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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心灵的沉思(2)

认识的目的是求“真”,而在求真前,必须把那些“信以为真的一切见解统统清除出去,再从根本上重新开始”。笛卡尔认为完成这一任务的是“怀疑”,只有把一切不能确定为“真”的东西用怀疑的扫帚清扫出去,才能在纯真的前提下“建立起某种坚定可靠、经久不变的”哲学基础。那么,什么东西是值得怀疑的呢?

首先,靠感觉获得的知识是十分可疑和不可靠的。人们的多数知识“都是从感官和通过感官得来的。不过,我有时觉得这些感官是骗人的”,可是“我自从幼年时期起就把一大堆错误的见解当做真实的接受了过来”,如果我们需要对以往的“全部旧见解进行一次总的清算”的话,并不需要证明所有的旧见解都是错误的,我们只需“找到哪怕是一点点可疑的东西就足以使我把它们全部都抛弃掉”。我们说在离得很远或光线很暗的时候我们的感觉容易出错,这一般的人都容易理解。但人的自我感觉会出错吗?如我此时此刻正坐在桌子旁写字,或者正躺在床上捧着一本书看,这难道还会有错吗?笛卡尔回答说,你在睡梦中一样可以梦见这样的活动,可此时你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当你在梦中感觉到那一切都是真的,可实际上并不是真的。“我时常在睡梦中受过这样一些假象的欺骗”,我又怎么保证醒时所感觉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呢?因为我们并不可能“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清醒和睡梦来”。既然我在梦中感觉到的东西并不是现实中真实发生的,那我就不能说感觉的东西是真实的,因为我的自我感觉曾经以假象的形式欺骗过我。

梦中的东西不是现实中真实的东西,但梦中东西毕竟也在我的意识中发生过,“必须承认出现在我们梦里的那些东西”只是对某种真实东西的模仿。同样地,人清醒时的任何荒诞离奇的虚构,也是对某种真实存在的东西的拼凑和模仿。所以说,“存在于我们思维中的东西的一切形象,不管这些东西是真的、实在的也罢,还是虚构的、奇形怪状的也罢”,它们之中都掺杂着一些“更简单、更一般的东西”,正是这些简单、一般的东西保证了梦与虚幻的真实性,而这些简单、一般的东西被笛卡尔概括为:“一般的物体的性质和它的广延,以及具有广延性东西的形状、量或大小数目都属于这一类东西;还有这些东西所处的地点,所占的时间,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

在笛卡尔看来,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我所感觉到的具体的东西都是可怀疑的,而那些掺杂在具体东西中“更简单、更一般的东西”却是真实的。当笛卡尔把具体事物与一般共性比作绘画中的色彩和颜色这是对的,但当他认为这些一般的、简单的东西是真的,具体的东西是假的时,他又把共性和个性对立起来、分裂开来。值得注意的是,笛卡尔一直把这些简单的、一般的观念当做一种独立的精神实体,这种错误也就奠定他的二元论基础。还有,他把梦中与清醒的混淆,是以现实和想像的混淆为前提的,他这里的现实是清醒时的感觉存在,是主观的;而他的想像,也是一种精神性的活动,是对现实感觉的想像。康德后来针对这一问题举了一个很好的例子,那就是,“我口袋里的100元”和“我想像我的口袋里有100元”毕竟不是一回事。

值得注意的是,笛卡尔并没有完全否定感觉的价值和作用,他认为:“有很多的东西,虽然我们通过感官认识它们,却没有理由怀疑它们。”“我有时觉得这些感官是骗人的。”既然是有时,就说明不是总是,也不是所有。笛卡尔这一态度也符合近代理性主义的特点,他重视理性的作用,但并不完全否认感官的作用。

在感觉分析的基础上,笛卡尔对各门科学进行了评价,他认为,那些以具体对象为研究对象的学科都是值得怀疑的,如“物理学、天文学、医学,以及研究各种复合事物的其他一切科学”。与此相对,那些以“一般的、简单的”东西为研究对象的学科则是可以信赖的,如算术、几何学等,因为这些学科都“含有某种确定无疑的东西”。

笛卡尔并不满足于简单的正面论证,他要对自己所确定的东西进行怀疑和否定。他要我们在上帝和错误感觉之间进行选择和思考。他假设,既然上帝是万能的,他就可以在“本来就没有地,没有天,没有带有广延性的物体,没有形状,没有大小,没有地点”的情况下,偏偏让我们有“这一切东西的感觉”,也就是说,上帝让我们具有错误的感觉是可能的。他甚至可能让我们在二加三等于几、正方形有几个边等这样极简单、极明了的问题上出错。这一切,作为万能的上帝,不是办不到的。问题是,上帝愿意不愿意这样做,如果我们承认上帝是至善的,那他就一定不会有意让我们犯这样的错误。所以说,我们感觉中的错误不是上帝造成的。

