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华芙觉得下体有所不适。‘扑哧’一股瘴气呼之欲出。华妃脸上顿时化为铁青,堂堂贵妃娘娘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屁”,这让她情何以堪。后又觉得有股暖流从下身缓缓流出,末非是月事?可太医明明说自己已经有了身孕啊?她一个眼神杀向张太医道:“你在替本宫号清楚,若有误,本宫让你人头落地。”
张太医扑通跪倒在地全身发抖:“娘娘息怒,娘娘息怒,老臣恐年事以高不能再为皇室效力,请娘娘明鉴。”
“哼,好你个庸医,给本宫拉下去好好伺候着,把李太医去给本宫请来。”原本喜悦的神色换之怒气。再一波的红潮来袭,让她明白再有喜脉是不可能了。
而今日这一出好戏在这人多嘴杂的后宫中,可是成了天大的笑话。太后宫里每每说起此事,后宫就是一阵狂笑,这华贵妃也太失仪态了,堂堂贵妃娘娘吃错了食物不得以,还当重放屁。她真恨不得自己也再场。不过眼归正传,此事也是提醒她皇家到现在都还没个子嗣,韵婉进宫也有些日子了,皇上也是隔三差五的会去景毓宫,可她这肚子怎么也这么不争气。真是急死她这个太后了。
一晃便是一年之久,宁承渊在抚顺修坝也有一年的光景了。修葺的工程在其的监工下也是顺利完工。返京的宁承渊在朝堂之上更是得到了司徒胤的多加赞赏,并任其为工部侍郎。
景毓宫内,韵婉命下人准备丰富酒菜,还自己亲自下厨等待爹爹前来一叙。与父亲分开一年有余,心里甚是想念。宫里的人各个阳奉阴违,连想说说心事的人都没有,不是自己不愿与人太过深交,更多的是怕被算计去。
不时宁承渊在管事公公的带领下便到了景毓宫。
“爹。”韵婉开心的朝宁承渊跑去。
宁承渊强压着内心的喜悦,但是宫里人多嘴杂,他还是照例的俯下身子抱手一辑:“老臣,参见宁妃娘娘。”
韵婉扶起父亲道:“爹爹不必多礼,上座吧。”
那是久别重逢,韵婉心里甭提多开心了,连一旁的宫女都可以感觉到她的欢乐,多嘴的香灵一边帮忙上菜一边道:“宁大人来了真好,奴婢从来没有见娘娘像今天一样笑的开心过。”
韵婉马上射去一个眼神,让其别在说下去。而却都听在了宁承渊的耳中,待其他宫人都褪去后,宁承渊握住女儿的手慈声问道:“在这宫里还习惯么?”
“婉儿一切都很好,爹爹放心。”
宁承渊低头似哽咽:“怎会好呢,宫里不比家里,处处都要留心做人,看人眼色行事,婉儿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韵婉脸上绽开淡淡笑容,夹了些菜到父亲碗中:“婉儿现在是宁妃了,又有太后娘娘照顾着,不会吃亏的。倒是爹爹,出门在外已有一年有余了,比去年更为清瘦了些。”
“家父为官数载直到现今才有机会报效朝廷,已足矣!”
“恩,爹爹多吃点,这些都是宫里的御厨做的,都是爹爹平日里最爱吃的。”
宁承渊夹起一块牛腩放进嘴里:“这御厨做出来的口味和婉儿很是相似么。”
韵婉扑哧一笑:“婉儿是怕御厨不知道爹爹的风味,才亲自下厨为爹爹做的,这都让您给吃了出来。”
“傻丫头,吃了这么多年,爹怎会不知呢。”虽然只是一小聚在对其父女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事。他告诫自己的女儿定要安分守己不要去插手后宫争斗之事,过的平凡充实就好。韵婉又劝自己的父亲要多保重自己的身体,若可以也得为自己找个可以服饰他终老的人。以前怕后娘会对自己不好,而现在她已加入宫中,家里就剩父亲一人,也该为自己考虑下了。
父女二人沉静在天伦之乐中,熟不知一个阴谋正在慢慢筹划中。
回到自己府中不久,宁承渊准备歇下,不料府外却传来喧哗声。
“老爷不好了,官兵来了。”府里的管家急冲冲的跑进宁承渊的房中。
宁承渊停下手头事物道:“何时如此惊慌。”
管家惊慌道:“刑部王大人带了群官兵在大厅等着老爷呢。”
宁承渊眉头紧成一条线,什么大事居然要劳烦刑部的王大人亲自前来,宁承渊二话不说向前厅走去。
刑部尚书王志坐于宁府的厅堂内,细品府上的茶点,觅了一小口,又将其吐出,摇摇头,表情极为厌恶。
“不知王大人深夜来访所谓何事。”来到大厅的宁承渊见王志带了一帮官兵前来,心里很是不满。
王志起身给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个官兵迅速上前抓住宁承渊。
“你这是做什么,老夫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岂容你如此放肆。”
“宁大人你心中有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宁承渊挺起胸膛,双手抱拳对朝向门外:“老夫一身光明磊落,行的正做的正。”
“哼,带回刑部。”王志甩袖走向门外。
“放开老夫,老夫到底犯了何事?竟然对此对待老夫,王志你给我说清楚。”尽管宁承渊如何反抗挣扎,却不及有功底的官兵们。他更不明白,自己才刚回京,怎会落到如此对待。
而另一边得知自己父亲连夜被刑部关入大牢甚是不解,爹爹一向为官清廉,又刚刚为朝廷立了大功,怎么就被抓进了刑部。她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真相。
韵婉带着香灵来到了御书房门前。
“本宫有要是求见皇上,有劳公公代为通传。”
“娘娘还是请回吧,皇上正在于大臣们议事是不会见娘娘的。”
“放肆,你都没去禀报,怎么知道皇上不会见本宫。”韵婉有点不耐烦的吼道。若今日是其他事她或许可以不管不理,忍气吞声,可如今自己父亲被管在大牢,她岂能坐视不理。
“娘娘就不要为难奴才们了。”门口的太监还是态度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