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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苦行血泪之路(2)

“杀鸡儆猴,大娘果然有办法。”女孩们明明都已经很疲惫了,两个时辰下来不曾歇息半刻,萧途有些担心了。

“别心软,萧途你要记住,越是漂亮的女孩越会懂得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孙大娘自问见过大风大浪,尤其在宫中多年,她太清楚女子心机阴险的一面。

“……总有例外的。”

孙大娘不屑一笑,嘲弄他的天真。两人不再交谈,倒是尖锐的小石子以密集的频率从亭中射出,而女孩的痛呼声也随之此起彼伏。

“全给我打起精神来,再练不好,就追加两个时辰,你们就别想吃晚饭了!”

指尖的石子蠢蠢欲动,但是半晌后,孙大娘打消了念头,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故意在这些女孩中设下一个地雷。

月上柳梢头,孙大娘总算绕过她们了。女孩们酸软的身子无不就地倒下,哀嚎都气若游丝,空乏的躯体连饥饿都感觉不到了。看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尤其被孙大娘用劲力十足的石子射过的地方,甚至还流出血丝来,不少女孩都委屈的哭出泪来。

华凡璎揉着胳膊,缓和那几近折骨的痛楚,六人中她的拳脚功夫最不伶俐,受的伤便也是最多的;咬紧牙关,命令自己绝不可以被这样的小痛小苦击败。

“都起来,到膳堂用膳去。”夜露深浓,萧途担心这些女孩受寒,递给她们每人一瓶凝玉露,不带情绪的话语再次叮咛道,“沐浴后把药涂抹在伤处,不出两天即可痊愈,要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苦的只有你们自己。”

女孩们闷声接受,很是不驯不甘的低着头,没有回应他;只是当要给到华凡璎时,萧途听见她声音微弱的道了声谢谢,两人目光相对,她虽无笑意,但萧途缓和了严谨的表情,朝她微微颔首。只是短短几秒的一幕,却被有心人捕捉到,一股气愤和嫉妒的情绪蔓延上心头……

“你们难道没察觉么,今日就只有凡璎没让孙大娘的石子打过!”

“难怪……之前孙大娘就一直夸奖她,说她有天赋。”

“听说她还是殷大人指明要特意栽培的,要不然,为什么不见萧护卫教我们药理和练毒,只闭门授予她一人?”

“我们怎么能与她相比,她的出身比我们都好……听孙大娘说,她是因为家道中落,才被家人卖给大人的……”

“会如此自命不凡,难怪了……”

女孩子们议论纷纷,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说到最后,还是埋怨命运不公;华凡璎不是对她们投来的目光没知觉,只是不想理会。

翌日,风雨大作,六人竟没在艰苦的情况下练功,反而在温暖的绣房里练刺绣。

在其余的人都心存侥幸时,华凡璎却很是警惕,因为她不止一次留意到孙大娘嘴角的笑意——那是不怀好意的笑。

“啊!”小兰不小心刺破了指尖,一点血腥迅速染在雪白的绣布上,正懊恼着要想朵花样把血迹遮住,但孙大娘已迎面走了过来。

盯着只有两粒米大小的血迹,孙大娘冷冷一笑:“到外面去,用雨水给我洗干净。”

“什么?”小兰瞪着外面那滂沱的雨势,狂风呼啸而过,只需往门边一站,这样的暴雨就会浇灌全身。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站半个时辰,若不愿意就再半个时辰。”

原来孙大娘计算着的是这点,小错大惩,这样瘦小的女孩受风雨洗礼,凭这样恶劣难测的天气定要生病了。小兰不敢反驳,慢吞吞的走到外面去,把手中的绣布举到雨幕中。

“整个人站出去,不然那血迹怎么能被冲洗得干净?”其实谁都知道,孙大娘是在强词夺理——这样狂肆的风雨早已把腰杆般粗壮的大树都连根拔起了,偶尔还有坠地碎瓦的声音;雷神闪动,银光戾行,轰轰然的鸣声伴着风雨,显得格外吓人!别说那小小的血迹,就是一块布摊出去,不出半盏茶时布都支离破碎了。

“不妥,风势很大,要是刮落的瓦片砸到她怎么办!”萧途不赞成她这样的方式,“要罚也可以换一种方式。”

孙大娘还是一副冷凛的摸样,丝毫不觉得这是会害死人的举动:“我就是要她铭记,小错大惩的苦处,那么以后,她就会更小心行事。”

“要是人出了人命,你担当不起的!”

