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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女人付出代价(4)

真是火上浇油,传来了苔丝父亲的脚步声。但他没有直接进屋,德比太太让苔丝避一避,自己把这个坏消息告诉约翰·德比。这会儿她承受住了这一不幸,正如承受了苔丝第一场灾难;现在她对待这件事就像对待过节遇上下雨,把它当作一件与立功或干了蠢事都无关的事情,而不是一次教训。

苔丝躲上楼。无意中发现床铺都被移了,东西重新做了安排。她本来睡的那张旧床已经改成了给两个小孩睡觉的床。此处无地容身。

底下的屋子没有天花板,苔丝能听见隔壁声响。她的父亲不一会儿就进了屋,还提着一只活母鸡。约翰·德比在卖掉他的第二匹马后完全是一个挎着篮子四处叫卖的小贩了。如往常,德比上午仍带着这只母鸡到处跑,为了显示在做事,尽管母鸡曾经被囚禁躺在露粒芬酒店那张桌子底下一个多小时。“我们刚谈一件事情,是关于——”德比开始讲话,接着告诉妻子他们在酒店里如何议论一个牧师的情况;议论是从牧师的女儿嫁给一个神职人员开始。“牧师以前尊称为‘老爷’,跟我的祖先一样,”他说,“但如今,只是‘牧师’了。”他还说,因为苔丝曾经说过不愿大肆张扬,故他没有把详细情况讲出去。他希望苔丝不久会取消禁令。他建议夫妻俩都取苔丝的姓,姓德伯——一个古老武士世家的纯正的姓。他还问有没有苔丝的信。

德比太太说没有,但不幸的是苔丝来了。当关系破裂的消息告诉了德比以后,他霎时没脸见人,心中不快,不过,这件事情本身固然立刻使他难受,但当他意识到别人知道了以后会瞧不起他,心里更是怒气冲天。

“好了,来想想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约翰爵士说。“而且还落到我头上!我们家族在金斯庇教堂地下的墓室跟乡绅乔勒德家的酒窖一样;我是纯正的上等人。这一下可好了!露粒芬和滴滴纯的那种人会对我说什么!他们必定白眼我,嘲笑说,‘这就是你们家的亲事吗?恢复祖上本来的地位吗!’我觉得这真是太过分了,琼;我自杀吧,头衔和性命统统不要啦——我受不了啦!……不过,他们两人已经结了婚,她能要求他把她留下的吧?”

“哦,是的。但她不想那么做。”“二者真的结婚吗?会不会像头一回——”苔丝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的话居然受到亲生父母的怀疑,她不禁产生一种厌恶感,没有任何事会使她如此厌恶这个家了。想不到命运真残酷,父亲尚且如此,那么邻居和熟人岂不更是?哦,她无法久待了!

于是苔丝决定只住几天。正是这几天,她接到克莱尔一封短信,得知他已经到英国北部去看一处农场。苔丝急切向双亲表明自己真的是克莱尔的妻子,能使自己面子上光彩一些,也能掩盖夫妻两人在感情上极大的距离,便把这封信作为重新离家外出的借口,让父母以为她是到丈夫身边去。另外,为了克莱尔有个善待妻子的名声,她从丈夫给她的五十镑里拿出二十五镑来交给母亲,似乎作为安吉尔·克莱尔的妻子是可以拿得出这些钱,还对母亲说,自己在过去让两位老人操心了,也使他们丢面子,这一点钱只是一点心意。说了这些挣面子的话后苔丝就告别了父母。德比夫妇用女儿慷慨给予的这笔钱快快活活地过了一段日子;德比太太内心也真的相信——这一对年轻夫妇因不合而分居两地,此时感情上的裂痕得到了弥补。

39

这是在他结婚三个星期以后,克莱尔下山去他父亲那著名的牧师住所。他沿着小道一边往下面走,一边望着耸立在傍晚天空的教堂钟楼,觉得钟楼正在问他为什么到这儿来。暮色中的小镇上没有人注意他,更不用说有人期盼他了。此刻他的到来,就像一个幽灵,就连自己的脚步声也让他心烦,要是能消除掉才好。

对他来说,现实的生活起了变化。过去他对生活的认识是纯理想的,如今他认为自己有了实践经验;当然,直到现在情况也许并非如此。在他看来,人类不再如意大利艺术所表现的那么沉静和温柔,倒像维尔茨博物馆里的画像那样狰狞恐怖,也像凡·贝尔斯习作中的人物那样心怀叵测。

结婚这头两三个星期里他的表现散漫得难以形容。起先他计划按照历代那些圣贤所教导的那样,排除一切琐事干扰,专心致志去执行他的农业计划,“最重要的是:不能心烦意乱,”那位异教徒的道德家说。这正符合克莱尔本人的想法。但他还是心烦意乱了。“心里戒除忧愁,戒除胆怯,”耶稣说。克莱尔由衷地赞成,但是心里依就忧愁。他多么希望能与这两位伟人面对面地交谈,以晚辈的身份请求他们为他指点迷津。

