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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心沦陷

第50章 心沦陷

闻言,男人好像终于餍食了一般,单手撑着墙壁,缓缓地从女人身上退开了身子,颀长的身线在暗暖的光线下媚气横生。

一手霸道地撂过女人的腰肢,男人及时地稳住了她因为身子无力而往下掉的趋势。

侧过身子,男人慵懒而极具性感的视线便毫无忌惮地落到了躺在碧弥生怀里的沙纸纯脸上,放肆地扫过那抹着了低胸礼服而更显美丽的身子,红艳的唇角倏地勾起一抹妖冶的淡笑,舌尖舔过一圈唇瓣,做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碧弥生眯了眯眼,男人极含掠夺性质的眸光使他的理智顿时徘徊在失控的边沿。

“原来是墨先生。”毫不掩饰的冷言自薄唇传出,碧弥生搂着沙纸纯的双臂不禁紧了紧,“别来无恙。”

意外地听到熟悉的姓氏,沙纸纯愕然地抬起头,视线在触及那张颠迷众生的俊脸后,脸色霎时变得煞白。

脑海里诡异地闪过男人粗暴地压着女人热吻的一幕幕,酸楚汹涌地涌上喉咙的同时,一股夹杂着刺痛的恶心感也一并而上。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细嫩的掌心里,却怎么也比不上锥尖刺入心脏针针滴血的冽痛来得剧烈。

特别是对上男人那双噙着戏谑的桃花眼后,那股疼到酸麻的感觉挤上了眼眶,她却要强忍着,不让自己最后的尊严,化作那几滴屈辱的水珠,就这么一并流干。

下唇被咬到渗出了骇人的血迹,沙纸纯抓紧了摩挲在侧脸边的白色衬衣,扯了扯,干哑得难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从喉中吐出:“带……我走。”

碧弥生蹙起眉,扫了眼怀下脸色比纸张还苍白的人儿,从心底深处传出的闷痛感肆意地蔓延至全身。他不忍心了,即使是想让她更早更彻底地认清面前这个男人。

事情转变得太过迅速,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在碧弥生转过身的那一刻,沙纸纯抬起眸,扫了眼小鸟依人般窝在墨至怀中的女人,瞅见她脸上那抹刺眼却带着满满的胜利感的讽笑。

沙纸纯无力地靠在碧弥生的胸膛上,忽的难受得想哭。

原来为自己心疼的感觉,一点也不值得回味。

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软绵绵的床榻里的沙纸纯,唇角自嘲地扯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抹了抹脸上快要干涸的泪痕,她仰了仰脸,一手抓过床头柜上碧弥生为她特地准备的盐水,灌了一口。

多么讽刺,就在今天,她还满心为以后回到枢兰夜后的日子做打算。什么赶走他身边的女人,什么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好可笑,真的。

吻过那女人后,他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看到她,脸上连一点点被抓包的愧疚神色都没有。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给她示威——在她的未婚宴会上,在她的休憩室外。

她知道,那女人是荏未浅。传说中的,他以前的女人的妹妹。

沙纸纯啊,你说你……是有多可悲?

明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明知道他是那种不可能为任何人停留的男人,明知道……你根本惹不起他。

既然明知道,却还要明知故犯。

你在期待什么?他会不顾一切在碧弥生身上抢回自己,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呵。

沙纸纯抿抿唇,漂亮的眼角边,溢出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身子无力地蜷缩在唯一能给自己温暖的被褥上,残留在口中的咸咸的水渍,久久缠绕在味觉神经上,不散不退。

碧弥生轻声地推开檀木门,只身走到了沙纸纯的床边。

那对溢满怜惜之情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娇弱的人儿,吐出的话语极尽的温柔低沉:“纯纯,今天的事谁也不会知道,你跟子珩他们的那个赌约,罢了吧。”

沙纸纯哽了哽喉咙,最后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温厚的大掌轻柔地摩挲着那头打散在床被上的纤紫发,碧弥生坐在了床沿边,眼神变得有些迷离,犹豫了一会,薄唇还是问出了那句话:“恨吗?”

恨?

沙纸纯愣了愣,然后抬起头,迷茫地看向倾向她的碧弥生,略显苍白的唇瓣清晰地吐出两字:“不恨。”

恨这种情感太沉重,一旦生恨,便是刻骨铭心。

只是,至今没有人做出过能令她恨起来的事情。

寻求慰藉的时候,她会任性地把所有过错都扔到墨至身上,怨他吻了别的女人,怨他没有把她当一回事;脑子清醒的时候,其实谁都知道,哪有什么背叛,哪有什么欺骗,他和她没有确认过什么关系,说白点,他游戏,她当真,他逢场作戏,她自作多情。

只是……心脏这个地方,还是能让她痛得无以复加。

脑海里会偶尔闪过他吻别的女人的画面,她呆呆地在一旁看着,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她根本不是他的谁。

“还会再见到他。”碧弥生的手游移到沙纸纯的额上,动作轻柔得想在对待一件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继续吗?”

