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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吹向知识分子的春风

——雷雨顺的事迹广播以后

一九八三年一月十二日晚上,无线电波将又一位优秀中年知识分子的动人事迹传向祖国的四面八方。

“雷雨顺”,“雷雨顺”,在收音机前,有多少人深情地叨念着这个刚刚听说的名字!多少人挂念着他,关怀着他。半个月内,国家气象局、雷雨顺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收到的听众来信、来电共三百三十多封。

农民挂念着雷雨顺。江苏省涟水县时码公社李圩大队社员张佳成本来躺在床上听广播,听着听着,他感动得坐了起来,泪水不住地滴到被褥上。这时,广播喇叭突然不响了,张佳成急坏了,立即跳下床,跑到邻居家的收音机跟前继续收听。河北省涿县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大爷,听完广播以后,一宿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老人家就骑上自行车,赶了一百五十里路,到北京师范大学找到雷雨顺的爱人刘秀芳同志。他要为雷雨顺这位“为庄稼人预报天气”的科学家介绍一位医生。河南省安阳县辛店公社西广大队社员张焰听完广播后来信说:“我是个农民,我知道科学的重要。雷雨顺同志为气象科学做出了重要贡献,为农业立了大功,祝他保重身体,早日恢复健康!”

工人们在挂念着雷雨顺。河北省航运局的船员冯振达正在大海上航行,他十二日晚上听了雷雨顺事迹的广播,第二天早上又认真地听了一遍。他给电台来信说:“人们很希望科学界多出雷雨顺这样的人才,为祖国作出贡献。我们也期待着给他们一定的物质生活保证。我们工人不会有意见。这,你们到工人当中一了解就会知道的。”一月十五日,笔者到医院探望雷雨顺同志,刚走上楼梯口,就看见老雷的爱人刘秀芳正搀扶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走过来。笔者上前询问,原来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是退休工人,他是听了老雷的事迹以后,乘公共汽车专程来推荐药方的。

青年人在挂念着雷雨顺。空军气象学院三系九队团支部在给雷雨顺同志的慰问信中说:“您的事迹鼓舞了我们,使我们增添了学好气象专业知识的信心。”南京大学李照新等七位同学在给雷雨顺的信中说:“您那感人肺腑的事迹,紧紧地扣住了我们的心……有人认为,人活着应该为个人的利益而奋斗,为自己温暖的小家庭而奔波。对于这些问题,我们有时也犹豫、徘徊,而您,给了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

知识分子挂念着他们的这位优秀代表。雷雨顺的一位战友在来信中表达了大家的心声。信中说:“你为之奋斗的祖国,四化必成,振兴有望,正是我们知识分子大显身手的时候。党希望你保重,人民期望你再立新功。衷心遥祝你恢复健康,为四化做出更多的贡献。”

各级党组织关怀着雷雨顺。国家气象局领导同志邹竞蒙、章基嘉、王瑞琪、薛伟民等多次前往医院看望。他们表示“为治好雷雨顺同志的病,要不惜一切代价”。气象科研院党委极为重视雷雨顺的医疗问题,齐生英副院长冒雨为他去买药。雷雨顺所在的党支部和研究室的同志们更是全力以赴,为他的治疗而奔波不停。雷雨顺的爱人刘秀芳所在单位北京师范大学数学系,调整了她的教学安排,让她集中精力护理好雷雨顺。数学系的阎瑞果同志放弃了休息,主动承担了刘秀劳的家务。北京结核病医院党委把雷雨顺同志列为“特级护理”。

一人牵动万人心。雷雨顺的事迹广播以后,全国各地寄来了很多医疗方案。雷雨顺治病需要鲨鱼胆,浙江省舟山地区气象局发动所属各县气织站一起寻找,找到后立即托人送到了北京。大连气象台找到鲨鱼胆后,为了抢时间,委托130次列车长史兴武同志捎来北京。雷雨顺的病房里,有南方送来的密桔、广柑,东北送来的人参、鹿角胶和吉林制药厂送来的新产品“利康糖浆”,还有甘肃的苹果,延安的大红枣。

慰问的信件,雪片似的飞向雷雨顺所在单位和医院,飞向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对雷雨顺同志事迹的报道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这些反响传递着一个新的信息:尽管歧视、打击知识分子的现象在某些地方仍然存在,但是,在我们的社会上,党的知识分子政策正逐渐深入人心,重视、爱护知识分子的春风,将吹遍祖国大地。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于1983年1月31日联播节目2月1日报纸摘要节目播出)

(作者徐永青徐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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