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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琴与情

吃晚饭的时候,沫黎姗姗来迟。因为那张琴,沫黎不知怎么开口解释。

流觞见沫黎端起碗又放下去,端起碗又放下去。“怎么了?”流觞夹了一箸鸡肉递到沫黎的碗里。

天杀的,怎么又是鸡肉。

沫黎瘪起一张苦瓜脸。“我------”却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了。

流觞淡笑,“你说吧。”顺手又夹了一块鸡肉。

鸡肉,她前世绝对和鸡肉又仇!!!

沫黎那张苦瓜脸还没有放下。“我----你的琴坏了。”沫黎的声音越来越低。流觞因是隔得近,所以听得真切。“我还当什么事儿呢。一张琴而已,赶明儿又去给你制一张。”

这次沫黎连忙捂了碗口,一块鸡肉才没有送到碗里。“我这儿还有。”还是一张苦瓜脸。

“没关系,沫黎你不用放在心上。本来那琴就是你的。黎院里的东西都是你的。若你愿意,黎王府里面的东西也是你的。”你若愿意,我也是你的。只是这句话,他憋在了胸口,吐不出来。他自己也说不出口,沫黎也听不顺耳。还是不要搞得双方尴尬为好。

“吃饭,吃饭。”流觞又嚷了一声。

这下,沫黎才释下一张苦瓜脸。低头时,碗里的鸡肉又让她纠结了。

沫黎一直以来都不吃鸡肉。

究其原因,在于---一只鸡给她的惊吓。

这件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沫黎的爹爹是紫禾城的官吏,所以白天忙于工作,无暇照顾沫黎。沫黎就由奶娘照顾。有次奶娘出府有事,将沫黎一人至于屋中。半响,沫黎自己开了门,跑到院子里玩了。

一条小菜花蛇向她急攻过来,沫黎吓得“哇哇”大哭。沫黎连退后的力气都被抽干抹尽了。她只晓得哭了。即使是哭着还是瞪大了双眼,看着前面的花花绿绿的长长的蛇向自己蠕动而来。“哇哇”,沫黎又“哗哗哗”几颗眼泪掉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恰巧路过的鸡猛扑过来,一嘴啄住了蛇的身子,纵使蛇百般动弹,也摆脱不了鸡了。最后鸡把蛇拖走。自此以后,沫黎就觉得鸡是比蛇更可怕的一种东西。所以她从小不吃鸡。

思及此,沫黎实在是吃不下了,“你慢慢吃。我吃饱了。”

流觞抬头,“沫黎,你都没有吃多少。怎么就吃饱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流觞对沫黎的关心,真是羡煞旁人。站在两旁的婢女们垂涎,若是能得黎王一声安慰之词,死也甘愿啦。

偏偏有人不以为然,“流觞,你很啰嗦唉。”

什么,竟然说他们年轻俊美的王爷,啰嗦!!!!

流觞辩解道:“我是为你好。”

“嗯嗯,”沫黎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话锋暗转,“不过,我确实吃不下了。”

“那你陪我吃吧。”流觞央求道。

什么?看着他解决这些比蛇还恐怖是鸡!不行。“流觞,我累了。先回房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她先撤了再说。

流觞一脸无奈的看着远去的沫黎,一阵心冷,沫黎,你连留下来陪我吃饭都不肯吗?

沫黎一个人静静的呆在院子里,漫天的云大朵大朵的晕开乳白色的花朵,镶嵌在蔚蓝的天空之上。沫黎忖着下巴,看着天上云卷云舒。一只蚊子飞了过来,“啪嗒”一声响,蚊子殒命当场。唉,上官荀这几天干什么去了,都不见人影了。再来的时候得要骂骂他,该不会真是看上了凤城的女子,连理她的时间都没有了。沫黎“轰”的一声站起来,上官荀,他若是敢喜欢上别的女人,她就,她就-------

一辈子不理他!!!

“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

“他会的,他不会的,他会的,他不会的??????????”

“唉。”沫黎在一片花海中翻了个身,到底喜不喜欢,到底会不会啊!看着手中的花,花瓣寥寥无几,心头一阵黯然。然后她又掰开手指,一天,两天,三天。他都没有来了。

还说带她去看凤城风景!

