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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故人

沫黎现在最急切的事情是,焚香。

她选择了一个露天的树林,这样上官荀不至于迷路,不至于寻不见她。半响,上官荀果然来了。上官荀好想抱怨一句,你让我寻的好苦。但是他一见沫黎,便不再抱怨了。他摸了摸额间的汗,走过来,靠着一个大树,淡然一笑,眸间疏动。“又见了。”

沫黎慢慢移开眸子,学着他的样子,浅笑,“又见了。”沫黎转过头来,深深的凝视着他。他变瘦了,也变黑了。眉宇间还带有一丝初见时的羞涩。沫黎一笑,置之。上官荀也细细的观察着树下的沫黎,嘴角扬笑。除却那次她在他明前哭外,几乎上官荀见她都是笑的。她的肤色也因为四处奔波而显得有些泛黄了。但是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美观,真的。沫黎是个很耐看的女子,她的眉目小巧精致,唇不点而朱,齿贝含鲜。她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像是一朵水莲花在风里轻轻的绽放,孱弱着身子,清清浅浅的笑,却也笑弯了腰。沫黎也是清清浅浅的笑,沫黎后来说她浅笑是学他的,上官荀觉得沫黎浅笑有一种动人的气韵,比他的好看。

看到你就好了。沫黎望着上官荀远去的背影,悠然一笑。真真如一朵不胜娇羞的水莲了。若是上官荀此刻回头的话,大概他真的就不愿离开了。

但是却被流觞看到了。

多日不见的流觞仍是一袭白衣,至丛林间缓缓步出。见林下一女子,远观也是活色生香。流觞轻轻的靠近,却见沫黎那如莲花般娇羞的笑容。流觞来的时候,上官荀已经走了。流觞不知道沫黎在笑什么。他在跨几步,已至沫黎身边。

沫黎依旧没有发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了。流觞又上了前,挨着沫黎蹲下,然后用自己的臂膀蹭了蹭沫黎的臂膀。沫黎显然受惊了。她一脸惶恐的扫射过来,见身旁那个不喜不悲的白衣男子安然的望着自己。“流觞。”沫黎大喜。

流觞点点头。他放下手中的弓箭,并着沫黎,挨着大树坐了下来。“你怎么就那样无声无息的走了,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吗?”沫黎开始发火。

“对不起。”流觞实在不会安慰人,就只能说出一句对不起来回应沫黎。

“对不起就行了吗-------”沫黎开始絮絮叨叨,想家里面的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然后她发现自己在这儿讲的大汗淋漓,而流觞却一脸淡色,只在需要他答话的时候配合着点头或者摇头。流觞一向话少,沫黎也就住了嘴。 许久的沉默之后,沫黎又忍耐不住,“话说,你怎么在这儿啊?”

还没有等流觞回答,树林又窜出一个男子,对着流觞毕恭毕敬道:“王爷,皇上在四处找您。让我来叫您回去。”

“知道了,你下去吧。”流觞冷漠着声音回道。

他纵身一跃,成了王爷?沫黎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流觞此时浅浅一笑,道,“那次我离开后,就遇见了恰巧来寻我的奴仆。他们见了我的胎记,便将我带回了。”流觞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自己的身世,沫黎也没有,但是最后他还是让沫黎知晓了一些他的事情。

沫黎点了点头,“流觞啊,你高官厚位了。别忘了我啊!当初真应该跟你定一个什么苟富贵,无相忘来着。”沫黎又一脸叹息,后悔当初没有这般定下盟约。

流觞的眉舒缓起来,眼前的沫黎和记忆中的沫黎重合。她还是一如当初的爱开玩笑,爱捉弄人。一想到这个,上官荀也来了吧。不知又躲在哪里了。流觞自觉的环顾四周。只有余辉茫茫,树影千落。心也跟着舒缓了。他慢慢起身,“你不是说苟富贵无相忘吗?跟我去看看我的王爷府吧。”

