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比赛后,俞清平、于泽洋两人在学校洗了个澡后,打算一起回家,在路上碰上了以杨爱玲为首的美女啦啦队,遂邀请杨爱玲和林静轩同行,一起晚上轻松轻松。
当夕阳抹去最后一丝霞光后,四位少男少女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们没有走大路,选了一条小道,打算抄近路去吃麻辣烫,打下牙祭,虽然比赛输了,但最后一粒进球,却让他们赢得了尊重。两个小男孩高兴地谈论着比赛,虽然其间充满了苦涩,但一谈到那粒进球时,两人都是一脸的喜色。
天色越来越暗,而这条小道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路灯一个也没有亮,天上也没有月亮和星星,漆黑一片,如果不是两位女生手里的手电筒散发出微弱的光,估计都不知道这路该怎么走。
突然,俞清平看到前面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影正朝他们这边走来,俞清平想也不想,大喊道,“是谁,鬼鬼祟祟的干嘛?”
仅能通过两三人的过道走过来五个青年男子。
当俞清平看到那五个青年男子,就感到不妙,那几个青年男子穿的花花绿绿的,其中中间那个更是一边挖着鼻屎,一边抽着廉价的金丝猴香烟,旁边那几个青年也看起来不想正经家伙,不是胸前裸露着,露出前胸那一坨坨胸毛,要么就是在胸前或胳膊上纹上那稀奇古怪的蜘蛛、毒蛇之类的纹身。
那个抽烟的男子看了俞清平一眼,“过道的!”正打算离开。
突然一个身上纹着蜘蛛的青年男子对那抽烟男子说道,“老大,妞!”
老大不屑地对蜘蛛说道,“妞个屁,是两个小雏!走吧!”
那蜘蛛不死心地说道,“我看那两小雏身材不错!”
老大向前几步,正好迎向俞清平和丁泽洋身后的两个小女孩。
老大眼睛一亮,突然咧开满嘴的黄牙,“恩,年龄还有些小,但身材一流棒啊!”
和那蜘蛛对望一眼,蓦然老大大喊一声,“兄弟们,上!”
说完那话,蜘蛛和一个胸毛极多的青年男子排开俞清平快步走向两人身后。
俞清平大喊一声,“快跑啊!有流氓啊!”
那老大一听到俞清平的喊声,将烟头扔向俞清平的脸上,俞清平用手一挡,突然感觉到肚子有种撕裂的感觉,随即捂住肚子蹲了下来,那老大在给俞清平肚子一个重拳后,紧接着用脚狠狠地踏上了俞清平的头,“砰”的一声,俞清平的后脑勺直接和水泥地板紧密地亲吻了一下,痛得俞清平满地打滚,惨叫不断。
丁泽洋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哭了出来,带着哭音请求道,“几位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有钱!”
那老大转脸对上丁泽洋,那狠毒的目光看向丁泽洋,吓得丁泽洋两腿瑟瑟发抖,那老大哈哈一笑,“有多少?”
“我身上还有五百多,全给大哥!“
说完丁泽洋从兜里开始掏钱,那两个正准备抓住林静轩和杨爱玲的小流氓,也停下了动作,丁泽洋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黑色钱包,颤抖地交给那个老大。
那老大打开皮包一看,一点头,“还有吗?“
丁泽洋颤声道,“我没了,不知道我兄弟有没有?”
说着蹲下身子将俞清平扶了起来,俞清平喃喃地道,“我身上还有两千多元钱,全给他们。”
俞清平慢慢地站起身来,用手先抹了头上正泊泊而出的鲜血,然后从屁股后边掏出一个钱包,递给那老大,“老大,这里还有两千多元钱,放过我们吧!”
那老大和那四个小流氓一听俞清平钱包还有两千元,遂围在老大身旁,就打算查看包里有多少钱。
俞清平和丁泽洋对望一眼,突然大喊一声,“大家快跑啊!”