上官荀,你来了,我就向掰花瓣一样,一片一片把你掰掉!然后将手中的残花一拧,花四分五裂了。

一旁的花女一阵扼腕,可怜她侍弄的花哟。奈何这女子会是他们黎王府以后的黎王妃,得罪不起啊!花女掠过一丝幽怨,忙又拿起扫帚扫落叶了。

沫黎又一翻身,碾碎了一地落花。也碾碎了侍花女的一个粉嫩嫩的芳心。

进了屋不久,便闻见有人敲门。沫黎想,不会是上官荀了。

“沫黎,你看这琴,可以吗?”流觞抱着一把琴进到屋来。然后将琴放置于案几上。

沫黎没有立即回话,凑到琴跟前,手指一动,一声绵长的音符滑落,满室生香。好一把声音浑厚的古琴啊!沫黎在琴身上到处乱摸,至琴尾时觉得坑洼。俯身一看,“凤鸢”。

“嗯。”流觞含笑,点头。

沫黎感叹,这可是把名琴啊!据说是前朝的文帝娶梁后时的聘礼。流觞从和何处得来?

“流觞,你从何处得来这琴的?”沫黎俨然不可置信。想不到当世名琴,竟在自己的尺寸之间。还从自己的指尖滑动。

流觞道:“向皇兄要的。”

沫黎感慨,果然是皇室中人啊,出手大方啊!

“这琴,可否入得你的眼?”“自是入得。”“那就好,记得过会儿来正厅吃饭。”

“流觞。”沫黎唤住了已跨出门的流觞。“什么事?”流觞回头。一些感激的话,他就不要听了,只要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便好。

“可不可以不要鸡啊?”沫黎一张苦瓜脸泛滥,看的流觞一阵心疼。“好。”沫黎立马换颜,“嗯嗯。你去忙吧。”

流觞无语,转身,离去。

“若是上官荀来了就好了,还可以听见凤鸢的声音呢。”沫黎对着凤鸢叽叽咕咕。

晚饭的时候,沫黎终于吃的舒心,因为少了鸡的陪伴。

沫黎都已经决定用檀香招之上官荀了。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整整五天,上官荀连个照面都不打。沫黎按捺不住,就想着檀香了。虽然青女总说,做女人就要矜持。可是沫黎学不来那套花腔,什么矜持,就是所谓的名门闺秀,那些个府门千金,看起来倒是唯唯诺诺,但是遇见自己喜欢的男子,难道她们还扭扭捏捏不成!

可是,上官荀已经从屋顶跳了下来。

沫黎一脸愤恨,话中却是明显的酸意,“你怎么现在才来啊?”还好没有掏出檀香,以免尴尬。

上官荀一脸笑意,侧身拿出紧藏于后背的琴。道:“我去给你找琴了。”

沫黎轻叹,难得他有心。上官荀准备将琴置于案几,却见上面端放着一把琴,有人捷足先登了。他神情黯淡,一时间又不知如何是好。

沫黎走过来接过上官荀手中的琴,看的出来,也是不错的。应该是出自名师之手。只是在名气上和年岁上逊了凤鸢。沫黎回眸一笑,“谢谢你。”突然想起,他们从来没有相互介绍过。于是明知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上官荀好笑,千里迢迢而来。檀香就算送给她了吧。可是,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却真的彻彻底底的将他伤了。两人兜兜转转,至今才一句,你叫什么名字。“上官荀。”即使如此,上官荀还是答了,因为面对沫黎,他一直都是有问必答的。

“我叫宫沫黎。”“我知道。”

夜深人静时,沫黎坐在一片明明如水的月色中,用蒲扇扫了扫飞来飞去的蚊子。然后眸光落定在案几上的两把琴上。弹谁?弹谁?一把名声大振的凤鸢竟和一把无名小卒般的琴放在一起,实在有失凤鸢的地位。若是有懂琴之人看见,必然会对沫黎破口大骂。

事实上沫黎不久之后真的就遭遇了口舌之争。甚至刀剑相向。究其原因,流觞而已。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沫黎独坐在秋千之上,闲来无事在上面荡来荡去。一个绯色俏丽的女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见了秋千上的她,轻蔑一笑:“你就是宫沫黎?”

