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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龙厅长只视察,不表态(1)

1、省厅领导神秘地出现,工程竞标节外生枝

天成公司揽下主楼土建工程,至此已经毫无悬念了。不想就在公开竞标的前两天,突然又节外生枝。

这天下午快下班时,包云河过来叫田晓堂:“走,我们一起上宏瑞去,尤主任来了。”

田晓堂有些奇怪:“尤主任过来啦?他到了才跟您联系啊?”

包云河微皱着眉说:“是啊,真是有些蹊跷。以前他过来,哪次不是还未出门电话就先到了。刚才他在电话中说,他这次来云赭只是办点私事,本不想惊动我们,又怕我们今后知道他来了这里却没打声招呼,会怪罪他,所以还是通报一声,让我们不用管他,他自有人接待。你看他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既不想惊动又何必告诉我们,既告诉了我们,又可能不被惊动吗?”

田晓堂笑了起来,说:“这个尤思蜀,就会故弄玄虚。不过,上次争取便民服务中心那个项目,他可是出了大力的。他这次来,我们还真是不能怠慢,得借这个机会好好感谢他一番呢!”

包云河说:“是该好好答谢人家。只是一想到要跟这个大酒桶拼酒,我就双膝发软,头皮发麻!”

田晓堂笑道:“今晚只怕又有一场恶战!他上次没把您喝趴下,肯定一直不服气。再说,我们还欠他一顿酒呢。”

尤思蜀这次来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田晓堂无来由地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包云河只怕也有类似的感觉,只是没和他点破。

进了宏瑞大酒店五楼房间,包云河和田晓堂都感到有些惊讶,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几分。跟尤思蜀在一起的,竟是新一公司的老板王季发。

尤思蜀笑道:“叫你们不用管我嘛。我这次是被季发老弟强拉过来的,也没什么公干。”

包云河一脸的笑:“领导哪还有什么私事!你只要到了云赭地面,无论来干什么,我们都不可怠慢。”

尤思蜀大笑:“我算什么领导,一介白丁而已!”

王季发给包、田两人递上茶水,插嘴道:“思蜀兄还真是被我绑架来的。我到省里办事,顺便去看看他,才知道他的肾结石又犯了,疼得很难受。他说看过好多医生,吃了不少药,结石却始终不见下来。我想起戊兆有个老中医用中草药化解结石很管用,就推荐他过来治治。他却不大相信,不肯过来。我左劝右劝,连推带搡,总算才把他弄上了我的车。”

包云河说:“感谢你呀王总,帮我们接来了省厅领导!对这个结石尤主任你可千万不能大意,这次既来了,就安心地住下来,慢慢治,治好了再一身轻松地回去。中医是很神奇的,小偏方也能治大病哩!”

尤思蜀说:“我这算是病急乱投医吧。住下来肯定不现实,厅里还有一摊子事呢,再说龙厅长也离不得我。我明天上午去戊兆瞧了病,就直接赶回去。”

包云河就叫起来:“这么急干什么!好象省厅离了你就不能运转,龙厅长离了你就发不出指示似的!”

尤思蜀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没办法。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包云河试探着问:“尤主任你跟王总……”

尤思蜀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哦,我忘了介绍了。季发和我是老朋友啦!我们已交往了十多年。我认识季发,还是因为他舅舅呢。他舅舅王老书记——现在已退了——是龙厅长的老上级,也可以说是他的伯乐。当年龙厅长隔些天就去王老书记家坐坐,我也常跟着去,那时季发就住在他舅舅家里,这样我俩经常碰面,龙厅长和王老书记在书房说话,我就和季发待在客厅聊天,慢慢就混熟了,直至成了朋友。”

包云河就笑,说:“王总你和尤主任关系这么铁,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啊?”

王季发也笑了一下,说:“不过是些私人交往,怎么好意思向您汇报。”

进了包厢,包云河问尤思蜀今天喝什么酒,说还欠他一顿酒,今天得还上。尤思蜀连连摆手,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说:“你们喝吧。我今天可是滴酒不沾的。如果碰了酒,结石肯定会疼得更厉害。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傻事,我才不干呢!”

