听得一怔,剑势缓了缓,眨眼间,公输若倏地一指点去,两人还隔有两三步之远,便将周漠穴道封住。这隔空点穴手法绝妙,运转自如,非要有深厚的内力不可,至于认穴之准,寻常武家亦可达到,却不算是什么难事。苏忘机咦了一声,赞道:“若,你武功变得这般好啦。”公输若瞪了他一眼,嗔道:“臭小子,都什么时候,还有闲工夫说这个。”苏忘机吐了吐舌头,不再吭声。

周漠穴道被封,正气得火冒三丈,待要发作,一听到二人如此言语,浑似打情骂俏,仿佛二人一下子都年轻了几十岁,心中忖道:“这两个老不死的说话毫不拘束,想是这公输若是那个苏忘机老贼相好的,怪不得出手救助,唉,我算是大意了。”公输若负起苏忘机,疾步走到周漠身前,一把抓住周漠手腕道:“快走!”周漠执拗之气顿生,大骂道:“死贼,****你祖宗,你们带我走无非是想借机羞辱,当我不知道么?”公输若眉头一皱,道:“漠儿……你愿意怎么想,随你罢。”当下一手挟住周漠,飞速向人群外冲去。周漠被他夹在腋下动弹不得,又羞又怒,只是破口大骂。

公输若武功高强,又恢复了六七分,施展轻功,几个纵身便跃出人群,向偏门跑去。正欲要冲出庭院,忽然只见眼前灰影一晃,挡住了去路,须臾,那人后面又站出数十人来。公输若微定心神,仔细一看,不由心头大怒,此人正是张弦。却说张弦听得禀报,知是有人夜深来劫人,他心中料定必是群高手,加上他天生怕死,自是不敢去随着他们杀作一团。于是带上几个吐蕃武士,埋伏此处,就等想要逃跑人主动送上门来。没想到却遇见了公输若等三人逃出,心中也是一怔。

周漠认出是张弦,心中欢喜,叫道:“张掌门,快……快把这两个贼人拿下,你就大功一件啦。”张弦映着火光,眯着眼瞧去,一眼便认出了周漠,故作惊奇道:“哎呀,这不是周参军么,怎么落得这份模样,莫不是……莫不是你想投敌叛主不成?”张弦又招呼众人齐聚过来,问道:“你们快看看,这人是不是周参军?”那些人看了片刻,随声附和道:“是,正是周参军。”张弦奇道:“周参军,你不在大帐里指挥,怎么乱跑啊,还想跟这厮混出去不成?”说着,用手指了指公输若。公输若正在气头,怒道:“张弦,你说话放干净些!”张弦冷冷道:“我现在是西域武林盟主,怎么,你见了我就大呼小叫,不下跪么?我还没责罚你怎么跑出来的,你还倒先指责我来了!”周漠听得他话中带刺,实则是想好好嘲弄自己一番,不甘示弱道:“张掌门,你别忘了,若没我支持你断然当不上这西域武林盟主,倘使我回去告诉达克库将军,要说废了你,也容易的紧。”

张弦向四周张望一会儿,哈哈笑道:“周兄,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叫人笑掉大牙了。”周漠眉头一皱,喝道:“此话怎讲?”张弦道:“此处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你认为你还能回得去么?”周漠惊悸道:“你想杀人灭口么?”张弦竖起大拇指道:“周兄此言甚是,知己也,哈哈。”周漠啐了口道:“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还不够我舒展拳脚,也忒能说大话了。”张弦哼了声,拍了拍手,只见黑夜中一道白影闪过,从墙的外面跃进一个人来,那人身材高大,鼻梁高挺,便是马基尔无疑了。马基尔缓缓踱了过来,看着周漠嘶嘶笑道:“周兄,别来无恙。”周漠愈发惊恐,他知这马基尔武功甚高,着实不好对付,怕连达克库也得让他三分。心中一虚,颤声道:“怎么,你也帮着……帮着此人么,别忘了,是他抢走你的西域武林盟主之位!”马基尔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张弦斜瞅周漠道:“周兄,就算你今天侥幸脱逃了,只怕也回不去了。”

顿了顿,接着道:“达克库将军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没想到你却弄成这个局面,不但差点跑了苏忘机,还跑了那些中原武林人士,真是莫大的罪愆。我今日将你就地正法,活捉了苏忘机,达克库将军不仅不会怪罪于我,还会赏赐于我,何乐而不为呢?”周漠道:“好卑鄙的手段!”张弦抱拳道:“彼此彼此。”周漠盱衡一番,对方人手众多,要想趁机逃跑,着实不易,要想获胜,尤是难上加难,心中正思忖计策,只听张弦道:“大家一并上了,将这个叛贼,和这两个贼人一齐拿下。”众人应了声,举刀冲了上去。

