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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大长公主

这一日的天气很好,碧蓝一泓,万里无云。不知不觉竟已入秋,后花园的紫薇花已开始凋落,子夫不禁算算,自己入宫就这么已有了半年。秋日的上午,阳光虽还有些晒人,却不如夏日那般酷热,不禁抬头仰望天空,一群南飞的大雁嘶鸣着飞过碧蓝如水的天空。

院中新移植了一批桂树,再过些日子,便到了花季,花开繁盛,馥郁芬芳;而园中更是遍植梨树桃树,待到了春天,便花开似雪,还夹杂着绯红,香气宜人,便是难得的美景。想想这玉堂殿不过是后/宫中小小的一座偏殿,却能有如此美景;春日里有桃花梨花,夏日里有桥栏旁的芦苇莲花,还能吃上园子里自个儿结的桃子李子;到了秋日便有这芬芳扑鼻的桂花;冬日里有傲雪的梅花,在这里生活,也别有一番滋味,也不知那正宫之中,又该是如何的一片繁盛。

子夫在园中默默地站了片刻,看了眼两边规规矩矩跪着的内监宫女们,还是有些不习惯,但刘彻却多次提醒,唯有这点规矩,她必须让他们守着,她已经是主子,可以宽容,但规矩必须立下。便微微颔首,随口问道:“这桂花我来时,还没有吧?”

身旁搀扶着子夫的宫女云夕恭谨地回答:“回夫人,这桂花是前个月移来的,那些日子夫人您身子有恙,不曾看见呢。”

“这么多桂花若是开了,咱们玉堂殿里的人,都不用香袋了,个个都给熏成香人了。”子夫笑了起来,是她告诉刘彻,她喜欢用桂花做香囊,想要些桂花,谁知就让他给移了一片过来。

那云夕也跟着笑了,“夫人,咱们玉堂殿可是自从夫人来了,才有这么些景致呢,过去便只有梅树,这大半年都没点生气。”

子夫看了看云夕,问道:“只有梅树?那么这梨树,桃树,月季芙蓉都是新移的?”

“云夕也是去年才调到玉堂殿的,这除了梅树,全都是新移的,奴婢本来还想,难道是皇后娘娘想把占了,好陪皇上?后来夫人来了,奴婢们就知道,是皇上为了夫人,特意移来的呢。”云夕点点头,口中说道:“听说皇后娘娘当时看到这院子,还真想搬过来,可皇上就是不给,皇后娘娘还为了这事更皇上置气呢。不过,奴婢就觉得,这么好的院子就该给咱们这么好的夫人呢……”

子夫听着,不禁有些感动,刘彻竟然有这份心,却从未向她说过,他总是这般温柔,不其然间就做出些令她感动不已的举措。

“咳!”

一声咳嗽,打断了云夕的话,两人一回头,便见是汝曦站在她们身后。

“奴婢见过夫人。”汝曦低低弯下身,向子夫行礼。在众人面前,汝曦也同样坚持要行这规矩。

“见过汝曦姑娘。”云夕赶忙向汝曦行礼。

汝曦从云夕手中接过子夫的手,低声说道:“你呀,皇上的事哪能由你在后头论说,若是让人听了去,没你好果子吃。”

子夫笑道:“殿里就这么些人,哪有人听了去?”

汝曦扶着子夫坐在早令人摆好的椅子上,拿起一旁小几上的茶递到子夫手中,说道:“谁知道会有谁偷偷听了去呀,不防着可不行,咱们殿里的人都是皇上挑过,机灵本分的,但若有人有心算无心,机灵也没用。”

这话虽然看似答复子夫,却也暗示一旁的云夕。

云夕低着头,不说话。

汝曦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陪着子夫,所以她总得从宫中的人力挑出几个真正机灵忠心的,云夕便是这半年多来挑出来的,这些日子,几乎都是云夕在照顾子夫的起居;若旭尧所说不错,那么将来巧儿和红袖也会来服侍子夫。

红袖稳重,巧儿善于周旋,再加个机灵听话的云夕,她往后也能稍许放心。

子夫喝了口茶,便不禁打了个呵欠,说道:“这秋天果然是到了,这才正午呢,我就想睡了。”

“所以说呀,这春困秋乏夏无力,睡不醒的冬三日,夫人您这是准备冬眠了不是?皇上明儿就要派人来教导您宫规了,您要是睡着了怎么办?”汝曦笑着接过子夫的手中的茶,引得一旁的云夕也笑了。

几人正笑着,便听内监匆匆来报:“大长公主来了。”

