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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龙厅长只视察,不表态(2)

为打探谈判情况,田晓堂借故去了包云河那边。包云河也不瞒他,苦笑道:“磨了半天嘴皮,朴天成总算是勉强接受了我的意见,同意退出来,不过他很不高兴。”

田晓堂宽慰道:“只要他松了口就好。看着快到嘴边的肥肉被人叨走,哪个都不会痛快的!”

包云河去市委求见唐生虎,不到半小时竟然就打道回府了。田晓堂有些吃惊,包云河返回这么快,莫非在唐生虎那儿不太顺利?正瞎猜着,包云河就打来电话叫他过去。

田晓堂来到包云河的办公室,只见包云河正斜靠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看。包云河示意他坐下,凄然一笑说:“我多次拜见过唐书记,今天是交谈时间最短的一次,前后不到5分钟!”

田晓堂问:“他不愿听您解释?”

包云河说:“我还没说上两句,他就打断我,不耐烦地说,这是你们局里的工作,既然你已作了决定,就按你的决定办,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见,我哪管得了那么多的事。说完,就称要去开会,急匆匆走了,把我晾在那里。”

田晓堂说:“唐书记的态表得很好嘛。”

包云河撇撇嘴:“他说的分明是气话呀。唐书记对我只怕是一肚子的火呢!”说完,就微闭上眼,显得有些虚弱不堪,而那鬓角的一簇白发,则分外扎眼。

田晓堂忽然觉得包云河有点可怜。又想这个主意是自己出的,没能达到预期效果,反而得罪了唐生虎,包云河会不会迁怒于自己呢?他回想包云河刚才说的话,实在没法把包云河口中的这个唐生虎,和自已印象中那个端坐书房,慈祥微笑的唐生虎对接起来。

过了许久,包云河才睁开眼睛,坐正了身子,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他妈的,就这么干了算了!”

田晓堂不知道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真怕包云河在唐生虎那儿受了刺激,又倒向朴天成了。他还是倾向于王季发。当然,这也是看在袁灿灿的份上。不过,他又觉得自己的小九九实在可笑。袁灿灿连招呼都没跟他打一个,他干嘛要那么积极地支持她家王季发?只怕是有些自作多情了吧。

田晓堂很担心,试探着问:“您的意思是……”

包云河答道:“还是给王季发吧,不要变了。变来变去的,弄不好,两边都会得罪,就更糟糕了!”

田晓堂这才放下心来。却不由替包云河捏了一把汗:这回实在是迫于无奈,惹恼了唐生虎,唐生虎对包云河的态度还可能像过去那样吗!

田晓堂一直没有接到想象中的那个电话,他竟然又有点失落了。现在事情已经最终敲定,袁灿灿如果打个电话来,他可以请她完全放心,并告诉她自己为此做了不少工作,也好落个顺水人情。可惜她的电话迟迟不来,田晓堂又觉得奇怪了:她怎么可以对这个大事漠不关心呢?难道她真的跟她先生不太和气,懒得管她先生的破事?要不,干脆给袁灿灿打个电话过去,以显示自己对她家的事很关心,但马上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真的打了这个电话,就显得自己俗不可耐了。按袁灿灿的性格,不一定会欣赏!

翘首盼着的电话始终没见打来,可害怕接到的那个电话却说来就来了。当天晚上,田晓堂在家里刚吃过晚餐,手机响了起来,一看画屏,是朴天成。

田晓堂知道来者不善,迟疑了片刻才去接听。

果然,朴天成一张口就说:“老弟啊,你真不够意思。那个老包,更不是个东西。原本讲得好好的,他竟然说翻脸就翻脸,还假惺惺地说要对我搞什么补偿。妈的,我朴某人哪在乎这屁大点工程,老子是丢不起这人!”

