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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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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师傅把运气于指的方法告诉了大家,又把执镖,发镖的手法和心法也传授给大家,让大家分别寻找目标,进行练习。师傅则一个个加以具体辅导,进行纠正。直到快吃晚包时,他们才停下来,回到高家去。不久,师傅又把轻功修炼的方法传授给弟子们。这轻功修炼原是轻身提走高蹿低,快速飞行的功夫,一要有轻灵翔动的体质,二要有深厚的内力作基础。弟子们的内功虽然有了一定基础,但除了才儿外,其他的弟子功力都还很浅,所以,修炼内功虽然不需任何器械,却也迟迟没有开始。其实他们练功一般在那虎头山上,山高而陡,树森茂密,却是有利于习练轻功。师傅知道孩子们无论做什么都是难以持久,每样习练一会儿,能提高兴趣,练起来热情要高一些,所以把轻功训练也开始了。那天早上师傅让大家练了一会儿拳的套路,又练了一会儿飞镖,就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开始讲授有关轻功的知识。师傅说,轻功就是轻身功夫,所以又称轻身提身提纵术。在水浒故事里面,又称神行法。里面有个神行太保戴宗,用的神行法也就是轻功。在故事中说戴宗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虽然有些夸张,但夜行数百里却并非难事。在短距离的行动中,功夫练到家的人的确可以做到来无影,去无踪。可以做到身轻如云。师傅让大家仔细看着他的身子一晃,突然失去了踪影。众人正在四处寻找时,却听得远处有人在召唤。众人望去,只见师傅站在远处的树巅上,冉冉地行了过来,就像一片轻薄的云彩,飘过层层叠叠的树林,时缓时快,一会儿就回到了原地。师傅说,练轻功因为要提气轻身,所以除了要有好的身体素质外,还要有好的内功基础。轻功好的人虽然不一定内功也好,却一定是很好。至于飞毛腿呀,甲马功夫啊那却是骗人的。轻身法,提纵术,神行功法都是实实在在的真功夫,并不是骗人的把戏。师傅先前是怎样失去踪影的,大家并没看清。师傅再次让大家盯住他的身子,看着他屈膝低身,轻轻一纵,飞上一棵高树的顶端,那枝子却一动也不动,仿佛毫不受力的样子。他忽然脚下用力,人却牢牢地站在枝头,随着树枝上下起伏,就像只仙鹤一般,忽然他又手一张,从那枝头拔起一两丈高,落下时,那脚便点在树枝上,像水鸟掠波一般,由一棵树掠向另一棵树,渐掠渐远。由于他们处身于山顶,师傅却是由山脊掠向远处,他又是特地放慢了速度,所以大家这次是看得十分清楚。却得很远很远之后,师傅忽然化成一缕青烟,嗖地又回到先前的那棵树上,然后跳下地来,继续给大家说着轻功。我知道人瑶叔祖的轻功是桶好的,因为我从小就听说过他的事迹。有一次他路过一个村子,看到一位老人病得极重,他的儿子因没钱请郎中,在家里哭哭啼啼地干着急,人瑶当时也是分文也没有,无奈之下,他便对老人的儿子说:“我看你爹病得可怜,你又空有一番孝心,我袋里又没什么钱,空替你们着急。我有一个主意,不得已而用之。我是一个逃犯,官府正悬赏五百两捉拿我,你把我绑送到官府去,换点钱来救你爹。”那人却是不敢,说道:“你并不什么大恶之人,我虽然无奈,但也不会做这伤天害理之事。”人瑶道:“你放心,官府的牢房里关不住我,你拿了赏钱只管走人,我自有办法出来。他们之所以悬赏捉拿我,就是因为他们抓不住我。”那人听了人瑶这话,便把人瑶绑送到官府去。官府对捉拿人瑶的事情其实也并不怎么热心。当下给了那人一百多两银子,打发走了那人,然后对人瑶说:“听说你会陆上行舟,能演示给我们看看吗?”人瑶道:“大家想着一下自然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我必须要有一根撑船的竹篙,否则演示不了。”官府让衙役找来根竹竿,交给人瑶,人瑶接过竹竿,在地上画了一只小船,然后拿着竹篱站在船中央,叫了声“开船喽——”用竹篱一撑,那船便载着人瑶缓缓升到空中,渐行渐远,终于看不到了。待那人回家时,人瑶已经在他家等着他了。那人见人瑶果然无恙,这才放了心。