公输若放下周漠苏忘机二人,笑了笑道:“好徒弟,你不是一直想学漠风门上乘功夫么,今日便叫你见识见识。”原来公输若素来谨慎,轻易不肯授他人武艺,若是传授,也绝不可能没有任何保留。是以张弦虽为公输若的大徒弟,也为她所信赖,但却得不到弥陀指精妙之处,他也为此耿耿于怀过许久。公输若话音一落,脚步连错,蓦然钻进人群之中。她身手太快,那些吐蕃武士尽管训练有素,竟也沾不到她衣袖一角,心中各自恐慌。公输若看准时机,手指斜挥,立时扫中一人“中庭穴”。“中庭穴”乃人身体中大穴,那人被公输若这一遒劲指力拂中,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呼吸之间,又有两人朝公输若砍来一刀,公输若镇定自然,手指一点,喝了声:“去。”只听噗噗两声,一声快一声慢,两人分中两指,又仰面倒下。这一指借力反弹,实是最为精绝的手法。张弦在旁边看的两眼发呆,心下又气又惊,暗道:“这厮武功如此高强,我学的还不及她的十之一二。”

转瞬间又有四五人陆续瘫在地上,公输若在人群中毫不费力,挥洒自如,真若神仙也似,令人难以捉摸她下一招会是如何。张弦再也忍不住,斜看了眼马基尔,大怒道:“你怎么还不出手,难道没听见我的命令么?”马基尔站在一旁,两手环胸,置若罔闻。张弦道:“我是盟主,你……”马基尔嘿嘿一笑道:“我身体偶感不适,怕是难当此任,盟主就别为难我了罢。”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瞧也没瞧张弦。

周漠叫公输若点中穴道,坐在地上,眼睛本自死死盯着苏忘机,一眨不眨。忽然听马基尔这般一说,吃了一惊,暗暗道:“这马基尔倒不似是来帮张弦的,难不成是想坐收渔翁之利么?”

张弦心中无法,本想着此间有马基尔助阵便可稳操胜算,没料马基尔不管不顾,全然不予理睬,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当下只得硬着头皮冲上,一指戳出,朝公输若后心点去。他素知师父的本事远远高过自己,这一指出了一半,心里已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忽见公输若回转头来,一掌朝自己迎面拍来,三魂更是吓跑了两魂,勉强接了一招,身体不由自主一晃,哎哟一声,跳出圈外。马基尔在一旁干笑几声道:“张掌门腿上功夫不错,佩服佩服。”他言下之意自是讥讽张弦逃跑功夫了得了。

张弦后背冷汗涔涔,长舒一口气,瞥向马基尔,道:“阁下不出手,在这里站着是什么道理?哼哼,只怕阁下腿上功夫比我强上百倍罢。”马基尔看也没看张弦,大袖一拂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张弦一愣,忖道:“这‘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正自寻思,忽觉面部劲风直射,压得他喘不过来气,抬头一看,却见公输若拔掌击来。张弦微微一怔,急忙脚踵一旋,双手平平推出,向公输若侧面拍去,不料公输若反应甚快,身子略侧,单掌在空中划一弧轻巧挡开,弥陀指一激而出,嗤的声响,张弦袖子被削掉大半,截面却是整整齐齐。

马基尔看得清楚,心下一凛:“怪不得西域各门各派要选个中原人为武林盟主,此人武功之高,指法奇特,实属罕见。”张弦躲过一劫,急忙转身退后。公输若见一招没将张弦制住,不由暗道可惜。张弦隔着人群看到苏忘机,蓦地心生一计,忖道:“我若以苏忘机为质相逼,不知她肯不肯罢手?管他做甚,只要抓住苏忘机,一切就尽在掌握了。”当即心中一横,斜刺里穿过,挥掌向苏忘机拍去。

他本料苏忘机虽然受伤,但伤得不重,是以这一招乃是虚的,后面还存有若干种变化,如果一招不成,尚可瞅个机会逃跑。却不知苏忘机中了周漠“镌空蚀月劲”的奋力一击,恍似一个百斤巨石撞在身上,抑且毫无防备,因此受伤颇重。苏忘机见他一掌击来,勉力推掌上迎,这一掌牵动伤口,一阵钻心疼痛涌将上来,喉头一甜,哇的声鲜血吐了一地。张弦一招没变,却将苏忘机擒在手中,心头狂喜,但又怕苏忘机使诈,慌忙连点数指,封住苏忘机穴道。

