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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星位辅(1)

九月初一,武侯谷玉茂洞,诸葛延鸿看那龙池中莲花移位,双眉微蹙,道:“南宫赞身在何处?”

尚中抱拳,“探子来报,南门先生已到弋阳郡。”见诸葛延鸿面色忧忧,斗胆一问:“先生为何忧虑?”

诸葛延鸿往左移了一小步,三人连忙上前,盯着龙池中莲花细细看去,诸葛延鸿指着其中两朵莲花,“看,卢彦久在衡阳练剑,而公孙绝却到了豫章学习炼丹,如此,岂不两阳相克?”

三人一听也对,纷纷点头,又是摇头,尚中道:“依先生之见,该如何破解?”

诸葛延鸿道:“倒是有一解,便是让郡主敏柔亲身前往江夏,如此星位相辅,便无恙了。”

钟下一听这话脸也愁了,“闻说那郡主极好游走,此番又是被南门先生以游山玩水之名给哄出来的,怎会在江夏呆一年半月?”

诸葛延鸿当即提笔,写下暗囊两道,“送到探子处,转交南宫赞,有了这二道暗囊,怎么也能多拖一个来月。”

九月初三,敏柔自入了江汉以来,便与齐琛伍烈二人出了鲁国国界,日日游山玩水,一路尝遍山珍海味,全不顾鲁国国王屡屡下诏召回。

这日到了弋阳边界,吩咐小二去选了几匹上等马,便在客栈歇下了,到了此处,正是神州之中,四面皆是好山好水,倒不知该往何处游去了。

南宫赞接了飞鸽传书,收下两道锦囊放入怀中,本想一路带路本是耗时,再加卢彦与公孙绝两阳之气就快冲起来了,对江汉不利,赶紧上了客栈,敲了门,见鲁国郡主。

敏柔见是南宫赞,笑道:“南门先生,又见何处名胜,要带本郡主去了。”

南宫赞只道二字,“江夏。”

“江夏?”敏柔眨眨眼,又看了看伍烈,伍烈道:“江夏,三国乱时兵家水上要地,毗邻荆州,襄阳,汝南,水军强盛。”

见敏柔并非太过满意,齐琛悄悄笑道:“郡主没让你讲兵事。”

南宫赞乘机道:“郡主一路走来,玩的都是高山古寺之地,吃的都是飞禽走兽之肉,何不到江夏走一遭,玩玩那壮丽山水,尝尝那水中鲜禽?”

这么一说,倒当真动到敏柔心里去了,“待本郡主稍息两日,后天便可出发。”

南宫赞那“事不宜迟”四个字刚要出口,忽而生生收回,若说了这四个字,显得焦急了,岂不让郡主怀疑?当下退了出来,到廊中苦思破解之策,无奈愣是找不出令郡主早去之策,只好打开第一道锦囊,但见纸上写道:“盛典难错。”

当下恍然大悟,那郡主一看便是好生喜好热闹之人,便可冲了这穴点上一手,如此可成,当下推门而入,一脸喜色,郡主闭目歇息,见又是南宫赞,道:“先生还有何事,如若不急,就请明日再说罢!”

南宫赞假装跺脚,“急急急,当然急。”却不说所为何事,倒引来郡主好奇,“先生莫急,有事慢说。”

南宫赞道:“明日午时,江夏郡将举行十年一度的花魁大争,郡主如赶不上,只怕要错过三千多个日子了。”

敏柔貌似有些动心,“当真?”

南宫赞道:“在下当然知晓郡主心中疑惑,郡主是否疑惑,那花魁大赛为何十年才一次,怎不是一年?”

郡主点头,南宫赞道:“这便是大赛的精要之处了,所谓‘日出美人月生闺,一载倾城十年复’之句,说的便是这倾城丽人,华夏大地一年才有一个,这绝世美女,整片神州十年难遇了。”

郡主看像是相信了,倒是伍烈道:“这兵荒马乱的,江夏居然大兴财力举办花争,当是好雅兴。”

南宫赞早知如何应答,“正是社稷为难,江山才不能没有美人,一个难国昏君加上一个乱世美人,便抵得过千军万马。”

说得敏柔连连点头,南宫赞见戏子快演完了,又添油加醋,“方才进门之前闻之小二已为郡主备好千里马三匹,郡主这下便出发,明日卯时便可到江夏了。”

说得郡主连忙收拾行装,那齐琛伍烈只能暗骂南宫赞坑人,再是劝不住了。

谁知南宫赞出了客栈,即令刘志取来黄金千两,快马送到江夏各位富豪手中,得赶在今日酉时来临之前让江夏百姓都知了此事,明日午时,比赛大台必得造好。

刘志迟疑道:“先生这是何必?虞郡主不过一女子而已。”

南宫赞却道:“若无敏柔,江汉难成,此女在鲁国是掌上明珠,到了江汉手中,便是殇国红颜,破军奇剑。”

刘志还是走不动,南宫赞又道:“为江汉多花些银子,先生赞赏你还来不及呢!”

