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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放帘难抵寒夜风,提灯坐等不归人

“哈哈哈……哈哈哈……”快乐的、清脆的欢笑声像是夏日里悬在屋檐下的风铃,经风一吹,更加地浸润人心,沁人心脾。

昏黄灿烂的晚霞中,六哥背着小小的我在风中奔跑。

不是在追,不是在逃,只是漫无目的地跑着。

我趴在六哥宽阔温暖的后背上,随着他的奔跑一起一伏,稀疏发黄的一撮撮头发如长蛇乱舞,迷乱了我的眼睛,却更叫我兴奋与开心,忍不住开心地大笑起来。

突然间风云变幻,日落星升,六哥越跑越慢,越跑越慢,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和我一起躺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上。草原上萤火四起,一闪一闪地围绕在六哥身边,将他的面庞笼得如梦似幻。

六哥指着天上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星星问道:“是不是很美?”

我懵懂地点头,咧着嘴傻乎乎地笑,心中充满喜悦。

六哥叹气,将我搂进怀中:“星光虽美,却温暖不了人心。不要怕,哥哥对你的守护从来没有放弃过。”

捉住一只萤火虫,放进我的掌心:“萤火虽微,但它已在你的手心。你要懂得珍惜啊。”

六哥侧头对我微笑,恍惚中还是少年时风流倜傥的模样。

一场美好而悲伤的梦境,只愿沉醉不愿醒,可是那笑容终究是模糊,消失不见了。

迷迷糊糊的,我竟然趴在铺着厚厚一层毛皮软垫的石桌上睡着了。

蝶衣安静地守在一边,看我醒来眯着眼睛问:“女郎做了什么好梦?笑得好生温柔。”

我伸了伸懒腰,远眺一眼澄风园的水色风光,好一会儿才笑道:“是个好久没梦到的美梦。”

“天越发凉了,你穿得这么少,当心冻着。”我把她披在我肩头的狐裘拽下,抛给了她,“我睡了有多久?”

蝶衣接过狐裘,却只是抱在手中,神色不变:“有大半个时辰了。”

最近似乎越来越嗜睡了,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澄风湖上天光云影共徘徊,层次分明的丛林落木萧萧,疏朗开阔的景色令我放松。

阿颜说赵妙渠似乎还没有放弃和亲契丹的打算,不仅时时给她爹爹表忠心,也仍在暗中鼓动主和派的朝臣向皇帝上书进言,不过不论民间还是朝堂反对之声绵绵不绝,官家似乎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

看来,是时候要进宫了。

一如既往,我先去了皇后宫中。闲聊几句后,我故意引着皇后说到大皇女,声称有办法可以说服她放弃和亲契丹的念头,皇后很是欣喜,二话不说拉着我直奔赵妙渠的琳琅阁。

皇后乃是一国之母,自然无人敢拦,我顺利地跟着进去了。

赵妙渠消息灵通,皇后与我刚刚踏入琳琅阁的内室,便有两位小侍女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来为我们引路。

待得小侍女将殿中层层帷幕掀开,我终于又一次见到她。

赵妙渠正坐在铺着软褥华垫的矮塌上,矮塌上放着一个半矮的方桌,她一手支额,一手持书,微微侧头向着半开的合欢花窗,明媚的光影氤氲在她丽质天成的侧脸上,不可言说的惊艳。

皇后呆了一瞬,喃喃笑道:“皇女窈窕神女颜也!”

我略挑眉角:“皇后难不成嫌弃臣女颜色丑陋?”虽然我承认赵妙渠长得美,但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面前强调,怎么心口窝着一口气散不去呢?

皇后噗嗤一笑:“怎么会?延幸虽失了温婉柔媚,却是英姿不凡,明净飒爽,没有那小女儿家的捏捏之态,更显得可亲可爱。你们二人可谓各有千秋。”

我略弯嘴角算是应承下皇后的赞美。不知是不是前头生的都是哥哥的缘故,我从小便和那些娇滴滴软嫩嫩的女娃儿不沾边,即便一岁岁长起来也难以女大十八变,变成一个窈窕淑女。哥哥们总说我“眉目间自带英气,胸膛内自生傲骨,是这万万人中的独一份”。说得难听些便是雌雄莫辩,好比是那花木兰,扮成男子当得起英俊潇洒,穿上女子服饰也算俊美无双,这天下间倾城倾国的美人我见了不少,能扮成男子短时间内不被察觉的怕是只有我一人,只这一点便足够我得意和窃喜。

赵妙渠下榻给皇后问安,笑容温婉地看着我。

“百闻不如一见。这位便是延幸县主了罢?”