说完一人拉住一个女孩,扭头撒腿就跑。
“妈的,追!”那老大这才发觉上当,带头就追。
跑了不到五十米,俞清平就感觉到深身无力,毕竟下午刚刚踢了一场球赛,又让那老大K了一顿,脚步越来越沉重,最终软倒在地。
俞清平对其他三人说道,“你们快跑,别管我,出了街道,赶紧去报警。”
林静轩哭得如泪人一般,“清平哥哥,你不走,我们也不走。”
俞清平大吼道,“废什么话,快跑!”
丁泽洋也扔下了杨爱玲,对杨爱玲说道,“爱玲,快跑,我不能丢下我的兄弟。”说着站在俞清平的身前。
五十米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几个流氓马上就赶了过来。
看到那两个正猖犹豫地是留下来照顾两个男孩,还是逃跑的小靓妹,那老大不由一笑,“跑不了了!”说完随即打了一声个口哨。
紧接着,两个女孩身后又涌出两名彪形大汉。
前追后堵,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丁泽洋看到这一幕,不由悲从心起,大喊一声,“我和你们拼了”,说完,就冲了过去。
随即“砰”的一声,就此晕了过去。
只见刚才那个打丁泽洋的纹着毒蛇的青年男子,手上拿着一个棍子,棍子上边还有血正向下滴落着,显然是那毒蛇纹身干的好事。
俞清平想要坐起身来,全身却没一丝力气。
那个老大快步走向正将两个女孩压在地上的两个彪形大汉,示意将两个女孩头抬起来,那两个彪形大汉扯着林静轩和杨爱玲的头发一用力,林静轩和杨爱玲悲叫声响了起来,那个老大终于看见林静轩和杨爱玲那精致的俏脸。
老大心下一喜,“哈哈哈,不错,真不错,是两个好货色!把他们的嘴都给捂上,顺便把那小屁孩捆起来。”
不一会,林静轩和杨爱玲嘴中就被臭袜子给塞住了,而俞清平自然也享受了这种待遇,而且他还被捆住了。
几个孩子“唔唔唔”地作声,却发不出一声来。
那老大对俞清平说道,“小子,我知道其中有一个是你的码子,我先帮你上了啊!”
说完走上前去,“哧”的一声将杨爱玲上衣撒扯着,露出了杨爱玲白皙的皮肤,粉红色的乳罩就显了出来,那老大舔了舔舌头道,“真美,皮肤好白,说着就要伸手摸不去。”杨爱玲用劲全身使劲地反抗着,差点脱离身后的彪形大汉掌控。
俞清平看到这一幕,双眼圆瞪,极力挣扎,却因为被衣服勒得紧紧的,怎么也挣脱不出。
“好滑啊!”那老大摸了一把杨爱玲的脖颈下的粉肉。
俞清平彻底出离愤怒,两眼圆瞪着,居然挤出来一点血滴,那血滴马上就掉落在地,和厚硬的水泥地撞击后,击打一小片血花。
俞清平突然感觉身上有热血在沸腾,小宇宙就要爆发了。
猛地一使劲,啊的一声,居然将身上绑着的衣物挣了个粉碎。这时,俞清平感觉身上涌动着无穷的力气,站了起来,奔向那正待撕裂杨爱玲连衣裙的老大。
那老大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想看着怪物一样,看着俞清平从绑着的衣物挣脱开来,向他飞快地跑了过来。
一只不算特别大的拳头飞快地击中了他的脸,随即那老大“噢唔”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那两个彪形看到这一幕后,扔掉手中的女孩,其中一个彪形大汉,一拳击向俞清平的脸上,但此时的俞清平双眼居然发出一道绿色的光芒,像狼一般的眼光,俞清平感觉自己厉害了许多,因为那拳头好像电影的慢动作一样击向自己脸上,俞清平往旁一闪,飞起一脚,踢向那大汉的肚子,只听“砰”的一声,那壮汉的身体斜斜地撞向了墙上。
