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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出生(2)

过了几天,王秀女提着两把挂面到柳月娥家送糖贺喜,大兰子早拿了挂面过来,几个老姊妹一起唠叨了家长里短,柳月娥总觉得对不住王秀女,所以不好开口问巧巧的身子。王秀女是明白人,对大兰子说起巧巧的情况,就是看不出生小子还是生女子。柳月娥心里替王秀女高兴,只是嘴上说不出。王秀女明白柳月娥的心情,坐了一会儿便回来,大兰子跟着王秀女到家看巧巧。巧巧听说大兰子会看男女,又不好意思开口,毕竟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石宝的。大兰子好事,就说要不要看看,结果那铅笔还是前后摆动,大兰子心想,果然又是小子,永生那小子可真有种。

王秀女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我活了六十多年并不知道。”大兰子说:“我是在我老娘家学的,平时也不轻易给人看,给永生婆姨看过,果然是小子,你媳妇怕也是小子。”王秀女笑道:“生男生女还能测出来,你净是瞎说,只有两种可能,所以就管用。”大兰子笑道:“也当是取个乐子图个吉利罢了,准了好,不准也跑不到哪里去。”说到这里,想起丈夫的话来:“不生男就生女,还能生出个阴阳人?”忙闭了嘴,那嘴闭得太突然,王秀女觉察到了,大兰子惧怕王秀女的嘴,托故有事溜出王秀女家。

大兰子回到家后对万百川说:“石宝婆姨估计也是小子。”万百川歪在炕上吸烟,骂道:“你去了这一阵子,也不做饭,管人家生男生女,成天不像个规规矩矩的婆子,竟爱班门弄斧。”大兰子不愿听,但又没法,只好摔碟子掼碗筷,莺莺过来帮忙,大兰子也不要。莺莺回屋看书,一家子吃罢饭,莺莺还是看书,只是封皮看不清,满堂嚷着也要看,莺莺躲开,说这书你看不得。满堂问:“难道是专门给你们女人家写的?”莺莺说:“倒也不是,这书以前看不到,我爷爷手头保留了一本,大家见书陈旧,都没在意,幸好那时候没被发现,否则坏大事了。”

满堂趁莺莺不注意,一把夺过来,见上面新近用铅笔写了“金瓶梅”三个字,满堂说:“这书见不得阳光,黄书。”莺莺讪笑道:“都什么年代了,你看看人家南方,女人们都开放到什么地步了,就想把不该露的全露出来。”满堂问:“你见过?”莺莺说:“就要亲眼见才是真的吗?”满堂说:“你说你也真是的。”莺莺说:“我错了,你要信我。”

满堂不再和莺莺争辩,要和莺莺睡觉,莺莺说身体还是不太舒服,等几天再说,满堂欲望一天高过一天,抱了莺莺放到炕上,莺莺夹紧双腿,满堂连扯带拉,莺莺叫道:“你还改强奸了?”满堂恼道:“我和自己的婆姨睡,还能说是强奸?你简直要笑死人。”莺莺说:“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你只图自己快活就不管我的感受,我难活的时候你能体会到吗?”满堂指指裤裆说:“可我实在憋不住。”莺莺说:“那你自己想办法。”满堂说:“我有老婆的人了,还用手,那不让人笑话吗?”莺莺说:“谁又会知道?”

莺莺就是不答应,满堂只好汗水淋漓地躺下,嘴里直嘀咕。莺莺问满堂说什么,满堂半晌说道:“要是换了你原来的相好,你会不等他开口就会分开双腿的,你对我不公平。”莺莺见满堂生气,本想安慰他,又听满堂这么说,便说:“是啊,我对他是很主动,才导致我现在这身子骨。”

说着哭开了,满堂也不哄劝,之后几天莺莺不理满堂,满堂气得打了莺莺几拳头,强迫莺莺和他睡,莺莺也是牛脾气,死活不答应。满堂气恼,出门就对人说自己的老婆身子弱,经不起折腾。众人说:“再瘦弱的草驴还驮不起你这个儿马?”满堂气恼地说:“驮不起就是驮不起,哄你们做什么。”

