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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初见赵丽华

自强休息了三天,见爷爷看了上次的古玩高兴,就还想再去一次临安,爷爷也同意了,文慧收拾了行装,塞给了自强五万元,自强刚想问,文慧摆了摆手不让他问,自强赶到了临安,住进了上次来的旅店,一直在古玩街转悠了半个多月,虽然好的古玩也不少,但自强只有五万多元,自强要的是精品就没买。很后悔只顾着高兴,没有问那汉子的详细地址,对临安地区自强又不熟悉,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又等了一天还没结果,就决心去附近的村子里转转,自强上街买了睡袋,和一双运动鞋,吃的东西,和一些常用药和纱布,又买了几瓶酒,第二天把水壶装满,退了房来到了十字路口又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就想到了爷爷给他讲的故事,游人,化缘的和尚,乞丐,不知往哪里去时常用的方法,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拿鞋来问路,脱了一只鞋朝后扔去,自强看时鞋脚尖指向南方,也不管被路人警察啰嗦几句,穿了鞋向南走去,南方的风景就是好,自己家乡的山都是光秃秃的一片,河沟也是干河沟,这LA市附近山郁郁葱葱,各种树木和花草都有,此时正值三月份,农田的水稻长势喜人,自强一边看一边走,一口气走了20多里地,又来到大的十字路口,又脱了鞋问路,看鞋指向西方,就歇了一会喝了几口水,走了一个小时就碰到了一个村子,自强大声喊叫着:“买旧瓷器,古玩字画等语。”这一喊引来不少村民拿来坛坛罐罐一些字画,自强看是晚清民国的东西都没要,村民中一些四十多岁的大嫂和媳妇们见自强长得英俊帅气,和自强开起了玩笑,指了指旁边几个姑娘说:“看你是年轻后生,这几位姑娘长得怎么样。买了回家当老婆,可比你买坛坛罐罐强。”其中有俩位姑娘说道:“她只要要我,我就敢跟他去,不信咱俩打个赌,要他同意,你给我一万元,”自强看大嫂姑娘吵吵声一片忙说道:“大嫂妹子不敢开这样的玩笑,我是有妻室的人。”一位老者

说:“这里的地主爷很少,没有要得东西,你别听姑娘们逗你胡说,赶路要紧。”

自强只得上路,中午在路边找了一块干净阴凉的地方吃一些面包饼子喝点水加啤酒,仗着有功夫,把塑料纸铺开背包当枕头休息了。自强遇到一个村就喊叫,有时候村里人也拿出比较好的东西,但自强要得是精品就没有要,晚上,就住到老汉和光棍家里,没有一村子就住到外面休息,遇到有小卖店的地方,就补充食品,住到村里,看时间也给房东5元,20元不等。南方的雨多,自强也没少遭罪,走了半个月也没弄到精品,不免有些泄气,又走了一天到下午,看云彩很浓要下雨,刚走几步就下起雨,自强打了伞,看见一个破庙,赶忙躲进了里面,这时天也暗了下来,借着手电光亮,找了个草堆刚想坐下,觉得下面不对劲,草下面有东西,拨开一开,见是一位年轻人,蓬头垢面,很脏,自强叫了几声,没回答,自强看像是有病,自强把了脉,知道是重感冒,不治病有死亡的危险,又摸了摸额头见烧得厉害,忙取出了感冒药,退烧的药,用手掰开年轻人的嘴,把药用壶里的水,顺了下去,自强等了俩个小时,高烧退了,又摸了手脚,但手脚冰凉,自强又把手指用带的银针放了血,等退去上衣,才知是一个女孩。自强救人要紧,用师傅交给的刮痧在要害处刮了几下。又把睡袋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把这位姑娘放进了睡袋里面,又给病人喝水,吃了药,折腾到半夜,自强也睡了。

自强醒来,见病人扔在昏睡中,又让吃了药,喝了水,自强出去找到了泉水灌了一壶水,洗脸漱口,回去见热已退,还在昏睡,接着又把了把脉,摸了摸额头,自强吃了点东西,喝了一些酒,躺在了柴草上,外面又下起了雨。自强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四五点,见病人也苏醒了过来,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自己,自强又给她把脉,病人把手缩了回去,自强说:“我是好人,你昏睡了俩天,是我给你吃了药,刮了痧才好,小伙子你别怕,我懂得一点中医,我给你号号脉。”自强知道病人是女儿身,为了方便仍把病人当男孩子来称呼。病人伸出了手,把了脉说道:“你好得差不多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强说完打开了罐头,用勺子一口一口喂了,姑娘说:“我热满身是汗,想出来,”自强不让,自强把睡袋的拉链拉开了一点,自强又给了面包饼干,拿了水让姑娘自己吃,姑娘一连把几包饼干和面包吃光了。晚上自强又开了一罐牛肉罐头,姑娘饿了,一口气全吃了,自强也吃了一些东西,俩人睡下了,第二天自强醒来见姑娘已经洗了脸,虽然头发很乱,但穿着男人的衣服,长的很漂亮和文慧的姿色差不多,还颇有一些大家闺秀的气质,见自强醒了,姑娘说道:“你看清了,我是女孩,以后别小伙子小伙子叫了,我叫赵丽华,你救了我一命,说吧,你让我怎么感谢你都成。”

