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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空灵转换话题说,你来做什么?是不是丰完乳了又想吸掉肚皮上的脂肪?蒋小春说,你怎么啥都知道?妈最近怎么样?空灵说,法轮功好像是不练了,可是心态还是有点问题。蒋小春说,我们过去看看,只要不和法轮功有染,别的好说。空灵说,你不去抽肚皮上的脂肪了?蒋小春说,哪天再来抽,看妈要紧。空灵说,我以为你臭美比什么都重要呢。蒋小春打了空灵一巴掌,你老喜欢嘲笑你姐,你以为我是木头,不生你的气呀?俩人说笑着离开“百花园”门前的那条马路。空灵心里还是想着玉荣的事,她实在想不出她的老同学会上哪里,她给所有的同学都打了电话,就是打探不到一点儿关于洪青的信息。莫非他真走上了绝路?一个男人,五个手指没有了,事业没有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

谁也没有想到,洪青这次会窝在他老家那深山的皱折中养伤。本来大家是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可是大家都昏了头,大家以为洪青丢掉了身体的一部分,是不好回去见父母的。何况他当初为了玉荣,还和父母断绝了关系。结果大家绕了一个大圈子,才弄清了洪青养伤的地方。

江波急着把玉荣和景枝找来,他已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洪青不去别处而回了老家,明显是带着心灵的创伤去和父母和解的,这是否代表了他内心的某种想法?他会否定他当初和玉荣结婚的选择吗?他是对玉荣彻底失望后回去向父母忏悔吗?江波不知道洪青内心真实的想法,但只从表面现象来看,洪青回老家的举动就是一个不好的信息,他没给玉荣说一声,他只是留给玉荣了一张纸片,那纸片是他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他回老家的目的就是不让玉荣找他,他知道玉荣没有勇气回老家去找他。江波作为男人,他理解洪青的心情。可是他又不能不帮玉荣,这个女人身上虽然有些毛病,可她还是不失为一个好女人。

她是生意人,她却没有生意人的冷酷和惟利是图。她没借给他钱,那是她想维护她和景枝的友谊。洪青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全是她一个人的错。洪青对某种事情执着的坚守也太疯狂了,他怎么就能为了那些羊圈户主去冒人生的风险?他怎么就可以为了不用老婆的钱而忍心丢掉身体的一个部分?他怎么就可以在最落魄最绝望的时候去面对父母?所有的人不是都在成功后才衣锦还乡的吗?洪青偏偏和别人不一样,这个男人也太是个男人了。江波对这个男人佩服的同时也对自己的无能羞愧。他现在不但帮不了玉荣,而且还不忍心看玉荣绝望的样子。他现在惟一能做到的就是告诉玉荣洪青隐身的地方,看她有没有勇气到洪青的老家去。如果她有勇气,那事情或许会有转机。她有希望,洪青有希望,大家都有希望。

面对玉荣和景枝,江波把自己心中的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他不能全部说出来,说出来玉荣和景枝心里都不好受。景枝说,这洪青,怎么跑到山里去了?他不是早和父母断绝关系了吗?江波不满地说,父母关系是能断得了的吗?

景枝瞪了江波一眼说,我也是说说而已,你当什么真?玉荣一直不说话,她的整个身子凝结在了轮椅上。景枝说,老板,你说话呀,是让江波替你进一趟山还是你自己去?玉荣说,江波去是没用的,谁去都没用。江波想,这女人还算没糊涂,她能知道这一点,也许她真能重新赢回洪青这个人。

景枝说,宝贝呀,你可真是个宝贝,你把人都急死了,江波不行,你就自己去一趟嘛!玉荣竞打了个寒战,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景枝和江波都感到了她那个寒战辐射出的余波。俩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静静地站在一边不吭声了。