满堂的学生私下里叫满堂为儿马,满堂听见,揪住一个便打,满堂在学生中间没了名誉,晚上又难和莺莺缓解关系,课也不好好上,就想在莺莺身上出气,莺莺越来越见不得满堂,满堂趴在莺莺身上的时候,莺莺连哼都不哼一声,满堂气得说自己和炕板石睡觉呢。

满仓见满堂和莺莺关系微妙,劝满堂不要浮躁,满堂说:“你还没娶媳妇,你懂个屁!”满仓说:“嫂子那身板,你要爱护些才行。”满堂说:“有老婆和没老婆一个样,再要爱护就搁碗架上算了,说不得碰不得。”满仓劝满堂的话被莺莺听见,莺莺见满仓懂得心疼女人,又见满仓身体结实,行事厚道,只是因为有个不雅的绰号导致抬不起头来,故不敢多与满仓亲近,但回头一想,又觉得可以理解。

这天满堂去学校了,满仓回来脱下汗津津的背心,露了上身在外面冲凉,莺莺拿了满仓的背心给他洗,满仓一下子红了脸,莺莺说老嫂如母,嫂子给你洗件衣服都脸红,将来还怎么娶媳妇,满仓只得默认。大兰子看在眼里,很是受用,就问莺莺娘家周围有没有合适的大姑娘,给满仓撮合一个,莺莺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有是有,就是不知道配不配咱满仓。满仓听得心里直痒痒,说先看看再说,说不定人家还看不上咱呢。莺莺说满仓该成亲了,一提大姑娘就等不及,满仓咧嘴躲出去了,莺莺又对大兰子说:“这事也急不得,我先回娘家打听一下再说。”

莺莺回了娘家,把婆婆的意思说给父母,她父母自然愿意,就张罗了附近刘姓人家的女儿。那姑娘年方十八,相貌平平,刘姓人家私下打听了满仓家的情况,后来没见面就拒绝了,说满仓是个戳牛娃娃。这话传到满仓耳朵里,满仓霜打了一样几天躺在炕上茶饭不进。大兰子本想开导,但知道没有效果,莺莺知趣,对满仓说:“难道就因为一句闲话你就当真了,自己生自己的闷气,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可顾虑的,难道就这样一辈子不娶亲?”

满仓半晌说:“我名誉臭了,羞死人了。”莺莺说:“我看不见得,自己先输了胆,谁看见了,别人当真你也当真了?”满仓懊悔地说:“谁知以前的一场闹剧,竟落得这样的下场。”说完闷头又睡。满仓又躺了两天,回想起莺莺的劝慰,心想自己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起来洗了头,鲜亮照人,依旧下地干活,从此很少有人再提满仓的那件事,大家或许早就淡忘了,原本也就当个乐子,并没有什么恶意。

等到红杏的孩子满月的时候,满仓看见小桃后心怦怦直跳,可小桃并没有那意思,满仓失落得很。莺莺看在眼里,决心给满仓寻一个好婆姨,满仓沉默无语,莺莺托人给满仓介绍了姑娘,姑娘名叫莲子,虽没莺莺个头高,但身体很是丰满,脸蛋红扑扑的,满仓也很满意。新娘非但身体好,人也厚道,与家人相处不错,特别是和莺莺相处融洽,妯娌俩相约着走在村中央的大路上,村里人很是羡慕。大兰子将家里私藏的银器打造了三只手镯,分给莺莺和莲子,满房问有没有他婆姨的,大兰子笑道:“我做娘的一碗水端平,这剩下的难道是给别人的吗?看着她们妯娌那股亲切劲,我什么都乐意。”

永生给儿子起名的时候费尽脑汁,可就是起不好,又要看家谱,柳月娥说家谱早没了,族人们都不常走动,别再弄那家谱了,你就没按家谱叫。永生想,医生有学问,何不去问问。医生见永生心诚,就问:“你族人里有没有叫改革的?”永生笑道:“改革是个新词,祖上也没有。”医生说:“那就叫改革咋样?”永生拍手叫好,回到家中便叫改革,柳月娥和红杏也觉得不错,于是那孩子就叫改革。

