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午饭的时间到了。
我呆呆的坐在座位上,一动没动。
同位溢超叫我去吃饭,我没回答他,依旧呆呆坐着。
大海,刘建国,肖五三个人在班门口喊我,我回头,摆摆手,适意不去吃饭了。
“他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不正常,估计假期受刺激了。”刘建国说。于是几个人摇头离开。
我担心着某时刻,会有人叫我去教导处。当陈宸收回拳头到现在,已经5个小时了。而米兰,被送往医院。
班里的人都离开了,门被最后一个出去的带上了。
我仰望天花板,墙角有些潮湿。而窗外,看上去比起床时还要昏暗。
雪已经停止了,可大雾又葳蕤,交织着如刺刀般的风,企图吞并教学楼的墙垣。可狂风和大雾高估了自己。它们要对付的不是几百年前曹操手下的草船。
门在静悄悄中被打开,我回头看,是陈宸。
他拾起卫生角的扫帚,碰在我头上。
我冲他淡淡说,“米兰还在医院。”
“哪个医院?”陈宸带着愤怒。
“济南口腔医院。”我告诉他。
陈宸马上转头欲离开。我在这时候说,“一定是米兰甩的你吧。”
于是,我们俩打了起来。
静悄悄的教学楼空无一人,我俩打得很畅快。
关节痛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