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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此情无关风与月(1)

清晨,昨日才风尘仆仆的回到天城的屈翼,依旧住在相府妻子的院落里,太习惯了忙碌沉重的生活节奏,以至于安静舒适的卧室,还不能让他舒服的睡上一觉。大步走出院落,不意外的膳食的厅堂看到温婉的妻子。

“筱柔,看什么呢?”

“阿翼,怎么起来这么早,我已经吩咐丫鬟们不要去打扰你的。”殷筱柔微笑的看着夫婿,一种久违的暖意涌上心头,毕竟上一回能在清晨时看到枕边人,已是八个月前的记忆了。

“我已经休息得很好了,没人吵我,只是肚子饿的慌。”屈翼扶着妻子的肩头,向来严谨肃穆的神色也难得温柔,看到她手中的东西,不由得一愣,“这是什么?庚帖吗?”

“是啊,这个月已经第五张了,都是一些朝中人让媒人送过来的。”殷筱柔没心思再看手中千篇一律的东西,懒懒的搁在桌上,“传封一直没成亲,让那些好事者心痒得不行,每回都是我来处理,可是传封也没个意思。”

屈翼厌倦的摆摆首:“国事战事都已乱成这样了,朝里那些老狐狸就净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传封已经好些天没回来了,这样留宿在宫中,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我被急召回京,理应昨夜就入宫面圣的,但是前来迎接的公公却说皇上还未传召,只让我回来等旨意……骁城失守,退兵五十里镇守襄城,这样的形势,估计此刻议政殿里的人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啊。”

殷筱柔明白,夫婿此次回朝可以说是“戴罪之身”,而皇上召回却不见,不知又是怎样的灾难等在后头。“皇上,是否要降罪于你?”

“别担心,此役虽败,但因素很多,皇上是知情的。虽有罪罚,但此时国难正是用人之际,皇上定然更慎重行事。”

“阿翼,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凡璎究竟被传封藏哪去了?她现在怀着孩子,我真的很担心!”殷筱柔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求助夫婿。屈翼握着妻子的手,默默地点着头,心情也是格外沉重。

而在议政殿外,殷传封把一封写好的信交到余海手中,神色清冷的低声嘱咐着什么,而后,余海颔首离去。自从察觉萧途的心思漂浮后,殷传封就有了余海这个后力储备,萧途终究难逃情劫,进来的阳奉阴违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欺上瞒下的伎俩他也懒得揭穿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罢了,萧途已不可再重用,殷传封心里不屑一哂。

“相爷。”此时,伺候在皇上身边的陆公公垂首唤道,“皇上请相爷移步御书堂。”

“有劳公公。自昨日下朝后,皇上似乎就一直待在御书堂中?”殷传封信步在前,陆公公垂首跟随,两人近乎耳语的交谈着。

“是的,而且堂中掌灯至三更,皇上似乎彻夜未眠,期间奴才曾耳闻有几声怒斥,但皇上并没有传召任何人。只不过,今日打扫的小太监回报堂里一片狼藉,先帝不少诗画都被皇上找了出来,还吩咐要销毁,今日更是气得连早膳也不用。”

“销毁先帝的遗物?”殷传封眉目轻挑,甚是疑惑,这可是大不敬举动,究竟是什么东西惹得龙颜大怒?

“皇上此时传召,请相爷务必谨慎言行。”

御书堂里檀香飘渺,皇上手里正拿着一份奏折背对着入门的殷传封,明明是暖和舒适的温室,此刻却被皇上无声散发出的冷厉凝固了温暖,更多了几分诡异和窒息。殷传封默默揣测着,皇上从来就不喜欢檀香,此刻特意点上,分明是刻意要掩饰什么;不着痕迹的视线落在檀香炉子里,里面隐约还有未燃尽的纸末。

“参见皇上。”

“爱卿请起。”皇上转过身来觑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语含嘲弄,“爱卿在宫中数日,可知府中情况?”

