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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古刹佛光(2)

这天晚上,圆明睡意全无。主持觉凡自主持寺务以来,从末出现过一点差错,可这次因何竟不顾国宝的至尊而将金经轻易转借外人之手呢?想我中华锦绣山河,大半已落入日寇之手,觉凡所为,岂不是认敌为友?圆明越想心中越发烦躁,忍不住在禅堂内踱起步来。这时,忽听禅堂门响,抬眼一看,法明走了进来。法明道:“师叔,方丈有请。”圆明应声:“你且先回,我随后就到。”圆明穿好僧袍,来到方丈。觉凡面静如水,银丝堆雪,正端坐蒲团之上打坐入禅。圆明近前道:“不知方丈夜半唤我来有何事吩咐?”觉凡双目微睁道:“圆明师弟,我现行将朽木,不久于人世,寺中事务当传于你。你可知藏经阁内的金经是膺品吗?”圆明此刻面露喜色道:“方丈,原来您今天摆了个空城计呀!”觉凡微微颔首道:“大藏金经乃我中华至宝,怎能轻易借于外人?师祖在世之时就请专人将金经造了一部膺品……”末等觉凡把话说完,圆明就有些迫不及待问道:“方丈,那真经现放何处?”觉凡道:“圆明,你俯耳过来。”圆明无论如何也意想不到的是那部圣洁之宝竟藏在本城的一个最最肮脏污秽之地。

圆明回房后窃喜得再也无法入眠。他的祖上就是当年铸写这部金经的主要参与者之一的梁雨海。那梁雨海当时乃是江南巨贾,笃信释迦。当时玄空寺主持碧云长老化缘至梁家,梁雨海不假思索就奉出金粉三百斤,这才以使金经得以铸成。后来梁家败落,圆明之父梁恩承便让自己的独生子梁郎才到玄空寺拜圆空大师为师,学习佛法三藏。梁郎才在寺内渐渐长大成人,深谙佛法,早就觑觎大藏金经,只想在觉凡圆寂后占为己有,没想到形势突变,日军进了柳城,更没想到日本人也为了那套金经而来。他心内暗喜,主持觉凡果然信任于他,将真经的藏匿处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为了这圣洁的追,他不惜舍弃了繁华的尘间和女色那摄人心魄的诱惑,安居于寺内数十年。他悄悄打开了山门,趁着夜色向十字街走去,瞬间便消失在了夜色里。这时,一条黑影尾随而至,蹑足潜踪跟在他的身后,直见他乐滋滋地进了“丽春院”的院门,这才抖手一镖。圆明连吭都末吭一声,便瘫倒在地。

这黑影正是玄空寺的主持觉凡。觉凡因何下此杀手,此事说来话长。

却说梁郎才入寺之时年方十七,和乡下的一位少妇有染,出家后也时常下山伺机和其约会,最后被少妇远游的丈夫发现。丈夫将二人捆绑在一起押至寺内。圆空大师一怒之下欲将其赶出山门,被觉凡苦苦劝住,圆空这才责令其面壁三年。圆空圆寂之时,将觉凡叫至床前道:“圆明私心太重,凡心末了,六根不清,不能当以重任,实在不得已适时除之,方保玄空寺无虞;大藏金经是我寺护寺之宝,汇集了全国各地十八位高僧四十二年的时间刺舌血和金粉一笔笑铸成,乃是无价之宝呀!我大限已到,藏经阁内的那十八部金经是特制膺品,你的职责便是护好这部伪经,便是博大功德。至于那部真经,我早已安排妥当,你就不要多问了。”言罢,溘然辞世。故此,整个玄空寺内只有觉凡一人知晓藏经阁内的金经是伪经,可觑觎这部金经的人却不在少数,侥是觉凡护寺有方,这部伪经才得以无虞。圆明早就对他的主持之位垂涎已久,几次蓄意谋害都被他巧妙识破。此次圆明见山本从中插入,眼见金经即将落入日本人手里,便急如热锅之蚁。今天清早,觉凡智昧山本,山本走后圆明便急急要求将藏经阁的那部金经转匿他处,并鼓噪全寺僧众,如觉凡不从,便易位让贤,言下便是想趁机登上主持之位。觉凡想起师父临终之言,为护好这部伪经,只好将其除之。次日凌晨,“丽春院”内便传出圆明被杀的消息。当法明进来禀报时,觉凡先是一愣,尔后便诵起《阿弥陀佛经》来。