周漠一见苏忘机这么轻易就让张弦制住,也是吃了一惊,心中更多的却是高兴,恨不得没有任何束缚,冲上去给上一两刀。张弦抵住苏忘机檀中、玉枕两处大穴,哈哈笑道:“公输若,你再不住手,我一掌下去,立时便可要了苏忘机的狗命。”公输若一听此话,面色惨白,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她暗暗叫苦,道:“你放了他,什么都随你……”先时举重若轻、挥洒自如的气度顿时荡然无存。张弦也是颇为惊讶,心道:“这苏老儿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倒能让她十分慌张,怕是非同寻常。”一笑道:“叫我放了他,可没那么容易,除非你束手就擒,我还可寄下他的性命!”公输若道:“张弦,念在为师……”张弦打断道:“休要给我旧事重提,我们早已不是师徒关系,快快跪下给我磕几个头,我一高兴,说不定能饶你们一命。”公输若一心念着苏忘机的安危,听张弦这么一说,语无伦次道:“好……好好,我磕几个头你就放了他。”双腿一曲,就要跪下。

苏忘机大声叫道:“若,你干什么,快起来,先带漠儿离开这里。”公输若凄然一笑道:“你若是死了,带走漠儿还有什么用处?”苏忘机一时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张弦哼了声道:“马基尔,去将公输若给我缚了。”马基尔哈哈笑道:“张掌门,你是在命令我么?”张弦心里咯噔一下,忖道:“莫不是他也想反了么?”想到此处,不由浑身发颤。要知马基尔武功深不可测,若是反了自是要比周漠厉害百倍,心神稍定,冷冷道:“马基尔,你想怎么样?”马基尔斜睥张弦一眼,径直从他身前走了过去,站在公输若跟前,一抱拳扬声道:“公输掌门,许久未见,在下可是挂念的很哪。”公输若一怔,半跪着道:“你是谁?”马基尔道:“公输掌门真是贵人多忘事,罢了,在下替你清理门户,如何?”

公输若原本与马基尔见过几面,但一来形势紧急,二来关心苏忘机安危,却是随口说出,并未留意。

张弦一听他说此话,心里跳的厉害,大声道:“马基尔,你真想反了么?”马基尔立了片刻,忽然朝后拍出一掌,张弦只感一阵炙热之气扑面而来,急忙一闪,堪堪躲过,袖袍却让炙风扫中,兀自燃了起来。张弦大叫不妙,在地上一滚,顺势将火扑灭。正在此刻,又听啊啊几声惨叫,抬头看去,只见马基尔冲入人群,已将众多吐蕃武士一一击毙。

张弦惊得无以复加,叫道:“你疯了么?不怕达克库将军……”马基尔负手打断道:“你别拿此人压我,我且问你,你又有何德何能,接任西域武林盟主?”张弦猛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盘算道:“原来他一直觊觎这武林盟主之位,是以不听我调令……”正想着,又听马基尔道:“嘿嘿,今日如若将你除了,倒胜过拿住苏忘机了。”张弦爬起道:“马基尔,当日推选武林盟主之时,在达克库将军面前,你可是不反对的,怎么就……”声音已是变了调儿。

马基尔道:“当时达克库力荐你当西域武林盟主,只不过是利用你罢了,你若是不济事,他自然会换下一个。那时我倘若不答应,不是公然作对么?以后要想让达克库荐为武林盟主,可就难办的多了。”张弦道:“你为达克库那老贼卖命,就是这个原因?”马基尔道:“只是一些罢,现在达克库一手掌控着西域武林,若想接任盟主,非要替他办事不可。况且日后还要靠他办许多事情,待得大事完成之后,再亲手除之尚不算晚。哈哈。”周漠心里嘀咕:“这马基尔竟和我一般想法,此时力量薄弱,若想完成大事,只得委曲求全,寄人篱下。只是不知他指的大事是什么?”

张弦道:“原来你早已算计好了。”马基尔点点头道:“不错,既然你已经知道,那就受死来罢。”眼光忽然一厉,翻掌就朝张弦猛击过去。张弦已然领教了马基尔的功夫,更加不敢怠慢,撤后一步,弥陀指点出,指力化作一道无形内气,嗖的声飞出体外,射向马基尔胸口。马基尔慌忙闪身躲过,心里暗道:“弥陀指果真名不虚传,万万大意不得。”跨上两步,逼到张弦近前,大掌推出,向张弦衣襟抓去。二人来来往往斗了十余招,张弦渐渐体力不支,呈现败相,马基尔一心要结果张弦,自己好坐上西域武林盟主之位,一招一式更是毫不留情,只打得风声呼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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