“大皇女国色天香,臣女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呢!”我色眯眯地愁着她大袖长衫内雪白的脖颈。

皇后咳了两声,见我不为所动,无奈地瞪了我一眼,知情识趣地借故离开了。

随我一同进来的蝶衣一直盯着立在塌边的一位宫人看,眼睛都不眨一下。是和她交过手的阿轩。鹤仙楼将阿轩引出去后,为了阻止阿轩回去,蝶衣不得已出手和她过了不少招。

我随意扫过这简洁却收拾得精致的居室,找了个及膝的方凳坐下,头支在一边的桌上,分明是刚才赵妙渠侧头的看书的姿势,然而神色却轻佻随意,似乎面前的这女子没穿一件遮身衣物:“你是何时开始给我下毒的?”

赵妙渠嗤笑一声,纤纤素手竟然剥开了自己身上的大袖外衫,盈盈笑看着我,又解下束腰的腰带,又一层衣服铺在地上,她迈过去,走到我面前,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裹胸,雪白的肩膀尽数露了出来,身子向我倾过来,隐隐可见裹胸内莹莹如玉的肌肤。

算她狠!我连忙撇过头去:“堂堂皇女之尊,衣冠如此不整,也不怕传出去吗?”

一旁的侍女似乎早有准备,安静地呈上一件精美的刺绣长袍,伺候她穿上。

我的反应逗笑了赵妙渠,她愉悦地端起桌上的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递到我面前:“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你时常去逛妓院,我很想知道你是真的对那些一丝不挂的女子感兴趣呢,还是仅仅是一种特殊的癖好?如今看来,你也不过装模作样罢了。为何你断定毒是我下的,婉衣承认的?看来阿轩果然没有看错,那日是你躲在一边偷听我和婉衣谈话。”

我冷冷地回答:“莞衣并没有给我下毒,不要故布疑阵。”阿轩那日竟发现了我,这个宫女的确不可小觑,难怪蝶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你真的相信她?”赵妙渠像听了什么笑话般:“你明明已经看到了我和她的密谈,还敢相信她吗?”

赵妙渠双目微眯,迷离地笑着,见我不接她递过来的茶,转了个方向自己喝下。

我微微一笑:“为何不信?她是瞒了我很多事,背叛过我,甚至一度还想杀了我,那只是因为她看不透自己的心。十年相守,我有足够的把握信任她。”

“既然不是婉衣,你为何偏偏认定是我,汴梁好像有不少人厌你恨你呀?”

“毒嘛,不可能是在大街上走着走着便沾到了,自然得有接触方可。更何况我中的是慢性毒药,非身边人不可。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你,只是怀疑我周围的人。所以我最先怀疑的人是素衣,她在听闻我中毒后反应很不寻常,却不是心虚,而是在小心翼翼地保护我,连我喝过的药、摸过的东西也要细细检查。也许她只是在做戏,可世上没有人能把假戏做成真的,一个人的眼睛和不经意间的动作无法骗人,我看得出来她的确是紧张害怕,怕我再出什么闪失,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糖衣、蝶衣自然早已排除在外。所以,也只有莞衣,只有她是一直贴身服侍我的。那天在鹤仙楼上你说起我的旧病时,我便已经开始警惕了。虽然我不怀疑莞衣,但毕竟她和你接触过,焉知你不会借她的手来害我?这么一想,再顺藤摸瓜地查下去,自然可以找出些许蛛丝马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是皇女教我的,不是么?”我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只黑色的锦囊,倒出一些黑乎乎的颗粒之物。

