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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星位辅(2)

那城里的老板们听说城西米价降了,引来客人络绎,赶紧忍痛也降了四成米价,虽然客人是多了不少,但利润微薄,真他妈憋气,也不知是哪个无良之人开了米铺,都不打声招呼。

到了下午,那仡村百姓到了镇上,本是要到城西一趟,听说城里米价都降了,大喜,都到城中排队买米,到了快夜晚,也都是人手三斗,满意而归。

戌时,客栈之中,齐琛做了一天亏本生意,苦着脸走来,被伍烈调侃道:“怎还在头日,你便如此疲惫?”

齐琛一听大叫而起,“哪还有第二日,第三日?”

伍烈笑道:“有的是。”说罢如数家珍,“百姓是吃得饱了,但衣着呢?没有华衣加身,哪能叫富,所故回头还得降布价,降油价……”

齐琛本是摇摇欲坠,听了这话便一头趴到桌上,“郡主饶命,明日还是让伍烈去罢。”

敏柔一听也是,“伍烈,你看如何?”

伍烈顿时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是敏柔叹了一口气,“如此下去,先富的也是城中百姓,哪轮得到仡村?”

两人一听,连连点头称是,但见敏柔却没了下文,慌忙问道:“郡主有何高招?”

敏柔笑笑,“飞鸽传书与南宫赞,这人全身上下都是鬼点子,还怕没有妙计?”

敏柔若晓得江汉里入了公孙绝,哪还会去问南宫赞?

九月初八,汝南,南宫赞收到了信,打开一看,便告与刘志,刘志笑道:“军资已经筹得差不多了,郡主要银子,我们有的是,直接送去不就得了?”

却被南宫赞瞪了一眼,“郡主若得了银子,那还留在江夏作甚?早跑到瓜蛙国去了,到时乱了星位,卢彦剑术练不成,夏侯公子一有不慎毁了炼丹炉也都难说,你说好还是不好?”

刘志知自己大意,便低声问道:“那依先生之见,看当如何?”

“江汉之力,便是动君王之气也不难,况乎小小一村?”南宫赞道:“只是江汉差错不得,里头的道道运筹不得有丝毫差错,郡主要银子,我们另给,我这有妙计一道,你且放在身上。”

这话懵了刘志,“有妙计不给郡主,放在身上作甚?”

南宫赞笑道:“你又大意了,你放在身上,九月十一再给她,拖她几日,岂不更好?”

九月初九,江夏,已到申时,敏柔见妙计迟迟不来,以为南宫赞是看不到了,只好再想另一出,无奈傻头傻脑,愣是想不出半条妙计,真是空了一脸倾城国色。

再问齐琛伍烈,伍烈虽是名相之后,但苦于多年来苦修武学,也是空有盖世武艺一身,仙脸再世一张,其余的,怕是再找不到了。

如此思量,只好照着前日之计,又巨资购下了布行,杂货,药家几馆子,收效也是星星点点,成不了大气候的。

又过几日,当是束手无策,好在南宫赞的飞鸽也到了,敏柔欢喜得不得了,打开一看,见上头写道:“富仡村,杀巩危。”

敏柔脑子一热,正要调马,听齐琛道:“郡主莫急。”见齐琛摊开手掌,露出一团白色小纸,“郡主疏忽,这边还有一囊。”

敏柔回头望去,齐琛揭开纸囊,见上头写道:“未杀危,先施罪。”

敏柔念完,齐琛大笑,“南门先生办事倒真是滴水不漏。”言述之中不乏讥讽,但也不敢小视。

伍烈也摊开手掌,见上头也有一白色纸团,“郡主方才拆得急了,遗下这两囊,我与齐琛正好一人接住了其一。”

敏柔只道一字,“念。”

伍烈却扔掉纸囊,道:“杀其后,散其财。”

敏柔听完笑笑,“亏你二人眼快,否则本郡主真要鲁莽一回了。”说罢又是娇媚一笑,挥了马鞭,往县中疾奔而去。

齐琛却不急着追上,只是摇头苦笑,“那纸囊怕是你捏造出来的罢!”

伍烈也坏笑,“我还不是学你?”看了前方郡主还未走远,“只是没你这般神通,只好扔掉白纸了。”

九月十三,县衙,巩危正审一桩盗窃案,因那犯人貌胜潘安,那丢了东西的又长得好生迷人,此案还未开堂,门外便围了好事者一群。

大堂之内威严不怠,巩危一拍惊堂木,“带犯人。”

便有四个衙役将一位男子压力上来,门外那群围观的一瞧,果真是绝色,这脸若生在女儿家,那还了得?