不是上帝造成的,那就一定是我们自己造成的。这样说也与上帝有关系,因为人是上帝创造的,完满的上帝不可能生产出不完满的东西。人的错误的感觉是由人的不完满造成的,而人的不完满不正也说明创造人的上帝的不完满吗?对这样的假设,笛卡尔采取了回避的态度:“对于这样的一些理由,我当然无可答辩。”但他还是坚信:“凡是我早先信以为真的见解,没有一个是我现在不能怀疑的。”由于这些“旧的、平常的见解经常会到我的思维中”,并以习惯的力量支配着我的信念,所以要想破除这些旧的见解是相当困难的。为了“使我的判断今后不至为坏习惯所左右,不至舍弃可以导向认识真理的正路反而误入歧途”,我就只能“千方百计地来欺骗我自己,假装所有这些见解都是错误的”。笛卡尔看到这种自我欺骗式的假设会对认识主体的我有“太多的不信任”,这对人的行动是有害的。

上帝和“我”都不是普遍怀疑的根据,笛卡尔一时陷入了困境,不过笛卡尔很聪明,巧妙地设置了一个妖怪的角色,他具有上帝的能力却没有上帝的至善,“这个妖怪的狡诈和欺骗手段不亚于他本领的强大,他用尽了他的机智来骗我”。这个妖怪果然厉害,他不仅使我对外在事物有错误的感觉,而且对我自身也有错误的感觉。“我要把我自己看成是本来就没有手,没有眼睛,没有肉,没有血,什么感官都没有,而却错误地相信我有这些东西。”笛卡尔的怀疑程度是和妖怪的欺骗能力成正比的,妖怪越欺骗,我就越怀疑。在这里,“怀疑”成了抵挡妖怪欺骗的有力武器,是一种有效的反欺骗手段。如果怀疑不能让我得到什么,但它也不能把任何东西强加给我。而且事实上,彻底的怀疑是“非常艰苦吃力的”,它与“日常的生活方式”相冲突,人们更容易相信生活中的经验而不愿相信怀疑的东西,而且精神上的彻底怀疑会使生活彻底的虚无。它“不但不会在认识真理上给我带来什么光明”,反而搅动起笛卡尔心头的乌云,使他有些害怕和恐惧。

带着这样的心情,笛卡尔开始寻找那个确定的“我”,并以此为逻辑起点,开始其认识真理的过程。

第二个沉思精神的本质

这部分内容我们在第二章《寻找自我》中已经讲过,在此不再赘述。不过作为笛卡尔的思想体系,这个自我既是怀疑的结果,又是理性认识的逻辑起点。笛卡尔对“我”的本质的确定和探讨,实现了认识向主体自身的转化,强调了人和人的理性的地位和作用。人发现了自己,并以自我为中心,用理性之光向外辐射,整个世界连同上帝渐渐在我们的理性演绎中显现出来。

第三个沉思 关于上帝存在的有关证明

通过第二个沉思,笛卡尔从怀疑主义和相对主义的恐惧中走了出来,他终于找到了他的阿基米德式的“宇宙支点”——一个原始的、确实的、简单的、统一的、自明的精神性的“我”。在此之前,我们也为他捏了一把汗,他怀疑得真大胆、真全面,所有的感觉他怀疑,个人的感觉判断他也怀疑;梦境和幻想他怀疑,他一直崇尚的数学也怀疑;甚至连上帝的存在和是否骗人他也敢怀疑,到了最后,他竟连自己的身体器官也一起怀疑了。我们一时间仿佛置身于虚无和荒漠之中,感到手足无措、无所适从。现在,当笛卡尔提出“我思故我在”的时候,我们似乎明白了,怀疑只不过是笛卡尔一个沉思的技巧,他要通过这个方法,“使我们不可能对我们最后发现为真的东西还有任何怀疑”。

在未进入“我”的理性思考和判断之前,笛卡尔告诫自己什么都不能轻信,我们要时刻以怀疑和警惕的“精神目光”打量周围的一切,以防止那些在感觉、意志和信念支配下闯入我们心灵的东西。只有那个“在怀疑,在领会,在肯定,在否定,在愿意,在不愿意,也在想像,在感觉”的思维的东西存在着。那个思维的东西就是“我”。

一旦确定了“我”的存在,笛卡尔就急不可耐地要兑现他的承诺和使命,他要通过他的认知来确立上帝的本性和存在的合理性,以此协调哲学、宗教和科学之间的关系。不过,在论证上帝存在问题上,笛卡尔总是充满着矛盾,当他把上帝置于自己的认知体系里论证时,他是理性的、革命的、进步的,可是一旦上帝的存在和本性与他的认知体系发生冲突时,他总是让理性屈从于信仰,甚至牺牲自己的普遍怀疑原则,进入一种循环论证。尽管笛卡尔既充满自信又小心翼翼地证明上帝,但他的每一步证明都遭到了来自各方面人士的反驳,使他再一次成为争议的焦点。

