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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此情无关风与月(2)

“凡璎!坚持住凡璎!”殷筱柔撑不住踉跄跪在地上的她,幸好三名随行侍卫已赶到身边,其中一人用湿了的床被裹住华凡璎抱了起来,另外两人则护着殷筱柔随后,在浓烟弥漫中寻找方向。

然就在模糊的火光中,凡璎似乎看见了平安的身影!只见她手执短刃,毫不迟疑的插入被挟持的刘大夫腰腹间,另一手用力一拧,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平安!”的确是她没错,因为她也发现自己了,带那样得意的眼神和令人惊悚的笑意正朝自己冲来;而几个尾随其后的黑衣人也同时追了过来,三名侍卫难挡一时,血腥飞溅,眼见平安的短刃杀至眼前,一道软鞭凌空挥来,毫不留情的在平安的手腕处留下一道血痕,短刃也因此被撇到一旁,解了一时危难。殷筱柔则立刻护着华凡璎往后退,同时回首一看那伸出援手的人,竟是深藏不露的铃铛!只见她一身黑色劲装,柔软的长鞭在她手中灵活如蛇,一张天真无邪的笑颜此刻冷凝如霜,面对平安凌厉的攻势丝毫不怯,每一招一式都快准有力。接着,老蹲在自家门前打盹的老人家,时常给王婶送蔬菜的少年,还有被人说是哑巴的妇人,此刻都展露出矫健的身手,以她和殷筱柔为中心保护着,与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势均力敌。

平安越杀越狠,华凡璎就近在眼前但自己还杀不了她!心里的焦急和不甘激得她的招式逐渐凌乱也更疯狂!对于她的毫无章法的招式铃铛也显出吃力感,自知以自己的能力要杀了对方也不容易,一个恍步,铃铛受了她一掌,受到撞击的身子没能立刻起来;而平安正好趁机转身,一脚踹开她身旁的殷筱柔,紧握手中的短刃再次刺向凡璎!就在一发千钧之际,短刃没入了一个男人的胸膛,平安睁大双眼与眼前人四目相对,愤恨和悲痛还没来得及爆发,男人温热的双手已握住她的头颅,“咔”的一声,利落的扭断了她的脖子。

“萧、萧途!”华凡璎骇得惊声尖叫,与殷筱柔扶住倒在地上的他。

消失多时的萧途此时一身狼狈,肮脏褴褛的衣服,瘦骨嶙峋的身躯,凹陷的双颊都表现出他破败憔悴的气息,难以想象他这些日子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萧途!你醒着千万别睡!到了市集就有大夫了!”殷筱柔边说着边撕下自己的衣袖为他止血,但短刃插在很接近心脏的位置,血流如注,很不乐观!

“萧途,你看着我,跟我说话!”凡璎抱着他的头,泪水不受控制的滴在他的脸上。

“……对不起,我早该听相爷的话……杀了她的,一时心软……又让你受苦了……”萧途颤巍巍的伸手,想不到,自己竟能在赴死之际如愿的触碰到美丽她,“如果不是我……平安不会视你为敌,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看着倒在地上的平安,那死不瞑目的脸容,凡璎自知终身难忘。

“……你要小心,平安……与那幽人有勾结……你,你要小心……”断断续续的,萧途困难的哽咽着,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可自己想要警告她的话却还没说完,不行啊!“你的身份……被、被……”

“萧途!”只见他惨淡的脸庞凝止了虚弱的呼吸,双眼微合,魂魄已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

灾难性的一天过去了,脑袋昏沉的华凡璎甚至想不起来是怎么逃离火海,现在还舒服的窝在市集客栈暖暖的被窝里。只知道殷传封手下那三个影子探子把穷追不舍的黑衣人解决后,又与铃铛短兵相接,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铃铛来自于另一个主子,只是自己当时精神恍惚,并未把铃铛附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听入耳,当自己回过神来,铃铛已经消失了。她微微一笑,至少知道铃铛是怀着善意来到自己身边的。

“幸好来了一场小雨,村民都回去收拾了,刘大夫的尸骨已经让人送回乡里了,至于萧途和平安,我让人在这里找个地安葬了,生时是个漂泊的孤儿,死了也该有个安定。”忙了一日夜,殷筱柔让身边仅有的人力加入灾后救援,看到满目疮痍,不胜唏嘘。

“殷姐姐,幸好有你在我身边。”凡璎感激的拥抱了她,心里还因为萧途和平安的死不能释怀,“有在黑衣人身上搜出什么吗?”