“你也不用怎么谢我,我是来淘弄古玩的,你领我淘弄几件就算感谢了我。”

“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得带我离开临安。”赵丽华语气肯定的说。

“带你离开也行,得你父母同意才行。”

“哥,跟你说吧,我的父母早没了,我是我俩个哥哥要娶媳妇,随意找了一家人把我卖了,我是借着婚宴,趁人们不注意,逃出来的,你不带我走,我又得哪天被卖给另一户人家。”

原来这姑娘的确叫赵丽华,是离破庙20里路的赵家村人。因赵丽华的父亲,为人很坏,解放后被定为恶霸,地主,在**********中,父亲生下赵丽华后,就去世了,母亲去年也过了世,生下的五个哥哥也不成器,前几年成分高,又加上家里名声不好,没娶上媳妇。这几年刚摘掉成分高的帽子,又骄横跋扈起来。有人带了SC来的三十岁的俩位女子,赵老大,赵老二想要娶这俩位女子,把妹妹嫁给了离赵家村40里地的村子,赵丽华来到这个村后,自己嫁的人是一个40多岁姓王的人,个子矮小,长相丑陋,赵丽华不愿意,趁着喝酒之际,换了男人衣服,把头发剪短,戴了一顶男人的帽子,乘乱从窗户逃了出去,又不敢回娘家,只得在周围扮成男性,当乞丐讨饭生活。由于半年来居无定所,风里来雨里去,不幸染上了重感冒,幸亏自强救了自己。看自强长得英俊帅气,又有钱又是BJ人,后来谈话中自强也有了妻子,赵丽华当时16岁,也没考虑这些,为了逃避王家人,做个情人也愿意,一想自己长得漂亮,不愁自强不答应,只刚认识,不好说出嫁给自强的话。

一连下了俩天雨,自强把罐头和食品给丽华吃,自己节省的吃,又住了三天,丽华的身体回复的很好,丽华看自强很疼爱自己,更喜欢自强了,抱定了嫁给自强的主意。

眼看带来的食品吃光,雨也停了,自强见丽华的身体回复的很好,整理了行装由丽华领路,本来一天就能回家,丽华反而领自强往县城走,路过一个乡镇,又买了些食物,走了五天来到了县城,丽华进商场买了内衣外衣,自强付了钱,等穿好衣服出来,自强看丽华个子很高,再加上年轻,更显得楚楚动人,自强走出商店,怕爷爷文慧但心,拍了电报。

丽华问自强好看吗,自强扫了一眼说好看。催促丽华找藏古玩的人家,丽华直接领着自强去了长途汽车站,回到了赵家村。

下了车丽华让自强在村外等着,自己先回了家,把卖古玩字画和几个哥哥说了,这时老三老五找了媳妇,正愁彩礼钱,听了也高兴,让丽华领来自强。

原来赵家兄弟的爷爷很喜欢古玩字画,在有钱时收藏了一些,在房里挖了地窖,把这些古玩字画藏在地窖里,这些古玩字画总共有三十多件。

赵家兄弟怕王家找来要人,等自强赶到赵家时,赵家兄弟把字画都般了出来。

自强进家寒暄了几句,赵家兄弟领自强到古玩面前,用眼光一扫就看出了有三个瓷器是宋代五大官窑里面的官窑,钧窑、其中一个罐子还是一个人物青花,师傅讲过,元青花的人物罐存世量少,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名鼎鼎价值连城,这件人物罐也价值不菲,其他几件都是明朝清朝的古玩,自强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只是没有表露出来,也不再看瓷器,拿起一副卷轴看时,是清晚期八大贵人的画,自强怕露出了这几件古玩的价值,故意没看,还有东西没拿出来就故意说到,这些东西都是晚清民国仿制品,不值钱,还有没有好东西我再看看。