子夫一听,笑容便僵在脸上,但还是立刻起身,迎了出去。

原本还想回屋换身衣服,还没走几步,便见大长公主馆陶已经走到了桥廊边,可见方才那内监来报时,她便已入了殿;幸而一旁还有卢开在,她才故作赏园,慢悠悠地走着。

“臣妾子夫,见过大长公主。”子夫上前向馆陶行了礼。

“奴才卢开见过夫人。”不若平日里那般,卢开这一回却是跪地行了大礼。

子夫一愣,卢开是刘彻的亲信,又与他相识已久,便从不让他跪地行礼,可今日却见他这般,这才看了看馆陶,却见她带来的两个丫头,竟都直直地站着,见了卢开行礼,这才有些心虚,看了看馆陶,最后还是没行礼。

心中无奈,子夫明白,大长公主这是替皇后来给她下马威呢。便让卢开起身,笑道:“大长公主今日来的突然,子夫来不及梳妆,只好这般来见大长公主了,大长公主请入殿坐坐吧。”

“做为皇上的夫人,竟在殿中这般妆容,果真就是个奴婢罢了,没点规矩。”馆陶瞥了眼子夫,只见她身着中衣,未施脂粉,发髻上也未带珠花,可偏偏还是那般貌美,就连身旁的丫头都抵过了皇帝其他美人,随即想到自家阿娇,原本觉得她已是绝色,再好好打扮一番怎么就不得皇帝的心,如今看来,全是这两个小妖精搞的鬼,看是主仆,恐怕是一道服侍皇帝呢!

见大长公主阴阳怪气地看着自个儿,子夫也不敢多说什么,她也知道自己如今这样是失了礼,但还是得拿出点气势来,不论如何她都是刘彻的人,决不能就这么呆呆地站着,便吩咐道:“云夕,你带几个人去给大长公主准备些糕点,好茶来,大长公主难得来一趟,定要好好款待。”

“诺。”云夕赶忙应下,将身旁的几个宫人一道带了便退下。

馆陶倒也不客气,无需人领着,便自顾自地进了殿,便坐了下来。

子夫只得陪着坐在一旁,笑道:“不知大长公主今日来了,可有何事?”

“倒也没什么事,不过今日进宫来看看皇后,却听说前阵子你落了胎,好歹也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我这做姑母的,怎么也得来瞧瞧。”馆陶不以为然地笑着,提到了子夫的痛处,却仿佛子夫落胎之事与阿娇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子夫不禁篡紧了手,勉强笑道:“多谢大长公主关心,不过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太医也说了无妨,想必往后定然可以好好侍奉皇上。”

子夫说者无心,馆陶却听者有意,子夫一句无妨,像根刺扎在了馆陶的心上,女儿与皇上成婚多年,不曾怀孕,而如今这贱婢进宫不过几个月,竟然就怀上了,这就像一个巴掌打在阿娇身上一样,就像在向所有人宣告,是阿娇不能生。这些年阿娇吃了多少药,施了多少针,所受的苦远比眼前这个贱婢要多得多,凭什么就让这贱婢夺了了皇上的心,连嫡长子都的位都给夺了?

“但愿可以。”馆陶冷笑,放下手中的茶,望向子夫,“你可知如今你深的皇上欢心,听说皇上几乎夜夜都要来看你,恐怕这太后与太皇太后可是不乐意了。”

子夫就知道,大长公主是来找她麻烦的,低声说道:“只是子夫这些日子身体抱恙,皇上才多来了几趟,皇上还常常跟子夫提起皇后娘娘,说子夫该向皇后娘娘多学习。”

“学习什么?学她生不出孩子,还是学她管理**?”馆陶一句话便向子夫扔出了两把刀子。

汝曦也是一愣,这大长公主可是盯着子夫的每一句话,就想找出些话柄来,好好的话也让她给曲解成了这也,子夫更是有些慌了,她原本只想告诉她,皇上还是惦记皇后的,却不想这大长公主竟然不惜拿着皇后的痛处来抓她话柄,更意指她想管理后/宫么?

见子夫不说话,馆陶便笑得更是阴冷,“怎么,说不出来了?我倒想听听,这皇上是如何让你学习皇后的?”

“朕让她好好向皇后学学,如何能够刁蛮骄纵,好好的打骂奴才,让他们大气不敢出,更别让其他人给拿捏了!”刘彻冷冷地声音由外穿来,话音未落,人便进了大殿。

“皇上!”馆陶一惊,赶忙起身行了礼,却见刘彻一脸不悦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慌。

“子夫见过皇上。”

子夫赶忙也俯身行了礼,却让刘彻拦了下来,“朕说过,在这玉堂殿你无需向我行礼。”

免了殿内一干人的礼,刘彻看向一旁的馆陶,微微扬起笑容,问道:“听闻今日大长公主进宫来见皇后,怎么到这玉堂殿来了,皇后不是在椒房殿么?”