“继续。”沙纸纯点点头,“毕竟任务还没结束。”

任务还没结束。

碧弥生手上的动作霍然顿住。

只是……任务吗?

瞳孔陡然缩进,碧弥生的脸色变得有些阴鸷,“即使他当着你的面吻其他女人,你也还是喜欢他,对么?”

沙纸纯垂下眸,不语。

“我怎么做,都及不上他半点,因为他是墨至。”碧弥生扯起唇,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只是,我的纯纯,从今天开始,你面对他的身份,就是我碧弥生的未婚妻。”

他俯下身子,撑在沙纸纯的脑袋两侧,刻意压低的声音别有一番魅惑,“我说过,你逃不掉了。”

沙纸纯对上头顶那对清明不再的美目,手背覆在了那张拨凉的俊脸上,指骨触着那层细腻的肌肤,嘴里只吐出那么三个字:“对不起。”

夜色朦胧,酒气更盛。

金碧辉煌的宴会场上,宾客满座,到处都响彻着酒杯相碰发出的清脆声。

“诶,老碧,看您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家里是要添媳妇了吧啊?”

“哎哟,可不是嘛,今天看弥生紧张兮兮地抱着一小美女,好像那怀里的是什么宝贝似的,呿呿呿,让人看得眼都红了。”

“就是就是,以前什么宴会都不见弥生这孩子身边有过女人,这回……哈哈哈,这婚事可成定了唷!”

昏黄的月色下,一抹颀长的身影两步做一步跨近了阳杆,艳红的唇角划起抹邪魅的弧度,那只以指固定的高脚杯轻轻一歪,晶莹得泛光的酒液顺势而下。

夜风乍起,楼下被液体溅到的几位宾客改口怒骂,收起方才恭喜的话,纷纷抬起头,恼怒地看向楼上的阳台。

只是上头哪还有人,除了那呼呼卷过的冰凉夜风。

蹙着蛾眉,荏未浅两眼直看着挨在墙壁手拿酒瓶,一下连着一下往自己嘴里灌着酒的墨至,粉嫩的下唇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

“至,你……别喝太多。”

女人的声音十分温绵,透有浓浓情意的柔嗓更是令人欲罢不能。

墨至却置若罔闻,未能全数入口的酒液顺着唇角,滴落到洁白的衬衣上,早已被扯得凌乱不堪的领带半吊在领子上,也有种不羁的美感。

眼前的男人的确是个能让所有女人都沉醉迷恋的尤物。

面容妖气,笑容妖冶,气息妖艳,无人能驯服的随性性子。

荏未浅走近他,踮起脚想要撩开挡在他眸子前的几绺黑发,却被他一手毫不留情地挥开。无情的力度,无情的面孔。

“至。”扫了眼被拍红了一块的手腕,荏未浅的表情有些怔愣。

还是……不行吗?她无论如何也代替不了姐姐的位置,甚至现在连那个女人……她都要及不上了?

不!不可能!

眸后迅速闪过几丝厉色,荏未浅平日训素良好的底气在这一刻,几乎也要消磨殆尽。

“至……”她伸出双臂紧紧揽住墨至的身子,泛起红晕的脸蛋也不停地在那副炽热的胸膛上摩挲,“我爱你。”

无暇顾及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墨至依然是懒懒地挨在原地,灌空了手中的酒瓶。

对于他不在乎的人……

墨至瞥了眼怀下的女人,唇角勾起抹冷艳的淡笑,大手一掷,空空的酒瓶碰撞到硬质的墙壁,啪啦碎成无数碎片。

他一点都不屑。

呼吸猛地一窒,荏未浅愣愣地抬起头,与头顶那道冷然的视线相抵。

墨至攫住女人纤细的下巴,手上的力度毫无怜惜之情,那张还泛有酒泽的红唇一张一合,吐出令她心寒的语句:“道具就是道具,只有派上场的价值。若你连这层价值都失去了,啧。”

荏未浅明媚的眸内溢出楚楚动人的水光,脑袋却被禁锢着一动不能动。

“你会连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的资格,都没有。”

“奇了怪了,我都一整天没看到野猫儿了。”莫子孽托开一餐桌椅子,坐了下去,脑袋还不住的东张西望,“咦,连弥生也不在。”

“两小口亲热去了呗。”殷子珩把人家大老远的椅子拖到莫子孽旁边,身子刻意地往他靠近,“小子孽,说起来,我们今天还没亲热呢。”

莫子孽忽的觉得一阵恶寒,有一股直接想把餐桌上的梅菜扣肉扣到殷子珩头上的冲动。

“别害怕嘛小子孽,子珩哥哥又不会伤害你。”殷子珩眨巴着那双会放电的明眸,左耳上的暗黑耳钉也配合着发出诱惑的光芒。

“殷子珩你这几天是不是被所有女人甩了!”莫子孽蔑视地看向那张朝自己越靠越近的俊脸,一手举起毫不留情地拍到了上头,“脑子不正常!”

