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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托普西(2)

“你竟敢这样,太淘气了!嗯,还有什么呢?”“我拿了罗莎那对红色的耳坠。”“马上把这两样东西都拿来。”“天哪,小姐!我拿不来,我把它们都烧掉了!”“烧掉了!胡说八道!去把它们拿来,不然我就要拿鞭子抽你了。”托普西哭泣着,大声争辩着,说她实在拿不出来,“可真的烧掉了。”“你为什么要把它们烧掉呢?”奥菲莉亚小姐说。“因为我实在太坏了真的太坏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恰在这时候,伊娃走了进来,她脖子上戴的正是那串珊瑚项链。

“伊娃,你的项链在哪里找到的?”奥菲莉亚小姐说。“找到的?我整天都戴着呀。”伊娃说。

“你昨天也戴着吗?”“戴着呀。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忘记取下来了,戴了一整夜呢。”奥菲莉亚小姐被搞弄得莫名其妙。这时罗莎也走进来了,头上顶着一篮子刚刚烫好的衣裳,那对珊瑚耳坠正在她耳朵上摇晃呢。奥菲莉亚小姐见此情景,更摸不着头脑了。

“我真不知道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才好!”她无可奈何地说。

“托普西,你干嘛要对我说你偷了这两件东西呢?”“是你逼着我招认啊。可我实在想不出可以招认什么东西了。”

托普西一面说,一面用手擦眼睛。“可我不会叫你招认你没做过的事情啊,”奥菲莉亚小姐说,“这同样也是撒谎,并且跟刚才的撒谎一样坏。”“天哪,是吗?”托普西说,装出一副又惊奇又天真的模样。

“这个捣蛋鬼,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罗莎气愤地瞅着托普西说道。“我要是圣·克莱尔老爷的话,非拿鞭子抽她一顿不可。哼!”

“不,不,罗莎,”伊娃认真地说,有时候这孩子也能扮出认真的气度,“罗莎,不许你这样讲话。”

“天哪!伊娃小姐,你太好啦,不懂得该怎样对付黑人。我跟你说吧,除了狠狠地鞭打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罗莎!”伊娃说,“住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那孩子两眼灼灼放光,满脸涨得通红。

罗莎被吓得不敢吭声。“伊娃小姐真是继承了圣·克莱尔家族的血脉,说出话来跟她爸爸一模一样。”罗莎退出去的时候自言自语道。

伊娃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托普西。两个孩子代表着社会的两个极端,相对而立。一个出身高贵,头发金黄,皮肤白皙,前额清秀而有灵气,举止文雅;另外一个则是黑皮肤,狡黠,机灵,低三下四,却非常精明。她们各自代表着自己的种族。一个是撒克逊人,生长在一个享受高度文明、统治权、教育、优越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环境中;另一个则是非洲人,生长在受压迫、愚昧、劳苦、卑躬屈膝和罪恶的环境中!

也许这样的想法正在伊娃的脑海里翻腾;然而,孩子的思想只是一些模模糊糊本能的感觉。伊娃纯洁的心灵中有很多这一类的思想在酝酿着,可她无法把它表达出来。当奥菲莉亚小姐不厌其烦地谈论托普西顽劣的行径时,伊娃脸上流露出忧郁而迷惘的神色。她天真地说:

“托普西,你为什么要偷东西呢?这里有人很好地照顾你。我愿意把我的东西送给你,也不希望你偷东西。”

那孩子的一生中,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关心人的话,那亲切的态度和话语在那颗野性十足的心灵上产生了奇特的影响,她那闪光的圆眼睛里似乎有一颗泪珠闪烁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和往常那样咧嘴一笑。不!除了辱骂之外却从没有听过任何声音的耳朵,突然听到似乎是来自天国的亲切话语,是绝不会相信的,托普西只是觉得伊娃的话,不可解释,但她绝不相信。

到底该拿托普西怎么办呢?奥菲莉亚小姐发现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看来她那一套教育规则是行不通了。她认为这个问题需要花费很多时间;为了赢得时间她把托普西关进了一间黑屋子里,以便自己能把这个问题好好考虑一番。

“我不知道,”奥菲莉亚小姐对圣·克莱尔说,“这个孩子不用鞭子怎么能管得住呢。”

“唔,那就用鞭子抽吧,你可以尽情地抽。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小孩子不打不成器,”奥菲莉亚小姐说;“我从没听说过不打可以有出息的。”

“唔,当然,当然,”圣·克莱尔说,“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吧。我只提一个建议:以前我见过这个孩子的主人有时候用烧火棍打她,有时候用火钳或铁锹,总之什么顺手就用什么。她既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打法,你恐怕打起来得使出浑身力气才行,否则会没有效果。”

“那么,该拿她怎么办呢?”奥菲莉亚小姐说。“你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圣·克莱尔说;“我希望这个问题由你自己来回答。对于一个只有用鞭子才管得住的人,一旦鞭子失效,那又该怎么办呢?这种情况是很普遍的。”