九月初四,天还未亮,卢彦在花仙林中便执剑练来,这几日剑法大进,但仍是不与静湖老人较量,只是连日来越感心中不畅,剑法进展缓慢,曾歇息半天,不见好转,剑法又像是有退无进,真是玄了。

天还蒙黑,公孙绝也被师兄叫醒炼丹,手一颤,数些丹药尽撒地上,不敢让师父得知,慌忙捡起,就连一心炼丹的葛洪也看得出,这师弟资质就如退了十年一般迟钝。

远方初有红光,敏柔三人骑快马穿出大山,又连奔了好几里,才问:“这是何地?”

齐琛道:“大概已到江夏边界了。”

远方花仙林,卢彦突然源源不断精力往全身贯注,提剑冲起,大有破水而出之畅快,舞了几剑,越是顺手,又悟得一剑式,剑术青云直上。

炼丹房中,公孙绝只见绒阳微出,便感多日来心中那股阻滞之气一消而去,炼丹越是显得熟悉,前日忘了的药名忽然通通想起,就连师兄也甚是惊讶。

辰时,三人才到江夏,敏柔困极,一闭眼便从马上翻了下去,幸齐琛发现得及时,弯腰纵身便接过,放在怀里,不敢惊醒,只是轻轻抱到附近客栈,安置了下来,这才走回大街,去收拾那些马了。

刘志则在另一高楼上摇头叹息,“也不看是何地,想睡便睡,这女人命真是美了。”

南宫赞虽是会意,却不直言,“那花魁大赛筹备得如何?”

刘志则道:“拿银两办事,难办的都会成好办的。”

南宫赞转过身去,也不回头,“世间事事都能用银两收拾,那才是好。”

客栈之外,敏柔淡妆出门,一身轻纱紫裙引得大街人人侧目,南宫赞早守在客栈门外,地上白纱一块,“郡主若不把这绝世面容给掩住,江夏百姓都要怪你不参赛去了。”

一句话说得敏柔眉开眼笑,纤手接过白纱,轻轻在发后打了一个结,只是先前见了齐容颜的人此刻却多在路边徘徊不愿离去,南宫赞看了一眼,又道:“我倒真希望,世间还有一样东西,不但遮得住郡主的绝世容颜,还掩得住郡主明眸之中的星天。”

敏柔又被赞美一句,不觉羞红了脸,低下头,绕开南宫赞望街面走去,齐琛伍烈也赶紧跟随,刘志道:“先生好口才。”

南宫赞重重一叹,“我倒极少夸人,方才也是实话实说罢了,只是你瞧着郡主越生俏丽,再过两年,岂不迷死万千昏主,引来国乱?”

刘志听后也是连连叹息,便不知此绝代佳人将来是落入哪个好运人之手了,但叹在于,只怕几年以后和她好过的男人不知是要几个了。

江夏阔街稀少,只好借来一王公的大府来举办此赛,敏柔只见进的,不见出的,满心欢心,正要大步踏进,齐琛伸手一把拦下,“郡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帮贱民一般拥挤,还是等人少了,再进不迟。”

敏柔只好忍住,等那群人都进得差不多了,才在齐琛伍烈一左一右掩护之下进了大门,不料刚下了石阶,齐琛便嫌观台人多手杂,将敏柔拉到一高处,远远地看,敏柔本是不意,无奈绝非二人敌手,只好咬牙暂忍。

那铜锣一声脆响,鞭炮齐放,各个要人纷纷出场,好不热闹,接着一位位美女便在嘘声中陆续登场,惹得台下拍手叫好,而敏柔却只看清了腰,高低鼻梁都分不清,怎会忍受得了,几番要想挣脱,却被齐琛伍烈连番拦下。

又消一刻,齐琛怕敏柔闷死了,多嘴问道:“好看么?”

