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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女人付出代价(5)

这一夜,被他贬低和轻视的那个女人可能在思忖她的丈夫种种善良。然而,有一个阴影,一个比克莱尔已经觉察到的阴影更浓的阴影笼罩在他们两人头上,那就是个人的局限性。尽管他努力独立思考,遇事有他自己的判断,这位上进的、善良的年轻人,这位在过去的二十五年里由这个时代造就的样板人物在面对现实的不如意时却依然只能求助于他早年所受的教育,依然只是习俗和常规的奴隶。没有高人来启示他,而他本人的思想虽比较先进但依然局限,要知道从本质上来看,他的这位年轻妻子跟任何别的同样正直的女子一样当得起利慕伊勒王的称赞,她的道德究竟如何需要有发展的眼光来进行评判。此外,对于近在眼前的形象来说,它的缺点暴露无遗,而位于远处的模糊形象则反而有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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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餐的时候巴西成了话题。一家人都尽量对克莱尔提出的计划表示乐观,不愿提起让人听来泄气的消息,听说是一些务农者移民到那里不到一年就回来了。早饭后,克莱尔到镇上去处理一些琐碎事情,然后到银行把他所有的存款都提了出来。在回来的路上,他在教堂旁边遇见默茜·钱特小姐;她正抱着一抱《圣经》,要给她的学生们送去。由于她对人生某种看法,所以凡是使别人伤心的事情都让她脸上绽出圣洁而安详的笑容;这样的反应真令人羡慕,而这在安吉尔看来,这种反应很不自然地——不自然得让人觉得奇怪一牺牲掉人性去崇奉玄妙的人神交感。

钱特小姐已经听说克莱尔准备要离开英国,她大加赞成。

“是的,从经济上考虑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计划,毫无疑问,”克莱尔答道。“可是,亲爱的默茜,它使我的生活猛地中断了一下。这样子不如去一个修道院更好一些。”

“什么?修道院!哦,安吉尔·克莱尔!”“有问题吗?”“喂,你这个坏家伙,去修道院就是当修道士,就是信罗马天主教。”

“信罗马天主教就是罪恶,有了罪恶就要下地狱。当心啊,安吉尔·克莱尔。”

“我以自己信仰正教而感到自豪!”钱特小姐严肃地说。

克莱尔心里很不舒服,一种恶意涌上心头,他叫钱特小姐靠近他身旁,像个恶魔似地在这位小姐耳边轻声说了一些最离经叛道的话。默茜·钱特白皙的脸上现出惊恐的表情,克莱尔见状笑了起来,那笑容是短暂的。“亲爱的默茜,”他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想我要疯了!”

钱特小姐觉得他是要疯了,他们两人的碰面就这样结束了。克莱尔回到牧师住所,他把珠宝首饰存放在当地银行里,待他和苔丝关系缓和了再取出来;另外他又存了三十英镑,让银行过几个月给苔丝,也许那时她会需要钱;他还往布雷克摩谷苔丝父母家里寄了一封信给苔丝,告诉她这些情况。这一笔钱,加上已经交给了苔丝的那一笔——约五十镑——他希望苔丝够花的。

克莱尔不愿意让父母亲跟苔丝通信联系,所以没有把苔丝的地址告诉父母。他想到还有些事要办,所以当天就离开了牧师住所。

克莱尔还必须去一趟他和苔丝一起度过新婚以后头三天的韦尔布里奇那个农舍,这是他离开英格兰前应该处理的最后一件事;数目不大的房租必须支付,他们用过的房间钥匙必须还掉,现在仍留在那儿的两三件东西也该取走。正是在这所农舍里,人生中最浓的阴影伸展开来笼罩了他。然而,当他打开起居室的门时,首先回忆起来的,是他和苔丝在与今天很相似的那个下午初到此地的愉快情景,是第一次只有他们两人同住在一个屋顶下的那种新鲜体会,是第一次一起进餐和手拉着手在火炉边促膝谈话的甜蜜的感觉。

这会儿,农舍主人和他妻子正在地里,克莱尔独自在几间屋子里等了一阵子。与苔丝一起在这儿生活那几天的一些感情重新涌上他的心头,这种情愫不由自主。他上楼去苔丝的那间屋子——那间没有一个晚上是属于他的屋子;床上依旧那么平整,依然是他们离去的那个早晨苔丝亲手铺就的样子;那缕儿寄生小枝仍然悬挂在床帷子的顶篷下边,是他当初把它放在那儿的,不过已经挂了三四个星期,颜色褪了,叶子和浆果也皱缩和干瘪了;他把它取下来,塞进炉子中。站在这间屋子里,他第一次怀疑自己当时如此选择人生道路是否明智,更不用说是否宽宏大量。不过,他不是残酷地被蒙蔽过吗?自责与怨愤的复杂心情使他跪倒在床边,泪水模糊了双眼。“哦,苔丝!要是你早一些告诉我的话,我就原谅你了!”他悲哀地念叨着。