田晓堂听了很恼火,这个朴大胖子也太狂妄了,可他又不便发作。听朴天成的口气,似乎还不知道工程移主王季发正是他给包云河出的主意,这让他稍稍放心了些。他忍着火气好言解释:“朴老板千万别生气。起初包局长和我觉得这个事情比较简单,我们全力支持你。哪想后来情况突然变得复杂起来,包局长迫于巨大压力,不得不作出妥协,这样一来就只好让你受点委屈了。希望你能体谅包局长的难处,他也是迫不得已啊……”

朴天成根本听不进去,仍然不依不饶:“我体谅他,可谁来弥补我的精神损失?我朴某人快到手的工程居然被人硬生生地抢走,老子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今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田晓堂懒得再说话了。他意识到跟朴天成无论怎么解释只怕都是鸡对鸭讲,朴天成绝不会站在你的角度替你着想。朴天成打这个电话来,不过是为了发泄一通不满,那就干脆当个听众,让他尽情发泄好了。

朴天成骂咧了一阵,大概是骂累了,就兀自挂断了电话。

田晓堂将手机丢在沙发上,暗暗松了口气。他有一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这个朴天成,只怕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民营企业老板那么简单!

2、为避嫌,偷摸着见女下级

新一公司“夺标”后,很快进了场。按合同要求,平整那100亩土地的工程也交由他们先期完成。这天田晓堂带着王贤荣来到施工现场,老远就听见有人在工地上吵架。田晓堂对王贤荣挥了挥手,说:“走,我们过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走了过去,发现争吵的一方是施工人员,另一方却是周传芬。原来,周传芬家的一亩多菜地在那被征用的100亩土地的边角上,施工队将其它田地都平整完了,最后来平整周传芬家这一亩多菜地时,却遇到了她的阻挠。此时,周传芬正悲壮地站在推土机的大铁铲上,被几个男人围攻谩骂着。她满脸是泪,一边哭一边无助地哀嚎:“没了菜地,我该怎么活啊!”可满场的人没有谁理会她的哭诉。在她身后,是硕果仅存的那一小块菜地,绿意正浓,让人看着心疼。

田晓堂心里怪不是滋味。按说,周传芬阻拦施工,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可是,他又知道,她这样做只怕是出于万般无奈。她家的房子被拆后,只好借住在附近一个亲戚已废弃的老屋里。她家老王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刚有所好转,因为手头的钱已告罄,只好又撤了回来。要说周传芬先后拿到手的钱也不少了,可是治老王那个病花起钱来却是无底洞,哪怕钱再多也折腾不了几下子。眼下,她又是两手空空了,而老王的病还需要治疗,她欠下的外债还得偿还,她却没有一点经济来源,没有任何挣钱门路,就连唯一的赖以糊口的菜地,也要被铲平了。在她眼里,这块菜地只怕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她能不死死守护吗?她才不管什么服从大局的大道理呢,她的道理就是要给她一个饭碗,一条活路。这么一想,田晓堂又动了恻隐之心,正想怎么解决这个难题,眼前的冲突却陡然升级,场面一下子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原来,施工队为首的一个光头小伙子按捺不住了,一边骂着“老子看你这个死婆子有多大能耐”,一边跳上推土机,握起操纵杆,把铁铲升举起来。周传芬在铁铲上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倒了,弄得浑身是泥,等她好不容易坐起来,已成了一个泥人。而铁铲还在半空中不住地颠来簸去,周传芬几次差点被甩落下来,吓得惊魂未定,大哭不止。光头却得意地狂叫起来:“他妈的,还敢挡老子的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田晓堂早看不下去了。这个光头也太混账了!怎么能这样羞辱人呢!如果放任事态发展,只怕会出大事的。他没有多想,不顾王贤荣的阻拦,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推土机旁,指着光头厉声喝道:“住手!快把她放下来!”

光头闻言有些惊讶,转头一看却是个不认识的白面男子,不由轻蔑地冷笑起来,嚷道:“哟嗬,还真有学那梁山好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啊!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吧,狗逮耗子多管闲事,给老子滚一边凉快去!”