改革三个月后,巧巧要生了,巧巧临盆也是一个午后,村里人正在地里锄庄稼,听说巧巧难产,孩子先出了脚,大兰子和几个婆子也没办法,只好把医生请来,医生将先出来的那只脚慢慢推回去,让两只脚同时出来,巧巧疼得昏迷不醒,直到孩子呱呱坠地仍在昏迷中,好在没有大出血。村里人听说巧巧的孩子也是先出脚,想起了永生出生时候的情景。永生也不管别人说什么,心里只担心巧巧的身体,直到听说母子平安的消息后,才如释重负,躺在庄稼地里看着明朗朗的天空,那天空仿佛要压下来,盖在他身上,满仓取笑永生:“你家二小子降生了。”

永生抓起土块儿打满仓,满仓躲过,说你别恼,我说的不是真的吗?永生说:“好久没人和我当面点破这事,偏偏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满仓说:“是事实就改不了,就叫改命吧。”永生说:“那是石宝家的事,我管不着。”满仓说:“你好福气,自己的儿子别人给养活。”永生说:“谁能说那就是我儿子?”满仓说:“别人不说,你婆姨就会说的,雪地里还能埋住死娃娃?”永生说:“除非长得像我,否则我不会认的。”满仓说:“到时候怕石宝舍不得给你呢。”永生突然叹息道:“唉,我都做了些什么事啊!”

巧巧产后身体虚弱,送贺礼的人有拿鸡蛋的,有拿活鸡的,王秀女感激不尽,要石宝事后买了香烟挨家挨户发过去。石宝心里欢喜,整天跑前跑后,地里干活也卖劲,庄稼头一遍早锄完了。孩子十多天的时候,王秀女就叫孩子光明,巧巧也觉得这名字好,王秀女说:“这孩子就是我们老石家的后人,能给老石家带来光明。”石宝出来宣扬说自己的儿子叫光明,众人也说好听。永生想,要是姓了吴,就是吴光明了,想到这里,还是觉得叫石光明的好。

光明满月时和改革满月时一样热闹,只是王秀女没让任何人看孩子,其实自打孩子出生后,前来探视的人也一律没见着孩子,众人不解,只有巧巧心里明白,那孩子生下来便能从他脸上看出永生的轮廓。王秀女心下着急,怕满月那天闹出笑话授人以柄,酒席吃罢,只有几个帮忙收拾的婆子,大兰子和柳月娥也在其中,柳月娥本不想留下,害怕闲言碎语,但又想乘机看看孩子。

谁知王秀女铁石心肠,不让任何人看孩子,说怕孩子伤风,巧巧心里难过,心想躲了初一怎能躲过十五,在屋里看着光明甜甜的睡姿,外面的喧闹一句也听不进去。到晚上,王秀女安顿酒醉的石宝睡下,然后过巧巧屋里,趴在光明跟前,暂时忘记了那是永生的儿子,看了几眼就起来,心想毕竟不是自己的后人,心凉了半截,不知道和巧巧说什么才好。

光明是个听话的孩子,只是生产时头被稍稍挤偏一点,但不失永生的虎虎生气,巧巧的娘来探视,说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往后日子不好过。巧巧说:“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风言风语就当没听见。”巧巧娘说:“我女子的命咋就这么苦啊?”直哭了半夜,巧巧没有哭,她知道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既然生下光明,就不能让孩子受丁点儿委屈,她也想永生,最想在这个时候让永生抱着自己。

莲子怀孕了。村里人都说南庄的媳妇们比赛生娃娃。知道莲子怀孕后,莺莺心里不悦,和莲子的来往也少了。莲子是个没心眼的人,起初没看出来,依然主动和莺莺交往,后来逐渐发现不对劲,晚上问满仓,满仓说:“嫂子过门大半年怀不上,可你怀上了,她心里能好受吗?”莲子恍然大悟,第二天过来安慰莺莺,莺莺说:“你别拿好听的说,你说什么我都不会领你的情,你怀你的我怀我的,互不相关,我又难过什么?”莲子笑道:“嫂子是明白人,不管谁怀上了,都是万家的后人,只会叫你大娘而不会叫别人大娘。”莺莺虽然也懂事,可心里转不过弯来,冷笑道:“好啊,就怕因为我一直不会生育,连孩子也未必肯认我这个大娘。”