玉荣知道了洪青的下落,她也想尽快地去找他,她有满肚子的话要对他说,可是已经晚了。玉荣听江波说洪青回了老家,玉荣的心就碎裂了。洪青去了一个玉荣不能去的地方,洪青用这种方式斩断他和玉荣的情分,可见他这次是下了决心的。因为他知道玉荣没有勇气去他的老家,没有勇气去再一次面对他的父母。玉荣现在可以说是走投无路,她被整件事压垮了。她明明知道洪青在那里,她却不能去找他;她明明知道洪青现在正处在人生的低谷,她却不能去帮他;她明明知道很多事都该她做,她却无法去做。她看着这一切发生,她却不愿像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结束。她不愿看,又不能不看。这就是她个人的不幸,谁也帮不了她。

景枝和江波一直陪着她,他们不说话,想必是他们没话可说。相对这件事来说,局外人能说什么呢?玉荣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她让景枝和江波该干啥干啥去,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景枝还不想走,她是不放心玉荣,江波拉走了她。

玉荣整天坐在家里不吃不喝她的沉默让来找她的卉铃和小秀非常吃惊,她们心目中的师傅永远都是含蓄的稳重的,也是优雅的很有口才的,现在的师傅像换了一个人,她的心和大脑像是被谁换走了,她心中没了“百花园”,她心中只有她丈夫。卉铃皱着眉头打电话给景枝说,景枝说她知道,她抽空过去看看。其实景枝心里也放不下玉荣,无奈这两天教育局下来听课,景枝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管玉荣的事。卉铃说,我师傅就交给你了。景枝说,没事,她这是一时想不开,过几天就会好起来。卉铃说,现在“百花园”让电视台曝光了,师傅又是这样,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景枝说,没事,“百花园”有着一大批老顾客,就马翠花那张乌鸦嘴能颠覆这个城市?你们该干啥干啥去,“百花园”就交给你们了。景枝不愧是老师,她几句话就鼓起了卉铃和小秀的信念,也许天真的没塌下来,也许“百花园”并没有气数全尽,也许玉荣老板还有光明的未来呢。

景枝放下电话就来到玉荣家。玉荣不说话也不看她,仍坐在那个轮椅上发呆,也不知她这样坐了多长时间,也许这些天她就没上过床。景枝盯着玉荣看了一会儿,突然破口大骂,你以为你这样洪青就会回来?他没有手指头,他丢了工作,他回来做什么?回来祈求你的同情在你这里蹭一碗饭?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是“百花园”的大老板,你是有点臭钱,你不为生存发愁了你就开始矫情,你还真以为人家洪青是为了你那几个臭钱跟你结婚的?你现在后悔了?你早干什么去了?要不是你这样成天地闹,洪青会去什么地下赌场?会误入黑道人手里?会丢掉几根手指头?这还不够,竟把我家江波也拉了进去,好在江波没被剁掉手指头,要是江波和洪青一样丢掉手指头,我都不饶你,你还成天一副死样子等洪青回来哄你呀?不是我说你,你就是把你那几个钱看得太重,不然,洪青会宁肯丢掉手指头也不拿你的钱去还债?现在你又把你那张脸面看得如此重要,我就不相信女人的脸面比丈夫重要。

洪青都那样了,他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指望他来为你保全脸面啊?你怎么就不为他想想?玉荣呆呆地望着景枝发威,景枝头上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景枝也是一不做二不休,什么话狠说什么话,她突然变得疯狂,教师的影子在她身上找不到了。也怪,景枝这一通怒骂竟然使玉荣的脑子渐渐清晰起来,先前的混乱似乎理顺了,大脑处于恢复期,她就那样傻呆呆地盯着景枝的嘴唇看。景枝也盯着她看,又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人?你都这样了,我还来骂你?你心里是不是感到冤?先前江波说了你几句重话我还骂他,看来你这样的人就得时常有人敲打,不敲打你就会继续矫情。玉荣说,你能这样对我,我很感动。景枝说,感动顶屁用,重要的是你要活过来,不要一副死样子。玉荣说,我知道我还活着,我也知道这种活法跟死没什么两样。景枝说,你知道你还这样,你这不是有病吗?玉荣说,我是有病,很严重的病。