“还死不了人。”

“孙大娘——”萧途想力挽狂澜。

“站出去!”孙大娘决议坚定。

这里做主的不是萧途,小兰不得不屈服,哭哭啼啼的站出屋檐,心里害怕极了,越哭越大声,但暴肆的风雨掩盖了她的声音;密急的雨幕中只看到哆嗦的人影,好不可怜、狼狈的模样。

其他女孩还来不及给小兰多点同情,在低压气氛中而越来越压抑的情绪不安地浮动着,孙大娘故意在紧张失措的女孩旁边走动,或伫立少会儿,于此,女孩们因提心吊胆而陆续犯错误。

每个接着到外面的女孩都如丧考妣,这样的冷天,这样的风雨,不足一个时辰,女孩们的脸色都灰白了,垂下脑袋,双手抱臂,身子无一不缩得像只虾子。环视四周,华凡璎惊诧的发现,六人中就只剩自己而已;猛地对上孙大娘的眼睛,她的身子不寒而栗,意识到自己被拽进一个是非漩涡;此刻,终于明白了她可怕的心思。

假装不小心,华凡璎将自己的指头刺破,血珠明显的抹在空白的白布上:“……孙大娘,一视同仁,我也该受罚。”

孙大娘岂会没看出她的心思,但就是故意要对她不一般:“罚是要罚的,不过你这么一副娇滴滴的身子,我可不觉得你受得了这场雨。这样吧,你就在这里扎马步,半个时辰。”

外面的五个女孩无不对她投去愤恨、不可置信的眼光!这样挑拨离间的小把戏其实不算什么,但对这些半大不小的丫头而言,已是晴天霹雳;萧途同情无辜被孙大娘利用的华凡璎,但自己无能为力,只能选择转身离去。

那一晚,五个女孩无一例外,全都感染了风寒,滚烫的身子像被火烤着。

华凡璎和几个婢女忙进忙出,端着烫手的药碗和热水,帮忙照顾着这些同伴——是的,她将她们视为同伴,或许这很愚蠢,她们也不一定会感谢,但她还是这样坚持着。

“凡璎,这里有婢女守着,你两天没合眼了,去歇一下。”萧途领大夫过来,看到她还在,不住叮嘱道。

“我不累。”其实她就是站着也能睡着了,但她不敢去休息,生怕同伴一觉醒来看到舒适安睡的自己,反而会加增她们对自己的憎恶和怨恨。

“孙大娘故意为难你,也是殷大人的意思,只要你熬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了。”

“……为什么是我?”自己的模样或许长得是不错,但她并不认为自己特别有天赋。

“知道殷大人常挂在嘴边的话么。”看着她的神情,还有不自觉僵直的背,萧途晓得她理解了,“他不留没用的人在身边——而你,是他费了心思救回来的,你若觉得,他不会在你身上加倍寻回些利益,那就是你太天真了。”

“你如此了解他的可怕和势利,为何愿意为他卖命?”他武艺非凡,而殷传封不过是个善谋的文弱书生,他要离开,是没人拦得住的。

或许这话她问得尖锐了些,也冒犯了他的隐私。就在华凡璎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低声说道:“……他有恩于我……我报答他,许诺过会为他效命十年,不问他的是非功过。”

“盲从!你这是助纣为虐!”华凡璎厉声呵斥他,将自己对殷传封忍耐已久的恨意,全部堆砌在这一字一句中;既是骂萧途,更是诅咒殷传封,“你空有一身好武艺,不为民除害也罢,竟还自愿沦为那奸臣的鹰犬!真是愚蠢、悲哀到极点!”