“我这不是决定向小子孽坦白自己的心意嘛。”殷子珩坏笑着抓住覆上自己脸上的大手,顺势低下头往上面印上一吻,“你尚未嫁我尚未娶的,是不是?”

靠!该死的变态!

莫子孽抽出自己被圈在大掌中的手,狠狠地剜了座上的殷子珩一眼,站起身就要转身离开。

谁知道一手没甩出,这令一手就被人扯住,结果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重重地压在了殷子珩的大腿上。

身下的男人立即不适地痛哼出声,“唔,小子孽,你该减肥了。”

“别动。”殷子珩禁锢住腿上男人的腰身,低声警告:“你也不想所有人都往我们这边看吧?”

“那你不会放开我!”

“再抱会。”

“抱你个头!”

爆你个头。

“好好好,抱我的头。”

爆我的头。

于是乎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昨日的小女仆没有再来,沙纸纯很有幸地能睡到自然醒。

镜子里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真的是她么?

指尖一点点地往下移,从那头乱糟糟的紫发,到红肿得跟两个核桃没什么区别的眼睛,再到两片干涸的唇瓣,最后饶了一小圈,抚过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唇角无力地扯了扯,沙纸纯打从心底里鄙视现在镜子里的自己。

十足一怨妇。极丑,极恶心。

不就是被男人耍了一回么,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你沙纸纯,才摊上过这等事。怨什么,怒什么,伤什么?

沙纸纯一把扯下挂钩上的毛巾,把水量开到最大,然后又停下了手中的所有动作。

呆呆地瞥向镜子中那张苍白的脸庞,她突然想起了,那支童若若送她的洗面奶。她觉得她现在是真的能用上它了。

只是翻遍了行李箱,除了几件校服,就只有几本她用来解闷的小说。

房里没冰箱,自然就没有冰块,她今天是要顶着这双核桃眼,去见人吗?

懊恼地跌坐回大床上,沙纸纯抬眸,目光不由自主地胶在了那扇檀木门上——要请他帮忙吗?毕竟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也不可能陪他继续宴会,兜兜转转地走遍整个会场,让人敬酒陪着笑了。

沙纸纯清楚得很,继续宴会的概念就是,在接下来的九天里,她很有可能会再次碰见他。看到他身边亲密地挽着别的女人,看着他对别人温柔,对别人笑,对别人说情话……

左手捂上左胸口,却发现里头那颗叫“心脏”的东西,还会隐隐作痛。

只要一想到他吻着荏未浅的场面,只要一想到那副炽热的胸膛上躺的是荏未浅,只要一想到那对令她沉迷过无数次的桃花眼里浮起的那抹类似于讥讽的戏谑,只要一想到往后站在他身边的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是她……的时候,对不起,她还是想哭。

仰起头,把眼泪倒流回眼眶里,泪水多了,视线模糊了,她这次看到的不是澄澈的天空,而是瓦白瓦白的……天花板。

莫子孽每甩下抱着他手臂的那只手一次,那条手臂就会像藤条一样重新缠上他,直到最后再也甩不开为止。

“殷子珩!我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莫子孽着急地瞥了眼不远处渐渐埋没在人群里的熟悉人影,另一只没被缠着的手使劲推攘着身旁的男人,“趁我还没生气之前,放、手!”

“虽然不希望小子孽生气,但如果你是去找他的话,不带上我,你可会更生气哦。”殷子珩无赖地把整个脑袋都搁到了莫子孽的肩膀上,口里呼出的热气像阵电流一般窜进了他的耳朵。

莫子孽敏感地颤了颤身子,无奈之下,只好任由自己身上挂着这么个无尾熊,迅速往人影消失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拨开了一层层人群后,莫子孽在一席只坐着个女人的宴会桌上找到了他——墨至。

不远处的他正酷气地半靠在桌沿边,深黑色的衬衣深黑色的发,颀长挺拔的身躯放到哪里都是一抹亮丽的风景线。

温婉地坐在椅上的女人右手臂上跨着件西式西服,一袭贵气的淑女裙把她衬托得玲珑可人。气质端庄的她无疑是贵族子弟选当妻子的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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