包云河、田晓堂一听这话,暗暗地长舒了一口气,却仍然你一言我一语地激将尤思蜀还是多少喝一点,尤思蜀早已铁了心,根本不上他们的当。见尤思蜀实在不想喝,王季发又称不善饮酒,包云河就干脆叫服务员给在座每人斟上一杯“王老吉”。大家端着“王老吉”相互敬着,气氛倒也融洽。没有喝酒的压力,田晓堂感觉这顿饭吃得还算轻松。但他知道,此时包云河的心头,只怕根本就轻松不起来!

从酒店出来,包云河说:“晓堂,我们回局里去坐坐吧。”田晓堂意识到包云河是要和他商量事情,就答了声好。

一路上,田晓堂暗想,尤思蜀声称这次过来是为了治什么结石,天晓得是真是假。在这招标在即的节骨眼上,王季发把尤思蜀搬到云赭来,用意其实已十分明显了,尽管尤思蜀只字未提王季发参加竞标的事,更没说半句请他们关照的话。如果只是一个尤思蜀倒还好办一点,可事实上尤思蜀只怕是代表龙泽光来的。没有龙泽光的授意,尤思蜀这么谨慎的一个人,也不会贸然来跑这一趟。

在包云河的办公室坐下,包云河一脸凝重,沉默良久,才苦笑道说:“我原以为,那四本烟标,对争取到这个项目起了决定性作用,现在看来,远非如此啊!”

田晓堂一惊,忽然想,龙泽光该不是考虑到这个工程要给王季发做,才决定将项目放在云赭的吧。他这么寻思着,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望着包云河,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行了,是不必卖弄聪明地说穿的。

包云河又说:“让王季发做,也不是不行。问题是,我们已经答应人家朴天成了,朴天成背后又是唐书记。不给王季发吧,龙厅长那边又没法交代啊!”包云河叹着气,仰靠在沙发上,眉心拧成一团。

田晓堂想,这个事的确棘手。顾及了唐生虎吧,就得罪了龙泽光,不仅这个项目资金下拨会有麻烦,而且今后只怕再也难以得到省厅其他项目的支持,那包云河这个局长就没法干下去了;顾及了龙泽光吧,又冒犯了唐生虎,而包云河的乌纱帽正捏在唐生虎的手上,那包云河的仕途只怕就有些凶险了。左右都得罪不起,谁碰上了这种事都只能拿脚跳。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包云河看着田晓堂,把问题抛给了他。

田晓堂不知道包云河是真的感到束手无策,需要他帮着出出点子呢,还是只不过想借此事考一考他。思索了片刻,答道:“我也想不出什么高招来,只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不知妥否。我觉得,工程交给王季发去做,可能更合适一些。”

包云河唔了一声,急切地问:“那朴天成呢?”

田晓堂笑了笑,说:“这机关大院到时不是要拍卖么?我们让点利,给朴天成算了。还有那个附楼和广场的建设,也可以交给朴天成去做嘛。这样,两个方面都兼顾到了。”

包云河轻轻摇了摇头,叹道:“哪怕我们拿出了这些补救办法,朴天成也不一定就满意啊。”

田晓堂说:“让他绝对满意是不可能的。您跟他好好谈一谈,争取把他的思想做通,唐书记那边更要去作一些解释,赔个礼,求得他的原谅。”

包云河问:“这工程就非得给王季发,而不能给朴天成吗?”

田晓堂从容答道:“单就这个项目而言,龙厅长那边显然更为重要。没有龙厅长的支持,项目只怕就玩不转了,甚至有可能无疾而终。唐书记毕竟是地方领导,是您的直接上级,加上您和他又有一定的交情,恳求他的原谅,应该比去恳求龙厅长要容易得多。”

“你说的倒也有道理。”包云河点着头说。又愁眉苦脸地思忖了半天,才终于下了决心:“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看来也只好这么办了。只是,唐书记肯不肯体谅,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田晓堂宽慰道:“我想,他应该不会太为难您。”

