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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秘密(3)

我为何非要如此呢?因为旁边的老外一直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可不想白吃白喝丢了咱们国人的脸,这点觉悟我还是有一些的。

“你没有别的事了?”王哲把我的钱交给出纳后,回到我面前。

“那个秘密既然你不愿说就算了。”我整了整衣服,站起来,“张庆海也是你的朋友吧。”

王哲说:“这你也知道?”

“我自有办法,很多很多。”这次我没有故作谦虚。

“他是我师傅。”

“也是方炜的师傅吧。”

王哲停顿了一下,说:“是的。”

“别紧张,我喝多了,只是随便问问。”我的心情大好,看来柳飞云调查的信息准确无误。我站起来和邻座的外国朋友握了握手,他的手掌坚实有力,果然是吃牛肉长大的主。

王哲很礼貌地把我送到楼梯口,我猜他真实的意图是想监督我直接离开酒店,好像我变成了一个艾滋病携带者。

“对了,”我们并排走到大堂,临分手前我随意问了一句:“你认识张平吗?”

王哲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的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钟,他似乎没有撒谎。“好了,该说再见了。”我挥手道,“我会在规定时间内找到答案的。”

“但愿如此吧。”王哲回到大堂酒吧工作了。

我检查了手掌里的相机,王哲的大头照片清清楚楚,我得意地笑了笑。

现在,我确定了两件事情,王哲和方炜之间有个秘密,张庆海与方炜之间也有个秘密,两件事好像没有关联,方炜是其中的关键人物。至于这两个见不到光的秘密嘛,我早晚会知道的。

还有,那个叫张平的人肯定与张庆海或者方炜有关,要搞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必须由昨晚的出租房入手。

我溜进咖啡厅,找到一个慈眉善目的小领班,打听到了席丽丽本周的班次。席丽丽同样是我调查的对象,因为她也有个秘密。

出了酒店大门,我在停车场里转了一圈,猛然发现张平的车停在角落里,我若无其事地凑过去,看到不同的车牌号。趁四下无人,我蹲在车头,用手电观察固定牌照的螺丝,螺丝已经生锈,不可能是刚换上去的。

我并没有掉以轻心,现在汽配市场随处可见可拆卸的号牌架,那种号牌架有两层,底层可以固定在汽车的号牌位置,而表面一层固定号牌,两层之间用特殊的卡子固定,通过专用工具就可以拆卸牌照,操作非常简单,一分钟就能够完成。

我用钥匙撬起边框,用手电往里面照,没有发现可疑的夹层。

为了万无一失,我绕到车尾处,昨天我掀开行李厢时特意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贴了一张纸,我并没摸到那张纸。我松弛下来,大概是我紧张过了头吧。

我回到车里,取出笔记本记录下几个潜在线索,把王哲的照片存在邮箱里,然后开车去了张平最后出现的那栋楼。楼道里依然是黑漆漆的,今晚连月光都没有,整个大楼内没有半点声音,难道那些邻居都睡觉了?

我模仿张平敲门的动作,用指尖制造出清脆的嗒嗒声,我只想撞撞大运,没想到门竟然开了。

我的心悬起来,原来张平还在这里。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微弱的光线将开门人勾勒出一个魁梧的轮廓,对方戴着一顶棒球帽,面部与黑暗融为一体,乍一看以为对方没有脸。我们默默对视着,现在离开已经来不及了。

“你找谁?”对方的声音很粗,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我找住在这里的人。”我硬着头皮说。

“进来吧。”对方侧过身,给我留出一条缝隙。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这间屋子我来过一次,所以并不觉得有多陌生。我站在房间中央,转过身,防备着眼前这个健壮的青年。“你住在这儿?”

对方锁好门才回答我:“怎么,有问题吗?”

“不对吧。”我把手插进口袋,悄悄拉开工具包的拉锁,触摸到瑞士军刀,准备随时动手。“我看你也是来找人的。”

我环顾四周,没发现房间里还藏着其他人,这样很好,公平合理。

对方自顾自地笑起来,笑声并不是很自然。“你说说看我来找谁?”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我不想把张平的名字过早地说出去,那是我的底牌,不能轻易打出去。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但即刻又恢复了常态,他阴森森地笑着说:“你是警察吗?”

