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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香港拍卖古董

过了四天老爷子回来说:“去香港的手续已办好,咱们过几天就走,只是这唐三彩个头大又是文物,过境发现被扣了就不好了”,自强说“我下午找我哥,我看看有什么办法”,下午自强就找了哥说明了来意。大成想了一会就说,你最大的那件又多高”。自强说:“有不到一米高。”大成说:“坐火坐飞机都不行,做轿车,这件有点太高怕是盖不住,正好我刚买了一辆面包车,派俩个司机,俩个人轮流开,有三四天的时间的到了,”随后又给广州的李小洁通了电话,大成写了一张字条,让自强拿了纸条找广州的李小洁,上面的地址电话已写好。回去同老爷子说了,选定了日子,过了几天就到了广州,找到李小洁的住处,见到小洁拿出了大哥写的字条,卸下了古玩,让面包车走了,等进了屋,自强便给李小洁作了介绍,文慧看时,见李小洁长得漂亮风流,又和大成的关闭系不一般,心想我以后得盯紧了自强。李小洁想了一会就说到:“咱们后天就走,我用布料和衣服堆放在车上,你们把古董藏好,你们也藏在布料下面没啥问题,咱们先吃饭去”。

领了三个人来到了饭店,正要吃饭,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领个三四岁的女孩俩到了李小洁身边,李小洁说:“这时我俩个孩子,他们的学校在附近,我给学校老师打了电话,他们就来了。”吃饭后中间李小洁问了大成情况,自强说了一些大成的生意情况,又说了,大成跟燕子生了孩子,准备正式娶春燕“,自强说完见李小洁的神色不对,心想坏了,可能要给哥哥惹麻烦,李小洁让了一下众人,就自顾自的吃起了饭,自强问李小洁:“姐夫怎么没来”李小洁说:“你姐夫死了,也没再多说。”自强心里知道肯定给哥惹了麻烦,吃完饭回到了家,李小洁吩咐保姆沏茶倒水,又说晚上让他们在家里休息,吩咐完了李小洁说有事就走了。

等李小洁走了保姆也不在,老爷子说:“这里小洁做事也不肯跟咱们商量,就自己定了,不会出问题吧。”自强说:“我哥走时说了,李小洁性格执拗,为人做事霸道,让咱们不要多问多说,一切听她的就行。”文慧说:“我端详这俩个孩子有点像你们兄弟俩,怕是你哥和李小洁有一腿。”自强说:“哪有的事,别多问了。”

李小洁回来说:“你们一路坐车颠簸怕是累了,他爷爷和自强住一屋,我和文慧住一屋。”文慧和李小洁来到屋里,小洁问文慧说:“春燕你知道多少。”文慧说:“没见过,听自强说春燕和大成从小在他们村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大成等了十多年,也没娶。”小洁又问:“你和自强是怎么认识的,”文慧说了认识的经过,李小洁说:“想不到你在BJ出了这么大的‘洋相’,‘倒霉’变成了喜事,你肚子里有自强的种没有,”文慧说:“刚领了结婚证,哪能做那种事,”小洁说:“这俩兄弟做事的风格一样,不追女孩子吧,总碰到漂亮的女子,让他去夜总会一些地方怎么也不去,刚认识大成时,我领了一些老板,吃完饭去了夜总会,给大成老板们领了几个女孩,给大成选了俩个漂亮的女子,其他老板不在乎,到时大成一把推开了女孩,把我骂了一顿,让我多掏了600元钱不说了,看你也累了,休息吧。”