只是堂中那失了珠宝的女子虽身姿腰细杨柳,发柔雪花,但不曾回头,长得庐山如何,也要等退堂之后方才得知了。

巩危握拳捂嘴轻咳,“大胆贱民,朗朗乾坤干此勾当,该当如何?”

那美男子立即趴倒,“大人冤枉。”说着举袖眼角轻点,怕是要哭出泪来了,看得此人生得如此娇嫩,又说他是贼人,当真难以服众。

巩危又一拍惊堂木,止住了那美男哭声,“这位姑娘,你说他窃了你银链子与明珠若等,可有证据明鉴?”

那美女子道:“贱女并非诽谤,只是此人一向好嫖,散尽家财,便坑蒙拐骗,被街头熟了,便只能偷,贱女昨夜瞧得清清楚楚,当是此人不错,大人若是怀疑有假,可搜其身。”

还不等巩危发言,那男的便笑,“笑话,在下一向漂泊,何来与你街坊脸熟,若是真偷了你的珠宝,又怎会带在身上自投罗网?”

那美女子忽然站了起来,指着那美男子的鼻子道:“你就是贼。”

那美男子窘态一收,哈哈大笑,“岂有此理?”

又被巩危拍了一下惊堂木,“你若拿不出证据,本府只好将嫌犯收押,再行定论。”

谁知那美女子却转头道:“大人昨夜收了小女子三百两纹银,说小女子今日在大堂如何指控都不成问题,此事大人难道忘了?”

此话一出便激起波浪千层,门外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又不时往这里瞧来指指点点,巩危脸色已是十分难看,怒喝道:“放肆。”

“怎会放肆?”那美男子站起来,“去年仡村渔业丰收,大人便大征赋税,活活剥了当地百姓三层皮,那还不算放肆呢!”

此话一出,门外议论声越来越响,看客也是愈来愈多,巩危脸色发青,心虚得很,心想自己一向谨慎,怎会被如此暴露,这二人绝非常客,看似来头不小,要揭发怎么也得到巡抚大人那去,怎自个往自己的地盘钻进来,且不管心机如何,拿下再说,便喝道:“给我把这两个满嘴胡言之辈拿下了。”

那群衙役竟也懂怜香惜玉,不理敏柔,齐齐向齐琛冲去,杖子朝天一举,霍霍挥下,却听“咔咔”作响,那五六把杖子皆被定在半空之中,被一把不知是从何处伸出来的竹棍隔住了,几衙役一怒,举起杖子急急捅来,却被齐琛挥棍一转,五门六路地扣住了,怎么抽也抽不回去了。

那巩危见事情不妙,大跳起来,急往后堂奔去,齐琛当即放倒那五六个衙役,将木棍往膝盖一扣,木棍一分为二,断口处参差不齐极是危险,却见齐琛抓起断棍,往那巩危掷去,木棍穿胸而过,巩危当场毙命。

门外那群看客本以为有戏子看了,岂料出了人命,都赶紧四散逃开,谁也未记得着齐琛与敏柔长得那翻模样,齐琛平生头一回杀人,手竟抖了起来,怕是走不了了,见伍烈从屋顶下翻了下来,进了公堂,“若让别人识得杀了大晋县令的鲁国人,恐怕要起大乱子了。”

敏柔也慌了神,“那该往何处盾去是好?”

忽闻外头脚步声重重叠叠,听上去怎也有十几来人,齐琛伍烈对视一眼,拉着敏柔的手边跃了上去。

十几个衙役从各处赶来,见了尸首,都惊骇不已,又问跑回来的衙役那些人是何模样,谁知那人大梦未醒,只道出着装颜色,相貌倒是记不太清了,一群人只好分头追去。

过了半刻,三人才从高木之上飘了下来,也是惊魂未定,伍烈慌忙门外一望,道:“带郡主走。”

九月十四,卯时正到,天还未大亮,仡村有一人家起得早,走到院子里倒水,忽然瞧见院子里一周金光闪闪,上前一看,竟是元宝三锭,大喜大惊,赶紧让相公来看,又叫了儿子女儿,全家人皆大欢喜。

卯时至辰时,仡村陆陆续续醒来的人也都发现院子中多了金元宝,都是喜不自胜,全村人一片喜气,都把今日的活儿全给忘了。

九月十八,南宫赞回到江夏,仡村早已暴富,家家都在修房子,户户皆穿锦缎衣,南宫赞很是满意,刘志问道:“郡主还在逃,你我该往哪里找?”

南宫赞道:“不难,郡主不正在你身后么?”