沫黎懒都懒的理一副大家小姐十足的女子,只微微点了点头。

谁知那女子不依不饶了,或者本来她就是来找茬的。“宫沫黎,你给我下来!”

沫黎扬了扬唇,“为何?”言下之意是,你凭什么叫我下来,故而,你没有资格!

绯衣女子手中长鞭一震,那长鞭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自女子的袖摆中破空而出,直指沫黎。沫黎合唇一笑。打架,好啊!乐意奉陪。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呢!

沫黎眼疾手快的捉住了如长蛇般进攻的鞭子,用力一拉。绯衣女子轰然倒地,沫黎一荡,秋千又欢闹起来。

“你,你??????”绯衣女子直起身来,恨得牙痒。“一个未婚女子擅住他人府内,就不怕人说闲话?”果然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沫黎斜瞟一眼,冷哼一声。“小丫头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在那儿像只狗乱吠!”

“你说我是狗!我看你才是!”女子的声音粗阔起来。沫黎这才注意到女子的声音是这般,与、众、不、同。于是吱吱乱颤起来。女子更加不过意,纤手一挥,手中的鞭子立马又缠了上去。沫黎不察,鞭子已经缠上了秋千,再一转,恐怕伤的便是自己了。沫黎慌忙从秋千上飞身下来,落定后,懒洋洋的看着眼前艳若桃李的女子。嗤嗤一笑,“姑娘这鞭子功不到家啊!”

女子脸上寒意更甚,简直和冬天里的冰雪有的一拼。抽回了鞭子,又向沫黎舞动而来。沫黎哀叹,“你烦不烦啊!”然后一溜,轻易的躲过了女子的鞭子。长鞭落地,落下“啪啪”的响声。一声鞭响,近旁的花几近夭折。天啊,这个女子太彪悍了。

女子的鞭子始终不能伤得沫黎一分一毫。女子气急败坏,更加有力的进攻了。只是这一下来,她倒是筋疲力尽,沫黎依旧毫发不伤。见女子气喘吁吁,沫黎勾唇一笑,“姑娘,你还是回去吧。”

“回去?我今天非要收拾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不可!”女子蓄势待发,忙又发出第二轮进攻。

沫黎暗叹,姑娘啊,我是为你好。

女子的长鞭还没有完全舒展便已经出师未捷身先死了。一脸寒默的流觞站在不远处,一根飞镖夺来,鞭子自飞镖截处断裂。女子顿时傻眼,怎么会,这样?

“姑娘,我就说我为了你好。”沫黎似笑非笑。

“你给我闭嘴!”女子扬声道。声音越发的粗了。一个女子,声音怎么会那样?

“公孙墨阳,是你闭嘴!”流觞一脸散发出如修罗般的神色,款步过来。然后一双琉璃目紧盯着那个绯衣女子。流觞走近后,才又继续道:“谁要敢欺负沫黎,就是欺负本王!皇兄说,欺负本王者,杀!”流觞抬出了皇上。女子心悸。虽然流觞一直以来都是冷冰冰的,但绝不似今日,凛然中,还带着股杀气。是杀气。公孙墨阳怔了怔。她早年随父亲逐马南北,自然是熟识杀气了。一般来讲,那是一种令人确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冒杀气者,他们的眼睛会格外的亮,灿若星辰。而流觞,现在就是这种情形。

公孙墨阳惊退了几步,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要杀掉一个为国建功立业的女子!流觞,你何其残忍。

“流觞,你回来!”沫黎轻唤一句。她怕流觞真的会一怒之下杀了那个叫公孙墨阳的女子。到时候,你不杀伯仁,伯仁却为你而死。到最后,还是自己背了这杀人的罪名。别人会说,黎王为什么会杀公孙墨阳,为了一个女子!别人还会说,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沫黎可不想公孙墨阳死后,她却要背负这样的罪名。