王贤荣早已站到了田晓堂身旁,气愤地叫道:“你嘴里放干净点,好不好?这是我们田局长,他就是管这个项目的。”

光头两眼上翻,耍横道:“老子不过是个打工的,才懒得管什么甜局长苦局长呢!老子只知道死婆子不让老子施工,老子今天的工程量没法完成,工钱拿不到手,就只能喝西北风。她这是在砸老子的饭碗,要老子的命!老子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就是唐生虎亲自来打招呼,老子也不给他面子!”光头说完,那几个施工人员在一旁怪笑着附和。

这家伙居然也晓得唐生虎,田晓堂暗觉好笑。不过他一口一个“老子”,也确实让人恼火。王贤荣忍无可忍,卷起袖子,要冲上车去揍光头。田晓堂忙拉住他,把他叫到一边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别跟这个愣头青计较,你给王季发打个电话吧。”

王季发在工地附近租了间民房办公,接到王贤荣的电话就急匆匆地赶来了。王季发的身影刚进入视线,光头顿时像换了一个人,不再骂骂咧咧的了,慌忙将铁铲放了下来,周传芬这才回到地面。大概是受了过度惊吓,她的脸色刷白刷白的,站在那里有些神情恍惚,看见了田晓堂,跟他招呼都没有打一个。

王季发走到眼前,笑道:“田局长,王主任,你们过来了,怎么不早点叫我一声?”

田晓堂沉着脸说:“还没来得及叫你,看见这边吵架,我们就赶过来调解了。”

王贤荣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告诉了王季发。王季发脸色大变,冲光头叫道:“谁让你这么胡来的,真是乱弹琴!你过来,先给田局长赔个不是!回头我再跟你算账!”

光头服服帖帖地跳下车,站在田晓堂面前,嬉皮笑脸地说:“田局长,刚才我有眼无珠,多有得罪,不好意思啊!”

田晓堂用鼻子哼了一声,厌恶地把头掉向一边,对王季发说:“王总啊,你对这帮手下要加强管教哟。今天这个事,如果不是我们凑巧碰上,而是任其胡作非为,只怕是要闯下大祸的。”

王季发连连点头,说:“是我管教不严,都怪我!”

田晓堂说:“当然,这个事也不能光怪你的手下。起因还是周传芬做得不对,她不应该阻挠施工。不过……”田晓堂低声把周传芬家的情况作了介绍,跟王季发商量道:“我看这样吧,咱们特事特办,这块菜地暂且保留,让她还收获几季吧。反正要等修建附楼时,才会用到这片地,眼下平整了也是闲着!”

王季发很爽快,说:“行啊,田局长你发了话,就按你的指示办。”

见事情已定,田晓堂就走到周传芬身边,对她说:“我们已商量好了,这块菜地还保留一段时间,你只管放心好了。先回去吧,回去赶紧洗把脸,换身衣服。”

周传芬看着他,目光有点呆滞。过了好一会儿,好象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冲他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趔趔趄趄地走了。望着她佝偻的背影,田晓堂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还有一种感觉,周传芬今天的神情真是不太正常。

跟王季发来到临时办公地,田晓堂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就说:“王总啊,我看你这儿还有近十个人办公,也需要雇个人来做做饭,打打杂,不如就叫周传芬来吧。”

王季发微微一怔,马上就笑了,说:“行啊,就让她过来吧。”

田晓堂说:“她家里有个病人需要照顾,只怕不能一天到晚守在这里。给她的报酬,还得请你关照一下。她家真是很困难。这事说白了吧,就是让你搞点资助,做点善事。”

王季发笑了起来,说:“你的意思我懂。这没什么,我一定照办。”

王季发为人处事还真是豪爽,这一点跟袁灿灿倒有些相似。田晓堂就想今后和王季发打交道的时间还长,相处应该会很愉快的。

这天下午4点左右,田晓堂正在办公室专心看文件,忽然听见有人在笃笃地敲门。他连头都没抬,就说了声“请进”。过了一会儿,未听见任何动静,他有些诧异,抬头瞟了一眼,这才发现门半开着,姜珊正亭亭玉立在门口,微微歪着脑袋,远远地望着他。见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姜珊方才开口:“田局长好忙啊!”