沫黎直起身来,“我开玩笑的。谁跟你----”话虽这样说,沫黎还是牵着流觞手走了出去。

前些日子,皇兄给他请来的老师一句一句的念着书,摇头晃脑的。他觉得好玩,最后只记得一句话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流觞想,这一次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他了。这样想的时候,他的唇边终于绽开一抹醉人的笑。夕阳大片大片的滚落在群树中,斑驳了它们的身影,拖长了它们的身量。迷醉了整个树林。黄叶闲自落,去时香满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呵------

“沫黎,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柳月欣喜的走过来,亲昵的摸了摸沫黎的手。

沫黎点了点头,“嗯。”若不是流觞,沫黎也是不会进皇宫的。

“小雅,你都将我忘了呢?”齐雪峰一脸小男人的面色走了过来,表情幽怨的像是在,吃醋。

吃醋-------沫黎忍不住扑哧一声。

“你看,沫黎都笑话我们了。”柳月在齐雪峰面前表现出小女人模样。沫黎也是大跌眼镜。原以为柳月在任何的场合都是一本正经的呢。

“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去。冷落了我的小雅,晚上的时候我的就遭罪了。”这个是不是传说中爱妻如命的男子,不过对方竟然是皇帝唉,沫黎想来有点不可思议。

“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呵呵。”柳月轻轻笑开,很优雅,很有小女人的风韵。

沫黎已经跑去另一边抱孩子了。“快叫爹爹。”沫黎开着玩笑。

齐雪峰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叫爹?!他瞧了瞧柳月的肚子,已经空空如也。嘴边荡起满笑,是了,这是自己的孩子。“孩子,快给我抱抱!”齐雪峰满面惊喜,自沫黎手中接过孩子。“诺诺,喔喔,依依,哟哟----------”沫黎一脸惊叹,这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叹词啊!

“孩子还等你取名字呢?”柳月略带醋意道。

这两个人,是他们王朝的皇帝和皇后,原来却如此的喜欢吃醋。那这个国家卖醋的人可发财了。

“小雅,谢谢你,谢谢你。我真的好激动,对不起,你分娩的时候我不在你的身边。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不是一个好爹爹--------”话至此,那个他们王朝的最高位上的男子竟然呜呜咽咽起来。

沫黎看旁边的宫女侍卫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想必,这两个人经常说一些肉麻的话吧。

沫黎鸡皮疙瘩直冒,直退了两步。一句话却将她唤住。“是沫黎接生的,若不是没有沫黎,我们早就去见阎王了。”沫黎呆了呆,其实生孩子这件事关键还是孩子的母亲。若是她没有力气,不够坚持的话,外人在怎么努力也是枉然。沫黎羞涩的开口,“也不是,若是你不够用力的话,我在怎么帮忙也没用啊!”

“嗯。”齐雪峰觉得这话有理。“小雅,你辛苦了。出门这么久,还甩了侍卫,你真够调皮的!”柳月娇羞一笑,却不作答。

两人夫妻恩爱,真真羡煞旁人。

“这个是谁啊?”柳月窜出齐雪峰的怀抱,看着一脸淡然的流觞问道。

流觞对这位皇兄千依百顺的柳月皇后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真是空穴来风,传闻未必无因啊!流觞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皇嫂好!”

“皇嫂?雪峰,你找到你弟弟了。”柳月侧目,见齐雪峰点头点头,脸上翻飞着不可言表的幸福。

柳月点点头,“你好,皇弟。”

“上天诚不负我,如今,我有了妻子,找回了弟弟,又有了孩子。上天待我真好!”齐雪峰一阵感慨。沫黎留心听了,齐雪峰说的是-----我。一个我字,将他和平常人的距离拉近。原来就是居庙堂之高的天子,也只是一介凡人。尤在自己的至亲面前。