另一个彪形大汉看到大发神威的俞清平,吓得一愣,大喊道,“大家操家伙一起上啊!”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向俞清平胳膊划去,俞清平一闪,迅捷无比地跳了起来,给他头上一个肘击,那彪形大汉连一声也没发,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随即,俞清平向身后冲了过去,迎向那四名小流氓。
其中那个拿着棍子的家伙,朝着俞清平头上就是一下,俞清平举拳迎上棍子,只听一阵剧烈的响声,那棍子竟然被俞清平打成了四五截,俞清平在那家伙一愣之间,一脚蹬出,那男子“砰”的一声,击中墙,就此昏倒。
俞清平突然肩头一阵痛楚,原来那个蜘蛛将一把匕首刺向了肋下,俞清平看也不看,向后就是一脚,那蜘蛛倒地昏倒。
俞清平转身飞起一脚将旁边正打算偷袭的另一个小流氓踹到在地,再不管对方死活,向旁边最后一名还站着的流氓走去。
俞清平的脸上还滴着血,脸目狰狞无比,那个小流氓像见了魔鬼一样,一声凄惨叫声响起,“鬼啊!”说完,扔下手中的棍子就往前狂奔。
俞清平抓起掉在地上的棍子朝那正飞奔而去的流氓掷去,那流氓迎棍倒地。
现在,刚才打斗的场地是一片狼藉,只有俞清平、林静轩和杨爱玲三人站着,其他人都昏倒在地。
林静轩和杨爱玲呆呆地看着俞清平,嘴巴张得大大的。
过了一会,林静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俞清平从一个流氓身上扒下一件衣服,在扒衣服的过程中,那流氓还嘴里喊着什么,俞清平立即照他脸上补了他一拳,那流氓彻底地晕倒了。
俞清平将衣服扔向杨爱玲,不好意思地扭头道,“杨主席,快穿上!”
说完,走向丁泽洋处,狠狠地掐着丁泽洋的人中,连续几下狠手,丁泽洋终于悠悠醒了过来。
丁泽洋看到俞清平将他摇了醒来,张口就说,“我在那?”
俞清平对他狠狠地说道,“少说废话,赶紧起来,我们快去报案。”
说完话,拉起丁泽洋和林静轩、杨爱玲一路狂奔而去。
当警车到达出事地点时,那七个流氓还没有醒来。
警察随即将那七名流氓抓起来,送进了看守所。
后来,据丁泽洋说,当时这件事惊动了县委书记丁秋然,也是他父亲的关注,要让公安局迅速破案,让这伙不法之徒受到应有的惩罚,公安局很快就侦破了这个案子,那是当地一伙游手好闲的小流氓团伙,为首的家伙叫强哥,后来这七名流氓都被判了刑,老大被判了十年,其他几位被判了三到七年的有期徒刑。而这件事发生以后,当地公安机关在向上级公安局汇报了此事后,随即引起了以西岳县为首的打黑扫黄的大型活动,许多不法之徒都纷纷落网,当地的治安形势一下好转了许多,一时间,西岳县成了太平盛地,再也没有流氓在街头上乱来,年底,西岳县公安局还因为治安形势良好,获得了当年的治安形势最为良好的县级示范地,此后的多年期间,西岳县都没有发生过一起治安事件,更不用说大型的抢劫流氓犯罪事件了。当然,一直令警方和丁泽洋三人无法理解的是,俞清平那一刻如天神附体般制服了那七名流氓。警方一名好事人员将俞清平绑了起来,俞清平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绳子,更不要说与人过招了,直接就被当地一名武警打的满地找牙,如果不是因为犯罪分子和证人的证词出奇地一致,警方打死也不会相信一名高中生一人打昏了七名孔武有力的犯罪分子。
每次其他三个问起这事时,俞清平都是王顾而左右,说,“那一刻,我可能是小宇宙爆发了。”
丁泽洋则不屑地说道,“屁的爆发,可能那一刻是史瓦辛格附身吧!”
随即大家哈哈一笑,就不了了之了。
而这事成为大家一个谜,也成为俞清平身上的一个谜。
成为俞清平无法解释的一道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