“国事为重,微臣嘱咐过若无要紧事宜,府中一切皆有家姐与管家操持。”殷传封不慌不惶的回道。

“爱卿是朝之重臣,日理万机,难免顾及不了家中琐事,就算屈夫人贤良淑德可为你主事府中,也不是长远之事。”皇上冷冷一笑,“听闻近年来送到相府的庚帖和画像都可把宫中的御花园填满,爱卿也真该好好为自己的婚姻大事作打算了,否则爱才若渴的大臣们蠢动不已,私下为了与爱卿结亲,不晓得还要生出多少事端来。”

“微臣疏忽,皇上请息怒。”

“息怒?那些大臣私下要怎样拉拢巴结你,朕不管也不想管,因为朕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越是站得高就跌得重,但是恭亲王与穆郡王前后上书请朕为其女儿赐婚,其热切的程度让朕很不以为然,不知是爱卿的魅力使然,还是权力使然!哼,若宫中还有尚未婚嫁的公主,不知朕是不是也要效仿各位大臣,殷切的招你为驸马皇亲!”

“微臣无意与朝中任何一位大臣结姻亲之门,请皇上明鉴。”

皇上怒火不止,愤而掷出手中的奏折,尽管在自己还是太子时就倚重他为心腹,但皇上并没有真心相信过殷传封,心里甚至是鄙睨他的。身为天之骄子,他认为自己有足够的优越感睥睨天下,什么功臣之子,在皇上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奴才。但看他的光芒由锐利锋芒而磨砺得沉稳从容,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的气魄风宇,这是帝王所不能忍的!只是从前他能忍,毕竟他还是个有用的人才,但经过昨夜——想到昨夜自己无意中发现的秘密!皇上的视线落在檀香炉里,眼神狠狠的眯着,双拳紧握,对殷传封,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殷传封虽始终垂眸,但也感受到皇上那寒如冰刺的目光——还有不可忽视的恨意!究竟是什么?炉子里被烧掉的东西是什么?但对于皇上的怒火与责问他始终言简意赅,并没有想用任何修辞言语为自己挽回皇上的信任,伴君如伴虎,他自知从此刻以后,自己已是皇上的眼中刺。

半晌后,皇上的冷漠掩盖住隐隐可见的怒火,威吓道:“记住你说的话,不与朝中任何一位大臣结亲!”

离开御书堂后,殷传封被下旨出宫,一个月内不得入宫上朝。这一决定让议政殿的大臣们无不惊讶,现下战事吃紧,位高权重且为众臣之首的相爷却被这样架空职务,人心惶惶可想而知。但皇上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亲自到议政殿把持朝政,不容议论。

走在宫道上的殷传封依旧健步从容,丝毫没有被“架空”的气愤或羞恼之色,平静如常的神色人佩服。遵旨送他出宫的陆公公以眼神示意,让他看到高耸的宫墙西面有污浊的浓烟冒起,殷传封不住凝眉伫立少刻:“那就是皇上迫不及待要销毁的东西?看来东西不少啊。”

“回到府中还请相爷一切小心,皇上的人,是无处不在的。”陆公公提醒着,“奴才会尽力为相爷彻查被销毁的东西。”

“也请公公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殷传封猛地回首,一直偷偷尾随自己的那个人影就在远处的柱子下,竟是吏部尚书——丁子恒。殷传封嘴角掀起一个冷硬残酷的笑容:已是皇上身边的新红人么?如此,就有趣了!

回到殷府,殷传封就叫上屈翼,两人在书房一待就是半天,气氛很是严肃。

“骁城失守一事,议政殿里的人颇为踌躇,保守派和激进派的办法都不得当。而皇上未召见你,不过是失城一事还气在头上,故意冷落你。一旦他们有了定案,你不愁没有将功折罪的机会。”殷传封明白屈翼心里有多愧疚自责,对一个武将而已,这样的结局无意是英明扫地。“如今又多了我的事,但愿皇上没迁怒于你。”

“朝中大臣利用结亲而互助互利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但皇上却以此为由大发雷霆,其中必然还有其他因由。”听完殷传封说皇上盛怒的事后,屈翼的心也不安了,“能让一国之君如此失态,必定是危害到皇权皇位的事,传封,你可为皇上做过什么而握有他的把柄之事?”