莲子无奈,不再说什么,自此妯娌两人疏远了不少,大兰子心里着急,为了平衡事态,又私下里叫满堂抓紧要孩子,满堂说这是两个人的事情,鸡不下蛋,能怨他吗?莺莺本就身体不好,加上生闷气,满堂越发不想碰她一下,心里烦躁,一日打了一个孩子,谁知下手重了,把那孩子打得昏昏沉沉躺在炕上起不来,其中一个手指骨折了。满堂结束了老师生涯,又要给那孩子看病,欠下不少债务。满堂里外不是人,在一个下午背上劈开的篮球当作工具包随村里一个长年在外的石匠流浪天涯去了。

家人以为满堂只是赌气,谁知一走数月没有音信,莺莺成天摔盆掼碗,莲子劝也无益,万百川也不好发火,只在收割庄稼的时候骂大兰子,大兰子感到委屈,又怕万百川打她,只好强忍着。秋收后,家里打了不少粮食,脸上喜气洋洋。上面来征兵,满房便去了,解放军给满房戴上大红花的时候,众人很羡慕,只有大兰子突然哭得死去活来,骂万百川嫌儿子多,把小的送到战场上送死,万百川也不理,说一场战争刚刚打完,暂时不会打仗的,他当兵最多也就是给一方当苦力而已。

满堂和满房相继出去,万百川家就冷清了不少,莺莺觉得只有莲子和满仓活得好,又见满仓细心,心里嫉妒莲子,莲子怀孕三个月后,农闲了,莲子要趁肚子不大去坐娘家。大兰子同意了,满仓把莲子送到丈人家,在丈人家逗留了一晚,说好半个月后来接莲子。满堂走后,莺莺身体竟然恢复过来,心里熬不住,夜里不能安眠,想着隔壁的满仓,满堂和满仓居住的屋子距万百川住得较远,还隔了一道墙,一日夜里,莺莺装作肚子疼,在屋里哼哼,满仓听见,站在窗外问莺莺怎么了,莺莺说肚子疼,满仓说我去叫妈过来跟你睡,莺莺说不用,夜里害怕老人着凉,满仓进退两难,正要回屋,莺莺又哼哼,只得进来。

一进门被惊呆了,莺莺一丝不挂躺在麻油灯下,满仓一激动转过身,莺莺说:“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就不能帮我揉揉?”满仓声音颤抖地说:“嫂子,你别这样,我去叫妈来。”莺莺起来,对满仓说:“你都看见了我的身体,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你要是男人就上来,你哥哥不是人,叫我守活寡,我见你会心疼女人,没想到也是榆木疙瘩一个。”

满仓站在地上犯难,莺莺搂了满仓的脖子,一口吹灭麻油灯,满仓慌乱中上了炕,从始至终愧疚不已,觉得对不起莲子,对不起满堂,所以状态并不好。莺莺如水蛇一般缠在满仓身上时,满仓最终下了决心,一会儿哀号一般叫道:“老天啊,你惩罚我吧!”满仓发出这声哀号后生龙活虎,莺莺也飘飘欲仙,嘴里只管叫满仓的名字,半夜满仓离开的时候,莺莺说:“明早我给你做饭吃。”

莺莺早上果然给满仓煎了鸡蛋,满仓吃的时候很不自在,莺莺当着大兰子说,不是她不顾老的,只是现今这家里数满仓辛苦,莲子又不在,满仓的伙食暂时由她代劳了。大兰子心里高兴,说家里有什么你尽管变着花样给他吃。满仓心里难过,觉得出去见不了人,感觉世人都知道了一般,行动畏首畏尾。永生看出满仓有心事,就问是不是想莲子了,满仓只说心里烦躁,经不住永生盘问,很快就把事情说出来了,并且说要是不说的话,会憋死的。永生听后哈哈大笑,说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只是你胆子也太大了,敢睡自己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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