“你大约没有想到,阿颜一事后,我把莞衣贬去了厨房,她唯一能一直管着的事便是我屋中的熏香。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似乎毒性不小。你肯定知道莞衣有一个习惯,不,是我有一个习惯——我喜欢一种调香,莞衣不愿假借他人之手,后来都是亲自为我配制。我用的熏香一直是她在打理,这给了你可乘之机。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毋庸置疑,我日常所用的熏香被你动了手脚,恐怕已有一段日子了。你身上总有一种莫名雅致的香味,我问了阿颜,才知道你是个调香高手。”

赵妙渠笑得极其开心:“没错,推测得很有道理。你果然不负我的所望。不知你有没有兴趣逛一逛我亲自培育的花圃?里面有不少花草都是从很远的地方带来的,可以说整个大宋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更好的地方。”

我放下锦囊,站起来:“大皇女盛情相邀,我自然却之不恭。”

“听说你喜欢梅花,可惜我这花圃里一株也没有。”赵妙渠领着我穿过打理得有条不絮的亭台楼阁,随意看一眼,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景,走了半刻,很快便来到赵妙渠所说的花圃。

触目可见,全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花异草!时值中秋,外面普通百姓家只有菊桂可赏,这片花圃却热闹纷繁,色彩绚丽,仿若一片跌入人间的彩虹,从脚下一直蔓延到天际。

我偏头看着赵妙渠:“没想到大皇女能搜集到如此之多的奇花异草,我自认见识不凡,却连小半都认不全,恐怕这些花草是从异土移来的罢?”她的手伸得可真长。

赵妙渠指着左面那株吐露芬芳的繁茂花树道:“那是一位从波斯来的商人带来的,为了养活它我着实费了一番力气。我给它取名为柳叶桃,你看,它开的花比桃花大许多,叶子却像极了柳叶,所以叫柳叶桃也算贴切。桃花开在初春,稍纵即逝,可柳叶桃却开得极久,从春至秋,它是一种长情的花。”

她又指着旁边:“在它身边那株开白花的是不是有些眼熟?那是槿花的一种,不过花色粉中透白,娇美异常,可惜朝发夕落,不得长久。”

她的手指又划向另一边:“看到那片色彩艳丽至极的花没有,此花名为莺粟,我曾在枢密副使张齐贤的内宅中见过一次,想必你也见过,不过肯定没有见过如此艳丽多彩的莺粟罢?其他的花我便不一一介绍了,若有兴趣,你可以自己赏玩,不过……”

赵妙渠笑着看向我:“这花圃里十种花便有九种是有毒的,譬如说这柳叶桃,浑身是毒,服用几片鲜叶即可置人于死地,你可千万要小心点。”

我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那波光潋滟的双眸:“为何要带我来这里?为何又要告诉我这些?”

赵妙渠似乎是好笑地问:“不是你要问的?你带着黑骨砂而来,难道不是问我它从何处来吗?答案便在这里,我是在好心好意地为你答疑解惑。”

我看着眼前大片大片不知其名其姓的花草,嗤笑:“赵妙渠,若是你要告诉我这毒是有多特异难解,那不用费功夫了。最终你还是会把解药双手奉送的,何必呢?”

“哦?黑骨砂是我呕心沥血所得,它耗费了无数心血,你认为我会做无用之功?”

我三步并两步走到她面前,几乎与她对面而视:“我知道你讨厌我,也知道其中缘故。你喜欢潘熠,是也不是?”

赵妙渠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如常,她折了一枝花拿在手中,嗅花一笑:“我便是喜欢他了,你这个快死之人又能如何?”

我扶额而笑:“大皇女,当年的事不过是我和阿颜对四皇女的一时玩心,我与潘熠能老死不相往来便是最好,怎么可能两情相悦?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也真的信了。潘熠的心上人另有其人,你对付错了人。”

赵妙渠扔了花,踩在脚下细细碾压:“杨桓令!你休要骗我,当年你们相国寺幽会,我也曾亲眼所见!”

我好笑地问:“你看到我们牵手便是两情相悦吗?大皇女,他是潘美的儿子,我可以告诉你,此生此世,我便是喜欢上一块木头,也不可能喜欢他!至于潘熠,他也从未正眼看过我,我们之间,根本已是无话可说。”

赵妙渠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轻颤着声音问:“他真的另有所爱吗?”