“为君谋事,狼虎在侧,能坐上皇位的人,你以为有多干净?只不过一朝君王一朝臣,我估摸着是皇上想用新人取代我。”

“但以我看,皇上会突然对你雷霆震怒实属突然,就算想用他人取代你,也是步步为营的,不会这样急于求成。很明显,让皇上盛怒于你真实背后,恐怕是一件只有皇上知情的事,而你是一无所知的。”

“我隐约也觉得皇上针对我是因为这件我不知道的事,不过——罢了,一切等宫中的人回消息再说。”

屈翼晓得他也还没有头绪,但是两人谈了这么久,彼此也没有结论;但是这回非同小可,皇上这样突然发难也好,让他们有做准备的时间:“传封,你究竟有没有做过威胁到皇上的事?”

“我说了,坐上皇位的人不可能干净,那为他做事人,你以为又有多高尚?”殷传封故意说得笼统,有些君臣之事确实不宜告诉这位正义清廉的大将军。

“那你有没有想过,既然皇上如此在你的婚姻大事,而你也表明了心迹,是不是该把这些事做个了结?”屈翼看着这英气俊朗的少年顺势说道,“长姐如母,殷家只有你一个独子,你姐姐很是为你着急;多少;媒人拜访,可你就是不发一语,她也不敢对任何人回应。”

“说到底不就是为了个继承人嘛?放心,已经可以预见了。”

“就是凡璎肚子里的孩子吗?那你为何不给她名分?孩子将来是私生子?如果孩子是女儿呢?”

殷传封怒而拍案:“给她名分?她罪臣之女,她若进了殷家大门日后便成了我的致命伤;而孩子一出生就会在殷府随我姓氏,谁敢多说一句?至于若不是儿子,华凡璎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自私自利,你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屈翼失望的转身离去,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刘大夫每三日一回的诊脉都是愁眉不展的,明明好生养着的身子,怎么就是这样孱弱单薄?四个月了胎儿就是没怎么长。“忧思过虑,郁结于心,夜里难眠,胎像不稳。夫人,这样既伤身又伤胎,可不能在持续下去了。”

华凡璎虽听着心惊,却也无能为力,她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如今的自己几乎与世隔绝,无助也无能,可以让她胡思乱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然就在她恍惚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她的视线里。

“殷姐姐?”

“可让我找到你了!”殷筱柔红着眼眶抱住她,心疼她瘦弱单薄的身子,“脸色这么差,可是太辛苦了?”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华凡璎有所顾忌的看了刘大夫一眼,只见对方也若有所思的看着殷筱柔。

“刘大夫,请你回避一下。”凡璎忌惮刘大夫是殷传封的人,却不晓得殷筱柔对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还牢牢的记得当年他身为太医院之首时的风光。

室里安静了,殷筱柔与华凡璎低声交谈着。

“我是瞒着传封来的,府中如今出了大事,他的职权被皇上架空了,但他却毫不在意的模样,整天与阿翼窝在书房里,不晓得在计划什么。”

“那么你这样跑来,太引人疑窦了!”华凡璎紧张的看了看紧闭的门窗,“这里绝对有不少相爷的人。”

“傻丫头,这里何止有他的人,只怕朝中大臣和高高在上的皇上,都在这里安插了眼线。我来这里是光明正大的,卖花的生意难道村子人不做么。”殷筱柔轻声提点到,“再说,这可不单纯是个卖花为生的村子,以你敏感的身份,传封绝对是慎之又慎的。且不说孙大娘的来头,那个照顾你的刘大夫从前可是宫中的太医之首,后因为得罪了权贵被传封所救,才会辗转到传封身边做事。凡璎,千万记住无论你身在何处,都要提防身边看似平凡的人。”

