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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氐国之行

“砰”地一声。

长修嗓中沁着血,哀嚎一声后从籽言怀中挣脱向鬼蜮爬去,身痕之处拖着一道冗长的血迹,像是垂落在夕阳下刺眼的红河,现在的每一幕都是日后无法结痂的伤疤,前进一分,伤疤便撕裂一寸,直至满目狰狞。颤微的双唇呜咽嘤嘤,耗尽全力只为离他更近,此时此刻,甚至这一辈子该没有比在他身边更让他觉得温暖的了,那个无论他多罪孽深重、娇纵狂悖都不离不弃的人。

籽言烟目含悲不由自主也想挪着身子过去,异冲对她摇摇头,想救他的心不亚于她,奈何回天乏术。

回天乏术?怎么可能回天乏术?籽言疑团莫释的目光异冲不敢多视,即便被她抓痛了臂膀也只得以沉默回避。

“不是异冲不救,是任谁都已无能为力了……”鸿鹄一袭白衣定在风中,刚刚苏醒的他面容的憔悴还未退色,风过处单薄的他微凉瑟瑟。

鬼蜮用的神术叫太阴九天,是冰系神术最高境界的神术,其阴气极重,冰封之地寸草不生万物凋零,乃不可重生之术,故被列入禁术中。鬼蜮因八门定风心脉具损,若无风伯飞廉,太阴九天的壁墙无力卧冰千里,更加不会顷刻就让数千人马灰飞烟灭,施了禁术又放风伯飞廉冲身,让已经脆弱的元神支离破碎,他已耗尽蕴海,再难重生了……

籽言眼泪汪汪地扑到鸿鹄身边说:“他救了我们所有人,就不能再想想法子吗?风伯飞廉还在他的身体里,我们就像当初救你一样救他……”她哽咽着,旁边五行阵的碎片她不敢瞧一眼,自欺欺人并没有好过,心头悲戚更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就如此,看别人伤痛弗比自己剜心。

看着她悲伤绝望的模样鸿鹄于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将她接来地底世界至今从未见过她为谁这般求过,也不见她为谁这般哀过,就连当初途径氐国卷入一场夺位乱局,她因心善轻信,险让自己命丧黄泉都不见这般不能自已,寥寥日子,鬼蜮没有动她足以让人倍感意外了,不仅没动她,竟让她原本由自己开的全玄武蕴海摄入了青龙蕴海的痕迹,以及她微不足道的神压都有了青龙神术的味道,那日在赤影偃月里鬼蜮同他说的话现在回味起来好似隐藏了另一种意思,当时只以为他有了觊觎权位的野心,现在回溯过去好像并非如此,他的真实目的一直隐藏在他布下的迷局里,所有人都深陷其中。

在被封入赤影偃月的这段日子,鬼蜮竟有这本事让她改了念?在她心中,他的性命比自己丢命更为重要吗?

说起氐国的事,他心有余悸,的确是连他都险些乱了方寸的局。

氐国是青龙世界中唯一的国君承袭制。因每个世界称世界之王为君王,所以国家里的掌权者最高只能被称为国君。

说起与容沛云的相识还得从街头一摊算命先生说起。

那日不用赶路,难得可以静下时光闲散游荡,鸿鹄在身边护着更加不拘时间,前几日风尘仆仆下来心觉累了不少日,再让她舟车劳顿下去恐对她不住的鸿鹄也就随她溜达了。

本就是闲逛自然是兜兜停停,这算命先生除了不似书中千篇一律的瞎子外,山羊胡倒是蓄得有板有眼,拦着籽言的话亦是老一套。

姑娘印堂发黑、命盘克夫,得拜神明、今年犯煞必有意外等等一系列的话出口后,籽言想把他拖到巷里揍一顿,说什么都不肯听他废话,那老道也是锲而不舍,摊子都不要了跟出十来步子堵住去路叨叨,被缠得没办法的籽言索性扭头回到摊子跟前坐下听他神侃,左右都是无聊,不妨听听他编出的天马行空,以后无聊时还可拿来回味回味,但是口中还是很严肃地警告他要上了心去算,有点不准就掀他招牌。

在他三寸不烂之舌下硬是把飞走的财神拖了回来,算命老道大有一副籽言逃不出五指山的架势,捋着山羊胡盯着她五官老半日,摇头晃脑跟干了一斤老白干天旋地转似的,拢了拢袖子要她伸手过去,用他的话说就是佐以掌纹推演命数,鸿鹄把籽言刚抽到一半的手包了回去说掌纹演算太过繁复冗长,问名卜卦最为速效。这话说得算命老道猫了他两眼,心中盘算遇到高人了,原本借机揩油都是奢望只得问了名去,籽言随便编个名字糊弄,算命老道跟瞎子翻白眼似的掐指说,合字,人口和一,合则成体,匡合之功,入则是统国之君位,出则为安邦定国之将相,夕字一解,大有反复之意,朝不保夕为夕、一夕九徙为夕,有为难不安定之意。简而言之就是姓同氐国国君犯了忌讳,名则贬了氐国运数,是不祥之兆,这名字报上去恐会有杀身之祸,若不想祸起萧墙就要化解,虽然化解难度比一般人要大,只消费上些心力还是可以破除的。