“有一个小铁片,但他们身上几乎都有,就不知道上面刻了什么。就五官和身材看来,他们应该都是那幽人。”殷筱柔把九个小铁片递给她,“一共十三具尸体,其余的都逃了,我们的人也没追踪到什么线索。”

“这是那幽字,看来金浩的鹰爪已经逼近天子脚下了。”那铁片上烙的是那幽字“嬴军”,金浩果然嚣张,连军队的名讳都如此轻狂。

“让我意外的是那个铃铛,看起来还是个小丫头,竟有这样的好身手,不是传封的人,你猜会不会也是那幽的奸细?”

“她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但我也没有头绪,谁晓得她有没有易容呢?至少,她当时对我们是没有敌意的。”

历经一劫,殷筱柔也身心疲惫了,一手梳理着她的青丝缓缓说道,“我已经把这里的事去信告诉传封了,那些黑衣人针对你,必定就是针对他;这样的胆战心惊的日子,真不知道哪日才能消停。为臣为将,功名利禄或忠君报国,图的究竟是什么?”

“真想不到,看似平静朴实的村子,竟也有这么些让藏着,真不晓得里头还有什么诡计是我们不知道的。”华凡璎不适的轻抚微凸的腹部,动了胎气的她如今连起来走动的力气都没有。

把放温的安胎药送到她嘴边,殷筱柔轻声道:“最迟明天,传封的回信应该也到了,我想他也明白这事的重要性,既然你已成为目标,他是不会再让你离开他的眼皮底下了。”

过了三天死寂的时间,殷传封派来的人如数出现在客栈里,不出殷筱柔所料,这回他是要迎华凡璎回相府安胎直至生产。但令人疑惑的是,不该是这样高调的阵仗,那些人对殷筱柔毕恭毕敬是应该的,但对她自己似乎更慎重几分,这就怪异了。

“他又在使什么手段?”明明从陵县回天城不过五天的路程,但队伍在离开市集客栈后,竟带着她们悄然入住陵县富庶区一个卖玉商人的宅院,留宿了十日才又大摇大摆的高调离开。

“不管怎样,先回去再说。你现在的情况再折腾下去,只怕——”不吉利的话殷筱柔不敢往下说,心里也埋怨弟弟多番刁难。用手绢轻轻擦拭华凡璎发鬓上的汗,气温是宜人的,但她却浑身冒冷汗。

然就在距天城三里路时,就见相府总管领着一辆豪华马车和十名丫鬟久候多时。

“总管,这是干什么?”殷筱柔自问还没傻到看不出那马车分明是婚嫁礼用的,这样的阵仗,她实在不明白。

“相爷有令,请华姑娘换上嫁衣,坐着这马辆车绕城一圈,再入相府拜堂成亲。”

“什么?成亲?!”殷筱柔震惊的眼神与华凡璎苍白的脸色对上,“他这是要公诸于世吗?”

“我不愿意。”华凡璎硬声拒绝,想当初被送走时他的冷漠绝情,留子去母的事都做得出来,现在走的又是哪一步棋?他那复杂如麻的坏心思烂肚肠,究竟又想干什么?

“相爷早料到姑娘会这么说。”总管漠然一笑,双手一拍,身后丫鬟们训练有素的一个闪身就把殷筱柔隔开,其中两人还动作迅速的把华凡璎夹持到马车上。

豪取强夺,霸王硬上弓的手段都是出来了,殷筱柔又惊又怒了:“你们要干什么啊!她身子不适!”

