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你说这是干什么用的?”白学兵面露疑惑。
“这还用问?一定是古墓?说不准里面还有宝贝呢!”李安满脸兴奋。
“山上都是坚硬的石头,你听说谁家把人埋在山上?”白学兵给李安迎头泼了盆冷水,转头问刘信,
“你说,那台阶又会通向什么地方呢?”
“不知道,要不,咱下去看看?”刘信提议。
“下去,下去怎么上来?这洞我想我们都爬不上来吧!”白学兵又说道。
李安听不下去了,“都说猪笨,我看你比猪还笨!你不会搭人梯上来吗?”
“那最后一个怎么办,哦,明白了!”白学兵拍拍脑袋,“我们先剩下去几块儿石头,到时踩着石头就可以拉上来了!”
“终于开窍了!”李安撇撇嘴道。
三人从石台周围搬来几块儿合适的石头,一一推入洞中。
“来,我先下,你们一人拽住我一个胳膊,我说放手,你们再放!”李安对二人交待道。说着,双手扒住洞口边缘,探身沉入洞中。
“刘信,学兵,你们抓住我的手,爬下往下在放我一段儿。”白学兵看了看下边儿,仰头冲二人喊道。
刘信和白学兵,紧紧抓住李安的手腕,又往下放了一段儿,让刘信先放手,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看了看洞底,随着一声放,双手撑地,落到洞底。
“我先把石头清理一下,你们再去多弄点儿树枝和干草来,下边儿黑,我们也好生活,照明!”李安冲上边的刘信和白学兵喊道。
刘信和白学兵又弄来了好多干枯的树枝和干草,扔进洞中,由李安收放好后,由李安在下边接着,一一也跳入洞中。
三人先点燃一把干草,去观察那通向下边的倾斜石阶通道。那石阶是在山石上直接开凿而成,可能是工程比较紧,开凿的比较粗糙。成四十五度斜坡直通下边,刘信第一个跨入通道中。
“白学兵你再在最后,多抱点儿柴禾,李安中间,记得给我递!”
通道并不长,约有二三十米,很快,三人就进入了一个石室。整个石室都是人工开凿而成,并不是很大,大概有二三十平米大小,所以整个石室空荡荡的没有一根石柱。
白学兵来到石室正中,把所抱的柴禾放到地面上,刘信把手里的燃着的干草扔到上面,一会儿,火苗就照亮了整个石室。
“看这儿躺着个人!”李安一进来,就四处走动,想看看有什么东西。整个石室空荡荡的,什么也没发现。刚想跟刘信和白学兵靠拢,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见脚下躺着个人,不由惊叫一声。
刘信和白学兵几步赶过去看,在石室入口的一角的地面上,躺着一个人,是一位中年人,西装革履,脚穿皮鞋,明显的大城市人的打扮,在清溪很难看到这种打扮的人,那人面部朝下,趴在地面上。
刘信看了看,“看样子是死了,而且死的时间超不过三个月。”说着,伸手把那死尸翻转过来,死尸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地上的石面上有好大一滩已经干涸了的黑红色血迹。白学兵和李安把死尸浑身上下摸了个遍,除了李安摸到一个手电外,别的什么也没找到,那个手电很小,巴掌长短,十指并拢长短。
李安借着火光,推开开关,手电射出一道明亮的白炽光芒。
“总算没白下来一回,好歹还有一个手电,你们说,这手电小不小吧,光线倒是挺明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手电呢?”李安摆弄着手里的手电,得意的说着。
“别动!李安,你过来,往这儿照,地上好像有字儿!”刘信刚想站起身,李安的手电光束刚好划过刘信面前的地面,见地面上好像有几个馒头大小的字迹,一晃而过。
李安和白学兵蹲下身,晃动着手电寻找,冲刘信问道:“哪儿!哪儿有呢?”
“这儿,往这儿照!”刘信手指着一处地方,对二人说道。
石室的地面跟他们来时的石阶不同,被打磨得很是光滑,地面上确实有几个大字,馒头大小,颜色跟那滩血迹一样,看来是那死去的人用自己的血写的,三人低头仔细辨认了一下,上面写的是‘白沟,鲁迪!’四个字。
“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告诉我们,他就叫鲁迪吧!”李安说道。
“白沟?刘信,白沟是一个村名,咱学校就有白沟的,在城南,离县城四十多里呢!”白学兵看着那几个字对刘信说道。“对了,我听吕强好像说过,咱学校八六-四班就有一个名叫鲁迪的,也是白沟的,跟兄弟会老大常天常来往的那个挺憨厚的乡下小子,你说这说的会不会是他呢?”