“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孩子。”

“该怎样管理他们呢?”圣·克莱尔说。“说实话,我根本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奥菲莉亚小姐说道。

“我也回答不了,”圣·克莱尔说。“报纸上偶尔披露的骇人听闻的残暴事件——譬如普露事件——是怎样造成的呢?在许多情况下,这是双方心肠渐渐硬化的过程——主人越来越残忍,仆人越来越麻木。我决定永远不开这个头,因为一旦开始便永远不会结束。我决定至少我得保住我的道德本性。其结果是,我家的奴隶就像被惯坏了的孩子;不过,我反而觉得这样比双方都变得残酷无情要好得多。”

“但这是你们的奴隶制造了这样的孩子。”奥菲莉亚小姐说。

“这我知道,但是既然他们已经被造成对他们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如果你让我来做这个试验,我并不领情。但是,这似乎是一种义务,我只好尽力而为了。”奥菲莉亚小姐说。果然,从那以后,奥菲莉亚小姐便以令人钦佩的热情和精力投身于对这个小女孩的教育之中了。她为她规定了固定的任务和时间,并手把手教她阅读和做针线活。

前一种技艺那孩子学得很快。她飞快的学会了字母,很快就能阅读浅易书籍了;可是,做针线活却成了一大难事。那小家伙像猴子一样好动,像猫一样灵巧,要她坐着一动不动做针线,确实在些难为她;于是她把针折断,偷偷地扔到窗外或塞进墙缝;把线弄乱,弄脏或扯断,或者把整个线团扔掉。她像魔术师那般手疾眼快,而且控制面部表情的本领也丝毫不逊于魔术师。尽管奥菲莉亚小姐对这些事件感到奇怪,但是若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就不能顾及其它事,所以一直不能能将她逮个正着。

托普西很快成为全家的知名人物。他在做鬼脸、逗趣、跳舞、学口技、爬高、翻跟头、唱歌、吹口哨、模拟种种她喜爱的声音等方面的天赋,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做游戏的时候,家里的孩子成群结队跟随在她屁股后面,一个个张大嘴巴,对她羡慕不已。伊娃也不例外,她似乎对托普西那套奇特的魔法着了迷,就像一只鸽子也会被一条闪闪发光的蟒蛇迷住一样。奥菲莉亚小姐看见伊娃如此喜欢与托普西为伍,心里很不安,于是请求圣·克莱尔禁止她们交往。

“不要管她!”圣·克莱尔说。“托普西对她有好处。”“可是,那孩子实在太坏了——你不怕她把伊娃带坏吗?”

“她不会带坏伊娃的;也许她会教其它的孩子学坏,但是邪恶落在伊娃的心灵上,就像露水落到白菜叶上一样,立刻就滚掉了,一滴都渗不进去。”

“不要太自信,”奥菲莉亚小姐说,“如果我有孩子,我绝不许他跟托普西一起玩儿。”

“好的,你的孩子完全可以不跟她玩儿,”圣·克莱尔说,“但是我的孩子就可以。伊娃要学坏,早就学坏了。”

起初,家里的人都对托普西置之不理,然而没多久大家就发现需要改变自己的看法。人们发现,谁欺负了托普西,不出几天就会得到报应——不是耳环或别的什么心爱之物丢了,就是一件衣服被糟蹋得不能要了,或者一个人冷不防碰翻热水盆,或者在他穿戴整齐的时候,一盆脏水从天而降;这些恶作剧发生的时候,你怎么也找不到真正的作案嫌疑人。家庭审判开庭之时,托普西多次被传唤到庭,但是她始终保持那一副一本正经、清白无辜的面孔,顶住任何质对。奥菲莉亚小姐想秉公执法,但没有凭据,她是不肯随便处理的。

其次,恶作剧发生的时间也是精心挑选的,这进一步掩护了作案人。总之,托普西很快就让全家人心里明白,最好不要惹她;的确果然也就没人敢惹她了。

托普西干起活来,手脚麻利,干劲十足,学什么,会什么,速度令人吃惊。没教几次,她就已经能把奥菲莉亚小姐的卧房收拾得整整齐齐,连爱挑剔的奥菲莉亚小姐都挑不出毛病。只要她愿意,她会样样做的有条不紊,一般人谁也比不过她。但是,她乐意的时候并不太多。奥菲莉亚小姐对她认真而又耐心地监督了三、四天之后,如果认为她终于可以不用监督了,可以放心地去忙其它事情的时候,托普西就会趁机折腾上一两个钟头。总之,正像奥菲莉亚小姐所说,简直是闹得“天翻地覆”。