“嫁衣在车上,丫鬟会伺候她更衣,请大小姐放心。今天是相爷的大喜日子,大小姐希不希望失了相爷的面子吧?衣装奴才都备好了,请大小姐随后也换上。”

百姓夹道的热闹欢呼充斥相府周遭,这样的高调张扬不出半个时辰就会传到皇上耳边,而这真是殷传封要的。这是一步险棋,但为了暂时分减弱皇上对自己的猜疑,他不得不把殷家的名誉赌上。

用十天的时间把婚娶的所有事宜办妥,大张旗鼓的做派惹得百官问询,本来还抱有一丝妄想的,带着贺礼上门想一观真假;眼见喜庆的婚驹已到相府门前,谣传新娘子是小县城的商家之女,名不经传,瞧后头那些简少的嫁妆,果不其然。而殷传封本就意在娶个平凡女子为正妻,因此,那些欲结秦晋之好的人,希望全都落空了。

“但愿此举没有惹怒皇上。”屈翼是不同意这场婚事的,却无力阻止。

一身大红蟒袍显得的殷传封清俊雅贵,只可惜这不是被期待的婚事,他冷凝的五官没有一丝喜悦,心里甚至只有算计,算计着这场婚事能不能给自己争取机遇。“一月之期,今日已是最后一天,明日你我一同入宫,毕竟兰花村里出现那幽人,这一事可涉嫌战事国事,皇上也该心急着要见我们。”

“必定是平安勾结了金浩,只是他们究竟是怎么联系上的?”

“三年前她在骁城做的一切,难道还少吗?再说她时常行踪不定、知情不报,会做出这些叛乱之事我一点也不惊诧,只是不知道这个蠢材,究竟把多少事情透露出去。”殷传封大胆联想,回忆当年,萧途、平安与凡璎三人的恩怨,似乎就是那时候结下的。

“罢了,现在不谈这个,我们该去大门迎接新娘子了。”屈翼走到他身侧时,蓦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虽然我很不认同你,但终究是看着你一路过来的,你虽不敬不重我,但我依旧把你当弟弟看待。这段姻缘,不论你是怎么想的,我希望你能怜惜眼前人,若做不到,至少不要伤害她。”

殷传封嘴角一扬,噙着叫人猜不准意思的笑,信不闲庭的姿态走出相府大门。

宽厚的嫁衣完好的遮住华凡璎秀气的肚子,围观的人潮中没有任何人发现新娘已是孕妇,只是她脚步轻浮,两旁搀扶的丫鬟不敢轻放,牢牢的把她架着,直到与殷传封拜完天地。一入新房,华凡璎已陷入半昏迷状态,不顾的风俗礼教,殷筱柔私下请来密医诊治,妨近身伺候的丫鬟们全被下了封口令,彻夜照顾。

“你去后庭一下,皇上送来了一份贺礼,我觉得不妙。”越过前来贺喜的人群,屈翼附在殷传封耳边低语。

“嗯,宴席也差不多了,你让总管好好款待,时候到了就送客。”脚跟一转,殷传封阔步离开。

这份贵重的贺礼,花还是花,却不是皇上以往最钟爱的“君品兰”,而是花中之王的牡丹!俗话说“牡丹为王,芍药为相”,牡丹是不能轻易拥有随意亵渎的。皇上却送来此花,莫不是暗示了什么。

殷传封冷冷一笑,自问没想将殷家门风发扬光大,也没有立志成为正义清廉的好官,但若要名垂千史,他坚信己身足以担起乱世治国的奸臣!既然皇上已不顾君臣之义,那么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要斗,他相信皇上也不能轻易将自己扳倒。

离开后庭,过了石拱桥就是新房,灯火阑珊下夜色迷离,本是不错的风景,却被来回进出的人影和微微的吵杂声破坏了。

“怎么回事?”拦下一个端着热水的丫鬟,殷传封不悦的问道。

“回相爷,夫人昏迷不醒,大夫在里头看着呢。”丫鬟低着头,心里嘀咕着新娘很是触霉头,不过最近相爷治家越来越严厉,想留下来做事的人,无不战战兢兢。

殷传封无声的跨入内室,隔着半透明的屏风,置身事外的观望着,身边的丫鬟也不敢吱声,默默地忙活着,以致守在床沿的殷筱柔和密医都不知道他的到来。

不过两个多月时间,她竟如此清瘦,回想拜堂时曾短暂的握住她冰冷的手,他的心情微沉,分不清是气恼她的虚弱无用,还是担心孩子不能顺利生产,还是生气怀孕给她带来的苦痛?这时,再次经过他身边的丫鬟端着一盘染了血的水,里头染了血的白布令人触目惊心!

