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说谎了,在十一点到十一点十分的时候,那段时间明明停电了,而你却说还在复习,说明你那段时间根本没有在房间里,恐怕是死者约你出去了吧。”
“你是和死者发生争执,临时产生的杀意,用棒球棍杀死他后,把凶器丢在玛德瑞的房间里,然后利用秦展窗户外面的木板,来完成密室的手法。”
那孙星海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神色有些狰狞,紧皱的眉头之间发黑。
“这就是为什么秦展会看见窗外的月光,而那飞过的天使,就是孙星海小姐的身影。”
“可是那个窗户接触十秒以上就会有电流,那是怎么完成的呢?”伊索警官发表出自己的疑问。
“噢!”墨子渊不可思议的看去伊索警官的脑袋,用那不敢置信的语气说道:“天哪!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一片空白!”
“……”伊索警官不爽的看着嫌弃自己的墨子渊。
“得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很多人都这样。”墨子渊不以为然的摆了下手臂。
看不下去的叶非画接过话题,顺着墨子渊的推理说了下去:“凶手把木板从窗户竖着放进去,把死者放在木板上滑下去,就算真碰到电线,已经死了的人也没什么妨碍吧。”
“你房间里的沙子和死者房间里的沙子都是来自死者房间窗户外面的沙地,孙星海小姐。”叶非画笑笑,看着那位已经坠入地狱的女生。
“都是他的错,自己有了钱,就想把我丢开,我实在忍不了,我那么爱他,真的很爱他……呜呜呜!”孙星海捂脸痛哭,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悲痛的气氛。
被人抢了饭碗的墨子渊十分不爽,一直盯着叶非画,仿佛要盯出一个洞一样。
而叶非画视而不见,只是看着那个低头大哭的女生,金钱是罪恶的来源,亲情的反目,爱情的背叛,友情的欺骗,到最后演变出一件件血腥的话剧。
这种既悲凉又现实的剧本,没人会可怜他们,只会抱着自视清高的心态来批判他们的丑陋内心。
其实,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都是同一类人,迟早会轮到你的。
眼神忽而暗淡了一分,拉着封绝一声不吭的走出了那里,没有再说一句话。
察觉到不对的墨子渊若有所思的望了几眼,三个月,不出三个月,她就真的没有心跳了,变成这偌大城市里行尸走肉的其中一个。
她一直在逃避,逃避所有事,她在拒绝接收那些温暖,回去要找一下那个学生会长了。
处理好所有事情的伊索警官,洗了把脸后,和墨子渊走在一起,“那个女生是谁?怎么会和你一起,你可不像是个带着累赘的人。”
他虽然不怎么和墨子渊接触,但他知道他是个不喜欢独自办案的时候还带个累赘,还是个女生,他说这样会妨碍他思考。
“她是顺路的,去接那个叫封绝的人,而且,”墨子渊抬起头,望着前路的车来人往,“她不是个累赘,反而是个好帮手,聪明理性。”
拿出那两张照片,递给了伊索警官,双手插兜慢悠悠的走着,“不过太冷淡了,这样对她很不好。”
“你什么时候学会替别人担心。”
“不是担心,是可惜啊,好不容易看中一个最好的助手。”
“Taxi!”墨子渊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转过头对伊索警官说了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墨子渊坐进出租车里,跟司机说了声去最近的机场,就拿出手机给叶非画发了短信。
“下午三点之前到xx机场。”
直到墨子渊到了机场候机室,叶非画也没有回复短信,这让他有些皱眉,叶非画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
“你怎么现在才来。”恍如天籁的声音从他的后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