觉凡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山本根本没有履守信诺,一个星期后才气势汹汹空着手出现在玄空寺。一进大雄宝殿便质问觉凡道:“大师因何言而无信?竟将伪经借我?快告诉我,那部真经现在哪里?”觉凡双手合十,银须飘动:“山本居士果然好眼力。不过,这部大藏金经乃我中华至宝,岂可随意向外人传看?”山本狡黠地笑道:“大师,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手里掏出一卷纸来。觉凡一愣,这不是当年玄空寺的建造图吗?于是急急问道:“这建寺图,居士是从何得来?”山本得意地笑道:“我的外祖父当年在贵寺修行时早就贿赂了当年参加建寺的工匠,将这张建造图的付本不惜重金买下。大师,玄空寺别看占地广大,为了得到真经,我就是掘地三尺,也在所不惜!”觉凡低首垂眉,呐呐自语,蓦地抬眼望着山本道:“山本居士,你可知:菩提本无树,明镜也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山本道:“大师佛法高深,我一凡眼俗胎,岂解其中之谶?大师说偈劝我,我心自明。不过,得到金经是我和外祖父生平的最大夙愿。”说罢拿着图纸大摇大摆走了出去。觉凡正惴惴不安时,法明进来禀报道:“方丈,那日本人摔死在舍利塔下了!”众僧惊呼。觉凡在众僧的搀扶下来到了寺后的那座舍利宝塔之下。这里面安放着玄空寺历代高僧的遗骨。只见那座十余丈高的舍利塔下,山本早已脑浆溅出,血流满地,更让人奇怪的是那持单癫僧正在山本的尸体旁痴笑不已,嘴里边还嚼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鸡腿。觉凡进前,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经》替死者亡灵祈祷,然后问癫僧道:“这位居士是如何死的?”癫僧嘻嘻笑道:“……这人是从塔上……摔……摔下来的……”觉凡进入塔内,拾阶而上,一直走到塔顶,也末见有栏栅折断之处,心中暗忖:这癫僧定是大有来头的。定是他见山本上塔,将其推至塔下的。难道,这座舍利塔下真的暗藏着有关那套大藏金经的秘密吗?如是这样,佛门幸甚呀!觉凡想着便下塔来到山本的尸体旁,翻寻山本刚才手持的那张玄空寺建造图,可却遍寻不见,却发现在山本的尸体旁有一堆纸灰,那纸灰化作飞蝶,随风而散了。法明道:“方丈,山本的尸身如何处理?”觉凡沉思片刻道:“多绑几块巨石,放至放生池中吧!”这时,已是午后时分,太阳从云缝中投下一抹金辉,射在这座宝塔之上。塔顶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金色的光芒。觉凡的心情似乎轻松了许多,可他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将有更大的考验在等着他,玄空寺也将再一次面临一场劫难……

真是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正如觉凡所料,玄空寺将面临一场更大的劫难。他知道,山本猝然摔死舍利塔下,日本人是决不会善罢干休的。果然,在山本死后的第二天清早,日军进驻柳城的崎野少佐领着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气势汹汹闯进了玄空寺。玄空寺上空中又飘荡着一股冲天的杀气。