敏柔只道“好你的鬼。”便不再说话,弯腰蹲下,一脸受罪样,惹得二人好生怜爱,再三劝说,最后只得同意到场后站脚,不过还得里人群一丈之远。

见台上那姑娘们光芒四射,怎不叫台下的心潮澎湃,敏柔粉脸也是微微发红,被伍烈无意中一瞧,赶紧扭过头,装作毫不在意。

齐琛叹道:“郡主倾国之容,若上了台,只怕是下不来了。”

此话却没稳了敏柔的心,见敏柔再是看不下去,转身就去,“不看了。”不料转得太快,那白纱掉了下来,被一来人看见,大声惊呼,前方的人也纷纷朝敏柔看来,台上那花魁的光芒顿时被得精光,心中以为这人莫非是来砸场子的,也看向敏柔,齐琛暗叫不好,道声“得罪”便拉住敏柔,不料为时已晚,众人纷纷冲来,当下施展轻功,跃开一丈,只是带着一人跳飞,有所影响,落地时踉跄地退了两步,急忙先稳住敏柔身形。

但众人生在江夏,少见美女,如今举行了个花魁,看的也是闻名好女,如今却见着了这异国美人,生怕此生再也见不到了,都想多看两眼,又纷纷冲来,但见伍烈嘴角微笑,不慌不乱,空手探出一枚异物,挥手掷去。

只见寒光一闪,直射台上,众人又纷纷转头,见那枚银子丝毫不误打下了花魁头上的梅花,梅花洒落下来,真是有惊无险,险些要了这花魁的命,再看向伍烈,伍烈已闪到敏柔身旁,与齐琛一人拉住敏柔一手,一齐施展轻功,当即跃墙而去。

三人往客栈走去,一路纷纷闻说那花魁气得不成样子,齐琛调侃道:“郡主,这下好玩儿了?”

敏柔再是不答,只把眼光一转,想要避开二人,却恰巧看见南宫赞,他便站在哪里,微笑等候,也不知是怎么来的,来的多久,此人就如仙灵一般,总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好不惹人欢喜。

南宫赞一派斯斯文文,这下潇洒地弄了头发,道:“那花魁再美,也不及郡主三分呢。”

敏柔听了此话,也不管是不是奉承了,当下一扫晦气,又笑出声来,只把齐琛伍烈气到,见齐琛不怀好意,“你又来做甚?”

敏柔笑骂道:“无礼。”齐琛便不再说话,只是很恨看向南宫赞,听南宫赞道:“我杀人放火,烧伤抢掠了?”

齐琛道:“不是。”

南宫赞又道:“那是拐卖良家妇女,平日不学无术了?”

齐琛又道:“不是。”却听南宫赞即道:“既然如此,你又何苦总一副担心我将你家郡主拐骗了的表情?”

伍烈接过话道:“也不是,只是你这人来历不明,又精明睿智,怎看都隐隐透着一固心怀世阴谋之气。”

刘志笑了,“这也是理由?”

只听南宫赞道:“江汉本不是见得了天光的事,何况我又从未说过我是好人。”这话一出,齐琛伍烈再是无言了,南宫赞又道:“只是此番真要郡主做一些好事了。”

江夏仡村,仡村贫,贫故乱,乱故能将敏柔久久拖住,南宫赞打的便是这张算盘。

敏柔到了此地,便感浑身不适,拉着齐琛伍烈就要离开,南宫赞担心乱了江汉星位,几番好言拦下,百般无奈,只好解开第二锦囊,但见锦囊上写了“富仡”二字,既是佩服,又是头疼。

到了敏柔面前,只得道:“闻说此地荒瘠,若能脱贫,便可催生无上灵气,源源不断注入中土八方,所故,郡主此番若能富饶此地,便是大功一件。”

此话一次,却不见齐琛伍烈刁难,只是郡主道:“此地怕是穷了不下几十载了,如何为说富就富?”

“这便要郡主的造化了。”南宫赞微微揖身行了一礼,拉着刘志走到一旁,“先生方才又附上小信一则,说汝南国金库缺银,怕将来动手之时脱了江汉的腿,要你我前去助力。”

刘志点头,“那郡主如何安置?”

南宫赞边走边道:“你我二人可先离开些时日再来,郡主短期内怕是难离开此地了。”

九月初六,敏柔立在河边,见秋风萧瑟,顿感凄苦,离亲友多日,如今想念之情顿生,正思绪如潮,被身后一声“郡主”打断。

回头一望,见齐琛早已回来,怕是站了好些时候了才敢打搅,听得齐琛道:“在下已经查明,这仡村之贫,不在于民懒,而在于商吝,百姓苦苦劳作三日,就连一抖大米都难买得起,那些稍有银两的,早都离开此处,如何富得起来?”