“我不是。”

“太好了。”他嘲讽地笑了笑。

“这么说是你住在这儿?”我绝不放过这个问题。

“你说呢?”对方反问道。

“可能是我走错门了。”我准备离开,可对方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可能是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我谦虚地说。

“不对。”对方肯定地说,“我见过你。”

“可能吧,我就住在附近。”

“你应该认识王哲吧。”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我似乎在某个地方听到过他的声音。我仔细看着对方的脸,他的脸棱角分明,像是用尺子画出来的。

他是方炜,我猛然想起来。

可是,方炜怎么会在这里?他与张平是什么关系?

“坐吧。”方炜热情起来,但我觉得他的态度只是伪装,“喝点什么吗?”

“不必了,我待不住。”我坐在硬邦邦的沙发上,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茶几上放着一把车钥匙。

“你是王哲的朋友?”他问。

“算是吧。”我模棱两可地回答。

方炜递给我一支烟,我注意到他的手掌里布满了老茧,根本不像是年轻人的手。他取出打火机,替我点烟的同时杀气腾腾地看着我。

我们俩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聊起来。

“这边的环境可不太好。”我翘起二郎腿,随随便便聊起天来。表面上我很轻松,其实我心里格外忐忑,不知为何眼前这个人总让我紧张,真是莫名其妙。

“让你见笑了,这是我租的房,租期已到,我正忙着收拾东西呢。”方炜往我脸上吐了一口烟,皮笑肉不笑地说。

“让我来帮你吧,我有大把的时间。”我殷勤地说,实际上我想看看他在收拾些什么,有没有碎骨头啥的。

“没事,我一个人就行。”方炜冷冰冰地拒绝了我。

“别客气,都是朋友。”我热情过度地站起来,推开卫生间的门,除了浴缸里多了一团干净的抹布外没有任何变化。

“我说过,不用你帮忙。”方炜把我扯出来,他的手劲很大,我夸张地趔趄几步,顺势进了卧室。

卧室里干干净净,连个包都没有,方炜收拾房间的鬼话不攻自破,他说起瞎话来倒是很从容镇定。

“看够了吧。”方炜站在门口,挡住我的退路,“现在该说说了吧,你到底是谁?”

“我是王哲的朋友,你可以打电话向他确认。”现在王哲就是我的挡箭牌。

“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说过,我来找一个人。”我反客为主地说,“你认识他吗?那个整天拖着一个破旅行箱子乱转的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方炜心里明白得很,在说谎方面,他充其量是个小学生。

“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我还要继续找他。”我走到他面前,说,“告辞了。”

我俩对峙了一会儿,最终方炜侧过身,给我让出一条路。“后会有期。”他意味深长地告别道。

“祝你好运。”我从他身边走过,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下楼了。

我的心扑腾扑腾地乱跳,今晚我显然是冒进了。

显而易见,方炜与张平是在一条船上,这间房是张平的临时住处,他白天基本不会出现,所以邻居们从未见过他。出面租房的人不是他,而是方炜,为什么呢?因为张平轻易不能露面。

由于我误打误撞报了警,房东必然在第一时间联系了方炜,于是,方炜立刻赶过来把张平的指纹统统擦掉,退房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张平再也不会回来了。

已知的线索即将终止,尽管我不知道这条线索连在哪里。不过到现在为止,我基本可以判定方炜和张平正在谋划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或许是杀人越货之事吧。

事情变得越来越刺激了,我浑身上下每条神经都兴奋起来,几分钟前的摊牌让我有机会找到张平的藏身之地。

刚才在房间里我看到了一把车钥匙,比普通钥匙长出一截,像是旅行车专用的,院子里可没有那样的车。我徒步到了附近的街区,看到路边停着一辆九座的旅行车,车身是乳白色,车窗贴着黑色太阳膜。我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看到两箱洋酒。

方炜办事还算小心,其实他多虑了,如今的社会谁也不会操心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用了半分钟便打开了旅行车的行李厢,观察一下四周,然后一狠心,弯腰钻了进去,慢慢合上后门。车里有股烈酒味,让我忍不住要打喷嚏。

我坐在地板上,凉气顿时窜上来,像条水蛇在体内纵横穿梭。我竭力控制住呼吸,将自己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院门口,等待着方炜从里面出来。