“果真是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这时华凡璎才了悟自己有多天真,“殷姐姐,那你就更不应该来这里了!快回去吧!”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留半个月是没问题的。”殷筱柔不自在的咬了咬下唇,还是下定决心告诉她,“还有一件事你得知道,平安被萧途解决了……这虽然是传封的意思,但萧途似乎不能原谅自己,他消失了,传封派出去的人至今还没找到他。”

“解决?你、你是说平安她——”华凡璎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抖着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动作,只见殷筱柔哀伤的点头了。

“该是如此了……我竟丝毫不觉得意外。”压下心头的难受和痛苦,华凡璎其实早有预感,不受控制的平安是难逃一劫的。

“你别难过,眼下没有任何事比你的身子还重要。”殷筱柔万分怜惜的看着她,心念她若真能嫁进殷家那该多好,不过由屈翼的转达看来,传封是真的铁石心肠的,“若是生了女儿,过继给姐姐和屈大哥可好?”

“殷姐姐!”

“我知道传封心里打的主意,不仅委屈了你,也委屈了孩子。但不论男女,姐姐向你保证,我一定保全孩子的平安。”

来了数日,殷筱柔也逐渐喜欢上这个村子,当然,前提得摒除掉那些隐在暗处若有似无的眼光;但愿不是自己多心,可总觉得最近出人村子的陌生人也太多了。回头看坐在床沿,赖着要凡璎教刺绣的丫头铃铛,感觉得到她的来访,让凡璎的心情好多了。

“都绣了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是绕着着花蕊打转啊?”铃铛不胜烦恼的吱喳道,觉得专注的两只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

“好了,快休息一下。”殷筱柔笑着接过铃铛的绣样,“你师父也该累了。”

“今日来买花看花的人真多,前头的市集看不够,还到村里看花圃,一大早就吵哄哄的,真让人烦心。”

“那你怎么不在家里帮忙?”华凡璎问道。

“那几个来花圃的人眼神贼溜溜的不晓得在观察什么,我才不要留在那里招呼呢!所以爹才让我过来陪你。”

“你说他们的眼神贼溜溜的?”华凡璎和殷筱柔不约而同的彼此对看了一下,心里顿生不安,“他们有几个?”

“反正我家里就有四个,不知道其他花圃有没有。”铃铛毫不在意的说,但另外两人已心惊胆战。

黄昏下,村子沉浸在暖暖的饭菜香味中,人潮逐渐散去,多数住在市集上的客栈里。华凡璎支开殷筱柔,特意到外面溜达一圈;一切如常,似乎并没有自己以为的危机四伏,莫非是自己多心了?自嘲一笑,果不然如刘大夫所言,自己真是忧思过虑了。

又走到山崖边,暮色紫蓝的氛围甚是安宁,可怪异的是,她看到了点点萤火?那里根本没有住人,仔细再看,光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并呈抛物状由高坠落,正朝自己的方向射来,不!是朝村子射来——竟是带火的箭矢!

华凡璎几度轻跃,疏于练习的轻功差点让她栽了跟斗,还没到村口已见几处屋顶冒起火星,顾不得腹部不适,她尽可能的大喊:“起火啦!快来人啊!起火啦!”

顿时村子里的人都慌乱了起来,密如细雨的火矢瞬间包围了村子,救火是于事无补的了,细软家当更是来不及收拾,村民们拖家带口的逃出屋子,哭喊声、尖叫声轰然而起。然就在找到殷筱柔时,华凡璎就见数十名黑衣人在火光中出现,手执刀剑仿佛在寻找什么,在炙热的火海中蓦地响起一句:“怀有身孕的女人!”下一刻,她亲眼目睹邻家大腹便便的少妇气绝剑下!

自己才是目标!华凡璎惊骇的察觉自己竟是目标,殷筱柔也有所领悟,搀扶着她两人在火花残垣中逃生。村子里上百人,孕妇就她所见也有十数人!其中有多少人受自己连累?难堪和悲恸一涌而上,模糊了她的视线,一时间已不只是被浓烟灼伤的痛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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