我点头:“那女子身份特殊,两人私下往来都很是小心翼翼,不曾被人察觉,我也是偶然之下才发觉的。可潘美并不想要这样的媳妇,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而已。”谎话说得我眼也不眨一下,但对着赵妙渠,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也不知她信不信,不过半个谎话是很难拆穿的罢?

赵妙渠默了半晌,突然笑道:“不管是谁,都不是我。给你看病的大夫有些本事,这种毒连御医都诊断不出,你也算走运,发现尚早,虽然对身体有些妨碍,却是害不死人的。我可以给你解药。不过,那个女子到底是谁,你得告诉我,不要跟我绕弯子。”

我接过赵妙渠从腰带的玉扣内拽下的黑色锦囊,当即从里面倒出一个掌心大小的小方盒,盒中端端正正嵌着一粒药丸。

“那女子你也熟得很,她是赵玄之。”赵玄之,字长欢,是太祖皇帝的幺女,太祖晚来得女,对她的宠爱非同一般,早在她二姐延庆公主和三姐永庆公主嫁人时,便破例得到了公主的封号,那时候她还只有两岁,活不活得CD不好说。官家继位后,对这位侄女宠得没话说,为这位明庆公主的婚事也是操碎了心,好几次有意赐婚,却被她硬生生地拒绝了。为了找个合适的不嫁理由,赵玄之甚至自请出家,做了带发修行的居士,在自己的私邸中养了一两个男人,风流快活得很。坊间传闻中这位公主的名声最不好听。赵玄之虽只是名义上的皇女,却连官家的话也敢不听,身份和胆量也是常人难以匹敌了。她的确与潘熠关系亲近,却并非是男女之情。

出了宫门,我把装着解药的锦囊扔给蝶衣:“那个阿轩是哪儿惹到你了吗,你瞪得眼珠子都快裂开了。”

蝶衣哼了一声:“才不是!我只是在打量她!”捡出那枚卖相难看的药丸,小心翼翼地轻轻嗅了嗅:“大皇女如此轻易把解药交给女郎,我看还是拿回去让金大夫验一验再说。”

我不置可否,脑中回想起回宫之前皇后问的话。

“延幸,大皇女可有回心转意?”

劝说赵妙渠不过是我信口胡诌,我心念直转:“如今民间都在传颂大皇女的才貌和品德,说起和亲一事便是愤愤难平,此乃民心所向,皇后不必担忧。”

皇后似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却不再开口,放我离去。

赵玄之,你可不要怪我栽赃陷害,毕竟当年你推我落水的仇我还尚未得报呢。

哎,又想起和潘熠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了。

六哥与潘熠是至交,但是种种因缘巧合之下,十二岁之前我却从未见过他。即使听人说过潘熠是汴京城内当之无愧的第一美男子,我也不信。我只觉得全天下再也找不到比我的哥哥们长得更好看的男子了,谁知初次邂逅,我便出了大丑。

那日七哥不知哪里去了,八哥也受邀出了门,正无聊得紧,恰好看到六哥出门,自然大叫一声抱住他的腿,央他带我一起出去。

“哥哥我要去找潘五,你去吗?”十九的少年眉眼飞扬,轻袍缓带,肆意风流。

“我去我去!”我忙不迭地答道,心想正好,我倒要看看这潘熠到底长得什么样,竟敢自称第一美男子,哼,还美男子,肯定长得阴阳怪气,比不过我的哥哥们。

六哥皱眉:“不带你罢,你非得闹死我不可,带你去罢,回头爹娘不骂你,又得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你净会给我出难题,小鬼灵精!”话一说完,眉头早已展开,大笑道:“罢罢罢,谁叫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宝贝呢,走,哥哥带你玩去!”

我一把囚住六哥:“你背我去!你背我去!”

“说好了,在别人家乖一点,小五的姐妹都是淑女,你别给我丢脸。”

“哼!我偏要给你丢脸!我长得又不丑,怎么给你丢脸了?”

“……”

六哥毫不费力地背着我,一步一步向潘宅所在的韩国公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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