大家睡了一夜,把这几天路上的劳累减了,下午李小洁开了小型集装箱车,等晚上吃完了饭,天黑了下来,小洁说:“本来要老爷子文慧坐小车去,又怕你们走散了,你们看怎么办,老爷子文慧说:“我们都是第一次去香港,分开了反而不好。”小洁说:“那就委屈老爷子和文慧了,只是过境时千万别出声,咱们现在就装车。”小洁打开了车门,只见车里有半车的布料衣服,自强把古玩箱子放在了车上。第二天一早大家洗漱完,吃了早点,三个人上了车都坐好了,小洁又上车用衣服布料把三个人盖严了才开车走,等走了一段路,小洁停了车,打开了车厢让三个人都出来,让三个人坐在了驾驶室,老爷子拿出了一封信,指了指下面的地址,小洁也照着下面的地址开去,文慧和自强一路上看了,香港比内地就是繁华,到处高楼林立。商铺云集,自强说:“怪不得成为亚洲四小龙之一,就是比内地繁华。”小洁说:“过不了几十年,内地的大城市也会像这样繁华,以后车就开到了老爷子指的地方,几个人下了车,敲开一家门,出来了一个人,老爷子上去说了,这时出来老妇人,老爷子和老妇人端详了一会就抱在了一起,哭了起来,走出来的老妇人也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人,是老爷子的堂妹,从小玩到大,已有四十多年未见面了,过了一会停止了哭声,老爷子忙让自强文慧叫姑奶奶,自强和文慧叫了一声,李小洁看一切都送到,就和老爷子自强文慧告辞了;夫人让进家里说话,自强和那位小伙子抬了箱子进了屋,原来这位老妇人有一位女儿和一个儿子,大家坐定老爷子说明了来意,自强说:“爷爷,咱们现在报纸上登报,写上清朝贝勒爷来香港卖古玩,你看行不行”,老爷子说:“好是好,只是报纸能不能登不知道,”老妇人说:“这事不愁,你侄女正在一家报社当编辑,让他来弄,”说完让儿子打了电话。中午老爷子堂侄女回来了,大家相互做了介绍。侄女说:“伯父,你们放心,这事我来操持,”第二天师傅就和堂侄女去了苏福比拍卖行,一切手续办妥了,还得等十多天,中午堂侄女侄儿叫来了家人,领了师傅一群人去了饭店,虽然堂妹一家很热情,因都有事还开着车,没多喝酒。”

堂妹说:“这些都是你早年间存下来的吧。”老爷子说:“不是,我的东西早年间就没了,现在就是贝勒府也被国家收回去了,我现在住在四环外的三间平房里,这些古玩是你孙女婿也是徒弟淘换来的。”众人忙问怎么换来的,自强大致讲了过程,当讲到为了宝物险些丧命的过程,大家都说好险啊,老妇人女婿懂得一点陶瓷知识说:“你幸运没送了命,这些宝物能在俩年内套换来也算幸运,有的古玩收藏家恐怕一辈子也淘换不来,这次拍卖肯定能拍出个好价钱,”老爷子说:“我这徒弟有能耐,我早年收的其他俩个徒弟,学了六年也没学成个样,自强只用了一年时间就学了个差不多,再有几年恐怕超过我了。连我也赶不上了,这次来自强首先提出要登报纸,连我也没想到”。

大家见自强长的英俊帅气,又有胆识,都很喜欢,老妇人看了看自强,又看了看文慧说:“多般配的一对啊,老妇人的孙女儿和文慧开玩笑说:“姐姐我给你五千万元,你把自强让给我。”文慧说:“我好不容易淘换来的宝贝,你拿几个亿我也不卖。”老妇人说:“这丫头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这女婿也是能拿钱买来的。有本事也淘换一个像自强一样的女婿来。”孙女说:“跟姐姐开玩笑,你就急了起来。”等回到了家,文慧和孙女儿在一个房间里嘀嘀咕咕起来,说道紧要处俩个人大笑了起来,老妇人说:“我这孙丫头不着调,没正行,找了工作没几天就不做了,找了一个小伙子没几天就黄了,老爷子说:“孙女儿还小,再过几年就好了,”下午老妇人的孙女儿领着文慧自强老爷子去了一家古玩店,一进门就发现60平米的殿堂内,古瓷占十分之一左右,一件六十厘米的民窑,青釉刻花大盘开价四万港元,一件破损后重新修复的直径十厘米的小盘要价八千港元。又走近一家古玩店,主要卖粉彩瓷,橱窗里的彩瓷有真有假,地上站着的彩瓷,几乎全是仿品。三个人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往回走了。

世界有名的苏福比、佳士得拍卖行在香港设分公司,拍卖中国古董陶瓷、书画、明清家具、古玩杂件等,俩个拍卖行一直引领着世界上中国古董艺术品的拍卖潮流,也极大地推动了中国内地的收藏拍卖热,香港人士也很喜欢古玩,也很爱国,这六件古玩,香港的收藏家和有钱大亨,定要将六件宝物留到香港。自表姐和师傅去拍卖行的第三天,在香港东南亚的一些国家,已经在报纸上用大幅标题登了,贝勒爷亲赴香港拍卖宫廷藏品,并有几件藏品的图片和描述,并说了预展时间,拍卖日期。以及以人民币结算等内容。香港电视台也做了报道,经报纸电视一宣传,人们都想亲自看看这几件宫廷宝物,一时来的人络绎不绝东南亚的国家以及RB欧美的一些商人也来看,无不惊叹。

