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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尾声

难忘又一年。骑兵团彻底剿灭了流窜在周围的残匪,在这次剿灭残匪的战斗中,徐祖雄一马当先,生擒残匪头子。师首长和地方上的领导,还有巴依老爷和他的两个漂亮女儿玛丽娜、赛丽曼,都特地赶到伊犁河谷骑兵团团部这边,出席祝捷大会。这次祝捷,又是一次党政军民的大聚会,大联欢。

会上,在热烈的掌声中,女县委书记代表地方向骑兵团赠了一面鲜红的大锦旗。她说,这几年,无论保卫边疆、经济建设还是民族团结,骑兵团为地方都做了大量的工作,全县各族人民都感谢骑兵团,拥戴子弟兵。“军民团结一家亲”,相信这一优良传统在伊犁河谷一定会永远发扬光大。

接着,师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同志们:

我代表师党委祝贺你们,你们全歼了残匪,取得重大胜利,保卫边疆安宁,为新疆各族人民营造了和平幸福的环境。

骑兵团是一支英雄的部队,是一支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部队。你们发扬了延安精神,发扬了三五九旅的光荣传统,成为伊犁河谷一支“军垦铁军”,我向你们致敬!

同志们,在这里,我还要向大家宣布一个特大喜讯,经中央军委批准,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正式成立了。我们师,整体划入生产建设兵团建制。我们一定要谨记毛主席的命令“你们现在可以把战斗的武器保存起来,拿起生产建设的武器。当祖国有事需要召唤你们的时候,我将命令你们重新拿起战斗的武器,保卫祖国”,一定要发挥好“生产队、工作队、战斗队”的模范作用,圆满完成屯垦戍边的伟大任务!

全场掌声雷动,锣鼓喧天。

师长接着宣读了嘉奖令,给团长徐祖雄记一等功,给邱可法等十位战士记二等功、三等功,全团集体二等功。同时,军区授予解悄然同志为“优秀党务工作者”。

男女战士们流泪了,解悄然流泪了,路华流泪了。路华望着徐祖雄一脸的严肃:“我可敬可爱的男人,真正的‘西域雄鹰’,姐姐没做到的事,我一定完成好。”

“还有个好消息,请你们徐团长来宣布!”师长向徐祖雄挥挥手,示意让他说。

“我宣布,”徐祖雄大声说,“经过团党委研究,并报师党委批准,同意破格招录布鲁安同志成为一名光荣的军垦战士,同时为更好地培养他,安排布鲁安同志先去乌鲁木齐读书学习。”

掌声中,小布鲁安在哈里巴依大叔的陪同下走来。哈里巴依大叔恢复得不错,已经能自己拄着拐杖走路了。

大家一起上前,将小布鲁安高高抛起。一片欢呼。

“感谢哈里巴依大叔和库尔佩娜依大妈!”师长大声说,“在我们困难的时候,是民族兄弟帮助我们,为我们养育革命的后代,我们都要学习这种精神。批准布鲁安成为军垦战士,并送他去乌鲁木齐读书,体现出我们对革命烈士的敬仰,体现出军民鱼水情深,更体现出新疆各民族兄弟亲如一家!”

为了掀起祝捷大会的又一个高潮,师长提议让徐祖雄表演马术。

勤务兵牵来三匹马。徐祖雄一个口哨,三匹马狂奔。徐祖雄瞅准时机,向右侧身一把抱住汗血宝马昂扬的脖子,脚下滑行几步,借力贴住马的肚皮,身下一个纵跃,翻身上了马。他双腿夹住,紧身一擦,那马一声长嘶,便如风般奔腾起来。这匹马,就是那位巴依老爷送给徐团长的。

另两匹马,各扬起四蹄,紧跟着,马蹄翻滚着扬起一阵阵尘土,在人们的视野下升腾起来,又在顷刻之间被风吹散。

徐祖雄不时在三匹马上来回飞行,保持坐骑这匹马的速度,同时又以十分优美的姿势在马上射击。枪枪中靶,个个靶心。白马、黑马、汗血宝马在草原上飞驰,每匹马都保持着充沛的体力,保持着歼敌的勇气。

在热烈的欢呼声中,徐祖雄回来了,只见他将自己温顺地贴在马背上,在汗血宝马的鬃毛中埋下自己的脸,马脖子的毛发轻抚着他的脸,顿时让他感觉到某种久违的温柔的东西,但那温柔到底是什么?他又无从寻找。是母亲,还是什么,可以肯定的是某种女性气质的安慰。这次实弹演习太完美了。全团的欢呼声,各民族兄弟的欢呼声已证明了一切。

“报告师长,徐祖雄表演完毕,请指示。”徐祖雄坐在汗血宝马上,左右两边一匹白马、一匹黑马,好威武。

这时,路华骑着一匹骏马,由邱可法牵着,盛装舞步度来。

徐祖雄跳下马来,在众人的注视下,手捧天山红,高高举起。没等他开口说话,突然,马惊了,路华尖叫着随马而奔,她控制不了这匹烈马。只见徐团长飞步赶上,惊险一跃上了路华骑的马,他右手揽着路华的腰,左手控制缰绳,在飞奔中驾驭着烈马。那马在他的驾驭下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常态,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稳稳载着这对情侣向远处漫步。

大家对此抱以更为热烈的欢呼声。

路华笑了,她手捧天山红,脸紧紧贴在徐祖雄的胸前,享受体贴的温柔,享受爱的温馨。

蓝天、白云、伊犁河水,天山、草原、伊犁河谷,一幕一幕映衬着这对情侣。此时此刻,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俩。

“嫁给我吧!”徐祖雄说。

路华没有直接回答,却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愿:“我想为你生一堆孩子!”

“像你一样美丽、阳光!”徐祖雄说。

“要像你一样,成为西域雄鹰!”路华说道。

天际边,仿佛回荡起一曲动情的《凝望》:

手捧天山红久久凝望

想念远方最爱的姑娘

初恋第一眼让我常思常想

离别那一刻早已泪眼汪汪

手捧天山红久久凝望

想念远方最爱的姑娘

伊犁河水静静流淌

伊犁河谷我心中的向往

七月七相约美丽的新疆

屯垦戍边牵手畅想

姑娘啊!给我勇气和力量

思念啊!夜夜为我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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