见刘彻对子夫的维护,甚至还称自己为大长公主,馆陶更觉得心中气极,看了眼一旁随刘彻同来的卢开,便知是他去通风报信,再望向刘彻,却还是只是收了收气,说道:“这不是去看过了么,皇后说着玉堂殿的风光别致,我这才来看看,子夫姑娘果然好福气,住在这般风光别致的地方,我还请姑娘待那桂花开后,留些花给我,好让娶回去做香囊呢。”

“这事好说,待到了花季,定将给大长公主送去。”刘彻笑着应了这馆陶随口编的借口,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

“那就多谢皇上,子夫姑娘了。”馆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天色不早了,姑母便回去了,可要好好照顾子夫姑娘,我瞧她气色还是有些差呢。”

“多谢大长公主关爱。”子夫一听,赶忙开口道谢,就怕又惹了她。

“也好,朕让卢开送姑母出宫吧。”刘彻点点头,又随着馆陶改了称呼,看了眼卢开。

“不必了,这卢开可是皇上的身边的人。”馆陶赶忙推辞,她瞧着卢开可是一点都不顺眼,根本不想与他一道走。

刘彻却摇摇头,冷下了脸,说道:“姑母,方才卢开都跟朕说了,这随姑母来的两名奴才不曾向子夫行礼,是以下犯上,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

馆陶身边的两名丫鬟一听,霎时白了脸,赶忙跪下,朝刘彻求情道:“请皇上赎罪,请夫人赎罪!”

馆陶也有些无措了,原本只想给子夫来个下马威,便交代不让身边的人向子夫行礼,却不想,卢开一直跟在身边,让他瞧了去,如今更是告到了皇帝那里,辩解道:“这,这子夫姑娘虽入了宫,但毕竟不曾下诏册封……所以……”

“这么说,是朕的不是了……”刘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看向馆陶。

“是姑母管教无方,这两个贱婢才如此不知规矩……”馆陶刷地白了脸,扑通一下便跪在了刘彻面前。

“姑母快请起。”刘彻赶忙扶起了馆陶,疑惑地望着馆陶,说道:“原本,我是想等下次选秀的时候,趁机给子夫册封的,不过这一等又不知是多久;今日姑母这一说倒是让朕觉得,不如就等正月一过,便册封好了,否则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以下犯上,偏偏子夫宅心仁厚,倒叫群奴才给欺负了去。”

面对刘彻的指桑骂槐,馆陶也不能说什么,或许过去她还敢对刘彻大呼小叫,可这些年,阿娇已经惹得刘彻及不满,若不是顾念当年的情分以及太皇太后,恐怕早就废了阿娇,何况如今的刘彻,确实让她感觉到了先帝不曾有的果断与决绝,她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跟他惹得不快,毕竟如今刘彻是皇帝,子嗣之事不可小觑,偏偏阿娇肚子也不争气,不过是封个夫人,太皇太后才不会来管,何况这卫子夫还因阿娇落了胎,不能再为了这事去惹得太皇太后不悦,反正往后这宫中的女人会越来越多,她就不信这卫子夫有什么能耐了。

想到着,馆陶的笑容便又回到了脸上,说道:“如此那便更好,这离正月不过也没多少日子了,皇上和子夫,哦不,皇上和卫夫人可要好好准备了。”

刘彻笑着点点头,“姑母这么想就更好了,还望姑母回去好好劝劝皇后了。先下心情也好些了,这两个丫头,就让姑母带回去好好惩治惩治了。”

“皇后那皇上无需担心,这位咱们刘家开枝散叶,本就应该。”馆陶松了口气,“至于这两个丫头,姑母必定好好教导。”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应付着;不过会,便将馆陶送出了玉堂殿,看着馆陶越来越远的身影,刘彻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回身边嘱咐卢开,“从今日起,凡是皇后身边的人,统统不许靠近玉堂殿,谁该进谁不该进,你自个儿也看得认真些,若来硬的,你也无需顾忌。”

“诺。”卢开低下头,应允道。

叹了口气,刘彻看了看身后还有些心神不宁的子夫,无奈地说道:“笨丫头,以后装病就好,还就真应付上了。”

“她毕竟是皇上你……”岳母两个字并没有说出口,子夫只得收了声,嘀咕道:“谁知道她会来这么找麻烦的呀。”

刘彻又一次长长地吐了口气,说道:“等过了正月,我就正式册封你为夫人,往后凡是对你不敬者,便再无理由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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