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这是陈宸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我们搏斗了20分钟后,终于有人把我们分开,是昨天那个给我一耳光的老师。
他也在回想我为什么这么熟悉,突然朝我吼,“你就是昨天那个闯女生宿舍的!”又是tmd的一巴掌。
接着往后的一天半我都没有机会上课,而是成群结队的批斗,请家长,还要商量着记处分。
我爹来学校时不理我,憋着青色的脸。他请校领导吃饭加上送礼,才撤销掉我头上的处分。
我妈因为出差没有来校,她给我来电话,我向她解释了来龙去脉,她给我说,“让你少和这女孩联系,你不听,活该。”
我爹来学校交了3000块钱,算是撤销处分的代价。这其间,他一句话没有对我说,仍是咬牙切齿地埋怨。
我送我爹上了那辆牛粪牌汽车。没道一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