沫黎看着他们幸福的一张张脸,这样真好。

所以,她不明白的是世界上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离别。

焚一屑檀香,香缭淡烟绕,幽香在屋子里曼舞起来。

上官荀是揭了屋顶上的琉璃瓦才进到屋来的。沫黎已经收拾好了檀香,檀香的味道已经被风带走抑或其他的花香掩盖了。

“有人正门不走,偏走后门。”沫黎戏谑道。

上官荀理了理自己狼狈的样子,然后回道:“是啊。黎王府可不是平民百姓随随便便可以出入的。”同样戏谑的口吻。

“黎王是流觞。”沫黎解释道。

上官荀想了想,“我知道。”

沉默,沉默,如花香般弥漫开来。即使如此,沫黎也是甘之如饴。上官荀同是。自从上次小树林一见后,也将近半月不见。自然是两情相思。此情绵绵了。

“你这半月做了什么啊?”率先撕裂沉默的人,沫黎。

上官荀其实想说,寻你。只是话到口边突然转弯。“凤城山山水水美得如诗如画,自然是要好好欣赏一番。”

沫黎先是失落一阵子,道:“你都去了哪些地方?”

“凤凰山、蓬莱山、香山红叶、金城山庄、坠月湖-------”上官荀掰起了手指,慢吞吞的数下来。呆子。沫黎又是一笑。“你去了那么多好玩的地方,都不带上我。”沫黎表情有些幽怨。

上官荀尴尬道:“下次,下次。”

沫黎点了点头,“好吧,下次就下次。”上官荀说凤城水美山秀,那他会不会喜欢上凤城的女子?凤城却是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瞧瞧这些男男女女的长相就知道。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娟秀。就连男子也带了些水的灵韵。

沫黎自愧弗能及也。

“你会不会是喜欢上了凤城的女子了?”

上官荀觉得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看山,瞧瞧水。便和凤城女子扯上了关系?“怎么可能?”不过上官荀的脸倒是红了。目光有些闪烁不定。

沫黎微笑,“好吧。”

她好什么好啊?沫黎却没了后话。

沫黎字虽然写的不好,琴倒是很好。这自然归功于青女。

青女琴弹得很好,沫黎又肯学,两人一拍即合,青女教起了琴,沫黎学起了琴。

青女教的第一首曲子是一首悠扬的流水曲,这是青女自创的曲子。问青女什么时候学的琴,她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只是一味的笑。爹爹说,不要为难青女了。沫黎也从此没有再问。流水曲意境甚好,恍若置身于花木深的曲径通幽处,然后一川溪流叮咚叩乐,缓缓不绝于耳。流水,真的就如流水般的感觉。青女真是才女。爹爹娶了她就有福了。可是一想到爹爹娶了青女之后,她就要给青女喊二娘了,自己环视觉得唤不出口。听着多别扭啊!

沫黎寻了一高枝大树,然后命人将案几拖过来。黎院有一把琴,质地也属上乘,想想皇家的东西,就是最差的,在民间也是好的。沫黎自出府以后,好久没有弹过琴,心中还甚为想念。前几日没有弹琴的心思,只好作罢。今日忽的兴趣高涨,于是便抱来了琴,置于案几上,凝神蓄锐。今天,她准备弹一曲流水曲。

一声乍起,水流叮咚,鸟雀合鸣。沫黎纤指微抬,复又置于琴弦,轻巧一划,叮叮咚咚,不绝于耳。真真如幽泉鸣涧了。

沫黎以前在家也弹,青女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沫黎问一句,“青女师父的师父是不是叫什么蓝啊。”青女呆愣一小会儿。

“因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沫黎优哉游哉道。

是啊,青女的娘,叫蓝衣。青女的娘是流莺出身,当时嫁给青女的爹受了很多委屈,遭了很多白眼。幸好,爹爹是爱娘的。但是她最终不是一个幸运的人,生下她之后恶病缠身,就那么去了。如若不然,他们一家当时幸福的。

这一切,沫黎是不知道的,她只是在心中臆测抑或是半开玩笑。

上官荀闲坐在树上,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一副自得的样子。他应是自得的,因为他免费听了一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闻的琴曲。

曲终----------

上官荀飞身而下,嘴里的狗尾巴草早就不见了。“想不到沫黎还会弹琴?”

