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早起床,准备去北戴河的用品。白纯见我一身休闲打扮要出门的样子,问我是不是要去哪里玩,我说去北戴河。
“是那个秦总吧,你的白马王子。”白纯眼中露出无比羡慕的神情。
我笑而不语。
“吴晴,你怎么不和他住?你不是说他在香山有套别墅吗,那儿风景多好呀。”
“你不想我和你合租啦?”
“哪里哪里,我去哪里找你这么好的室友啊。呵呵,我说着玩的。”
白纯脑子有时好像不好使似的,真的,我搬走了她去哪里找我这么好的室友。
“我得走了,你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我说着出了门。
秦渊穿了套白色的休闲服,很精神,也很帅气,真是白马王子啊。
我说道:“你今天真帅!”
秦渊笑着说:“多谢美女的夸奖,没吃早餐吧?李姨给你准备了,在后座上,自己拿一下。”
我拿了早餐,有牛奶、鸡蛋和面包,不错,蛮丰富的,给了秦渊一个香吻。
出了市区走京沈高速,一路上不少北京牌照的小汽车,看来去北戴河度假的北京人不少。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北戴河。
秦渊的助理挺会办事,给我们预订了度假村一栋海边别墅,站在房间里,海景尽收眼底。天空和大海湛蓝清澈,偶尔有海鸥飞过,太阳洒在海上波光粼粼,海天一色,美不胜收。卧室的阳台上还有一架长筒望远镜,可以远眺海景。
下午,休息好了,秦渊带我出海,他没要休闲中心的快艇员,自己开。他开快艇的技术非常娴熟,少有浪花溅身上,看来他玩过的东西不少。我第一次坐快艇,感觉好极了。快艇如飞似箭,犁浪飞奔,迎着飒飒海风,非常凉爽,放眼望去,烟波浩渺无边无际。
秦渊把快艇开到大海深处停了下来,四周是海,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秦渊问我:“好玩吗?”
“好玩,这是我第一次出海。”
“以后有时间,我带你去三亚,去国外,带你看海看个够,怎么样?”
“好啊,我荣幸至极。”
“对了,晴晴,你的英文名叫什么?”
“Lucy。”我说。
“真巧,《泰坦尼克号》的女主角也叫Lucy,如果我叫Jack,你会不会像Lucy那样一辈子爱着我?”
Lucy和Jack的爱情故事固然动人,然而Jack终究不能陪Lucy走完一生。我不喜欢这种失去的永恒,我喜欢一生相伴的永恒。
“我不喜欢你叫Jack,我希望我爱的人一辈子陪着我,不要丢下我。”
“傻丫头,我会陪你一辈子的。”
我笑了笑,突然想到王霏心的英文名叫Jack。
秦渊叮嘱我坐好,快艇如箭离弦划破水面,飞了出去,激起一阵欢快的浪花。
上岸后,我们去海滨浴场玩,赤脚走在沙滩上,海浪亲吻着每一个脚指头,舒服至极,我们跟着海浪追追跑跑了一阵。我不会游泳,套了个游泳圈,秦渊牵着我一步步走向海里,我的脚渐渐够不着底身子浮了起来。我第一次下海,刚开始有些害怕,紧紧抱着秦渊的脖子,秦渊安慰我“别怕,别怕”。秦渊教我游泳,我不敢取掉游泳圈,套着游泳圈,乱舞胳膊乱蹬腿,一会儿蛙泳,一会儿仰泳,一会儿狗爬,丑态百出,最后我只好放弃。秦渊见我不肯学,就没勉强我,任我套着游泳圈在水上飘着,在我身边游来游去,像一条鱼,轻松自在,真让我羡慕,决定回去找家游泳馆学游泳。
像我这样的旱鸭子并不少,甚至有比我更胆小的,死死地抱着男友或者丈夫的脖子不撒手,哭喊着。我看得偷偷笑了,真是人间百态,无所不有。尽管我不会游泳,也喝了几口又苦又涩的海水,但是泡在海里的感觉很不错。我这才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人渴望是鱼,自由自在地游在宽广无边的大海里是件惬意的事情。
我问秦渊:“如果让你选择,你想做什么鱼?”
“鲈鱼。”
“为什么?”
“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
“那你不知道要害死多少渔夫呢。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
“那我主动跳到你的餐桌上,怎么样,很无私吧?”
“嘴上殷勤,献献无妨。”
“你这张小嘴,总是不肯放过我,我对你可是赤胆忠心啊。”
第一次来海边,我很新奇,玩得很开心,晚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坐在阳台上看海。
皎洁的月光给万顷碧波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海愈加静谧和神秘。海风吹来,夜有些凉了,秦渊怕我着凉,给我披了件衣服。我和秦渊相依而坐,聊了会儿天,聊着聊着,秦渊不说话了,我仰头一看,他正痴痴地看着我,眼中柔情似水,深得像海,要把我淹没似的。
我心里一阵慌乱,低下头去。秦渊搂着我,吻了下,说道:“月光照在你身上,真美!晴晴,你真的爱我吗?”
“你知道的。”
“我要你说出来。”
“不爱……”
秦渊一愣:“是真的吗?”
我笑道:“是假的。”
秦渊大笑:“坏蛋,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把抱住我,挠我痒痒,弄得我笑个不停。
秦渊突然停住了,搂着我狂吻,从脸到唇、脖子……
海风中,月光下,爱情如海水向我铺天盖地地涌来,我成了一条酥软的鱼,无力游动。我的心温柔地往下沉,一直沉下去,沉到了海底。秦渊,就是那片海。
秦渊把我抱上床,解开我的睡衣,抚摸着我,揉捏着我,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我知道,我无力反抗了,闭上眼睛,他压了下来,如一头狂野的狮子……
海风在吹,海浪轻轻拍打岩石。
秦渊紧紧搂着我说:“晴晴,我一辈子爱你,一辈子陪着你!”
我耳中满是海浪轻轻拍打岩石的声音,说道:“你听,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像在唱歌。”
秦渊把我搂得更紧,“如果你是岩石,我就是海浪。”
窗外,月亮偷偷在笑,大海、海鸥,它们也在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