景枝说,你是不是讨厌我这样说你?玉荣慢慢地说,我,我只是觉得你有点重色轻友。景枝瞪了玉荣一眼,笑着说,你,你说我重色轻友?我是这样的人吗?玉荣不笑,她认真地说,真的,你确实是这样的人,要是江波这次丢了手指头,你吃不了我肯定也会和我断绝关系的。景枝捂着肚子笑,对,你说对了,我承认我是重色轻友,你借我五万块钱吧,我就让江波去承包煤气站,让他挣点钱,看来男人没钱真是不行。玉荣说,钱我借给你,可你得想办法把洪青给我请回来。景枝瞪大了眼睛,我把洪青给你请回来?你有没有搞错?玉荣说,我一点儿也没错,你是教师,你有特别好的口才,你有极强的说服力,你只要尽力,洪青会被你说服的。

景枝沉沉地看着玉荣,她真的想在玉荣那张聪明的脸上拍上一巴掌。她说,玉荣啊玉荣,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你以为洪青是我的学生?他是个成人,他曾经在政府机关供职,他以极具危险的行为方式为他插手弄的那些羊圈负了全部责任,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你以为一个教师出面就可以说服他?你说江波去都没用凭什么你认为我有这种能耐?玉荣说,其实我心里知道,你去也没用。可我就是想让你去,请你去帮我看看洪青,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景枝说,你为什么不进山找他一趟?玉荣惊慌地说,我不敢去,我怕他父母。景枝说,他们有什么可怕的?元非就是对你不好,不好就不好,你凭什么让他们对你好呢?他们的儿子和你在一起生活,五个指头没有了,就说人家要打你要骂你也不过分,你就认了,好好找洪青谈谈,夫妻俩的事别人帮不了,只得自己去面对。玉荣说,我公公、婆婆恨我,你不知道他们看我的眼神有多可怕,我一想起当初去和他们见面的情景,我心里就发冷。

景枝说,他们不是恨你,他们只是恨你坐的轮椅,他们不愿他们的儿子和一个“女轮椅”生活在一起,这是因为他们把儿子看得太重。你也要正视自己的残疾,你用他们的眼光看你自己,你就不觉得他们可怕了。和洪青生活了这么多年,你该多多和你公婆联系,早点取得他们的谅解,可你一直怕他们就一直躲着他们,你想想,这是不是你的错?玉荣可怜巴巴地说,我这次非得去见他们?景枝说,你想和洪青好好谈谈,你还想要这个丈夫,你就得去见他们。玉荣一脸的忧虑,可是,可是我没有见面礼给他们。

景枝说,多买点,多花点钱,你又不是没钱,重金有时候是可以收买人心的。玉荣说,他们的心重金收买不了,他们要的是孙子不是冷冰冰的礼物。景枝恍然大悟,嗨,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说玉荣呀,你这么多年怎么就不给洪青生孩子呢?玉荣说,你又不是没文化,你以为是我不想生呀?我偷着喝了多少中药你上哪儿知道?药渣都有几麻袋了。景枝说,按说这事也不怨你,可你总得对洪家有个说法啊,你就说现在社会动荡不安,谁还敢生孩子,生下孩子不能保证生存的环境还不如不生。玉荣说,这是你的想法,不是我公婆的想法,他们会说你生下孩子我们替你带,我们村子很安全的。景枝说,也就是,我这说着说着就上讲台了,似乎天下事没有自己不晓得的,还以为才华横溢呢。景枝也有些泄气,望玉荣的目光,竟有了怜悯的成分。女人有钱又能咋样呢?有钱拴不住丈夫,没孩子不敢面对公婆,现在有了钱也过不上个安稳日子。景枝这样想时就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玉荣,玉荣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可玉荣又躲不开这样的目光,玉荣只有承受了。