萧途没有生气,目送愤慨离去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此刻才了解她一些,这个看来吃苦耐劳,逆来顺受的女孩,其实并不是没有主见,只是被她刻意隐藏起来而已。

“……我要喝水,你给我倒。”

“我的药呢?大夫嘱咐一定要按时服药的……”

“我咳嗽不止,都是因为你慢手慢脚害的,凡璎,你是故意的吧!”

三个女孩一唱一和,不约而同的奴役华凡璎,一致认定她是因为心虚愧疚所以才会这样任劳任怨;于是,她的卑恭顺从,更让女孩们认定孙大娘对她的偏爱。

华凡璎充耳不闻,心知众口铄金,多说无用,只是默默忍受她们的颐指气使。确定药汁是温热不烫口的才逐一递给她们,子怡端着喝完的药碗,故意趁她走过来时砸在地上,华凡璎不以为意,蹲下来收拾碎片,却遭小兰在背后故意踢了一脚,重心向前,华凡璎双手着地,瓷碗的碎片立即尖锐的插入她的手掌中,顿时鲜血淋漓。

另外一直不做声的两个女孩不由得惊诧低呼出声,本想出手扶她,但神情和脚步却不自觉迟疑了,最终还是默默的看着受欺负的她。

“这是孙大娘的诡计,她并没有偏袒我!”华凡璎欲哭无泪,可笑也可怜她们太无知;在这里经历这么多事情后,为何她们还看不懂孙大娘的用意?

“少一副委屈的模样,你受的苦还不到我们的千分之一!别以为流了点血我们就会害怕、内疚,华凡璎我告诉你,孙大娘越是护着你,私下我们就越不会放过你!”

“果然是惊天动地啊,小兰、子怡,你俩现在倒是霸气十足,怎么平日不在我面前多多表现?”火爆的气氛一下降至冰川谷底,孙大娘不知已在外头听了多久,又看了多少,所有女孩都噤若寒蝉。

孙大娘瞄了眼满手鲜血的华凡璎,没有任何表态,只是微微扯唇一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的冷漠除了洞悉真相的华凡璎,其余所有人都愕然——难道孙大娘真的没有那么在乎她?

“小兰、子怡和凡璎,你们跟我来。”

“思过室”里阴风阵阵,黑暗的地窟曾经是用来惩罚犯错下人的地方;青石地小坎小突,寒气从地面冒出更是彻骨透心的冷,不安与冰冻交织,致使跪着的三人异常安静。大哭过后的小兰和子怡都很虚弱了,身子几乎弯贴在地面上,而华凡璎青红的鼻尖徐缓地呼吸出白雾,虽也僵冷了身子,但神智却愈发清明,脑海里不断重复孙大娘刚才的话……

“认为我偏心?错了,别妄想我会为你们主持公道,别说是在这里,就是放眼在天下也不会有‘公平公道’这个说法。”孙大娘冷眼看着,她们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冰冷的青石凹凸不平,单薄的衣裤早已被划破,膝盖雪白的皮肤露出斑驳的血迹;但是孙大娘没有心软,那目光依然是不以为然,“今天的事,不管谁对谁错,你们都三个必须一起受罚,跪到明天我亲自来解禁。好好记住这个教训,听懂了,以后就别再给我惹麻烦。”

小兰和子怡哭声凄凉,持续久久,但华凡璎跪得笔直,眼神是那样疲惫而空茫。日子如此难熬,但她的内心却越发雪亮,只因她越来越看透这个俗世,是非与人,都是自己难以掌控的——原来,不是自己尽心尽力去帮忙、弥补,别人就会领情、感激的了;一笑泯恩仇?至少在她此刻的世界里,是不存在的。

闹剧落幕了,六个女孩子的暗斗也平息了,而且每人都越来越沉默;这种沉默和被消磨的心智,却是孙大娘最期待也是最想要的结果。

每隔半月,萧途或孙大娘都会前往殷家,向殷传封汇报进度。而这天,来的是萧途。

“不错,这三个月练的都是基本功,看来,那些女孩都适应了。”一切都在殷传封的计划之中,他很是满意,“她们当中,就只有乔棋和平安有学武的天赋?华凡璎呢?她费了我这么多心思,可别浪费了。”