刘志转头一望,只见一农妇低头刺绣,但那农妇周身既没有齐琛伍烈,身材也是胖得吓人,怎么都不像是敏柔了,但刘志再往前一步,见那妇人所绣的布画不成样子,也便晓得正是敏柔了。

再走一步,忽然两道身影从天而降,正是齐琛伍烈,那农妇转过头来,笑笑,扯掉头巾,露出花颜,不是敏柔还是何人?

敏柔笑道:“南门先生真当眼力过人,本郡主服得很。”

只是齐琛苦笑不已,“郡主为富仡村,付的代价可是不小。”

南宫赞笑笑,“汝等三人尽管露面无妨,我在到江夏之时,已和都督大人,巡抚大人都打过招呼了,巩危之死,全归无名刺客所为,此案也便无迹可寻,不了了之了。”

敏柔大喜,又扯掉那烦人的发簪,“这下见得了光了。”

南宫赞退了三丈,让她们三人喜去,自己则掐起手指算起来,一算,摇头又是苦笑,刘志急问:“先生,又是何碍?”

南宫赞摇头道:“眼下卢彦未胜静湖老人,夏侯公子也为习成炼丹术,郡主一离开江夏,错了星位,两阳相克,江汉大乱,那是怎生了得?”

想了良久,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不料灵光一现,心生一计,欢步上前,“郡主游山玩水多日,不学无术,他日回到鲁国,鲁国国王责问,该如何应答?”

敏柔闻听此言,秀眉微蹙,沉思不答,再看齐琛伍烈二人,二人也是默默无言。南宫赞心里自然欢喜,道:“大晋有一诗画名家,厌倦官场,生性漂泊,眼下正游到江夏,并打算小居几月,郡主何不去请教一二?”

敏柔不解,南宫赞又道:“郡主先学了诗画之道,好有一技之长,才得安心再游个一两年,若回了鲁国,便说受教中原百家去了,国王若是拷问,也可稍作展示,如此国王必然大悦,此不皆大欢喜乎?”

伍烈道:“所言真当合情合理,只是那诗画名家是何方神圣,还请南门先生言明。”

南宫赞只道二字:“阮籍。”

此言一出,敏柔虽是不动声色,二人脸色皆是微微一变,齐琛道:“阮籍真在江夏?”

南宫赞微笑点头,敏柔却不知阮籍何人,眼神怪异,心中不知是何打算,只是齐琛转身对伍烈道:“郡主游了那么些时候,不时歇下一两月,学学诗画之道,也是智举。”

伍烈连连点头,“不错,不错,郡主生性贪玩,若能习了阮大师的十分之一,也算是才貌兼备之女了。”

二人问了阮籍落脚处,全不顾敏柔反对,半推半就地将敏柔送到屋里收拾行装,伍烈又出了门喂马,看是不久便要出发了。

南宫赞立即转头,一脸肃穆,“你立刻骑上我的快马,到镇上祝昭客栈一趟,通知九州所有探子,尽快找到阮大诗人。”

南宫赞此话说完,刘志已经火速上了马,则在脑中苦苦搜寻,也不知对是不对,“诱以好山好水,当以作画,骗以好景好地,当以作诗,总之,非把阮籍骗来江夏不可。”

南宫赞还未言毕,刘志已高高挥起马鞭,南宫赞最后一个字刚吐出来,那马便奔了出去,扬起尘土几丈之原,尘土散尽,早不见人影了。

九月十九,映江园,敏柔三人到了园外大门,齐琛上前敲了敲门,不久一管家的出来,听了来意,忙跑进去通报,不消三茶便跑出来,摆摆手,“我家主人今日身体不适,不愿见客,几位他日再来罢!”

好在齐琛伍烈皆是好肚量,不予计较,便带敏柔道客栈住下,打算过两日再来拜访。

映江园内,那管家跑到刘志身后,将拒了敏柔的事给报了一遍,刘志道:“过两日她们三人若是再来,你便说,阮籍出门见客,三日而回。”

九月廿一,敏柔三人如期而至,齐琛又上前敲了几下门,开门的还是那管家,见是这三人,便将刘志所托一字不漏转道:“我家主人见客去了,三日才回。”

齐琛低头做歉,不等那管家离去便道:“还请通报一声,鲁国人齐琛求见。”那管家点头答应,齐琛等他合上大门,才回到敏柔身旁,低声道:“郡主莫气,这舞文弄墨之人,多少有些怪异,再说了,三国时刘玄德请那诸葛孔明出山,经了几月都怒眉未动,如今郡主只等了几日,何不过几日再来?”