等到了拍卖那天,人头攒动,竞买席、委托席和贵宾席坐得满满当当。、

首先拍卖的是董其昌的山水图,拍卖师一番说词把这幅画说的天花乱坠,董其昌明代的著名画家,名字如雷贯耳,他是晚明时期最杰出影响最大的书画家,虽然董其昌的人品不怎么样,但董其昌才华横溢,文思敏捷,功诗文,善书画,他的绘画都对明晚清出影响很大,并波及近代画坛,所以他的作品一直是海内外大收藏家的目标。

拍卖师的话都是用港语讲话,自强和师傅文慧都听不明白,无非都是赞美之词,介绍宝物的出处和名声,存世量的多少,开创了书画以及瓷器的先锋,说到钧瓷说的是:“总有家财万贯吗,不如钧瓷一片。以及古人赞美钧瓷,绿如春水初生日,红似朝霞欲上时。烟光凌空星满天,夕阳紫翠忽成岚。”说到唐三彩马更是绝世精品,美轮美奂,等等一些用语说的天花乱坠。

拍卖师介绍完董其昌的话说:“底价五百万元现在起拍,话音刚落,委托席上就传来了报价声,一千万。”

自强听拍卖师说出五百万元起拍,已是瞠目结舌,说道一千万更是惊呆了,文慧也和自强一样,连师父年龄这么大饱经沧桑,虽然面部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也不由一惊。接下来报价声不断,竞争非常强烈,只听一千二百万,一千五百万.俩千万,俩千一百万,拍卖师说:“俩千一百万一次,”俩千二百万,三千一百万,“三千一百万一次,三千一百万俩次,三千三百万三次。”恭喜23号藏家获得了藏品。

随后几件藏品竞争更激烈,六件藏品拍出了1亿八千万的天价。

大家都高兴,回到家中,自强问师傅,内地和这次拍卖的价格这么悬殊,师傅说:“内地在为几千元,几万元较劲努力的时候,人家亚洲崛起的四小龙和一些东南亚国家已在和几千万几亿较劲努力。就像一个穷人看到一枚铜钱激动一样。但富人见到金锭也看的很轻,再说有拍卖行前期做的工作到位。这才买了这么多,如果只卖给一位富商,也就几百万元,再说这几年自霍元甲陈真播出之后,香港台湾爱国热情很高,坚决不把珍贵古董流失到海外,我看有五六位RB富商,竞价很激烈,但最终没有买走,我看都被香港台湾的富商买走了,这也是我心里安稳了一些,也是这次拍卖价高的原因”。

后来过了俩年,在英国伦敦的一次拍卖会上,和这次品相差不多的唐三彩马被一位不知名的富商买下了,价格是五百万元英镑,当时的汇率是六千多万人民币。自强以后也就不足为奇了。

自强又问:“这次的佣金是百分之十,拍卖行几天时间就赚了一千八百万元简直跟抢银行一样,怎么这么昂贵。”

表姐说:“这次因为拍品多,又是珍品精品这才要了百分之十,要是拍品存在争议,拍品的数量少,恐怕要收百分之十五到二十,要是拍品存在更大争议,拍卖公司又要收到百分之二十五的佣金。如果拍品流拍了,没拍卖出去,拍卖行也要收百分分之二佣金。同时也要收卖家百分之五到二十的佣金。”自强听了心想这是稳赚不赔的行业,以后等国内政策允许了,也要开一家拍卖行,只是心里面想着没对师傅说。

自强又问了师傅说:“为何历经俩千多年的战国铜镜只拍出了一千八百万,”反不如清康熙那件天球瓶。

师傅说:“这要根据个人的喜好来决定,有的收藏家喜欢收藏书画,有的喜欢收藏瓷器,有的喜欢收藏刀剑等兵器,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就不一定老东西就值钱。不过清康雍乾三朝受人追捧,价格也高,其他价格不如这三朝,不过也不一定,少数的古玩,品相好,价格也高一些。”

要说自强一年内能淘到这么多好东西,原因在于自强命好运气好,缘分好,灵性悟性高。又赶对了时机,要到了后来,就凭自强的眼里和自强师傅的眼力差了一大截,说不定就收回了一大堆仿品和赝品;只是师傅高瞻远瞩,趁古玩全民收藏热刚开端,价格便宜时,才让出去,以后自强有经过五六年的历练赶上了师傅。

过了俩天,拍卖行通知结算款,师徒三人以及堂妹一家人全去了,付了佣金,师傅拿出伍拾万元,直接给了堂妹,堂妹推迟了几下就收下了,师傅三在警察的护送下,飞回了BJ,到了BJ马上在银行存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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