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说完以后，就痛心的看着对方。
曾几何时，他怎么会让自己待在这种地方，任这刺骨冰寒的水洞掩埋着自己一寸一寸的耐心。但是她说，她想见他。
她看见手旁的那紫色的果子，便能回忆起当初的快乐，她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份温暖，她想念叶云笙对自己的笑，更想念他独宠自己时候的霸道。
白暖苦笑了下，“族长，你过来一下。”
她说话的口气又温柔了下来，这般变化令叶云笙微微愣了下，却也走了过去。
白暖扶着墙缓缓的起身，身上湿淋淋的，冻的她轻轻的打了个哆嗦，身子微微一晃，便被叶云笙扶住。
她看了眼搭在她手臂上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轻喘了口气后说：“谢谢族长。”
“你还有什么事么？”叶云笙尽力让自己的口气冷淡下来。
白暖淡淡的笑了笑，“族长，白暖的情期又来了。”
叶云笙的眸子暗淡了下来，好一会才微微勾唇，还原了他原来的风流笑容，“你这是有多作践自己？……”
叶云笙的手勾住白暖的下颌，让那双水灵清澈的眸子与他对视，“入了情期？”
白暖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她咬着唇说：“是的。我忍耐许久了，但怕是忍不下去。或者族长你愿意让白暖和别人解决，白暖明日便随意求那送饭的人。”
叶云笙的手紧了紧，白暖一不做，二不休的闭上眼睛道：“族长，你意欲何为？”
叶云笙声音冷了下来，“有女人投怀送抱，我为何不要？”
白暖上前搂住叶云笙的腰，感觉着那身体逐渐僵直下来的程度，声音中亦是带着哭腔，她知道自己的确是在作践自己，但她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心突如其来的那个冷漠和遗忘，不甘心自己就这般被放弃，更不甘心和叶云笙之间，实际上并没有幸福几日。
哪怕是结束，她也要结束的风风光光，甜甜蜜蜜，她要以后，能有个回忆，有个念想，是快乐的在一起，是美好的放手，是从未曾后悔的开始，和从未曾后悔过在一起的结束。
白暖说：“族长，开始吧。”
叶云笙席地而坐，而白暖也坐在了他的对面。
施展魂术实际上并没有花费多久，何况是本已经驾轻就熟的。当白暖睁开眼的时候，便看见自己已经身在叶云笙的洞府之中。
这一刻的真实感，令她甚至以为自己再度穿越，只是当她看见叶云笙那不似往日温柔的面容，而依旧冷艳孤高的时候，略觉心寒。
白暖低头看了下自己，她没有变，还是白暖，已经不是墨盈。
白暖哑着声音刚喊了声族长，他便上前按住了她。
叶云笙的动作不再温柔，而是直接将白暖下身的衣裳褪去，分开一双白皙的腿，面色微冷的说：“你不就是想要这般？你以为这般我就会回去了么？”
说话间，白暖发出了声哀鸣，那径直闯入毫无前戏的动作令她分外痛苦的咬住了下唇。
浑身开始颤抖，白暖不敢置信的死死的掐住了叶云笙的肩头。
“好痛，不要……不要啊……”白暖挣扎着，她哭着喊痛，可叶云笙丝毫没有任何的迟缓，哪怕是眸中亦是闪过了丝哀伤和痛楚，却尽数没入到了白暖的体内。
白暖最后慢慢的也就不再哭，泪水仿佛瞬间干涸，身体更是僵直着任其驰骋。
衣物的摩擦还有身体相接后的声音连绵的响在耳畔，白暖委屈的抽泣着，她不是想要叶云笙回来，她只是想要个完美的结束。
可是从叶云笙强行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原本保留的对他最后的一分希冀尽数碎裂。
她终于知道了，何为不爱。
当一个男人不爱你的时候，他可以蛮横，他可以霸道，他甚至可以让你在行鱼水之欢的时候感觉到痛苦难当。
白暖深喘着气，死死的按着叶云笙的肩头，长时间的折磨令她昏昏沉沉起来，最后那惨白的小脸到底还是令男人注意到了。
白暖迷糊的看着叶云笙的眼睛，她哑着声音说：“族长，我不想让你回来，我只是，我只想求个完美的结束。”
叶云笙良久的愣在原地，忽然间他埋在白暖的颈边痛苦的呻吟了下，终于还是温柔了下来。
不知道这场令白暖格外不适的折磨经受了几个时辰，她终于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叶云笙喘着气的伏在她的身上。
白暖面无表情的推开叶云笙，起身后随意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刚要离开却被从后面抱住，叶云笙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句：“小白，对不起。”
五个字让白暖连日来的委屈彻底的爆。发，哪怕是再没有泪水她亦是哭的不成人形。
她不明白为什么叶云笙说不爱了便不爱了，难倒那个明瑕真的那般好？
可是这些问题她一句话都问不出来，只是背对着叶云笙哭泣着。
其实她心里头也知道，似叶云笙这般的人，哪里是寻常女子可以留住他的心，她自问自己是个稀松平常的女子，留不住便是留不住，这没什么可以怨天尤人的。
白暖低声说：“是明瑕更好么？”
“不是。”
“那是白暖做错事情了么？”
“倒也没有。”
叶云笙回答完毕后，终于在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回应了她：“小白，我们不能在一起。”
白暖怔住，她忽然间转过身来，不知为何，在听完这些后，她却魂不守舍起来。不能在一起，仅仅是这般的理由，便让叶云笙放弃了自己么？
她虽不信，但叶云笙好歹是告诉了她缘由，哪怕这个缘由让她不信，却也无可奈何。
是啊，无可奈何，她能怎样，她是矢志要修仙的人，而叶云笙恐怕是不想成仙之人，两人原本就有区分，又如何能在一起？
是她以前想的太少。
白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叶云笙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可下一秒，他就被白暖轻轻地推了开来。
白暖仰起头，看着面前这个让她一直心心念念着的男人，忽而凄然一笑，柔声道：“白暖如今已无事，族长你走吧……”
她说着顿了一顿，叶云笙见她双唇微微的颤抖，就像是在挣扎着什么一般，良久，闭了闭双眸，才轻轻地脱口而出：“我……会忘记族长的……”
话音落下，她犹自浅笑了一声，随后便背过身去不再看叶云笙。
叶云笙闻言一震，手不自觉地捏紧，连指甲嵌入肉中也犹不自知。他望着白暖那娇小的背影，显得可怜却又倔强。
他眸光微颤，动了动唇，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罢了……或许这样对于目前的情况来说，才是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