“为什么会有血?”神色阴郁的殷传封蓦地一句,让里头的殷筱柔总算知道他的存在。

“小声点,她才刚睡着。这些天太折腾了,动了胎气,幸好大夫诊治及时,现在已经没有再出血的状况了。大夫交代了,得在躺榻上静养半个月,最好别走动。”

洞房一晚,新房灯火通明,新郎彻夜未眠,新娘昏迷不醒。

翌日,殷传封与屈翼入宫求见,皇上果然传召了。偌大的议政殿里气氛诡异凝肃,皇上的神色已与往常无异,仿佛之前那一次的失控只是殷传封的幻觉,但皇上的好脸色并没有让他轻松半分,因为此时,面前还有另一个让他不悦的人——卢智维。这个可称为“万年庸碌”白食俸禄不做事的侯爷,在这样敏感的时刻出现在议政殿,必然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殷小姐才到那陵县的兰花村为你的婚事选购花喜,就遇上那幽潜入的奸细,而你的新婚妻子也来自陵县,爱卿,你说这是不是也太凑巧了?”

皇上谈笑晏然的步下金玉阶,说着似是而非的试探话语,“爱卿”一词更有冷嘲热讽的意味,刺得连大而化之的屈翼都皱了眉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斜眼瞅了殷传封一眼,暗自为他的反应担心。

“恳请皇上,恩准微臣接手此案,竭力调查。”殷传封对皇上的疑问置之不理,心底厌恶卢智维此时嚣张得意的姿态。

“此时不劳烦相爷,皇上已决定委派本侯彻查此案。平日相爷日理万机,劳苦功高,皇上体恤,又恰好相爷新婚燕尔,就好好歇一下吧。”卢智维小人得志的笑着,一副抓到把柄的神态。

“皇叔贤德,想为朕分忧,爱卿你也不必多心,就当休息一段时间,朝中之事有皇叔和诸位议政大臣处理,为期一个月,爱卿,好好陪陪殷夫人吧。”

“皇上,此事攸关那幽,事关重大,骁城被侵占后那幽军就再无动静,微臣认为其中必有蹊跷。今日微臣与屈将军一同面圣,就是想与皇上讨论此事,侯爷对战事无所知悉,此时接手恐怕会有误战事。”殷传封怒了,不晓得这个精明狡猾的皇上是怎么想的,难道彼此的恩怨比国家危难还重要?

“屈将军将协助皇叔彻查,此事爱卿放心。”皇上还是云淡风轻的姿态,丝毫不以为意,“屈将军是国之栋梁,虽然骁城失守,但错不在你;朕可以宽恕,但也不能轻饶,所以就请屈将军听从皇叔安排,从旁协助此案,尽早将功折罪。”

“末将遵旨。”

“皇上——”

皇上大手一挥,坚定道:“此时无需再议,屈将军留下,爱卿,你先退下吧。”

殷传封自问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看来皇上那个心结,是自己必须先找出来的头等大事!脚跟一旋,殷传封往宫道深处走去,在那里会有他想知道的消息。

得知他今日入宫,陆公公早已在这里等候,躲在角落里,两人窃窃私语了半晌,最后在殷传封震惊的神色下,陆公公往他的手里塞进一个黑色的布囊,然后便悄然离去。而殷传封也迈开步伐,迅速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双手还微微颤抖,强迫自己冷静的冲车夫喊道:“回相府,半个时辰后你再回来接屈将军。”

手里紧紧捏握着的布囊,此刻的他竟然害怕揭开!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真相?若真如陆公公所言,莫怪皇上那天会失态,这件事所牵扯的,不仅是殷家的丑闻,更是一件足以让皇室翻天覆地的大事!若真爆发,只怕连自救的能力和筹码都没有,这回真的是大难将至,身败名裂了!

不!绝不可以,我命由我不由天!殷传封的眼神冷鸷,在朝野打滚多年,磨砺出的不只是心计、能力、手段更有心比天高的志气!既然已知皇上的心思,哼,那就让这场好戏上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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