沫黎撤回了手,盈笑,“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譬如,她喜欢他。

上官荀感叹一声,“是啊!”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沫黎问了话。“听见琴音就过来了。”上官荀接的快。

如此,如此-------

“若是喜欢,以后便常来。嘿嘿。”沫黎扬眉一笑。

上官荀关心的可不是这个,“你打算长住下去吗?”相比之下,他比较在乎这个。人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在客栈时流觞给他说的那番话,他铭记于心。可是他实在瞧不出沫黎喜欢他。但是他晓得流觞喜欢沫黎。不是受惠者对施惠者的感激之情,是男人对女子的喜欢。因为喜欢,所以反倒看不清。流觞离了沫黎,以为从此天涯海角,各自一方。想不到,沫黎又进了凤城,走进了他的天下。上官荀很明白,流觞是很难放手了。

沫黎喜欢流觞,流觞不会放手。若他道明心意,会不会便有转机了?这一刻,上官荀沉默了,一如当初的沉默。

“没有,我是要回雾月派的。我想师父也想我了。”沫黎回的极慢,思虑很久才道出这话的。其中真意,上官荀自揣。

“这流水曲是青女教我的。想你山野村夫也不知道其中真意。”沫黎一向以戏弄上官荀为乐,现是明的暗的统统用了。

是啊,他是山野村夫,虽说是一族之长,却也是空有其名。上官族本就隐居避世,再者族中大小事务全是由那些长老们代理。他自己乐得自在。这样想来,自己也算是山野村夫了。他流觞,堂堂一国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要不,我教你?”沫黎明媚的笑开,真真一朵水莲盛开啊!上官荀的心突突的猛跳起来。

上官荀直直摆首,“不用了。弹琴是高雅之士为之,我这山野村夫,算了吧,算了吧。”

“不学算了。你先难学,本姑娘还不教了呢!”沫黎佯装生气。

上官荀见自己惹恼了沫黎,连连赔不是。直到上官荀答应学,沫黎才又笑逐颜开。

不得不说,上官荀很笨。沫黎真想将上官荀的头撬开来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铮铮。”琴弦颤动,发出一阵阵不和谐的声响。上官荀,笨蛋笨蛋!

“不是你这样,”沫黎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要柔,知道么。”沫黎轻轻撩拨,十指翻飞。琴声叩响,叮叮咚咚,自沫黎手中泄出。上官荀呆住了,这样的琴声,就像沫黎捉住他的手一般柔软,却又有着一股清心自然的香气。要柔要柔,知道么。

“我试试吧。”上官荀低声道,怕是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沫黎微笑,“嗯嗯。”

“铮铮。”------

“要柔,要柔。”上官荀轻吸口气。然后又在琴弦中滑动。“铮铮。”

沫黎在心中默念,没救了,没救了。

果不其然,琴弦断了。

沫黎大悲,果然是不能够勉强的。有些事情是需要天赋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向流觞交代。

上官荀睁大眼睛看着上面的断弦。也太经不起折腾了吧。自己就划拨了几下,就断了?!

“对不起。”好大一半天,上官荀才反应过来,钝钝的向沫黎道了歉。

“唉,可惜了一把好琴。”沫黎忧叹。

上官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沫黎了,想必这琴,很名贵吧。才会惹得沫黎一阵扼腕。

“要不然,我赔吧。”上官荀支支吾吾道出了这样一句话。

“算了。”当初她弄断青女的琴弦时,青女也没有让她赔。就当是一报还一报吧。“不用。”

上官荀出了黎王府,直接向街市中心赶去。至于做什么,看官各自发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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