楼下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这让克莱尔清醒走到楼梯边上。他看见一个女子站在楼梯脚下;当这女子仰起脸来的时候,他认出原来是黑眼睛、面色苍白的伊丝·休特。

“克莱尔先生,”伊丝说,“我是来看望你和你太太的,我想你们也许会回到这儿来的。”

这是一位克莱尔早已经猜到她心中的秘密而她却弄不明白克莱尔心思的姑娘,是一位喜欢克莱尔的诚恳的姑娘——“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克莱尔说;“我们现在已经不在这儿住了。”接着他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到这儿来,然后问道,“你回家要走哪一条路,伊丝?”

“我已经不在陶勃赛乳牛场了,先生,”伊丝说。“怎么啦?”

伊丝低头望着地上。“乳牛场里让人沉闷,我就走了!眼下我住在那边。”

伊丝说着指了指克莱尔要去的方向。“哦,你现在要是走?我可以带你一程。”伊丝浅黄色的脸上微微泛红。“那好啊,克莱尔先生,”她答应着。克莱尔不一会儿便找到了农舍主人,付清了房租和另外一些钱,这些支出因为他们突然离去而必须加以考虑和计算。克莱尔回到他的马车上,伊丝也跳了上去坐在他身旁。

“我就要离开英国了,伊丝,”马车向前走着,克莱尔继续说。“到巴西去。”

“克莱尔太太喜欢到那个国家去吗?”伊丝问。“她暂时不去——我先到那儿去察看一下,等大约一年以后再看情况。”他们向东行进了相当长一段距离,伊丝没有说话。“其他人还好吗?”克莱尔问。“雷蒂怎么样?”“我最近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发现她人很瘦,瘦得面颊都凹陷下去了,情绪也不好,看上去很像是生了病。不会有人再爱上她了,”伊丝漫不经心地说。

“玛丽安呢?”伊丝的声音沉了下来。“玛丽安开始喝酒了。”

“真的吗?”“是的。乳牛场主人把她辞退了。”“那么你呢?”

“我不喝酒,也没生病。可是,每当吃早饭前,不再像从前唱一阵子了!”

“为什么呀?我记得以前在早晨挤奶的时候,你总是唱《那是在丘比特的花园里》和《裁缝的裤子》,唱得可好听了!”

“哎,是呀!先生,那还是你刚来的时候。现在我就不唱了。”

“为什么不唱了呢?”伊丝忽闪着两只黑眼睛对克莱尔脸上望了一会儿,算是回答。

“伊丝!——哎——为了我这么个人!”克莱尔说,随后沉思了一会儿。又说:“那么——要是那时候我要你嫁给我呢?”

“要是那时候你向我提出来,我就会说‘好的’,那么你就会娶了一个爱你的女人!”

“真是这样吗?”“我不骗你!”伊丝使劲地说,尽管声音不大。“哦,我的上帝!一直到现在你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吗?”

沉思了一阵子,他们来到通往一个村子的岔路口。

“我得下去了。我就住在那儿,”伊丝突然说,自刚才口气坚决地说了那句话以后她就一直没有开过口。

克莱尔让马的步子放慢。此刻他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恼怒,对社会的道德非常痛恨,因为它们把他逼到了很不随心的角落里。为什么不对社会进行报复呢?不要在社会习俗的约束和打击之下再逆来顺受,以后过一种放荡的家庭生活——为什么不这样呢?

“我一个人去巴西,伊丝,”他说。“我和我妻子分开了,我们两人之间意见不合,也许我们俩再也不会一起生活了。要爱上你我可能还做不到,可是——你愿不愿意代替她跟我一起去巴西?”

“这是你真心话吗?你真的要我……?”“真的。我已经吃够了苦头,想要摆脱一下。你至少是真地爱着我的。”“好的——我愿意去,”伊丝过了一会儿坚定地说。“你愿意?你知道那么做意味着什么,伊丝?”“那就是说,在你待在那儿的一段时间里我将和你一起生活——那样我很愿意。”“不过我必须提醒你,这种做法按照文明的标准来看是错误的——。”“我不管那些。当人非常痛苦而且找不到摆脱的办法时,没有一个女人会管那些。”“那么你就这样坐着,不要下车了。”

克莱尔赶着车过了交叉路口,一英里,两英里,没有做出什么友爱的表示。

“你真的非常地爱我,伊丝?”他突然问道。“是的——我说过我非常爱你!我们一起在乳牛场的时候我就一直爱着你!”“比苔丝更爱我吗?”伊丝摇头。

“不,”她低声说,“我比不过她。”“这话怎么说呢?”“没有人能够比苔丝更加爱你!……她可以为你去死。我无法做到!”跟毗珥山顶上的先知一样,此刻的伊丝·休特本来想说不符合事实的话,但是苔丝的为人的魅力,左右了她那质朴敦厚的天性,使她不得不称赞苔丝。

克莱尔沉默不语。听到这些无可怀疑的坦率的话,他的心情激动起来。他的耳边又响起伊丝的话:“她可以为你去死。我无法做到!”