赵家老大说道:“只有这么多了,这些东西你给五万元拿走”,在80年代初期五万元也是一个诱人的数字,而这五万元的数字,是赵丽华早已知道自强带了五万元,和哥哥们说了,所以赵家老大只开出了五万元的价钱。”

自强沉思了几分钟说道:“五万就五万,赔赚也认了,你们给我找一些麻袋烂衣服和棉花。”

“还有一个条件,你这次必须把我妹子带走”赵家老大见妹子回来,怕王家找来,自强答应了,赵家人找来麻袋装东西,自强没意见,瓷器包好放入麻袋,中午吃了几口饭,就忙着装古董,自强看房子有破皮箱,就把几幅画也用干净的衣服包好放入箱子里,一直弄到下午四点多,正想给钱,这时门外一片叫喊声。

原来赵丽华回来时村里人有人看到了他,又传入媒人的耳朵,媒人借了一辆摩托车,来到王家,说了赵丽华回来的事,王家召集了亲戚,约有20多,拿了棍棒弄来一辆汽车,带一群人打上了赵家。赵家兄弟见人多,不敢出去,反而是赵丽华走出了门,自强也跟着走了出去,赵丽华大声说:“我在外面半年险些死去,怎么你也不管,你们不就是要钱,我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们。”

来的王家人说:“我们不要钱,只要人,说完上去就拉赵丽华要带走。”自强拉住了赵丽华,档在了前面,王家人说:“你一个外乡人别插手我们的事,小心连你也打了。”“这事我还管定了,这赵丽华是在你们王家丢的,不是我救恐怕就死去了,如果赵家跟你们要人,告你们一个害死人的罪,你们也承担不起,我是她的救民恩人,就是再生父母,这事我还管定了。”

“赵丽华死不死管你啥事,趁早走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上来又要拉人,自强拉住了众人说道:“你们不就是想打架,我陪你们玩玩!”不过画一个道出来,我一人跟你们打架,你们众人都上,把我打趴下了,你们任开条件,我服从;我要把你们打趴下了,你们人不能带走,钱也不能要,众位都是好汉,不会不讲信用的,你们看行不行”。

王家来的人见自强白脸书生,不在乎的说到:“外乡人,让你别管,你非管,你会被我们打趴下,你可别找我们后账。”

“你们和我都是长蛋的人,你们尽管上来,打残打死,我们也别找后账。”这个时候赵丽华拉了自强的衣服说:“你那能打这么多人,别逞能,把你残了,我可舍不得。”

自强把赵丽华推开,说你们尽管上,王家众人一起上来,自强拳脚并用,一会把十多个人打趴下了,最后剩下来人还懂点拳脚功夫也被自强打趴下了,自强也没下重手只是打趴下了一时起不来。

自强说道:“我说过我们都是男人,长蛋的,是骡子的不服再来,是马的信守诺言。”

领头的王家人说:“你是好汉,我们也不怂,愿赌服输,钱和人我们不要了,只是赵家兄弟不是男人,是骡子,”说完,王家一群人走了,这一幕被赵丽华赵家无兄弟看在眼里,不由得对自强佩服。

晚上,买了肉做了几个菜,买了酒,直劝自强喝酒,自强觉的给赵家五兄弟解了围也就多喝了几杯,不想喝醉了。

早上醒来,见屋里只有赵丽华坐着,见门窗已被用木头钉上,这时赵家五兄弟也来了,“我妹子看上你了,非你不嫁,你必须娶了我妹子。”

“几位兄弟,我已有妻子,给不了你妹子名分,你妹子我领着去,不愁找不到一家好人家”,自强恳切地说。“我们不管,只要我妹子看上了,你必须娶,你要不娶,我可把你的东西砸了”,没允自强再说,拿过一件乾隆青花瓶砸在了地上碎了。

又拿过一件宋朝钧窑瓷器说道:“同意不同意,再不同意连这件东西也砸了。”

再去看是宋朝钧窑,怕也在砸碎,忙喊道同意同意,赵家老大说:“我知道你会武功,我已经把你的东西古玩都藏了,你是找不到的,你必须跟我妹子成亲,你说别人是骡子,你不要当骡子,你要信守承诺!”