他的心变了,变得对什么都满不在乎;这种情绪缠绕着他,使他觉得自己像是旁观者一样,置身世外。

他把这一切不幸归于苔丝恰巧是德伯家族的后代而造成的,于是产生怨愤。他发现苔丝出身那个衰败了的古老世家,有背于他的美好想象——为何不是来自新兴的下层的家族一为什么他不依着自己的原则,坚决地把她放弃呢?这正是他背弃原则的结果;现在受到惩罚是不能怨别人的。

他开始变得精神不振、焦躁不安,而且越来越内心烦乱。有时又想,自己这样对待苔丝是不公平的。胡思乱想的结果,使他吃喝都没有味道。时间一点儿一点儿地过去,以往那段时日里自己每一个举动的动机都在他脑海里闪过,这时他意识到,自己全部的行为、动机无一不表示欲将可爱的苔丝占为己有的念头。

前一阵子,他在一个小镇的边上曾看见一个红蓝相间的广告牌,上面宣传说移民去巴西从事农业有很好的机会,在那里土地卖得非常便宜。于是这个广告在一定程度上打动了他。总算有这样一个地方,让他与苔丝一起过;也许,在那个国家里,人们的生活、习惯和风俗会与英国不同,他和苔丝共同生活在那里不会像在这儿一样被人看不惯。总之他很想试一试,尤其是眼看去巴西的时节就要到了。

怀着这个想法他这会儿回到埃姆大教堂,准备与父母商量,还要就苔丝没有跟他在一起找个借口,总之不能暴露他们分离的真实原因。当他站在家门口的时候,一弯新月正照在他的脸上,就像那天凌晨时分他抱着妻子过河去修道院墓地时,恰好一弯残月也照在他的脸上,只不过他的脸比那一天瘦了。克莱尔这趟回家没有事先打招呼,他的到来犹如一只翠鸟惊扰了一个平静的池塘。他的父母正在起居室里,两个哥哥此刻一个也不在家。安吉尔进了屋,把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可是——你怎么一个人,亲爱的安吉尔?”他母亲大声说。“你的妻子呢!”

“她在她母亲家里——只是暂时的。我这趟回来很匆忙,是想告诉你们我决定到巴西去。”

“什么?巴西!那可是罗马天主教的国家!”“是吗?这一点我没有想到。”尽管作为父母听说儿子要去一个信奉天主教的国家感到意外和心中难受,但是很快;他们又关心起他的婚事来。

“在三个星期前接到你的短信,我们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克莱尔太太说,“你父亲托人把你教母给苔丝的礼物送了去,可家里人一个也没有到场,这么做也许最好,尤其是你是从乳牛场把她接走而并非从她家里——不管她家在什么地方。要是我们在场,可能会使你不自在,我们也不会快活。你的哥哥对此很在意。现在都过去了,我们不再抱怨什么,尤其是你决定不当牧师,而去从事农业,那么她对于你就很适合……不过我还是想先见见她,安吉尔,想对她有多一点儿了解。我们自己打算送礼物给她,可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你得明白。安吉尔,我和你父亲并不是生你的气,只是想等到我们见了她之后再表示我们对她的喜爱之意。现在你却没有把她带来。这让人奇怪。发生了什么事情?”

克莱尔回答说,他和苔丝商量,在他回家来的时候苔丝最好也先去看看她的母亲。

“亲爱的妈妈,我实话告诉你们,”克莱尔说,“我一直想,等我觉得她能够给你们增光的时候再带她到家里来。不过,去巴西的事是最近正在打算。如果真去巴西的话,最好第一次我先独自去,而她将会待在娘家等我回来。”

“那么在你动身出国之前我见不着她了?”克莱尔说,恐怕是这样。照他本来的计划,是要过一段时间再把苔丝带到牧师面前,以免父母看着不顺眼,心里不愉快或者会有不好的后果。如果他立刻去巴西,那么呆一年后再回来,那样的话,他的父母只能在他第二次出国之前见到苔丝——到那时候他会带着苔丝一起出去。

仓促准备出来的晚餐送进了屋里,吃饭时克莱尔详细解释了他的计划。克莱尔以前曾热情地赞美苔丝,那些话打动了老太太的慈母心,使她对苔丝产生了一个很好的印象,以至相信拿撒勒还真能出什么好的——陶勃赛乳牛场还真能出一个迷人的姑娘。母亲注视着在吃饭的儿子。

“你不能说说她的模样吗?我想她肯定很漂亮,安吉尔。”她的母亲还在为没有见到苔丝而失望。

“那是当然!”克莱尔说,那语气热情中掩盖着不耐烦。

“她是贞洁的、有德性的,这些也是毫无疑问的?”“她当然是这样。”“那天你夸她的身材很好,很丰满,两片红红的嘴唇就像丘比特的弓,浅黑的睫毛和眉毛,一条粗发辫就像一根锚链,两只大眼睛紫中发蓝色,还带点儿黑色。”

“我说过,妈妈。”“她的模样这样清楚地在我的眼前。还有啊,她住的地方那么偏僻,在遇见你以前她几乎从未见过任何来自外面世界的年轻人吧?”

