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惊呼一声,却也不敢反抗,三下五除二,被楚狂将衣服剥去,很快便成了一只白净的小羔羊。
楚狂是玻璃,只爱美男不爱美女,之所以扒掉这侍女的衣服,也是愤怒之下的恶趣味,眼里却并没有多少****。
侍女蜷缩着身体啜泣。
她不管怎么说,也是风云拍卖行的人,楚狂虽然嗜杀,却也不打算因这种小事恶了风云拍卖行。风云拍卖行通行天下,势力非常大,楚狂也有三分忌惮。若是一般拍卖行,楚狂早就赖了四百万两的账了,但这是风云拍卖行,楚狂虽然肉痛,却也只有咬牙付账。
就是他父王在此,也得乖乖付账,风云拍卖行高手众多,那些个高手,却也都不是善类。
敢烂账的,必杀之。曾经有宗师强者买东西没给钱,都被风云拍卖行集结几位宗师绞杀,杀死后尸体示众,以震慑天下。从此风云拍卖行,再无人敢赖账,宗师强者都逃不过一个死,何况是一般人。
因为赖账不成,反要付出四百万两黄金,楚狂怒火万丈,便发泄在那侍女身上。
只要这侍女不死,风云拍卖行也不会恶了楚狂,但出人命的话,风云拍卖行为了面子,也得对楚狂做出一定的惩处。
楚狂可有不少钱,是存在这里的,投鼠忌器,在所难免。
于是他剥掉了那侍女的衣服。
对付女人,杀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所以楚狂见自己的侍卫看着被剥光衣物的侍女目光火热的时候,心头有了一个恶毒的主意,于是一挥手,说道:“这女人赏给你们,你们轮流上吧。反正他也提供特殊服务,我到李晨阳的包厢里看看去。”
“谢小王爷。”
黑衣侍卫们大喜,这样的美女,绝得一般青楼女子可比。更难得的是,这侍女还是个处女。
为处女****,这是一种难得的运气。
顿时,这些侍卫对楚狂感恩戴德。
不得不说,楚狂虽然病态,在收买人心方面,也是有点手段。让自己的侍卫**了那侍女,既可以让那侍女被羞辱到生不如死,出一口恶气,也能让侍卫们更加死心塌地的追随。
反正,他又不好女色,女人这东西,比衣服都低廉,随手赠人毫无吝啬。
“不要啊.....求求您......”侍女预感到自己悲惨的命运,看着侍卫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眼睛,怕的要命,跪下求饶道。
“你赚了我那么多钱,让你陪一下我的侍卫,你不乐意?”楚狂头也不回,“反正你都是出来卖的,卖了这么高的价钱,你应该觉得幸福才是,哈哈!”
不听侍女被侍卫们蹂躏的惨叫声,楚狂走出门外,来到003号包厢。
楚狂身份也极高,自有人通报李晨阳。
“不知小军神楚狂降临,真是有失远迎。”李晨阳对楚狂印象不好,虽然也是一脸笑容的出来迎接,但表情明显像是在打哈哈。
楚狂开门见山道:“李晨阳,你三番四次坏我好事,是什么意思?我好像并没有得罪你。”
见楚狂的语气不客气,李晨阳也收敛了和睦的笑容,换上冷笑道:“没有得罪我?你明明知道锦颜公主是我在追求的女人,你居然敢羞辱她,自然等于不给我面子。你不给我李晨阳面子,我又凭什么给你楚狂面子?实话告诉你吧,那暴雨梨花枪,是我故意抬价,目的就是为了治一治你的臭脾气。怎么样?四百万花的心疼吗?”
楚狂讽刺道:“为了一个女人?真是好胸襟。”
李晨阳道:“为了一个女人,总比你楚狂为男人强。”
话语间,讽刺的是楚狂的性取向。楚狂爱男人,这是放四海皆知的奇闻,是楚狂的一大污点。
楚狂心里,跟吃了火药一样,见斗嘴斗不过李晨阳,于是闭嘴不言。
万丈怒火,都积压了下去。
“我来,不是跟你吵架的,我是来见见上官飞云,跟他说几句话而已。”楚狂大声道,“上官飞云,你若是个男人的话,就出来见我。”
“楚狂?我是不是男人,不是你说了算的。”上官飞云走了出来,“正好,我也有话对你说,便见一见你,又如何?难不成你再放狗咬我?”
楚狂见了上官飞云,一张脸狰狞可怕,仿佛见到杀父仇人一样。楚狂性格高傲,上官飞云当众羞辱他,已经是触到他的逆鳞,令他生出了滔天的恨意。
上官飞云见状,暗自道:“这楚狂,还需要解决掉才好,此人恨我如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背后捅我一刀。只有一日抓贼的道理,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可不是南郭先生,没有那么多妇人之仁可讲。那暴雨梨花枪被他买去,正好一并夺过来.....这杀人越货,我越来越有当匪徒的潜质了。”
“上官飞云!”楚狂怒道,“你且不要得意。你当众人对我不恭敬,又剪除我的羽翼,从今日起,我将正式将你当成我的敌人。我要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受尽一切酷刑。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面前,恳求我仁慈的宽恕,而我将会拒绝你。我要把你的头颅做成夜壶,随身使用。这样的下场,你觉得怎么样?”
楚狂心胸狭隘。对上官飞云的恨意深重,说出了极其恶毒的话来。
上官飞云叹息一声:“不得不说,你真可怜。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碰都不敢碰我一下,还如此大言不惭,真是自欺欺人。”
上官飞云完全没有将楚狂的话当回事。
正因如此,楚狂才更加愤怒:“你......”
李晨阳冷着脸,打断了楚狂的话:“上官先生。是我尊贵的客人。你如果再出言不逊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
楚狂悲愤道:“李晨阳,你为了一个卑贱国家的公主便与我做对,你总有后悔的一天。”
李晨阳道:“很好,我等着你让我后悔。如果你有这种能耐的话。”
楚狂不再说话,转身就要离去。
明显上官飞云和李晨阳已经联手,情况被他想象的糟糕,所以他再留下来,只能增加更多的火气。
“楚狂!"
上官飞云一句话,将楚狂叫住了。
“今晚月圆时分,我将取你项上人头,还有你新买的暴雨梨花去。但愿你将头颅洗好,我是不会将你的头颅做夜壶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你以为你是谁?”楚狂气的笑了。
“我只是一个替天行道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