包云河不置可否,只是苦笑。

翌日中午,田晓堂接到了刘向来的电话。刘向来嘻嘻哈哈地说:“田大局长,你猜我跟谁在一块儿?咱们的班花袁灿灿呀。我们现在准备去仙人居,你赶快过去吧,我请你们两人的客。”田晓堂答应马上就去。袁灿灿来市区也不跟他来个电话,却和刘向来搅和在一起,他心里不免有些不痛快。

田晓堂从甘来生手里拿过小车钥匙,自己驾车直奔仙人居。早在两年前他就考了驾照,做了副局长后却一直没摸过方向盘,主要是怕机关干部说闲话,现在副局长当久了,他也就不拘这点小节了,碰上带甘来生出去不方便的时候,他就亲自驾车。

见了面,刘向来一脸坏笑,说:“我们前脚刚到,你后脚就踏进了门。你的速度真够快的啊!想不到,你见灿灿同学的心情,竟是这么迫切!”

田晓堂笑道:“和美女见面,心情当然迫切啦!再说,你能主动请客,也相当难得,我如果不快点过来,只怕你突然又要变卦了。”

刘向来大笑,说:“灿灿在这里,你说这话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我最近请你喝过三四回酒了,哪一次反悔啦?当然,过去我囊中羞涩,难免人穷志短,经常让你埋单。那时你干着办公室主任,报销点餐饮发票也方便,不占你的便宜,又该去占谁的!”

田晓堂说:“你现在挣到钱了,财大气粗了,出手确实阔绰多了,动不动就嚷着要请客吃饭!”

刘向来说:“我财大气粗?我算哪根葱啊,不过是卖点苦力挣些碎银子。你俩哪个不比我财大气粗?就说你晓堂老弟吧,财经一支笔哩,那公家的钱还不像装在自己的衣兜里似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花了只须大笔一挥,画个‘同意报销’就行了!”

田晓堂笑道:“别乱说啊,哪有那么随便哟!”

刘向来又说:“再说灿灿同学吧,那更是名副其实的财大气粗。我以前不了解,这两天听朋友介绍才知道,人家灿灿可是千万富婆呢!手头的资产只怕都快过亿了。”

田晓堂有些吃惊,就把目光投向袁灿灿。刚才两个男人斗嘴时,袁灿灿只是笑吟吟地望着,并没有插话。现在刘向来这么一说,田晓堂又直盯着自己,袁灿灿不好再沉默,就莞尔一笑道:“什么富翁富婆呀,难听死了!”

刘向来说:“富婆难听?那就叫富姐好了。晓堂你知道吗,那个新一公司,就是她家开的呢。”

田晓堂这下简直是震惊了。他没想到,世界竟然这么小。他对袁灿灿笑道:“闹了半天,原来王季发就是你先生啊!”

还没等袁灿灿答话,刘向来就插嘴问:“你认得她老公?”

田晓堂一笑,说:“见过两次面。我们局在开发区有个大楼建设项目,新一公司想做这个工程。”

听他这么一讲,刘向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没有再追问了。田晓堂也隐约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心头不由一凛。袁灿灿在相隔十多年后突然冒了出来,频频跟他见面,该不会是有预谋地冲着那个工程来的吧?此念一生,他的表情就有点不大自然了。为了掩饰这份尴尬,他对袁灿灿说:“你先生不错啊,挺能干的嘛。能把产业做得这么大,不容易啊!我跟他接触,就感觉他像个大学教授,挺儒雅的,有一种谦谦君子的风度!”

袁灿灿撇嘴一笑,说:“谦谦君子?他哪配得上这词呀!”

田晓堂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了一种嘲讽的味道,不免有些意外。袁灿灿紧接着又说:“向来同学,你点菜吧。”田晓堂看出来了,她这么急着岔开话题,分明是不愿过多地谈论她的先生王季发。

刘向来却把菜单递给袁灿灿,说:“女士优先,灿灿你点吧,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

袁灿灿根本不看菜单,坚持道:“你今天是主人,还是你点菜为好。”

刘向来有些悻然,只得拿过菜单,自己点起菜来。田晓堂不由想起上次跟袁灿灿在一起,她问也不问就自作主张地点菜拿酒的情形,心想上次她没把他当外人,这次刘向来做东,她却把自己当了客人。他心里突然就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吃过饭,袁灿灿先告辞走了,说有事要赶回戊兆去。刘向来搭田晓堂的车,一路上还在感慨:“真没想到,袁灿灿竟然混得这么好,她可是美貌、财富都占全了!女人啊,干得好,真不如嫁得好啊!”