伍烈在一旁笑道:“如此说来,要让仡村富,得先让那些吝商放些血来了?”

齐琛点头,“那些商人都聚在镇上,此事谈何容易?”

消了一盏茶,才听敏柔道出几字,“要进城了,备马。”

三骑入了城中,见街上热闹非凡,便过了这街,又上了座桥,见秋阳还艳,则往着另一道行去,到了一家米铺前这才停下,齐琛笑道:“原来郡主打的是这主意。”

敏柔道:“午时之前,这家米铺易谋主了。”言毕与伍烈调头转去,留下伍烈一人原地苦笑。

敏柔与齐琛骑马又在城中溜了一道,只是伍烈见此美景佳人,竟生了不离之心,心下咒那仡村慢慢富起,好让自己再与郡主多待些年头,但见敏柔为此事皱了眉头,更是不忍,几日来心中每每沉思,不知如何是好了。

两人在城中绕了一圈,回到桥头那米铺,见牌匾上“万家米铺”已成了“齐家米铺。”暗自发笑,笑那齐琛真是办事利落,连张牌匾也换得如此之快。

伍烈道:“郡主,这下该当如何?”

敏柔道:“你且去,让齐琛降了米价,再到城中去放风声。”

伍烈立即下了马,匆匆跑进米铺里,见了齐琛,齐琛正与伙计熟悉,见是伍烈,忙问郡主口谕,得知以后,全不顾伙计劝阻,将各种米价纷纷降下,伍烈听了这道,赶紧上了马,往仡村奔去。

敏柔则坐在马上,马停住柳树之下,正好遮住了秋天艳阳,心想这下好戏来了,弯眉笑看,不消半刻,见一人探头探脑地进了米铺,问了问米价,当下叫了出来,要了好大一袋米,就像驮着一袋金币般贼笑地把米拖回家。

这时出来一伙计,到敏柔马下,见敏柔花容,不敢多看,恭敬道:“大东家,老板等您吩咐呢!”

敏柔笑了笑,这号头听着倒是顺耳,便道:“米铺降价之事,想必不久便会传到众百姓耳中,如此抢购,别人哪还有份,你且去转达齐琛,让来人排队购米,人限三斗,每二个城中百姓间,得隔半刻再卖,每二位村中草民,可隔两茶就卖,明白了不?”

那伙计早记得一字不漏,只是为了多看敏柔一眼,才假意又道:“明白,小的这就去办。”

伙计进了大门,便将敏柔吩咐的事说予齐琛,齐琛听完倒是不斥,只是这办法怪异,隔半刻买米,岂不把人急死,若不把人急死,也必然把人气死,细想之下,便让伙计将店中所有勺子都涂上墨汁,伙计不知是何妙计,只得照做。

这时又进来三人,衣着不华不破,贼头贼脑地往店中瞧了好几眼,想必是先前买米的人放出了风声,这才急急赶到,这其中一人问道:“米价当真降了五成?”

齐琛道:“是降了五成。”

那人又道:“如此岂不亏死,若不亏死,也是卖假了。”

齐琛谨记敏柔吩咐,不敢报复客人尖酸,只得大气道:“米铺刚刚开张,不做些亏本买卖来招揽顾客的人才是傻子 。”

几人一听觉得有理,纷纷要米,只是见装米的勺子都涂上了墨汁,看了恶心,便道:“店家还有勺子?”

齐琛歉笑,“真是得罪了,这勺子刚刚被犬子拿去玩耍,上了墨,还未清洗,本想再购一批,只是银两皆用来买下这米铺了,实在抱歉。”

这三人见齐琛风华正茂便膝下有子,如此早点立业也不是怪事了,消了几分狐疑,见卖油的的那桶上还放着漏斗一把,只是见油桶上的标价与他店无异,想来今日这油是是卖不出去了,便说:“小人不才,愿给老板出个主意。”

齐琛早知对方中计,也只好谦虚道:“请讲。”

那人便指着漏斗道:“老板何不用此漏斗来装米?”

齐琛面露为难之色,“只是这漏斗口子太小,若用来装米,三斗米恐怕要半刻才能装完了。”

三人连连摇头,“不碍事不碍事。”那人又说:“为了这几个银子,多等三刻也是无妨。”

三人买完了米,如中了状元捞到了宝一样眉开眼笑地走出米铺,只是齐琛叹了口气,不知这窝囊生意还要做到什么时候。

到了中午,小店里的客人当真源源不断,齐琛依计让客人排队,有吩咐只能排成一队,于是那队伍便从店头排到桥头去了,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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