玉荣后来终于下决心要去山里找洪青,她知道再次面见公婆要比第一次更难。景枝说要陪她去,她说她想一个人去,她不想让景枝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景枝说,你的好样子、坏样子我都见识过,你还怕什么?玉荣说,一个人总有不让朋友看到的一面,也有不让丈夫看到的一面。景枝说。

我也有同感,我生孩子的时候,为了让江波承受一点什么,我竟让他在产床边守了我一夜。后来我才意识到,一个女人在那种剧烈的腹疼中样子实在太丑陋了,最好不要全部展现在丈夫的眼前。如果展现了,夫妻生活就会缺少一种距离的美感。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有些东西并不是夫妻俩同时承担的,女人应该独自承担些什么。玉荣望着景枝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我确实要去独自承担些什么了。景枝冲动地抱抱玉荣,你本来就是个敢于承担的女人,我先祝你好运。玉荣让景枝抱着,身上渐渐滋生了一种力量,那就是她无论如何得向前走,不能退缩,生活需要人人都承担一些事,逃避是没有出路的、玉荣能这样想景枝高兴极了,她给江波打电话让江波给玉荣雇一辆进山的面包车。随后,景枝又陪着玉荣到商场不惜重金买了一大堆东西,景枝不断地给玉荣打气,说好心会有好报的。玉荣有些伤感,她对景枝说,我真的只剩下钱了。景枝说,胡说,你还是个不错的女人,你肯定是个好妻子好儿媳妇。玉荣说,我有那么好吗?景枝说,当然,你不是会看面相嘛,怎么不给自己看看?玉荣说,你以为我没给自己看过?可我愣是不会给自己看相。景枝说,不会给自己看也好,省得看出是非来。景枝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她偷偷地用衣袖把眼泪抹掉了。

玉荣进山的这天,风和日丽,太阳看上去像是一个新太阳,光线金粉一样洒下来,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所有的物和人都辉煌起来了。江波和景枝来送玉荣,该说的话都说过了,景枝不停地挥手,她的手挥不动了,她还是一个劲儿地挥。

玉荣进山后,景枝却软弱起来,她几天睡不着觉,她祈祷玉荣这次进山能有个好的结局,能挽回和洪青的感情。

洪青和玉荣有感情基础,这种东西千锤百炼,不是说挖掉一块俩人的关系就能结束。可是玉荣究竟挖掉了几块呢?洪青又挖掉了几块呢?就是千锤百炼的感情,也经不起挖呀,总有挖空的一天,总有一天会挖成一个黑洞,夫妻俩同时掉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景枝从洪青和玉荣的事上想到她和江波,她和他其实也在不停地挖,那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就是挖黑洞的过程,虽说随挖随堵,可保不定哪天这黑洞就堵不上了,她和他的关系也就完了。她和他的关系完了,她和儿子的关系却依然存在,他和儿子的关系也依然存在。她和他有了一个共同的儿子,这种关系永远都存在,但彼此心里面都存有阴影。这阴影如何才能消除呢?没有阴影的生活是不存在的,可是大家还是不要人为地给自己的生活和心灵蒙上厚重的阴影,阴影太厚重了,承担起来就有点吃力。

玉荣现在就是这样,她要把心灵的重创重新在阳光下裸露一次,她有这样的勇气,可是前景会怎么样?她真的会有好运气吗?玉荣这次进山结果会怎样,这是没法想像的。

景枝说,江波,你说洪青会原谅玉荣吗?

江波说,难说,洪青是个不一般的男人。

景枝说,玉荣也是个不一般的女人。江波说,两个不一般的人弄在一起就更不一般了。

景枝说,屁话。

江波不吭气,一会儿就睡着了。景枝踢他一脚,他挪个窝又睡着了。景枝有些孤独,她盼玉荣快点回来,她太想知道洪青和玉荣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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