于是给了人瑶十多两作为盘缠,剩余的钱留着给爹治病,又在村里开了个小店,生活逐渐好了起来。人瑶那天所演示的除了仙术外,其余的便是轻功。只是那轻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已。接着师傅讲述了轻功的要领。要领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如何提气轻身。要求纵起时像鸟鹊一般轻灵,下落时像鹅毛般轻盈。这中间当然有珢步身的配合,有真气的巧妙运用还有心思的灵动绵密。待轻功练到了家,快捷无影,往来如风,瞻之在前,顾焉在后,使敌人根本捉摸不到你的影踪,只有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所以,轻功不止是神行术,更是一种神奇的武功。接着,师傅让大家练习了一会儿,然后就回高家去了。自此以后,师傅轻功的习练加入了练功的日程。孩子们都有些好动,对于习练轻功倒是充满了热情,每天上山下山一阵风。训练一个时辰时也是热情洋溢。蹿高走低时难免摔伤擦伤,大家也没当回事儿。才儿的轻功诀要一经熟练之后,试着在山间飞驰,在树梢漫步,把师弟们羡慕得要命。瑚儿用内力斫树不如才儿,但习练轻功却不比才儿差。她的内功原是偏于阴柔,轻盈的那种习练轻功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可异她的内功到底不及才儿深厚,否则才儿就只能甘拜下风。但她性格内敛,并不当众显露。所以师弟们眼里只有才儿,却没有瑚儿。不过瑚儿并不在乎师弟们,她的眼睛只盯着才儿,有时趁师弟们不注意,便在才儿面前显露一二。才儿倒是很惊奇,常常也避着师弟们,姐弟俩在一边切磋,所以他们俩的轻蔑倒是进步极快的。轻功的习练,虽然不免要占去一些时间,但拳术套路的习练及暗器的习练并没多大妨碍。大家已经知道了内功如此重要,对内功的修炼更加努力,各种功夫的互相配合,习练起来更加得心应手,譬如那飞脚,以前怎么也飞不记,动作很是别扭,习练轻功之后,那飞脚使得又高又漂亮,各种动作该霸气的地方气势得足,该灵动的地方也能轻灵异常。在暗器方面,由于有了轻功的基础,那镖便如有了灵气一般,合来倒是妙著迭出,师傅倒也十分高兴。拳术的中级套路即将学完时,他们又开始了练剑。剑、刀、枪这些器械已经送来好些日子了,只是他们一时还不能全都加以习练而已。师傅告诉大家,这剑是所有习武的人都必须习练的一门功夫。在当时社会,不论会不会武功,人们都习惯佩一把剑,一者用之防身,二者装装门面免得被人小觑了。佩带别的兵器常引人注目,但佩剑却是平常得很。但也由于佩剑的人多,常常也会出现兵刃相向的局面。兵者,危也,流血事件的出现也是经常的。不会武功的人,想为他们排解一下也是很难,因为弄不好,他们自己没伤着,反倒伤了排解的人。这剑的作用主要是平时防身。真要上了战场,它便不如长兵器那般威风。武人有句口头禅,叫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意思是说短兵器适于近身肉搏,越短越是凶险。长兵器利于远攻,由于它能在较远处阻击敌人,合短兵器的人近不了身,片于被动,长兵器优势便可发挥得淋漓尽致。否则,让合短兵器的人近了身,长兵器不利于近身搏斗,处境便会十分凶险。这里仅对两人互搏而言。战场上到处是敌我双方的人,无所谓近攻远攻,当然,剑还算不上最短的兵器,在大刀、长枪、戟、鞭等长兵器前,它是短兵器而已。剑又分为重剑和一般的剑及短剑,重剑即阔且厚,重的约三四十斤,一般为臂力较大的人使用。一般的剑在十斤之内,剑身细长而薄,不利于与重兵器相碰撞,所以搏斗时常寻虚蹈隙,发挥轻兵器轻灵的优点,走偏门而攻击敌人。所以在俗语中有刀走中锋,剑走偏门的说法。所谓中锋,就是正面。偏门,则是旁边。大刀一般阔而厚实,所以能够碰撞,这是它的长处。剑太过柔弱,如蛾眉刺之类,又另当别论。剑的常用手法有刺、穿、削、点、挂等,很少用劈和斫。原因是劈和斫的招式太刚,利于刀而不利于剑。剑法与刀法比较起来,剑利于轻灵,刀则利于刚猛。接着,师傅身大家演示了一套初级剑法和一套中级剑法,这时,弟子们还不识得剑法的好坏深浅,只是从师傅的演练中,知道个大概而已。(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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