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李皓芫达成完共识昶翱整理了一下衣服,躺回倒床上,全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杜静雪回来见他脸上挂了彩,不说也知晓发生过啥事,于是如临大敌的跑过来责问李皓芫:“你知不知道他还是个病人?”
李皓芫学昶翱吸上一支烟,这样做心里倒是静下来许多“知道。”
“那你还动手?”
“他自会给你解释。”李皓芫清冷地看了一眼这个同样被他们蒙在鼓里的可怜女孩,“我先出去。”这句话如李皓芫跟昶翱设定好的暗语,他背负着沉重的思想包袱守在病房外,静候水茗暄到来。
水茗暄如约而至,直见李皓芫跟哈巴狗似的蹲守在门口,暗沉了多天的心情随着昶翱病情好转初见晴朗,于是走过来调侃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还在这做什么?”
“小暄。”李皓芫留心到水茗暄手里的保温盒“这里装的什么?”
“我煮的梅花粥,昶翱刚醒,需要吃些清淡的东西。”
“有你为昶翱费心,真不知这小子修了几世的福气!但你要知道你的付出别人不一定会懂得珍惜,许多事不是好心就必定能得到好的回报。”
李皓芫今天的话好奇怪,莫非是对昶翱赤*裸的妒忌吗?茗暄没有立马领会到李皓芫隐晦的旁白:“放心好了,我煮了很多,保证一会也有你的份。”
李皓芫见茗暄听不进去,跟门神似的堵在外面死活不肯移开。“小暄原谅我。”“你干嘛?我送个粥你都不让我进去?该不会是你和昶翱制造一个大阴谋,合起伙来骗我吧?”
良心上受谴的李皓芫经不住水茗暄的软磨硬泡,瞳孔慢慢堆积出未曾出现的凝重:“你今天一定要进去?”
“当然!你甭在这废话了。”李皓芫看茗暄固执己见,多说也是无用的,她该面对的人迟早要面对,乖乖退到她身后。到底发生啥事了?连一向有话直说的李皓芫都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茗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敲房门。
打开门的瞬间:李皓芫看到是昶翱的病床旁边刚才坐着的女孩。真的是她。茗暄怔在病房口,只觉得阳光是那么强烈,造成她强烈的眩晕。
“请问你找谁?”杜静雪谦恭有礼地问道。
起先躺在床上的昶翱这下跟缩头乌龟似的埋在被子里:水茗暄出现在这里说明李皓芫还是没能拦住她,也许一开始找他帮忙就是个错误。
真被我的外号言重了,关键时刻你丢下我,自己去当了乌龟。茗暄很安静的笑起来,却是那么悲伤。
李皓芫像株小树似的站到水茗暄面前,用力摇晃她的肩膀,去唤醒她的意识:“小暄,你别这样,听我解释。”
“你解释个啥?”要解释的话先前你就该跟我把话讲明白,茗暄心里激荡着被欺骗和愚弄的感觉。她强压着心中怒火还是选择替昶翱打圆场,同杜静雪解释说:“对不起,我想我走错病房了。”说完阔步夺门而出。
杜静雪被李皓芫的一出这么搅和,看得晕头转向,等他们走后撇撇嘴:“这两人到底来这干嘛呢?”
“别人拌嘴你操哪门子闲心?”昶翱没好气地冲杜静雪发火说道。
“那女的真有病,在病房里吵,还有那男的,跟你在病床打架,我看两人真是绝配!”昶翱此时肠子都悔青地闷在被子里,寻思该如何把三人的关系梳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