流觞如梦初醒,冷声道:“不要再出现在沫黎面前!否则,我便再无顾忌了。小心你自己的脑袋。或许你觉得不够,满门抄斩,你觉得如何?”流觞的一双琉璃目流露出嗜血的光芒。

公孙墨阳听见满门抄斩时着实骇然了一阵,她竟然不敢看眼前这个如修罗般的男子的脸了。捡起长鞭,灰溜溜的跑了。一边跑,一边泪如雨下。

“流觞,人家毕竟是女子,你怎么都不知怜香惜玉啊?”沫黎一声埋怨。

流觞回了头,想用自己的神色诉说,流觞怜香惜玉的对象永远只沫黎一人。只是沫黎已经移开了目光。什么也没有再问,进到屋去。

流觞进屋,便看见了那摆放在凤鸢旁边的新琴。是上官荀送来的吧!流觞的眸光凄然,果然是有沫黎的地方上官荀就会在。

天光远,水山一色。波光泠,涛声阵阵。

“你今天带我来看北水。”沫黎听了上官荀的话,才知道眼前这片辽阔的湖水是北水。

上官荀点头,“因为其位置于北,故曰北水。”

“这白水茫茫的,有什么好看的!”沫黎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喜欢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沫黎吐出一句诗来。

上官荀想了想,“那我们去碧湖吧。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还真贴切呢。”“嗯。”

上官荀伸手拉过沫黎,往回路走去。

一路上两人走得极慢,像是对方都想跟着对方的脚步一样,这样双方都慢了下来。但是他们却无比是惬意。晨光正好,漫步悠林里,别有乐趣。

走出了小树林,前途豁然开朗,天地正宽啊!

“还远吗?”沫黎问了一句。“还好。”

不说不远,不说不近,只说还好,还好,是近还是远?

“到了。”不多时,沫黎的眼前闯进了一片绿油。是荷叶了。接天莲叶无穷碧。沫黎一阵欣喜,放开了上官荀的手,自顾自的奔上前去。眼前的一片翠绿像是在自己的眼皮子下流动,风起,更是招摇了。沫黎扶上了栏杆,瞧着这汪绿叶心中自是不胜欣喜。高高的莲叶层层叠起,然后在顶部撑开一把把绿色的油纸伞。叶子下隐约可见的杆儿便是油纸伞的杆了。然后在层层的叶子中间,此起彼伏着娇艳的莲花。近处的莲花倒是看得真切,稍远的,便只能看见红色的一团了。这像什么?沫黎刮脑,极力搜索。红红的一团儿,像蟠桃啊!再近处的莲花,像一个个娇羞的少女见了自己的心上人,脸红了红,躲进了叶子大叔的身后,然后又荡出一头,仔细将自己的心上人瞧了瞧,又钻了进去。沫黎脸上一热,这形容,怎么像她自己?

“真美。”上官荀就只发出了这样一句叹词。是啊,真美。

“这碧湖的名称得来,是因为这满塘的荷叶吧。”沫黎揣度到。

上官荀轻声溢出一声,“大概是了。”碧湖,真美的名字真美的湖。

上官荀飞身而起,朝着那片荷叶飞去。然后只停留了一瞬,立马掉头回转。然后亭亭落于沫黎身旁。伸出手,递给沫黎一叶荷,一朵莲花。

沫黎嗔怪了一句,“采花大盗!”然后转身回走。“这时候,流觞上朝回来了吧。我们也回去吧。”

上官荀跟了上来,两人顿时又没了话。

沫黎有些无奈,上官荀为什么就是不说呢?每次拿流觞激他,他也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过,和上官荀一起手牵手,走过那么多路。沫黎心里还是大部分的高兴。人看风景,在乎的不是沿途的风景。而是跟你一起看风景的人。

沫黎回了黎院,满心的甜蜜。“咔嚓”一朵粉嫩嫩的花,沫黎手到擒来。想着一路上两人虽然话不多,但是她也已经满足了。美中不足的是,上官荀个呆子,迟迟不说那句话。

沫黎搡了门,跨到屋去。瞥见案几上的两把琴。凤鸢和千寻。千寻是后来沫黎给上官荀送的琴取得名字。

手中花早在回时的路上抹去了踪影。沫黎关了门。缓步走近案几。然后在旁边坐下。看着眼前的琴,她又是发了一阵呆。近日来,她老是在思考,弹谁,弹谁。所以这段时间,她都没有动琴。

现在她想,她知道答案了。

她的手放在了千寻的琴弦上,开始拨弄起来。一曲流水曲又从指尖流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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