“她的表现一直领先,但体质不好,习武的能力薄弱了些。”

“你和孙大娘多花点心思,对其他女孩也别松懈;我下个月会过去检阅成果,你让孙大娘准备准备。”

萧途颔首,身后,随即传来罗云萱娇蛮的话语:“我也去!我倒要看看那个土包子,经过调教,能不能麻雀变凤凰。”

“见过罗姑娘。”拱手作揖,萧途低着头,不是因为敬畏,而是因为厌恶。

“萧途,在别苑住得还习惯吧,要是厌了倦了,想回这里,别拘谨,直接对我提出来就可以了。”

“不劳罗姑娘费心。殷大人,属下告退。”

萧途甚至没瞧她一眼,默然退下,那种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态度,更是撩起罗云萱的怒火:“还是这么一板一眼的,不懂迎合奉承,自以为是。要不是你护着他,我早就把他撵走了!”把萧途赶到别苑,她还是不满意。

殷传封晓得她的小心眼,但他有所打算,容不得她搅和:“他是个人才,对我也算忠心;我打算培养他,至少在我忙着稳固朝廷地位之余,对下面的事也无后顾之忧。”

“我也一样能帮你不是吗?”

“你自然也能帮我,但不是这种粗活,我可舍不得累着你。”哄着她,说了好话既达到自己的目的,又讨了她欢心,何乐而不为?若说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那他仅有的一点温柔和体贴,便是给了罗云萱。

是夜,万籁俱静。

书房里,殷传封仍伏于案前,仔细阅读着边关八百里加急的密件。

猛地“嘭”一声乍响,突然闯进来的殷筱柔声音微颤道:“我要去看凡璎!”

“果然是一家人,你把屈翼的鲁莽劲都学个十足了。”他好整以暇的瞅着这个不速之客,“我说过,书房是禁地,不是你能来的。”

“我也不愿意来,我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

“你这夫妻俩是怎么回事?轮着来要求我,你为我是开善堂的?”敷衍着想打发她,要不是屈翼在天城头上无一瓦,殷筱柔也不会有借口赖在殷家住。

“就当是我无能,我求你。凡璎是华家唯一的血脉,我要照顾她!”

“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边关告急,需要探子,尤其是女探子。”他点了点案上的卷轴,冷声道,“她可是划了十五年卖身契给我的,你不会傻到以为,我会把她让给你吧?”

卑鄙!“……至少,让我可以去看她。”

怕她缠绕不休,殷传封不得不承认这回给自己寻了麻烦:“……每月一次,这是我的底线,要不要随你。”

沉吟片刻,她还不愿离去:“……请你告诉我,你会要凡璎做些什么?”

“你以为女探子有什么意义?身手、反应、逻辑都不及男探子,她们唯一可取的,便是那张脸和身子。”

“你!你太过分了!她们都只是弱质女流,你竟然这样利用她们。”

“少充当正义使者,我可没逼她们,我付银子招罗人选,而她们要生存,这是银货两讫的交易。”

“失去了名声和清白,你让她们以后如何嫁人?如何做人?”

“这就要看她们的造化了……不过,若好命的——就像你,即便是屈翼的续弦,至少也有个名分,生下来的儿女也不会被叫杂种。”

“殷传封!你别欺人太甚!”殷筱柔红了眼眶,这么多年了,他对自己的恨和刻薄从未减少半分。

“不想自取其辱你就滚出去,少碍我眼!”

“……为什么……你还是这么极端……我错了什么?你是我唯一的弟弟……还是不肯接纳我?”

“除非我娘死而复生,否则,我对你的恨,只会一直持续下去,到我死的那一刻也不会停止!”

这是殷家的禁忌,也是殷传封心底最不愿释怀的仇恨!偌大的殷家,金玉华美,富贵逼人,但里头的主人,却得了心病,伤痕累累,执着在不幸之中,阴霾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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