田晓堂笑道:“你刚才说袁灿灿是千万富婆,已经让我吃惊不小。后来又说新一公司就是她家开的,我简直是目瞪口呆了。不过,那个王季发倒是一表人材,真像个谦谦君子。他们俩还是挺般配的!”

刘向来坏笑着说:“我听你这话,怎么感觉有股酸味呀?”

田晓堂骂道:“你就没个正经!”

刘向来说:“据我从戊兆一个朋友那里了解,王季发的人品倒还不坏,为人也豪爽,不是那种下三烂的角色。不过,他和袁灿灿的夫妻关系似乎不大好,公开场合很少看见他俩出双入对。”

田晓堂有些意外,不由轻轻哦了一声。

刘向来又一脸坏笑了:“他们两口子不和,你正好乘虚而入嘛!我的直觉不会错,袁灿灿对你只怕是有那么点意思的。刚才在饭桌上,她不时地瞟你一眼,看你的那个眼神,哎呀,我没法形容,总之是太特别了!”

田晓堂心里咯噔一响。却索性也开起玩笑来:“人家是千万富婆,我傍上去算怎么回事?小白脸吗?”

刘向来大笑,说:“你会吃那种软饭吗!你是堂堂政府官员,反过来说,她跟你则是在傍官呢。你们俩一个傍富姐,一个傍官爷,也算扯平了,都不吃亏!哈哈!”

笑过一阵,田晓堂不动声色地问:“她家那个王季发,看起来像有点来头,也不知他是怎么发迹的?”

刘向来道:“据说,王季发原名叫王季华,因‘华’和‘滑’谐音,他的业务总是不断下滑,生意亏得一塌糊涂。后经高人指点,才将大名改成王季发,虽然有些俗气,不想从此却摆脱晦气,鸿运当头,一路大发,直到今天都发肿了!”

田晓堂笑了起来,说:“这也未免太牵强了吧?”

刘向来说:“这是民间传闻,当然不能当真。实际上,王季发到戊兆来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三四年吧。当时戊兆发现了一座铜矿,很多人都盯上了这块肥肉,不惜血本想拿下开采权,最后胜出的却是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外地佬王季发。据说,王季发的背景非同一般。就是靠开了这几年铜矿,王季发摇身一变,成了戊兆地面上数一数二的富户。今年见铜矿快要采完,这才转向其他行业,进入云赭市区来发展。”

田晓堂听了不免吃惊。如今有些人凭借过硬的关系,发起横财来,就如囊中取物,实在是太容易,太轻松了。

刘向来又说:“你刚才说王季发想做你们局里的工程,袁灿灿只怕要为这事跟你打招呼呢。”

田晓堂笑道:“跟我打招呼有什么用?这么大的工程,我们包局长都作不了主呢!”

公开竞标前,田晓堂生怕袁灿灿打来电话。在他的潜意识里,似乎袁灿灿为工程的事打了招呼,就表明她跟他交往的动机不纯,她对他未必像刘向来说的真怀有那么一份特殊的情愫。这让他难免会感到伤心和失望。不过转念又想,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她即便打了招呼,也不能说明她对他就没有感情,更不能说明她跟他交往就是冲着那个工程来的。她犯得着为了向他打声招呼,还费那么老大的劲吗?拍板权又不在他的手上!再说,她先生王季发已经动用了龙泽光的关系,还让尤思蜀亲自到云赭走了一趟。她真是跟他打招呼,其实也算正常,他理应尽自己的努力,帮她老公说说话。事实上,有了龙泽光的介入,他也只能倒向她老公这边了。这么一想,他又释然了。

公开竞标的前一天,包云河找来了朴天成,谈过之后,又去拜见了唐生虎。

包云河和朴天成显然谈得并不愉快。当时田晓堂办公室的门正敞开着,他就看见朴天成从包云河那儿出来时气呼呼的,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显然对包云河的出尔反尔很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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