觉凡正在禅房打坐,法明急急进来禀报道:“方丈,大事不好了!日军崎野少佐领着不少日本士兵闯进了寺内,护寺的众位师兄正准血备和他们舍命相拼呢!”觉凡双目微睁道:“阿弥陀佛,该来的终究会来的。”随后步履稳健随着法明来至大雄宝殿前。寺内早已站满了亮着雪亮刺刀的日本士兵。这时,走来一位年轻英俊的日军军官。翻译忙介绍道:“觉凡大师,这位就是崎野正夫少佐阁下。”觉凡近前双掌合十道:“原来是少佐阁下,今来敝寺不知所为何事?”崎野道:“大师,我也是位虔诚的佛教徒,今来贵寺一为礼拜佛祖,二来是为山本大队长一事而来。他昨日来贵寺还送经书至今末归,不知大师可知他下落?”觉凡道:“山本居士昨日的确来过敝寺,不过喝过茶后便离去了。至于少佐阁下说您是佛的虔诚居士,老衲却不以为然。居士既然是佛门信徒,应知寺庙乃是清净道场,是僧俗大众修学的净地。贵军如此荷枪实弹,就不怕亵渎佛祖,得遭果报吗?”崎野脸上略微显现一缕尴尬,蓦然暴怒道:“觉凡大师,出家人说话向来不打诳语,山本明明在贵寺,大师因何谎说不知?”觉凡道:“山本是我师弟冈村的外孙,那天他来寺院看我,并且带走了我的一套经书,说是昨日归还,可他昨日说还末看完,让我莫急。我还要寻他,请他将经书还归本寺方好。”崎野冷笑道:“觉凡,你是聪明人,不要执迷不悟,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识时务者为俊杰?”觉凡面静若水道:“少佐阁下,老衲知道的只有这些,如阁下不信,可入殿内搜查。”崎野满面狐疑,对身后的士兵叽哩呱啦地说了几句日语,就有数十名士兵持枪分队冲进了寺内的各个角落。半个小时过后,奉命搜查的各路士兵均回来报告道:“少佐,寺内除了藏经阁,内外均末发现山本队长的踪迹。”崎野眼睛一亮问道:“因何末入藏经阁内搜查?”一日军小队长报告道:“禀少佐,藏经阁内四周有护寺武僧把守,没您的命令,我们末敢擅入。”崎野右手一挥道:“搜查藏经阁!”觉凡忙拦住道:“少佐阁下,藏经阁乃是敝寺存放经书之处,外人是不能擅入的。”崎野脸色一沉,命令手下的士兵道:“将这群和尚都给我捆起来,然后一个个活活刺死!”众士兵蜂拥而上,除觉凡外,将寺内众僧尽数用绳索捆在了一起。霎时间,大雄宝殿前哀嚎连天。觉凡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样无法无天,就不怕佛祖怪罪下来遭果报吗?”崎野满面狞笑,抽出战刀,蓦地一刀将一个小沙弥的左臂砍下。小沙弥惨叫一声,当场昏厥了过去。众僧顿时一片哀叹之声,齐诵《阿弥陀佛经》来。觉凡道:“崎野,事已至此,你何不直说,你是否也是为那套大藏金经而来?!”崎野脸上慢慢浮现一丝得意的微笑:“大师真是聪明。如能交出真经,这些僧人我便下令当场释放;反之,我会尽数杀掉!请大师三思。”觉凡抬眼看了看被捆在一起的众僧,含泪道:“少佐阁下,我答应你。不过,你可要不负前言!”崎野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一诺千金。我崎野既然话已出口,就是说话是金。”觉凡道:“请少佐随我来。”觉凡将崎野带至藏经阁下道:“少佐,那套金经就在阁中。三藏十二部经典,含经、律、论三部,总计六千七百五十套。”崎野拍了拍觉凡笑道:“大师,你真是大日本人民的忠实朋友。”崎野走进藏经阁内,但见里面馨满室,那十八只装着金经的大柜金光灿灿。大雄宝殿前被捆在一起的众僧顿时哭叫沸腾起来。有的大骂日军,有的谴责主持觉凡卖国求荣的。众人纷纷涌动起来要同日军拼个你死我活。