“说不准,也有可能说的是害死他的那人的名字!还有可能是他临死前最惦记的亲人的名字!总之,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鲁迪肯定跟死者关系匪浅。他是在临死前,有未了心愿,想让见到的人替他完成心愿!”刘信开口说道。
“什么心愿?”李安问。
“你问他,他会告诉你的!”李安手指那摊在地上的死人说道。
“人死为大,你就别开人家玩笑了,”刘欣不满道,“不过,只要我们找到那鲁迪,我们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的也对,也是,年轻力壮的,就客死他乡,也的确挺可怜的。索性咱们就做一回好人,明天去一趟白沟?”白学兵看向刘信,“至于能不能帮到他,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刘信明显有些沮丧,“寻宝没寻到,这倒好,寻了场麻烦!唉!他也算找对人了,谁让咱心软呢!行,明天咱就跑趟白沟!”
李安也是听得有些感慨,“大叔啊!如果你真是白沟的,我们肯定会给你家人捎到信儿,让你回归故里的,至于成与不成,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三人看着那四人,发着感慨,心里也是有着丝丝恐惧萦绕心头。
“好了,现在有了手电,咱们再四处细细看看,看还有其他东西没有?”
刘信起身提议道。
三人从进来还没仔细看过这石室,就先碰到了这个死人,听刘信这么一说,也都不想空手而回,就又把石室仔细打量了一番,还别说,有了李安手里的小电筒后,虽说没找到什么宝贝,但也发现了令他们吃惊不已的一些事情。
刚进来时,他们以为这石室空无一物,这番仔细搜索之下,才发现这石室也并不是空无一物,在正对洞口的石壁前,他们发现了一堆已经腐朽成灰的木屑,看形状像是一张桌子朽落而成的。两侧的石壁旁也有长长的两道木屑,看样子,以前应该是高大的木架。而且那木屑上还有不少的器物痕迹,现在看来,那些东西都已被人拿走,只留下这些残存的痕迹,向刘信他们证明着他们曾经存在过。
刘信看着是一阵阵的肉痛,白学兵和李安给气得直唠叨,唉声叹气的!
“你看看,这该有多少好东西啊,你说,你说,都没了,也******不给留两件!”
“周扒皮再生啊,我******佩服死你们了,当真是雁过拔毛的高手啊!”
“安子,给我手电,我再看看墙壁上的那些壁画。”说不准里面还隐藏着什么东西!”刘信对瘫坐在地上,唉声叹气的李安说道。
“给你,你自己看吧,都是些个破画,又不是什么宝贝,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看吧,我先休息会儿!”
白学兵蹲坐在一旁,看吧,“看到有意思的记得叫我一声!”白学兵有气无力道。
整个石室的四壁从上到下都有彩绘的壁画,刘信先从正对洞口的石壁看起。
整幅图画的是一幅声势浩大的点兵点将图,一座小山顶上筑有一高大石台,石台上一杆高大的红底帅旗迎风飘扬,帅气下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那大将军提剑指天,凤眼圆睁,好像正高呼着什么。石台两侧山梁上站满了身披战甲的将军,山下则是漫无边际的兵阵密密麻麻的旌旗迎风飘展。
刘信面露一丝疑惑,盯着那位大将军头顶的大幅帅旗。帅旗上绣有一黑色大字,那字被风吹的有些变形,乍一看,若隐若现。
刘信自从得到那卷德道经后,为了读懂经书,对华夏古字也是有了一定的造诣。
“那字--应该--是--?”刘信眉头紧皱,思索道,继而眉头一展,“韩!对了,就是一个‘韩’字!”
看图画中那些将士的装束,应该是秦汉时期的人物,秦汉时期,大将军,刘信恍然大悟。
“韩信!那大将军肯定就是韩信了。”
“学兵,你过来一下,这个石室可大有来历啊!”刘信边看着那幅图,边轻声说道。
“什么!大有来历,说说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白学兵站起身来,来到刘信身边。
“你看,你看这幅点将图,看着画上的人的衣着装扮,可以看出这是什么朝代的吧!”
白学兵仔细一瞧,“电视上见过,应该是秦汉时期的吧!哎!还真是,那这么来说,这石室最晚也应该是秦汉时期开凿的吧!”
“你看那高台上的大将,那就是韩信!”白学兵又说道。
“韩信?这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白学兵纳闷儿。
你看他身旁的帅旗,上面那字儿是不是‘韩’字儿?”刘信手指壁画说道。
白学兵一把夺过刘信手中的手电,走都壁画跟前,仔细盯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点头道:“是,应该是‘韩’字!没想到还真是韩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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