“几乎没有。”“你是她的第一个情人?”“当然。”

“有许多女人要比这些心地纯朴、长着红红嘴唇、体格健壮的农家姑娘差劲。当然啰,我本来希望——哎,既然我的儿子要去搞农业,你的妻子当然是习惯于干农活的才好。”

他父亲不像他母亲爱问事,不过,当时间一到——在晚祷之前照例要先诵念《圣经》里的某些章节——牧师就对克莱尔太太说:“我想,既然儿子回来了,我们就不要按照平日的顺序吧,今天该念‘箴言’第三十一章才恰如其当。”“是呀,当然,”克莱尔太太说。“利慕伊勒王的语录!”(她跟她丈夫一样记得哪一章哪一节是什么内容。)“我亲爱的儿子,你父亲决定为我们念‘箴言’中赞扬有才德的妻子的那一章。我们这些话一定适用于这会儿不在场的那一位。愿上天庇护她的一切!”

克莱尔顿时感动得喉咙哽咽。轻便的读经台从屋子角落搬了出来,被放在壁炉前正中间的位置,两个年老的仆人进了屋,安吉尔的父亲便从刚才说的那一章的第十节开始诵读起来——才德的女人,谁能得到呢,她的价值当胜过珍珠。黎明之前她就起床,把食物为家人准备好。她以能力束腰,使膀臂有力。她经营有方,她的灯终夜不灭。她操持家务,并不闲散。她的儿女为她祈福。她的丈夫也称赞她,说才德的女子很多,而你超过一切。

晚祷过后,他母亲说——“我真是希望刚才念的那一章中有几条适合于你所娶的这个女子。一个完美的女子,你瞧,是一个勤快的人,不是一个懒散的人,不是一个穿着入时、养尊处优的时髦女子;她是一个用她的双手、她的头脑和她的心为别人做好事的人。‘她的儿女为她祈福。她的丈夫也称赞她,说才德的女子很多,而你超过一切。’哎,让我见见她该有多好,安吉尔。既然她是贞洁纯朴的,我就不会怪她不够文雅娴静。”

听了这些话克莱尔动情了。泪水似熔化了的冰充溢着他的眼眶。他向慈爱的父母匆匆地道了一声晚安,转身便去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两位纯朴、真诚的老人;他们并不了解世情、****,也不了解他们自己心魔——这一切,他们觉得,都是跟他们扯不上的。

母亲不放心,就来敲门。克莱尔打开房门,看见母亲眼里充满焦虑。

“安吉尔,”母亲说,“你这么快就要外出,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我看你一定不舒服了。”

“我没有不舒服,真的,妈妈,”克莱尔说。

“是因为她吗?喏,我的儿子,我知道准是这样——!这三个星期里你们一定吵嘴了吗?”

“我们并不是真的吵嘴,”克莱尔说。“只是我们有不同——”

“安吉尔,这个年轻女子,过去的事情是不是经得起追查?”

克莱尔太太以一个母亲的本能洞察到儿子心烦意乱的原因。

“她是没有污点的!”克莱尔回答。他觉得,即使此时此刻被打进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他也要撒这个谎。

“那么别的事就不用多管了。毕竟,一个没有被玷污的乡下姑娘在本质上来说就是最纯洁的了。因为你受过教育的,开始时你也许看不惯她举止,但是我敢肯定,她和你一起生活,受到你的影响和指点,很快会文雅起来的。”

这些不了解真情的宽慰对于克莱尔来说是深深的刺激,——于是他觉得与苔丝结婚彻底毁了自己的事业;听说了苔丝的事儿之后他曾产生一些想法,但这一点还从来没有想到。说真的,他关心他的事业根本不是为了自己;他是希望,为了父母和两个哥哥,自己至少需要有一个体面的事业。此刻他凝视着蜡烛的火焰,觉得仿佛在向他表示:在烛光明亮中一个容易被人愚弄的失败者的脸无法躲藏。

情绪一阵起伏过后,克莱尔在心里一阵怨愤,不是为了苔丝怎能骗父母呢。火气大的时候,他几乎把心里的怨言在嘴上说出声来,仿佛苔丝就在面前。随后,他又觉得,黑暗中传来苔丝温柔的嗓音,既是诉苦又是规劝,那天鹅绒—般柔软的双唇亲吻他的额头;他简直还感觉到了苔丝呼出的温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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