但见藏经阁上一阵乓乒之声,日军用枪刺撬开那十八只大柜。于是,一只只函套被胡乱地裸暴在了骄阳之下,散发着一种浓郁的香气。玄空寺内的众僧见状跪向金经。多少年来,他们对着寺内那套大藏金经朝朝暮暮顶礼膜叩。他们不仅礼叩的是这些经书至宝及创造了这人类博大智慧的佛祖释尊,还有那十八位花毕生心血用生命的汗液一字字书写这部经书的明代高僧;因为每一位高僧就是一位至尊的大乘菩萨。崎野令人打开只只函套。众僧不由都呆住了。原来,摆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堆堆,一本本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经书。主持觉凡双眉低垂,又恢复了以往那种平静似水的表情。崎野恶狠狠地说:“觉凡,你还有什么话说!竟敢以这部伪经想蒙蔽过去。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顽固不化的!”掏出手枪,早有几个僧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一时间,整个玄空寺上空刮着一阵腥风血雨。

这时,崎野抓住一个浑身拌如筛糠的小沙弥问道:“快说,山本倒底在什么地方?”小沙弥早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道:“已从塔上……摔……摔死了……”崎野惊愣道:“什么,已从塔上摔死了?”他看看不远处那座十三层舍利塔,脸上蓦地露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微笑。他放下小沙弥,朝士兵们挥了挥手,向那座舍利塔悠然走去。此刻,正在塔下晒太阳捉虱子的那位满面污垢的癫僧趿着那双早已破烂不堪的露着脚趾头的僧鞋走了过来,他一步三摇来到崎野面前,嘻嘻笑道:“太君,山本居士不是从塔上摔死的,而是大水池中淹死的。”崎野掩鼻道:“你说的可都是实话?”癫僧望着崎野憨笑道:“太君,我脖子上长着几颗脑袋?”说着跃入放生池中,将山本的尸体湿淋淋地扛了出来,放在了空地之上。崎野少佐显然被震惊了,追问癫僧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淹死的?你是干什么的?”癫僧朝着崎野卑恭地弯了弯腰笑道:“少君,我是寺内挂单的,是大日本皇军的忠实朋友。他到池中捞鱼,就这样淹死了。”此时,在场的众僧都为癫僧的举动惊异不已。在这一刻,在他的身是看不出半点痴癫。他像只摇着尾巴的狗,在日本人面前竭力表现他的忠贞。然而,崎野的兴致并不在这具死尸上。他冷冰冰的脸上堆着笑容:“你真是皇军的忠实朋友,可知真正的金经藏在何处?”癫僧一愣道:“知道。”说着又指指在场的众僧道:“他们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崎野激动得简直难以自禁,他拍了拍癫僧的肩膀道:“你今后就是这玄空寺的主持了。”然后走到觉凡面前道:“大师,你太狡诈了!”手一挥,早有几个士兵将经书点燃。大雄宝殿前顷刻化作了一片火海。主持觉凡望着这雄雄大火,泪流满面。然后,以往常稳健的步履一步步向那堆燃烧的经书走去。当众僧反应过来,觉凡早已身入火海,顷刻间便化作一道青气西行而去。众僧顿时哭声一片,齐诵《阿弥陀佛经》。

在舍利塔的地下室内,日本人终于得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金经,他们得到了这批至宝,第二日便撤出了柳城。不久,崎野少佐亲自押着这批宝物回到了日本。癫僧还是那套破烂僧衣,又回到了那座舍利塔下晒着太阳拿着虱子,直至终有一天病死在舍利塔下。死时,脸上还荡着微笑。

历史的车轮转眼就驶进了1986年,宗教政策落实了以后,国家拔专款维修这座即将倒塌的玄空寺舍利塔。工人们层层敲打塔上的砖石,以求毁境。在第五层,他们无形中听到了一种空洞的声音,撬开一看,竟以现砖下是一层早已腐烂的厚纸,撕去厚纸,又是层塔砖。撬开塔砖,又是层厚纸。如此反复有三。第二天清晨,柳城的早报便以头条新闻发布了中华至宝大藏金经被发现的消息。经有关权威人士鉴定,此经即是明代洪武年间十八位高僧刺舌血和金粉时费四十二载写就的那部大藏金经。当年,日本人拿走的,只不过是这部金经的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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