我们不妨先与笛卡尔一起沉思吧。

在第三个沉思一开始,笛卡尔就声称“我要闭上眼睛,堵上耳朵”,这一举动,说明他对感觉的抗拒,也说明他的自信和轻松。“我仅仅和我自己打交道,仅仅考虑我的内部,我要试着一点点地进一步认识我自己。”要认识上帝,必须首先认识自己,因为“我”是认识的主体,只有认识了我,确立好认识的基本规则,才能认识上帝,笛卡尔的主体优先原则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确立了认识主体的“我”,笛卡尔就把他心里的东西抖落出来,他要考虑这其中有没有“我还没有感觉到的其他认识”,考察结果,他发现内心里只有“我在思维”是一个“清楚、明白的知觉”,而“我所说的清楚、明白的知觉才能使我确实知道真实性”,据此,笛卡尔提出了认识的总原则:“凡是我们领会得十分清楚、十分分明的东西都是真实的。”

可是,并不是任何清楚明白的东西都是真实的,比如过去当我看到日月星辰时,我以为它们就如我所看到的那样,事实上,我对它们真正的理解只是“这些东西在我心里呈现的观念和思维”。还有一种情况是,把观念和外在对象绝对统一起来,以为“这些观念就是从那里发生的,并且和那些东西一模一样”。即便是对“3+2=5”这样简单的问题我有时也可能出错。每当这时,我就想,这是不是上帝在作怪呢?他有那样大的本事,“如果他愿意,他会很容易使我甚至在我相信认识得非常清楚的东西弄错”。笛卡尔这时似乎与上帝较上劲了,他说,“既然现在我存在这件事是真的”,那么上帝就不能让我从来不存在,他也不能让“3+2=5”这样真的东西成为错的(上帝才不搞这样的恶作剧)。嗬,这么一拗,反把自己和上帝拗到一块去了。

笛卡尔把思维分为三类:一是观念,它是对事物的影像。另一种是意志或情感,如我想要,我害怕,我希望等。再一种就是判断,就是通过认知“把某些东西加到我对于这个东西所具有的观念上”。笛卡尔认为,观念、意志和情感都是真的,只有判断可能出现真或假、对或错。其错误的原因就是我们习惯于把内心的观念和心外的东西相混淆。

在笛卡尔看来,人的观念的来源有三个渠道:有的是与生俱来的,领会真理的能力;有的是外来的,如听见声音、看见太阳等;还有的是自己做成的和捏造的,如人鱼、飞马等。

关于外来观念,笛卡尔认为,它并不像经验主义者所说的那样,是外在对象通过我们的感官把它们的观念或影像传给了人们,并印上了它们的形象。笛卡尔认为,外在事物的表象是与我们对它的观念不一样的。还有一种可能,某些外来观念是作为某种思维的方式存在着,它们不可能是我们人自己产生的,而是由我们之外的一个观念实体创造出来的,创造者应该比观念形式有更大的存在和完满性。

笛卡尔说,我心里分明体会到“一个至高无上的、永恒的、无限的、不变的、全知的、全能的、他自己以外的一切事物的普遍创造者的上帝的那个观念”。这个普遍创造者的观念既然存在于我的心里,而且是那样的清楚明白,它当然就是真的。可这真观念又不可能是自然的,也不可能是我自造的,它只能来自于我之外的、比我头脑中的上帝观念更完满、更真实的实体。为什么这个外在的实体就一定要比我内在的观念更完满真实呢?笛卡尔这时就通过亚里士多德的“四因说”引出“因果恰当性原则”。在笛卡尔看来,无中不能生有,产生实在性结果的原因本身必须具有实在性,比较完满的东西不可能由不完满的东西所产生,“有多少原因至少就有多少结果”,“没有任何结果不是以相似的或更高的形式存在于先前的原因之中”。如一块石头表现出来的所有实在,必定以某种方式表现在产生这块石头的原因中。人们头脑中的“观念只是思维或精神的一个样态”,它的一切属性都蕴藏在产生它的原因中。

我头脑中的上帝观念不能够单独来源于我,因为“我是一个有限的实体,因而我不能有一个无限的实体”,如果没有一个真正无限的实体把这个观念放到我的心里,那这个上帝的观念就不可能在我们心中出现。可是我心里分明有个无限完满的上帝的观念,根据笛卡尔的因果恰当性原则,那在我的心外就一定存在一个无限完满的上帝的实体。

人头脑中的上帝观念是如何来的?笛卡尔认为,他不是通过感官接受来的,因为上帝从来就不是一个感性存在物。他也不是由我的精神创造出来的,因为我的思维没有创造他的能力。那么上帝的观念只能是与生俱来的,是“上帝在创造我的时候就把这个观念放在我的心里,就如同工匠把标记刻印在他的作品上一样”。既然上帝观念与生俱来,他甚至先于“我”的观念而存在。正是由于我心里有上帝的观念,所以,当我在怀疑、在希望、在否定的时候,我也就同时体验到我的缺陷和不完满,“当我对我自己进行反省的时候,我不仅认识到我是一个不完满、不完全、依存于别人的东西,这个东西不停地倾向、希望比我更好、更伟大的东西,不是不确定地、仅仅潜在地,而是实际现实无限地具有这些东西”,我所希望成为的就是上帝。

有希望、有怀疑,就说明我有缺陷;我的缺陷是与头脑中的上帝观念比较出来的;我头脑中上帝的观念是上帝赋予我的。所以,上帝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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