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道,这只留下脚印声的离别,是他听到的关于我的最后消息之一。我站在校门口看着爹妈倒车,于是转头进入校园。
我依旧没去听年轻的班主任开班会,而是在宿舍里整理被褥,然后打扫宿舍,毕竟我是舍长。
然后另一个身份,我是学习委员。老师问我到了没,我回答嗯,然后女老师让我去班里发书。
老师说那再见了。
于是我把电话扣了。接着我想到忘了给老师道别了,于是发短信“对不起老师忘给你说再见了。”老师马上回短信“呵呵。你好可爱。”
我只得抚蛋疼痛着。
我进班里的时候,乱做一团,趁发书的机会,我找到米兰,抱怨道“米老师我在火车站等你到晚上。结果被爹妈卷了。”
她呵呵笑,并没有解释给我发过短信了,而是说“你真可爱。”
狗血。
后面有人推我一下,于是乎我扑在了米兰身上,感受到文胸的结实和硬度。她的牙齿卡在我的脖子上,血汩汩地流。
果真狗血。
刚才推我的刘建国看到血,哆哆嗦嗦说对不起。
“没事。我很好。”然后回头看米兰,她见到我脖子上的血,啊啊啊的大叫。
我的衣服已经被血染变色了。
流量不少呢还。
医务室没开门,瞬间班里沸沸扬扬,几个男生搂住我,用那种风情万种的眼神观赏着他怀中受伤的小鹿。
好吧我好可爱。
折腾了一刻钟,我的血止住了,也放学了,手机看时间已经21点了。米兰问我,好点了没。
“没事了我是大男人!”我大喊,“伯父伯母送你来上学的?”我问她。
“嗯。”
“真辛苦他们俩。”这时我想,人家送女儿来上学,我说这话让米老师情何以堪。
回宿舍,旁边宿舍的哥们大海来看我,“脖子没事吧?”
“谢谢关心,不疼了。”我回答。
“拿开捂着伤口的纸巾,晚上睡觉通通风好的快。”大海说。
于是我拿开带血的纸巾,他说,“奇怪,没有伤口。”
我下手摸了摸,果然没伤口,怪不得不疼。那么这样,这血是米兰的。
于是我飞奔至女生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