田晓堂忙起身相迎,一脸欢喜地说:“也没什么大事可忙的。快进来坐啊!”

姜珊落座后,田晓堂给她倒上水,笑眯眯地看着她啜了几口。他发现,做了几个月局长,姜珊似乎褪掉了不少稚气,显得干练多了。他正想和她叙谈,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忙改口说:“你是来向包局长汇报工作的吧?那你赶快过去,我们等会儿再聊。”

姜珊笑了笑,说:“跟你田局长汇报还不是一样的。”

田晓堂笑道:“那可大不一样。你先去见包局长吧,等会儿我请你吃晚饭。”

姜珊站了起来,说:“行啊,就这么说定了。”

下班时分,田晓堂驾车出了大院,在街上行驶了近两百米,在一家名为惠欣的超市门前停下,给姜珊发去短信:“我在惠欣超市等你。”姜珊很快回话:“好的。”田晓堂坐在车上静等姜珊过来,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偷偷摸摸,真的有些可笑。为了所谓的避嫌,他竟然不敢在机关院子里让姜珊上自己的车。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歪,他只怕是有点做贼心虚吧?如果他是把姜珊当作县局局长接待,那应该叫上几位同事作陪,至少也要带着王贤荣这个办公室主任。可他不愿带任何人,这顿饭局难免就有了私人聚会的性质。

没过几分钟,姜珊徒步来到惠欣超市前,登上了车。姜珊显然已领会他的用意了,田晓堂却故意问:“你的车呢?”

姜珊笑道:“我早就打发司机去他父母家了。他父母就住在市区。”

田晓堂发动小车,直奔仙人居而去。上次他跟刘向来、袁灿灿在那里小聚过一次,感觉环境还不错,做的菜又淡雅可口,这回没加犹豫就决定去那里。

服务小姐把他俩带进一个雅致的小包间,田晓堂看了看墙上的装饰画,发现竟然正是上次待过的那间房。姜珊很随意地在上首一把椅子上坐下,却正好是袁灿灿上次坐过的位置。田晓堂心里不由异样地咯噔了一下,忙在姜珊斜对面落座,笑问:“也不知这儿你喜不喜欢?若不喜欢,我们再换个地方。”

姜珊莞尔一笑道:“师兄看中的地方,我哪有不喜欢的。”

田晓堂笑了起来,说:“姜珊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难怪你手下两个副局长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呢。”

姜珊刚担任局长时,部下们都不大买她的账,特别是两位副局长,一个姓兰,一个姓吕,都已四十出头,做梦都想去掉头上那个副字,对姜珊这个后来居上的丫头局长自然不会服气。姜珊叫不动两个副手,又气又急,夜夜失眠。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只有靠真诚和尊重,才能化解他俩的偏见与不满。这以后,她不仅大事小事和他俩商量,采纳他俩的正确意见,而且在私下对他俩总是以“叔”相称,一口一声“兰叔”、“吕叔”的。人家虽然年轻,毕竟是组织上任命的一把手,却能放下身份,把自己尊为长辈,可自己倚老卖老,和她闹别扭,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两个副局长这么一寻思,就感到过意不去了,便转变态度,决心拿出个“叔”的样儿来,用心辅佐这个年轻的领导。赢得了两个副手的大力支持,姜珊工作就好开展多了,局面很快打开了。姜珊将这种以柔克刚的驭人手段运用得如此娴熟,让田晓堂暗暗叹服,觉得她还是块从政的料。

姜珊只是苦笑,说:“没办法呀,我也是被逼出来的。”

田晓堂笑问:“摆平了两个副手,工作走上了正轨,你现在该不会失眠了吧?”

姜珊笑道:“我曾答应师兄,争取不要失眠,以免把自己催老变丑,可我眼下还是做不到啊。我这人性子太急,心里总搁不得事。”

田晓堂问:“还有什么事惹得你睡不好觉?那个‘洁净工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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