他搓搓手指嗯嗯啊啊。

鸿鹄问籽言想不想听他瞎掰,籽言点点头,掰得挺有劲,要是不听他扯完还有些不舒服,一小块碎银子还没落到算命老道手里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素衣少年握走了。

见着他,算命老道跟见着瘟神似的,七手八脚收拾摊子哈着腰子不知说了什么飞也似地遁了。

素衣少年将碎银子还给籽言,揖了一手说他叫容沛云,氐国荣原人士,一聊才知道他曾经被这老道诓过,那时他刚出门游历,世道不是很懂,以为这些卜卦算命的和神祭预测星象轨迹是一个性质,当时还想既然卦算这东西满大街都是怎得还要星殿神祭耗费神力卦算,又有国中的观星台日日观星,劳民伤财时岂不建得多此一举?他当时没怎么起疑,连串被诓进去不少银子才发现上当受骗,连追带讨也算要回些,未免再有人着道再三警告他如果再来招摇撞骗定把他扭去大牢关上几日醒醒神。

这次出门就看到籽言跟“二傻子”一样正着着“道”这才仗义援手。

都说女诗经,男楚辞,文论语,武周易,楚辞里还是比较适合取男子名,但是容沛云这个名字有点模糊了性别色彩,若是不见着本尊籽言会直接将它划入小娇娘一列。

言语交互不过三两句,几人揖手告辞。

待他们走远后,鸿鹄嘱着籽言,以后遇到身配团纹密枭的人尽量远离,那种人触着后囹圄也会接踵而至,她很随意地嗯了一声鸿鹄未追问,就当她入耳入心了,直到第二日在戏牌子隔着一个楼喊容沛云名字,所有肆客唰地都盯着她看时才知道他说的话压根半个字都没蹭着她耳边。

有了之前的交集,两桌人自然而然地并做一桌。

籽言没管鸿鹄,容沛云亦没管随侍。

此时的戏牌子正唱着柳蓝生的《五子传》,两人嗑着瓜子聊着天,待唱到一尽方休一尽方休,三千红尘随水东流时,全牌子的等突然熄灭,一时间黑灯瞎火,还好当晚圆月正值,亮到能看清对面容沛云五官轮廓。

楼下却传来骚乱声,桌椅连串倒地呼呼啦啦的,与此同时二楼离她们不远也传来破窗而入的声音,以为是肆客不想摸瞎子都往外挤,加之有逃单之嫌的鱼龙混杂其中,场面一时有些乱,所以动静大了些许。可籽言明显觉得身旁有人影穿过,就看到明晃晃的刀剑过眼而落,和鸿鹄原本捏在指尖瞬时飞出去的神术。

没一会,高烛点起,牌子恢复亮堂,逃单未成的肆客面上的沮色还未形成就被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首吓得魂不附体,叫起嗓子就往外冲,牌主显然是老江湖,早就安排好打手一应封住门口,现在出了人命,更是连蝇子都飞不出去了。

容沛云的神情也不复方才嗑瓜子般闲适,捏着骤紧的神色向牌主走去。

本不想听墙角的籽言突然对这容沛云的来历好奇起来,竖起的耳朵仔细听了个尖尖。

鸿鹄清了清嗓子说听人墙角不是君子所为,籽言说她是女子,不做君子无所谓!

两人对话的功夫,漏听了几句,不过也不打紧,他们依旧在说刺客身份的事,若说是哪位犯下的手笔,文胜殿里的那位首当其冲,离了巍巍宫城,茫茫江湖中下毒手自然事半功倍,杀手如影随形,他身边还就带了这么一个护卫,是胆识过人还是不自量力?要稍有差池可是性命就交代的。

籽言听得咋舌。

“可是听出端倪来了?”鸿鹄问。

她点着头说:“原以为是仗剑直言好少年,想不到还是个有身份的好少年,连文胜殿高居云端的容君嫡子容城都视为眼中钉的,估摸着他也不简单。”

“我早就提醒过你,不得靠近身配团纹密枭的人,结果你还是视我话为空气,半字不过耳。”

籽言咦了一声说:“你何时对我说过?”

两人说着,容沛云已经上楼来,他面有欠色,揖手两声道:“方才惊险,多谢援手!”

籽言指着站在身后的鸿鹄说:“不是我,是他。”

鸿鹄默默汗颜,拦着她说话的手就慢了一步,实话就捞了出来,这样认了不等于变相承认他们不是普通人么,籽言起身将他压到椅上坐下,被她按着肩膀的他起不起身子只得听她掰扯说:“他是我主子,有什么话你对他说!”

容沛云对鸿鹄又揖两手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二位高人如不嫌弃,可否至小家别院一叙?”

等到了后才知道,他所谓的小家别院豪华得跟皇家宫廷似的,随随便便一处假山水庭就是皇家园林才有的景致,随随便便一座楼宇小阁就金碧辉煌红砖绿瓦的。

这人低调,住所却是高调的紧!