有一次,奥菲莉亚小姐正好撞见托普西把她最好的披巾裹在头上,对着镜子有模有样地表演着。奥菲莉亚小姐那次是把钥匙落在抽屉里了,她还是生平第一次这样粗心大意。

“托普西,”她忍无可忍的时候总是这样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不知道,小姐——大概因为我太坏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托普西。”“天哪,小姐,你必须用鞭子抽我,我的老主母就常常用鞭子抽我。我不挨抽就不能干活。”“唉,托普西,我不忍心拿鞭子抽你呀。只要你愿意干,你就能够干得很好。但你为什么不呢?”“但是我习惯了挨鞭子抽,我觉得那对我有益处。”奥菲莉亚小姐试验了一下这个教育方法,托普西大哭大叫,哀哀求饶。可是半个小时后,她就蹲在阳台的台阶上,对着那些佩服她的“小家伙们”吹嘘,她才不会把这一顿打放在心上呢。

“天哪!奥菲莉亚小姐怎么会打人呢!——她连一只蚊子都拍不死!我那老东家打起人来血肉横飞;那才叫打人呢!”

托普西总喜欢把自己做的坏事和荒唐行为当作哗众取宠的本钱,并以此为荣。

每逢礼拜天,奥菲莉亚小姐非常认真地教托普西教义问答。托普西对文字的记忆力非常强,上课时总是对答如流,这使奥菲莉亚小姐深受鼓舞。

“这对孩子有什么好处吗?”圣·克莱尔问道。“对孩子总会有好处,这是孩子的必修课,知道吗?”

奥菲莉亚小姐说。“他们真的懂吗?”圣·克莱尔说。

“刚学的时候谁也不懂。长大以后,自然就明白了。”“到现在我也没明白,”圣·克莱尔说,“虽然我可以证明,你在我小时给我讲得十分透彻。”“的确,你小时候真是勤奋好学。我对你抱了很大希望。”奥菲莉亚小姐说。“那么,你现在对我没有希望了吗?”圣·克莱尔说。“你要是能像小时候那样听话就好了,奥古斯丁。”“我现在难道不听吗?”圣·克莱尔说。“好啦,你继续教她吧,说不定会出现奇迹呢。”他们谈话的这段时间,托普西两手恭恭敬敬地交叉在身前,像一尊黑雕像;这时奥菲莉亚小姐打了个手势,她便接着往下背诵——“由于上帝准许他们自由运用他们的意志,我们的第一代祖先便从他们最初创造的那个‘州’堕落下来了。”

托普西眨着眼睛,困惑地望着奥菲莉亚小姐。“托普西,怎么啦?”“请问,小姐,是不是肯塔基州啊?”“你说什么,托普西?”

“他们堕落下来的那个州呀。从前我听主人说过,我们是从肯塔基州来的。”

圣·克莱尔哈哈大笑。“你得给她讲明白,要不她就要胡猜了,”他说。“看来这里面还涉及有关移民的学问呢。”“奥古斯丁,你别笑,”奥菲莉亚小姐说,“你总在那里笑,我怎么教下去呀?”“好啦,我保证再也不打扰你们了。”圣·克莱尔拿起报纸,走进客厅坐下看报,直到托普西的背诵结束。托普西背诵得很流利,不过有时候会把一些字句弄颠倒了,即使纠正多次她也坚决不改。尽管圣·克莱尔有言在先,但听了这些错误依然幸灾乐祸,于是不顾奥菲莉亚小姐的反对,什么时候想找乐子了,便把托普西叫到面前,让她重复那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背诵内容。“奥古斯丁,你总这样胡闹,我怎么教育这个孩子?”

奥菲莉亚小姐说。

“哦,对不起,我再也不胡闹了;不过,我太喜欢听那个小东西在那些大字眼儿上翻跟斗了!”

“这样一来,她的错误可就更难改了。”“这没有什么的?对她来说,这个词和那个词都一样。”

“你想让我把她教育好,因此你必须记住,她是个有理性的人,你要注意这些对她的影响。”

“噢,真该死!我是该注意了,用托普西的话说,我太坏了!”

对托普西的教育大体上以这样的方式进行了一两年——奥菲莉亚小姐天天为她操心劳神。而托普西就像一种慢性病那样折磨着奥菲莉亚小姐。慢慢地,奥菲莉亚小姐习以为常了,就像某些神经痛患者逐渐习惯了自己的病痛一样。

圣·克莱尔喜爱这个孩子,犹如喜爱一条灵巧的猎狗或一只巧嘴八哥。每当托普西的劣行惹恼别人的时候,她便跑来躲到圣·克莱尔的椅子背后,圣·克莱尔总是设法替她解围。从他那里,她得到很多五分硬币,用来买胡桃、糖果,并毫不吝惜地分给家里所有的孩子。平心而论,托普西倒是个心地善良、慷慨大方的孩子,除了保护自己的时候,对别人并不怀恶意。现在她已经被介绍进我们这个芭蕾舞团里来了,将来还会登台亮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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