要想找到张平,我必须铤而走险。说实话,我想不通自己为何非要这样做,好像事情一开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我从后座底部意外地找到备用座套,把它垫在身下,像一张羊绒毯子,暖融融的。我取出手机,准备将其关掉,这种时候任何细节都要处理得当。手指刚刚放在按键上,电话就响了,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我慌忙按下绿色的接听键,然后迅速观察四周,幸好方炜还没有来,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听筒里传出“喂喂”声,活像一只公鸭的叫声。

我一边紧紧盯着车窗外,一边把电话举到耳边,准备随时挂断电话。

“哪位?”我压低声音说。

“我是王哲。”

“我们不是刚见过面吗?”我对他的突然来电非常恼火,“你是不是想把金汤力的钱退还给我?”

“别******废话了。”听口气他似乎比我更生气。

“请使用文明用语。”

“你见到方炜了?”

我装糊涂道:“见过呀,我记得当时你也在场。”

“不是那次,我说的是今天。”

“好像见过吧。”我打着马虎眼说,“我俩真是有缘呀,在茫茫人海中竟然能再次相遇……”

王哲打断我的话:“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只说我是你的朋友,其他的一个字也没透露,我以人格担保。”

我听到王哲长舒一口气,似乎他对这件事非常紧张,而且我觉得他好像很忌惮方炜这个人,尽管他们是朋友。

“你到底怕什么呢?”我刺激他说。

“我什么都不怕。”王哲的嘴硬得像块铁。

“好吧,你是天下第一。”我准备挂断电话,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

“我警告你,”王哲假装恶狠狠地说,“我的事你不要告诉他。”

“放心吧,我和方炜还没熟到那个程度。”我挂断电话,并把手机电池卸下来,塞进工具包中。

王哲显然是刚接到方炜的电话,可以肯定方炜开始注意我了,这样很好,公平公正,我不愿意总躲在暗处。

我刚刚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方炜就从院门里出来了,他很小心,先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朝面包车走过来。

我平躺下来,调整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定是双硬皮皮鞋,如果踢在我的脸上,鼻梁骨会马上断裂。

看来王哲惧怕他是有原因的。

现在我在赌,如果方炜首先打开行李厢,那么我的所有计划便提前结束了。不过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因为他是空手而来,除非他要先喝掉一瓶洋酒。

当然了,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被方炜提前发现,我肯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刀握在手,防备方炜攻击。

脚步声到了车厢外,感谢黑色的太阳膜,他从车外是看不到我的。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车外,钥匙清脆的碰击声响起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车门开了,是前门。方炜坐进来,启动车子。我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大气不敢出。发动机的噪音很大,这让我有一丝的安全感。

他没有马上开车,而是点上一支烟,我听到手机键盘声,他大概在发短信息吧。浓厚的烟味缓缓地蔓延到车尾,我连忙捂住鼻子,生怕打出喷嚏。

为什么不打开车窗?我真想站起来郑重地提醒方炜。

香烟终于抽完了,方炜把烟头扔到外面,车子开动起来。我晕头转向地看着移动的星空和遮住月亮的乌云,这是我头一次躺在车内,那感觉糟透了,我的胃部翻腾起来,金汤力要造反了。

车子一直往城北开,路边的霓虹灯越来越少,我忽然感到有些不妙,方炜不会是发现我了吧?

车子开得越来越快,像是行驶在一条乡间小路上。我紧紧地抱住座椅,生怕被车子的惯性颠起来。

方炜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这让我有些不安。我悄悄地坐起来,用一只眼睛窥视,方炜刚点上一支烟,正聚精会神地开着车,他应该没有发现我。如果我咳嗽一声,一定会把他吓得半死,搞不好车毁人亡。

嘿嘿,太刺激了。

街灯已经没有了,路也变得坑洼不平,方炜不得不降低了车速。我被迫换了个姿势,跪在两箱洋酒中间,我觉得体内的零件快要散架了。

渐渐地,我开始后悔了,这一趟太过冒险了。

就在我悔恨交加的时候,车停了,我顿时紧张起来,最关键的时刻到来了。

我听到摇玻璃的声音,方炜并没有下车,好像外面有人,我听到了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

方炜摇下车窗,说了句令我五雷轰顶的话!

他冷酷地说:“那个人就躲在后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后车门就被掀开了,一道白光打在我的脸上,接着我的脑袋上麻了一下,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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