引路仆子提灯将两人引至亭中,容沛云已备好茶盏沏上香茶等候他们了。

籽言将茶香往面中扫了扫,午子仙毫脱口而出。

容沛云将青花裂瓷杯盏推到她面前说:“还担心随便挑的茶水会差了你们喜好,不想居然歪打正着了!”

籽言边喝茶边捏着嘴角对鸿鹄说,别怪自己没提醒他,如果不想被人看出她们身份有异,就老实坐下来,别有事没事紧着站在一边跟准备随时亮膀子打架的武夫似的,吓唬谁呢!

容沛云看鸿鹄眼波流转后,缓缓落座下来,咦的声音憋在嗓子眼愣是没出来。

茶过二盏,寒暄过四回后,抛砖引玉的正题才姗姗来迟,同鸿鹄说的没差,眼前这位容沛云正是氐国容君宠姬秦妃独子,虽是庶出,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皇家子嗣。

容君嫡子容城的生母沐珑皇后早些年因病去世,那时的容城年幼,容君便将他交给位同副后的郑皇妃抚养,郑皇妃膝下无所出,自然把未来君位第一承袭人牢牢捏在手里,宠爱有加外也渐渐开始为爱子铺路了,对于这独一无二的嫡子,容君也是寄予厚望,可最近几件事后,郑皇妃不仅恩宠渐驰,就连容城也不被待见。后宫都有个此消彼长的规律,有人踩着彩云翻云覆雨就有人跌下云头身陷囹圄,而鸠占鹊巢取了容君恩宠的正是从侍姬一步步爬上来的秦妃,秦妃貌美绝伦隆恩日盛更甚从前,接连盖过了当年沐珑皇后和郑皇妃的风头,渐渐就有谣言四起,慢慢的原本钦定容城为太子的诏令杳无音讯了,储君之位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现在看来,容城该是耐不住性子,急于除掉自己亲弟弟,为以后的储君之途踩平绊脚石了。

这时外头有人来报,容沛云出了亭子。

籽言忍不住问鸿鹄四个世界制度不一样也罢了,怎的一世界不同国家还有不同制度,这样管理起来不是更劳力?

照鸿鹄的说法,不仅是青龙,就连朱雀、白虎和玄武都有类似情况,大部分是为了均衡四世界而做的划分,并无特殊意义,同别的无君主制国家管理起来并无棘手之处所以延续至今,就像有些以武为主的国家最高阶的为军事指挥官,司文类的国家大部分都以星官为首,基本就分为这三个部分。

关于夺嫡的凶险以前看到的史书记录得太多太多,无非都是手足相残,血腥程度想想都毛骨悚然,籽言不想卷入这样的是非里,于是问鸿鹄可有办法脱身。鸿鹄说现在同他交情尚浅,没什么瓜葛,脱身易如反掌,只消说清楚离府就是。

待他们表明意思后,容沛云欲言又止,再次谢过戏牌子的救命之恩后就送他们离开了。

要说这是非事不能沾,是非人不能挨,挨着一点麻烦就不断,在他们离开当晚就被一群来路不明的杀手堵住去路,一句话不说亮刀子就砍过来,鸿鹄嘀咕一句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后抽剑出去了,三下五除二,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尸体,他又嘀咕,还好只是会拳脚的,要是来几个修仙灵人,到动用神术的地步就不好了。

不知是该说他神预言还是乌鸦嘴,他们即将离开氐国时,五个身负蕴海的修仙灵人齐刷刷地候在城门口,没等他想出个脱身法就被盯上了,想着好不容易盖了灭幽灵释放的神压,现在动起手来,众目睽睽之下再想压制神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快交手前,容沛云的双拼兽车叮呤当啷地驶了过来,等他回过头去,五个修仙灵人已经不见了。

从兽车上下来的并不是容沛云,而是那日在戏牌子里他的贴身护卫。

封元昊略施一礼说他家公子怕他们路中有变故,特遣他来送上一送,结果巧不巧就碰上了容城的人。鸿鹄留意过方才那五个修仙灵人,身上并无任何象征身份的佩饰,也无统一着服,怎的断定就是容城的人,心有七窍的鸿鹄分外留意着封元昊的回答,他说以前同他家主子交好的人中,都或多或少地受了无妄之灾,所以密会友人都在离了殿宫的别府中,虽然免不了磕磕绊绊,但的确也是保全许多,因夺嫡愈演愈烈,别府也不安全起来,为保万一还是遣他来跟着。

至于双拼兽车里坐的是他而不是容沛云时,封元昊说宫中传来消息,秦妃病倒,容沛云被召回侍疾,遂遣他前来,即便有人刁难,看到双拼兽车也是不敢造次的。

乍一听这说法也没太大破绽,姑且就翻过去了。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将他们送出氐国,心直口快的籽言恰说了鸿鹄未说之话,本就是仗着双拼兽车往前多走两步的事,封元昊面露难色起来,说因为担心容沛云里应外合联通外国,郑皇妃早就凭着手中权势暗封了国门,想要出去必须拿到氐国宝玺盖印过的文书。

不得已的两人最后只得随封元昊折返回来,为防再被容城的人盯上,封元昊将他们安置回了戏牌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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