“忘掉我们刚才随便说过的话,伊丝,”他说,突然掉过马头。“我不知道刚才我在说些什么!现在我把你送回去,送到那个岔路口去。”

“对你说真心话就得到这样的报答!哦,我怎么这样傻——这样傻——!”

伊丝·休特后悔啊,她号啕大哭,用手捶打着额头。

“哦,伊丝,不要后悔,这样就毁了你的公道了!”闹了一阵,伊丝慢慢地平静下来。“好吧,先生。也许先前我答应跟你一起去巴西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所指望的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爱我的妻子。”“是的,是的!你已经有了。”他们回到半个小时前经过的交叉路口,伊丝从车上跳了下去。

“伊丝——请你,请你忘记我刚才的一时轻率!”克莱尔大声说。“那是多么欠考虑,多么不应该!”

“忘记?决不,决不!哦,我不觉得那是轻率的话。”克莱尔觉得先前伊丝的号啕大哭包含着对他的谴责,他应该受到这样的谴责。此刻心里感到一种深深的歉疚,他跳下车来,拉住伊丝的一只手。

“好吧,不过,伊丝,不管怎么说,我们仍然是好朋友,对不对?你知道我也很苦哟!”

伊丝是一位真正心地善良的姑娘,没有再让怨愤持续下去。

“我原谅你,先生!”她说。“喏,伊丝,”克莱尔说,此刻伊丝站在他身旁,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他觉得他应该说点什么。“我要你带个话儿给玛丽安,要她做一个好姑娘,不要干蠢事。告诉雷蒂,世上有比我更好的人,叫她看在我面上做事要聪明,要好好做——看在我面上。你呢,伊丝,你诚实地说了那些关于我妻子的话,拯救了我,使我没有因为那种难以置信的一时冲动干出的荒唐事情。坏女人是有的,但是在这一类事情上男人比她们更坏!是你救了我,我将永远记住你。请你把我当作一个忠诚的朋友,记住我,请你答应。”

伊丝答应了。“愿上帝保护你,赐福于你,先生。再见!”克莱尔赶车继续向前。伊丝刚刚折入小道,克莱尔刚刚从她视野里消失,她就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顿时扑倒在土坡上。告别了这个姑娘以后,克莱尔也左思右想,内心痛苦,连嘴唇也哆嗦了。但是他的悲伤并不是为了伊丝。这天晚上他险些放弃到最近的车站去的打算而越过南韦塞克斯那一道高高的山脊去找苔丝。他没有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蔑视苔丝的禀性,也不是因为他猜不透苔丝的想法。

不是;这是因为他觉得,尽管苔丝爱他——正如伊丝的话所证实的——可一些事实并未改变。如果一开始他是正确的,那么现在他也就是正确的。他不久就会回来到苔丝那儿去。这天晚上他坐火车去了伦敦,五天以后,他在出发去巴西的港口跟两个哥哥握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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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克莱尔和苔丝分手八个多月以后的十月里的一天。苔丝的样子改变了;原先她是一个新娘子,由别人替她搬运大大小小的匣子和箱子,现在只是一个孤单的女人,自己挎着一个篮子和一只包裹,跟出嫁之前一样;在花了一些她丈夫给的钱后,现在她只拿得出一个瘪了的钱囊。

她再次离开家乡马勒特村以后,苔丝没有太过劳累地度过了春天和夏天,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布雷克摩谷西面的布赖迪港附近的乳牛场,在这距她的家乡和距陶勃赛一样远的地方干一些零星的、轻松的活儿。这是她喜欢生活方式而不愿靠克莱尔给她的钱过活。在精神状态上,她仍然处于一种完全停滞的状态,她的意识仍然停留在那另一个乳牛场上,停留在那另一个季节,停留在那个当时在那儿跟她朝夕相处的温柔的情人身上。到了乳牛出奶量开始减少的时候,苔丝就没有这方面的活儿干了,不过,眼下秋收开始了,她只要离开乳牛场到种庄稼的田里去就可以找到许多活儿;她就这样一直干到秋收结束。

克莱尔当初给了她的五十英镑,她曾拿出二十五镑给了父母,以报养育之恩,剩下的二十五镑她几乎还没有动用过。不幸的是,接下来阴雨绵绵,天一直不好,她不得不依靠这些钱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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