敏柔面露诡笑,“堂堂鲁国郡主,怎能为此小事动气?”

齐琛也笑,作揖道:“郡主大量,鲁王之幸,鲁国之福也。”

只是敏柔话题一转,“居然这阮大诗人这么难伺候,不如我们离开江夏,免得打扰了人家?”

敏柔言毕要走,却被齐琛拦住,又转身往另一处走去,却被伍烈拦住,便往映江园的大门走去,谁知大门却在此刻开了起来,“三位,我家主人已从后门回来,可以见客,三位请随我入内。”

齐琛伍烈大喜,敏柔也是生了闷气,头也不回往门内走去,这映江园大得离奇,竟包容了湖,园,寺等多竟,说是小宫一座也不为过,敏柔三人穿过长廊,来到大堂之内,管家去端了茶,齐琛随口问道:“怎不见其余仆人?”

管家笑道:“我家主人生性散雅,出游都只带老身一人。”说完便埋头干事,只是见敏柔似乎没那么闲,便又多嘴,“我家主人已在更衣,歇息片刻便可接见三位了。”

敏柔只端起茶杯,还未入口,那布帘便敛了起来,一幅浓眉高鼻之脸露了出来,虽不及齐琛伍烈俊眉,但一身风雅,那是从头到脚入了骨的飘逸,怎么看都像极了一位文人,而阮籍本就是大文人。

齐琛伍烈当即起身行礼,见敏柔还是愣着,都暗暗使了眼色,阮籍则揖身回礼,忽见椅子上还坐着一美貌女子正不知所措,也不介意,笑道:“贵人不知俗礼,无过无过。”

齐琛听完笑笑,“阮先生眼力当真过人,在下齐琛,随从而已,”说罢平掌向敏柔一指,“这位是鲁国虞郡主。”

齐琛才刚说完,伍烈便接话道:“闻之阮先生大才,此番远来,特来拜师。”

阮籍自然没有立即答应,微笑上前一步,看看敏柔,摇头苦笑,“郡主娇生惯养,只怕下人难以教化了。”

伍烈连连摆手,“先生大可放心,我家郡主自小乖巧,一向听话得很,若是拜了您为师师,一定逆来顺受,大可圈点。”见阮籍对敏柔生疏不解,又将敏柔吹嘘了一番,短处都报成了长处,阮籍这才点了点头。

只是敏柔天性聪明,从那话中也得知自己若拜了阮籍从师,无心向学,必要遭苦了,连连推辞,“既然先生为难,那倒也常事不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小女子还是等个两三年找一好人家嫁了,此生也就这么去了。”

阮籍见敏柔稍露不愿之意,不留意一言便出,“既然郡主不愿……”

闻听此话,急了那齐琛伍烈,慌忙你一句我一句地好言相劝,劝得阮籍头都要昏了,忽然阮籍想起那日诸葛老先生有托,说是教会了此一女,便胜于平十方乱,当下道:“好,我这便收了你。”

齐琛伍烈闻言大喜,齐琛则自告奋勇地拉着管家去沏拜师茶,倒是愁坏了敏柔,抬头幽幽一望,“阮先生。”

阮籍也看出敏柔好资质,却假露傲慢,“得叫师父。”

几日之后,这映江园再大,也是会呆腻的,敏柔闷得难受,苦叫连连,几番哀求,无奈齐琛伍烈只专心练剑,全然不理。

十月初十,江夏寒意微露,敏柔天资聪颖,终于将那画道学了马马虎虎,呈上《江夏墨山》一幅,还算了得,满意了阮籍,喜了齐琛伍烈,敏柔不敢得意,便问,“师父只见,劣作如何?”

阮籍再看一眼,道:“二十日不出,能有此成,堪才女之!”

敏柔心中早尽是大晋的那好山好水了,忙问,“愚徒这下可以出师了?”

阮籍摇头,“你若要出师,怎么也还要二三载。”

这话一出,敏柔险些昏阙,也是急了齐琛伍烈,齐琛忙求阮籍玩开一面,道:“郡主大好花龄,若在此耗个两三春秋,真是暴殄天物,还望先生三思。”

阮籍却笑,“玩笑而已,三位何必当真。”

此言一出,三人都是大松了一口气,不料阮籍又道:“只是阮某一向以诗画双绝闻名,郡主若只学了画而不学了诗,他日别人岂不笑我双翅少一,负有双才之名?”

“那是那是。”齐琛忙出言答应,眼下才入冬不久,外头正值大寒,若能在此乖乖呆几个月,将那阮籍的诗才也学了,岂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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