对于淘弄古玩的人来说,一件好东西好比自己的孩子,喜欢得很,心疼得很,自强当时就说我说话算话。自强心里只想打赵家五兄弟一顿,但一想打得轻了没有用,打得重了不是办法。不仅古董带不走还得惹一场官司。只好先答应再说。原来赵丽华见到自强就喜欢上了,丽华又对哥哥们隐瞒了自强有妻室的事,赵家兄弟看自强长得好,又有钱,妹子跟了不会吃亏,自己也能从中得到好处,非要逼自强和丽华成亲。

赵丽华和自强几天来的相处,看自强是个讲义气重感情的人,赵丽华很聪明,虽然只有十六岁,生怕自强虽领了自己随便找一个人家嫁了,嫁了又不如自强,所以同哥哥们说了,哥哥们看自强是一条好汉,自己妹子跟了也不错,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赵家兄弟也知道自强爱惜古玩,他也一个人拿不走这些瓷器,又忙着割肉买菜,第二天中午又请了族中年岁大的老者,吃了饭喝了点酒就算婚事办完,晚上自强和赵丽华进了婚房,自强就劝开了赵丽华说:“妹子长得漂亮,我领你到京城,先找个工作,你跟了我会毁了你,”丽华只是不听说:“反正我跟定你了,赖上你了。”

自强见劝说不成,就自己先睡了,连着三天劝说也没用。

到第四天晚上,赵丽华告诉了哥哥还没圆房,丽华和赵家兄弟见放着漂亮的大姑娘没动心思,知道自强是个讲信义,重感情的人,反而更加佩服自强,怕自强走了以后甩掉了丽华,拿了两件瓷器,走到丽华的房间说道,你几天不圆房,想必是哄我妹子,等到拿到东西,再甩了我妹子。我妹子同你办了喜事,传出去,我妹子怎么嫁人,今天必须圆房,不圆这俩件东西就给你砸了,自强看时一件是元青花人物瓶,另一件是康熙青花,生怕在砸碎了,忙说道,今天就圆房,你们千万别砸了瓷器,赵家兄弟走后,自强回头看时,见赵丽华正脱衣服,上身脱得只剩下一个背心,自强也是个正当年的男人,一股野性的冲动和对赵家兄弟的不满,交织在一起,几下脱了衣服,楼住了丽华.

自强也是第一次尝试男女之情,也觉得舒服畅快,两个人歇了一个小时,丽华又想要自强做那事,自强又和丽华做了那事,丽华也聪明,怕把自强累坏了身子,催促自强领她走,自强说:“我先回去安顿,安顿好了再接你,”丽华同意了,随后丽华同哥哥们要了一千元钱,让赵家老四赶了车,把自强送到了临安,自强又买了五个硬皮箱,把古董重新装了,赵家老四也是在五兄弟中,最忠厚的人,对妹子比其他兄弟好,一直把自强送到火车上才离开。

坐到火车上,自强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不知道跟师傅文慧怎么交代,反复思考也没有对策。以往淘到好东西非常高兴,这次虽淘到了好东西,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回到家,把古玩拿进了家,跟师傅说了几句话,就蒙头睡了,文慧下班回家,见自强回来,悬着的心落下了,不是爷爷劝,文慧正要打算去临安找自强。文慧闻到屋里很臭,发现是自强的脚汗味,用手捏了鼻子,给自强脱了袜子,泡在了洗衣盆里,有旧衣服,盖住了自强的脚,又埋怨了爷爷几句,爷爷只是笑着说:“文慧,自强这小子这回淘回了好东西,宋代的五大官窑就有三个,还有四件是宋代民窑,这元青花人物瓶更是珍贵,其余的都是明朝汉朝清朝珍品,随便拿几件去香港就能拍出好价钱,自强这小子就是行,咱们可要发财了。”自强刚醒,听师傅说能拍出个好价钱,心里也有了主意,也有了精神,坐了起来。文慧倒了水让自强洗脚,随后把那双袜子让文慧给洗了,又问自强怎走了这么久,自强只说是去了农村,病了十多天才回来,爷爷让文慧买肉买菜,师傅和自强喝了酒,吃过饭,自强感觉真的累了,倒头又睡了,早晨醒来,想起来那件元青花人物瓶,就让师傅说说这件古玩。

这是元青花《西厢记》人物故事罐,爷爷随后拿出人物罐又说“画面正中,几上设一香炉,旁边一女子躬身祭拜,表现了《西厢记》中的崔莺莺“焚香拜月”的一幕,崔莺莺自幼有拜月的习惯,每逢月朗风清,她都要焚香拜月,这时张生偷偷来到后花园内,吟了一首诗,“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莺莺随即合了一首:“兰桂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于是张生夜夜苦读,感动了崔莺莺,她对张生即生爱慕之情。花人物罐非常少,现在卖恐怕卖不出好价钱,以后就能卖个大价钱,果然到2005年的七月,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就拍出了2。3亿人民币。先不说自强

和丽华的事,待后来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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